案例:广东女子把女儿推进火堆,生前拽着母亲裤脚,妈妈我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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粤北的群山如黛,蜿蜒的公路像一条灰色的丝带,缠绕在葱郁的山岭之间。

在这片看似宁静祥和的土地上,一个名为“上寮村”的小村庄,世代以耕作为主,村民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生活简单而朴素。

然而,2023年的初夏,一场突如其来的惨剧,像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彻底打破了上寮村与世隔绝般的宁静,留下了一道难以愈合的伤疤和无数令人不寒而栗的谜团。



那天傍晚,夕阳的余晖尚未完全散去,橘红色的光芒柔和地洒在村庄的泥瓦房上。

袅袅的炊烟从各家各户的烟囱中升起,空气中弥漫着饭菜的香气和泥土的芬芳。

村民们结束了一天的劳作,三三两两地聚在村口的老榕树下,摇着蒲扇,聊着家常,孩子们则在田埂上追逐嬉戏,银铃般的笑声在暮色中回荡。

突然,一阵尖锐而凄厉的哭喊声划破了这份宁静,如同平地惊雷,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那声音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似乎来自村子东头,陈家的方向。

紧接着,一股浓烟伴随着刺鼻的焦糊味,从陈家院墙内冲天而起,火光在逐渐暗淡的天色中显得异常刺眼。

“不好!出事了!好像是陈美兰家着火了!”

村口有人惊呼一声,打破了短暂的死寂。

离陈家最近的几位村民最先反应过来,他们丢下手中的蒲扇,抄起家里的水桶和扁担,一边高喊着“救火”,一边朝着火光的方向狂奔而去。

更多的人也加入了救火的队伍,一时间,整个村庄都骚动起来。

当第一批村民跌跌撞撞地冲进陈家院子时,眼前的景象让他们倒吸一口凉气,双腿如同灌了铅一般沉重。

院子角落里,平日里用来焚烧杂草和垃圾的简易火坑此刻正燃着熊熊大火,火舌贪婪地向上窜动,发出噼里啪啦的爆裂声。

而让他们魂飞魄散的是,一个瘦小的身影,此刻正蜷缩在火坑的边缘,被火焰无情地吞噬着。

“天啊!是阿玲!是美兰的女儿阿玲!”

一个眼尖的妇人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那声音带着无尽的惊恐和难以置信。

几个胆大的汉子试图靠近火坑,想把孩子从火中拉出来,但火势太大,热浪逼人,根本无法近身。

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小小的生命在烈火中挣扎,扭曲,最后渐渐没了声息。

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皮肉焦糊味,混杂着村民们惊惧的抽泣声和绝望的呼喊。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孩子的母亲陈美兰,此刻却如同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呆滞地站在离火坑不远的地方。

她头发凌乱,衣衫不整,脸上沾满了黑色的烟灰,双眼空洞地望着那团燃烧的火焰,仿佛眼前发生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她的嘴唇微微翕动着,似乎在喃喃自语,但没有人能听清她在说些什么。

她的这种异乎寻常的平静,与周围的混乱和恐慌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让人不寒而栗。

“美兰!你疯了吗?!那是你的亲生女儿啊!”

村长李福贵第一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指着陈美兰,声音因愤怒和悲痛而剧烈颤抖。

陈美兰像是没有听见一般,依旧保持着那个诡异的姿势,一动不动。

很快,接到报警的镇派出所民警和消防队员也赶到了现场。

消防队员迅速扑灭了院子里的明火,但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那个年仅七岁,平日里活泼可爱的小女孩阿玲,已经变成了一具焦黑的、蜷缩的尸体,其状惨不忍睹,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心头发紧,喉咙哽咽。

空气中,悲伤和恐惧凝固在一起,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上寮村的这个夜晚,注定无眠。

警察很快封锁了现场,并开始进行初步的勘查和问询。

负责此案的是经验丰富的老刑警张志勇,以及他年轻的搭档刘宇。

面对如此惨绝人寰的案件,即使是见惯了各种凶案现场的张志勇,也不禁感到一阵阵心悸。

陈美兰被带到了屋里,由一名女警看护着。

她自始至终没有反抗,也没有哭闹,只是目光呆滞,神情恍惚,对警察的问话也置若罔闻,仿佛灵魂早已飘离了这具躯壳。

她的这种状态,让警方的讯问工作一度陷入僵局。

“陈美兰,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张志勇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和,但内心深处的愤怒却难以抑制。

陈美兰的眼神没有丝毫波动,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抠着衣角,嘴里依旧发出微弱的、意义不明的呢喃声。

“她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刘宇在一旁小声地问张志勇。

张志勇摇了摇头,眉头紧锁:“现在还不好说。

通知法医对孩子进行尸检,同时对现场进行更仔细的勘查,看看有没有其他发现。

另外,重点走访一下周围的邻居,了解一下陈美兰平时的为人,以及她和女儿的关系。”

随着调查的展开,一些零星的信息汇集到了警方手中。

村民们反映,陈美兰大概三十五六岁的年纪,是几年前嫁到上寮村的,丈夫常年在外打工,一年到头也回不了几次家。

她平时性格有些孤僻,不爱与人交流,总是独来独往,村里关于她的闲言碎语也不少,有人说她精神上似乎有些不太正常,但谁也没想到她会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情。

她的女儿阿玲,今年刚上小学一年级,是个聪明伶俐、眉清目秀的小姑娘。

与母亲的孤僻不同,阿玲性格开朗活泼,很讨人喜欢。

村民们常常看到阿玲一个人在村口玩耍,或者帮着家里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家务。

在大家的印象里,阿玲很懂事,也很依赖她的母亲。

“真是作孽啊!那么乖巧的一个孩子,怎么就摊上这么个狠心的妈!”

一位年长的阿婆抹着眼泪,痛心疾首地说道。

在走访过程中,一个重要的细节浮出水面。

一位当时离陈家院墙较近的目击者,名叫王婶,她向警方提供了一个令人心碎的证词。

王婶说,事发时她正在自家菜地里摘菜,隐约听到陈家院子里传来阿玲的哭喊声。

起初她并未在意,以为是孩子在闹脾气。

但很快,哭喊声变得越来越凄厉,还夹杂着“妈妈,我怕!”“妈妈,我不敢了!”的哀求。

“我当时心里就咯噔一下,感觉不对劲。”

王婶回忆起当时的情景,声音依旧带着颤抖,“我就赶紧跑到墙边,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结果,我就看到……看到陈美兰拽着阿玲的胳膊,正往那个火坑里拖!

阿玲死死地拽着她妈的裤脚,哭得嗓子都哑了,不停地喊‘妈妈,我不敢了!妈妈,求求你!’那孩子的声音,我现在想起来都浑身发抖。”

王婶说,她当时吓坏了,一边大声呼救,一边想冲进去阻止,但陈美兰力气很大,而且当时她的眼神非常吓人,像是失去了理智一样。

等她喊来人,火已经烧起来了。

“那孩子……那孩子最后被推进去的时候,还死死地拽着她妈的裤脚……”

王婶泣不成声,“太惨了,真的太惨了……”

王婶的证词,尤其是“生前拽着母亲裤脚,妈妈我不敢了”这句话,如同重锤一般敲击着在场每一个人的心灵。

一个七岁的孩子,在生命最后的时刻,对自己的母亲发出如此绝望的哀求,这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人间悲剧?

法医的初步尸检结果也出来了,阿玲的死因是烧伤和窒息,身上没有其他明显的暴力伤痕,可以确定是被生推进火坑的。

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一个令人难以接受的事实:陈美兰亲手将自己的女儿推入了火海。



随着调查的深入,陈美兰的身世背景也逐渐清晰起来。

陈美兰并非本地人,她的娘家在邻省的一个偏远山区。

早年间,因为家庭贫困,她很小就辍学在家务农,后来经人介绍,嫁给了上寮村的村民黄志强。

黄志强比陈美兰大十多岁,为人老实巴交,但家境也一般。

婚后不久,女儿阿玲出生,给这个普通的家庭带来了一丝短暂的欢乐。

然而,生活的压力很快就显现出来。

为了维持生计,黄志强不得不常年在外地的建筑工地上打工,夫妻两人聚少离多。

陈美兰一个人在家带着孩子,还要操持农活,日子过得十分清苦。

据黄志强的哥哥黄志刚回忆,陈美兰刚嫁过来的时候,人还算正常,虽然话不多,但待人接物还算有礼貌。

只是后来,随着黄志强外出打工的时间越来越长,陈美兰的性格也变得越来越孤僻,甚至有些古怪。

“她不怎么和我们来往,也不让阿玲和其他孩子玩。

有时候我去看她,她就呆呆地坐在门口,也不说话,眼神直勾勾的,看着有点吓人。”

黄志刚叹了口气,“我弟弟也知道她这个情况,也想过带她去看看医生,但她自己不愿意,说自己没病。

再加上家里穷,这事儿就一直拖着。”

邻居们也反映,陈美兰似乎有很强的控制欲,对阿玲管教极严。

阿玲虽然活泼,但在母亲面前总是显得小心翼翼,不敢大声说话。

有几次,邻居们还听到陈美兰在家里打骂阿玲的声音,但因为是人家的家事,大家也不好过多干涉。

“有一次我看到阿玲脸上带着伤,问她怎么了,她也不敢说,就说是自己不小心摔的。”

一位邻居回忆道,“现在想起来,那孩子可能一直都生活在恐惧中。”

警方也联系了远在外地的黄志强。

当黄志强得知女儿的死讯以及妻子是凶手时,这个平日里沉默寡言的汉子在电话那头泣不成声,几乎晕厥过去。

他连夜从工地赶回,精神状态极差,对于妻子的行为,他同样表示无法理解。

“美兰她……她平时虽然不爱说话,但对阿玲……对阿玲还是挺上心的啊……怎么会……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黄志强哽咽着,反复重复着这句话。

他告诉警方,妻子在电话里从未表现出什么异常,只是偶尔会抱怨几句生活太苦,太累。

警方试图从陈美兰的娘家寻找线索,但由于路途遥远,且陈美兰已经多年未与娘家联系,进展十分缓慢。

案件的动机成了一个巨大的谜团。

从表面上看,陈美兰似乎并没有明显的杀人动机。

她没有婚外情,没有巨额债务,也没有与人结下深仇大恨。

难道仅仅是因为生活困苦,精神压力过大,导致了她的精神崩溃?

张志勇办案多年,深知许多看似不可理喻的案件背后,都有其复杂的成因。

他隐隐觉得,陈美兰的案件并非简单的精神失常那么简单。

她作案时的冷静,以及案发后那种近乎麻木的状态,都透着一丝诡异。

“会不会是产后抑郁一直没有得到有效治疗,长期积累导致的?”刘宇提出了一个猜测。

“有可能,但还需要更多的证据来证实。”

张志勇说,“我们需要找到一个能够解释她极端行为的突破口。

这个突破口,可能就隐藏在她不为人知的过去,或者她内心深处那些从未向人倾诉过的秘密里。”

调查陷入了瓶颈。

陈美兰依旧不开口,黄志强提供的信息也有限,村民们的说法多是些表面的观察和猜测。

要想揭开真相,必须找到更直接、更深入的线索。

就在案件调查似乎走进死胡同的时候,负责搜查陈美兰家的一组警员带来了一个意外的发现。

陈美兰的家不大,一栋简陋的砖瓦平房,屋内陈设简单,甚至可以说是家徒四壁。

几件老旧的家具,一台小尺寸的电视机,便是这个家庭最值钱的家当。

屋子里收拾得还算干净,但空气中始终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霉味和挥之不去的哀愁。

警员们仔细搜查了每一个角落,从床底到柜顶,希望能找到一些有价值的线索,比如信件、照片,或者其他能够反映陈美兰精神状态的物品。

在卧室一个破旧的木箱子底下,警员小王发现了一个用塑料袋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小本子。

本子看起来有些年头了,封皮是那种过时的暗红色硬壳,边角已经磨损得有些发白。

打开塑料袋,一股淡淡的霉味扑面而来。

“张队,你看这是什么?”小王拿着本子找到了张志勇。

张志勇接过本子,翻开了第一页。

里面是娟秀的字迹,记录着一些日常琐事,字里行间却透着一股压抑和不甘。

这似乎是一本日记。

随着一页页地翻阅下去,张志勇的脸色变得越来越凝重。

日记的内容断断续续,时间跨度也很大,有些地方字迹潦草,甚至有些混乱,但其中透露出的信息,却让这位老刑警感到阵阵心惊。

日记里记录了陈美兰从嫁到上寮村后的种种不如意,对丈夫常年不归的怨恨,对贫困生活的绝望,以及对女儿阿玲复杂而矛盾的情感。

起初,她对女儿充满了母爱和期望,但随着生活的压力越来越大,她的心态也开始扭曲。



她把自己的不幸归咎于女儿,认为女儿是拖累她的负担。

日记中,不乏对女儿的抱怨甚至诅咒。

更让张志勇感到毛骨悚然的是,日记的后半部分,出现了一些令人不安的、近乎疯狂的呓语。

她开始记录一些奇怪的梦境,描述一些不存在的人和事,字里行间充满了偏执和妄想。

她似乎认为女儿被“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而她必须用一种“特殊的方式”来“净化”女儿。

刘宇也凑过来看了几页,年轻的脸上写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

“张队……这……这简直……”刘宇的声音有些干涩。

张志勇没有说话,只是继续往后翻。

当他翻到日记的最后几页时,他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

最后几篇日记的日期,正是案发前几天。

上面的文字更加混乱,充满了各种暗示性的词语,提到了“火”、“解脱”、“牺牲”……

其中一篇这样写道:“他们说,只有最纯净的火焰,才能烧尽一切的罪恶和痛苦。

阿玲,妈妈是为了你好,为了让你摆脱这个肮脏的世界,去一个没有痛苦的地方……”

看到这里,张志勇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几乎要停止跳动。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波澜。

这本日记,无疑是揭开陈美兰杀女之谜的关键。

但日记中所揭示的内容,远比他们最初设想的要复杂和黑暗得多。

突然,刘宇指着日记本封皮内侧的一个小小的夹层,声音有些异样:“张队,你看这里!”

张志勇接过日记本,小心翼翼地从那个几乎被忽略的夹层里,抽出了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黄纸符。

符纸上用红色的朱砂画着一些歪歪扭扭、不知所云的符号,看起来像是什么道士画的符咒,但又显得粗劣不堪。

而在符纸的背面,用同样的朱砂,写着几个小字:“林仙姑赐。”

“林仙姑?”张志勇和刘宇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疑惑。

这又是谁?难道陈美兰的行为,还和什么封建迷信活动有关?

就在这时,负责整理陈美兰卧室床头柜的另一名警员有了新的发现。

在一个不起眼的抽屉角落,他们找到了另一个小布包。

打开布包,里面赫然是一本更加陈旧,纸张已经泛黄发脆的线装书。

书的封面已经脱落,只能隐约看到几个模糊的墨字。

警员小心翼翼地翻开第一页,一股浓重的墨香和纸张腐朽的味道混合在一起,扑面而来。

书页上的字迹是竖排的繁体字,内容晦涩难懂,似乎是一些关于鬼神祭祀、符咒法术之类的记载。

而当他们翻到书的中间某一页时,所有在场的警察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一页上,赫然画着一个与火坑旁发现的烧焦尸体姿态极为相似的人形图案,图案旁边,还用朱砂批注着一些诡异的文字和符号。

就在所有人都被这本诡异的古书所吸引时,张志勇的目光却被陈美兰床底下那个最初发现日记本的木箱子再次吸引。

他总觉得那个箱子里,似乎还隐藏着什么。

他俯下身,再次仔细检查那个箱子。

箱子很普通,里面除了一些陈旧的衣物和杂物外,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然而,当张志勇用手指敲击箱子底部时,却发出了与其他地方不同的、略显空洞的声音。

他心中一动,仔细摸索着箱底的边缘。

果然,在箱底的一个隐蔽角落,他摸到了一个小小的卡扣。

轻轻一按,箱子的底部竟然向上弹开了一层薄薄的夹板,露出了一个隐藏的夹层。

夹层里,静静地躺着另一个笔记本,比刚才发现的日记本要小一些,也更旧一些,封皮是深蓝色的绒布面,上面用金线绣着一朵小小的梅花。

看样子,这似乎是陈美兰更早期的日记,或者是一本记录着她更深层秘密的本子。



张志勇拿起那本深蓝色的绒面笔记本,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有些颤抖。

他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这本日记本里,可能隐藏着比之前那本日记更加惊人的秘密。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翻开了笔记本的第一页。

只看了几行字,这位经验丰富的老刑警的脸色骤然大变,如同见了鬼一般,额头上瞬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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