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侵犯19岁女孩,警方将其抓捕,审讯时:她母亲逼着我这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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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说一遍,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深夜的审讯室里,老张死死盯着眼前这个瑟瑟发抖的男人,手里的烟灰掉了一截都没发觉。

男人抬起布满血丝的眼睛,声音嘶哑却无比坚定地重复道:

“是她妈,是她亲妈逼着我这么干的!”



城中村的晚上,味道很杂。有下雨后土的腥味,有下水道的臭味,还有家家户户的饭菜味,混在一起,就是“南下街”的味道。

老张开着那辆旧警车,在窄巷子里慢慢走,车轮压过地上的水,发出“噗嗤”的声音。

“就前面那个巷子口,第三家,二楼亮着灯那个。”

坐副驾驶的小王探着头,指着不远处的楼。

这里的楼挨得特别近,从窗户伸出手,就能碰到对面的墙。

这种地方,一家有事,半个楼道都听得见。

今天晚上就是这样。

报警的是个男人,电话里话说得不清不楚,大概意思是隔壁有个女的哭得很惨,还喊救命,他觉得不对劲。

老张把车停在巷口,和老王下了车。

一进楼道,又湿又霉的味道很大。楼道里很黑,灯坏了,只能用手机照亮。

墙上贴满了小广告,什么开锁、通下水道的都有,还有些脏东西的卡片。

“警察,开门!”老张嗓门很粗,说话很有力气。

他敲了敲那扇薄木门,门“砰砰”地响。

门里没人说话,但能听见很小声的哭声。

小王年轻,性子急,又敲了两下,声音大了点:“开门!再不开门我们就踹了!”

门里有了一些声音,过了一会,锁响了,门开了一条缝。

一个男人的脸露出来,脸很白,眼睛里全是害怕。

老张一把推开门,屋里的情况让他皱起了眉头。

这是个很小的出租屋,也就十来个平方。

进门就是一张床,旁边一个小桌子,上面放着吃完的泡面碗。

屋里到处扔的都是衣服裤子,很乱。

一个年轻姑娘坐在床角,身上随便裹着件男人的外套,头发乱糟糟的,肩膀一抖一抖地哭,都快喘不上气了。

开门的那个男人,三十多岁,穿着脏工服,就傻站着,不知道手脚该往哪放。

“怎么回事?”老张的眼睛在男人和女孩身上看来看去。

女孩一看见警察,哭得更厉害了,指着男人说:“他……他欺负我……”

男人急得满头都是汗,一个劲地摇手,嘴里就重复一句话:

“不是的,警察同志,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你闭嘴!”老张让他别说了。“你叫什么?”

“李……李强。”

“她呢?”老张指了指床上的女孩。

“她叫小芳。”

老张看了小王一眼,小王明白了,走到女孩旁边,小声说:

“姑娘,别怕,我们是警察。你先别哭了,跟我们说说到底怎么了。”

他把自己警服外套脱下来,递过去,“你先穿上这个。”

女孩接过衣服,把自己裹得更紧了,但还是哭个不停。

老张盯着李强。这个男人看着很老实,不像会干坏事的人。

但他干了二十多年警察,知道看人不能只看外表。

他开始看这个屋子。床很乱,床单都皱了,上面好像有几块颜色深的地方。

“你跟她是什么关系?”老张问李强。

“我们……我们是老乡。她妈,兰姐,跟我是一个地方来的。”李强的声音发抖。

“老乡?老乡就能欺负人家姑娘?”小王在旁边听了,很生气。

李强脸一下就红了,急得跺脚:“我没有!我说的都是真的!是兰姐……是兰姐求我这么做的!”

“行了,别在这说了。”老张打断他,“都跟我们回派出所。”

他看看哭着的女孩,又看看这个一脸冤枉的男人,心里觉得这事不简单。表面上看,证据都很清楚,就是一件强奸案。

派出所审讯室的灯很白,照得人睁不开眼。

小芳身边有个女警察陪着,不怎么哭了。老张给她倒了杯热水。

“姑娘,你叫周小芳,今年十九岁,对吧?”老张说话很温和。

小芳点了点头,小口喝水。

“你跟那个李强,怎么认识的?”

“他和我妈是老乡,租我家房子快两年了。”

小芳声音很小,“他平时看着挺老实的,我叫他强哥。没想到他……”说着,又要哭。

“他租你家房子?说清楚点。”

“我家在南下街有自己的楼,我们住顶楼,下面租给别人。他住一楼,就在我家楼下。”

“就是说,你们是邻居?”

“嗯。”

“今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你别怕,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一遍。”老张说。

小芳吸了口气,开始说:“今天晚上,我妈说要去我舅舅家住一晚。

晚上九点多,我刚洗完澡,就有人敲门。

我问是谁,外面说是李强,说我妈让他送东西给我。”

“我没多想,因为他平时也帮我家干活。

我就把门打开了。结果他一进来,就把门反锁了,然后……就扑过来了。”

小芳的身体开始发抖,说话也断断续续:

“我拼命喊,拼命挣扎,但他力气太大,我求他放过我,他不听……

后来,我把他推开,跑到窗户边喊救命,他就怕了……再后来,你们就来了。”

她说的这些话,听着没什么问题,跟一个受害人该说的一样。

但老张觉得不对劲,因为小芳说话的时候,眼睛总看别的地方,不敢看他。

这可能是吓坏了,但老张感觉,她像是在藏着什么事。

“他打你了吗?”

“打了,还推我,胳膊都撞青了。”

小芳把袖子拉起来,手肘上确实有一块青的。

“你确定你妈今晚不在家?”

“确定,她走的时候跟我说了。”

“什么时候走的?”

“下午五点多。”

问完话,女警就带小芳走了。

老张一个人在审讯室里,点上烟,皱着眉头想事情。

另一间审讯室里,气氛完全不一样。

小王在审李强。他把现场拍的照片往桌上一扔,大声问:“李强,证据都在这,你还有什么说的?”

李强吓了一跳,连忙摇手:“警察同志,我冤枉啊!我真没强迫她!”

“没强迫?那姑娘身上的伤哪来的?地上的破衣服是怎么回事?”小王拍着桌子说。

“那……那是拉扯时候弄的!”

李强急着说,“我跟她说,是她妈让我来的,她不信,就跟我动手了……”

“动手?有你这么动手的?”

小王气得想笑,“我告诉你李强,老实交代还能从轻处理。你要是瞎说,把责任推给人家妈,罪更大!”

“我没有瞎说!我说的都是真的!”李强脖子一硬,也急了,“就是她妈,兰姐!是她把她女儿房门钥匙给我的!是她让我晚上过去的!”

“她让你去干什么?让你去强奸她女儿?”小王觉得这事太奇怪了,根本不可能。

“她没说得那么难听!”

李强喊,“她说她女儿不听话,在外面找了个不好的男朋友,让她没面子。

她说让我……让我帮她‘管教’女儿,让她死了那条心,老实听话!”

审讯室里一下没人说话了。小王听傻了。

天底下哪有当妈的,让别的男人用这种办法去“管教”自己女儿的?这不合道理。

“你编,你接着编。”小王冷笑着说。

李强看他不信,急得快哭了:

“我没编!警察同志,我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

兰姐她……她还给了我五千块钱,说是办完事给我的辛苦钱!”

“钱呢?”

“钱在我枕头下面,用一块红布包着。”李强说得很肯定。

小王心里一惊。要是真能找到钱,那这个案子……他不敢多想,马上站起来,出去找老张。

“张队,有点新情况。”



老张听完小王的汇报,灭了烟,马上带人回了南下街。

在李强那间又湿又暗的出租屋里,他们真的在他枕头底下,找到了一个红布包。

打开一看,里面是五十张新的一百元钞票,正好五千块。

拿着这钱,小王觉得烫手。

一个他之前觉得不可能的想法,又冒了出来:难道李强说的是真的?

老张脸上看不出什么,但眼神更深了。

他让一个同事留下,自己带着小王,去问问周围的邻居。

夜虽然深了,但南下街还有很多人没睡,在打牌或者吃东西。

他们先找到了报警的那个男人。男人是个货车司机。

“警察同志,那家人,有点怪。”

男人小声说,“特别是当妈的兰姐,很厉害。

她女儿小芳,人长得好看,但胆子很小,见了我们都不敢抬头。”

“怎么个厉害法?”老张问。

“就是管女儿管得太严了。”

男人想了想说,“有一次我看见小芳在巷子口跟一个男的说话,就被她妈看见了。

她妈冲过去就把那男的骂了一顿,骂得很难听。

然后抓着小芳的头发就往楼上拖,边拖边打,小芳都不敢大声哭。”

后来,他们又敲了另一家的门,是个大妈开的门。

“你们说兰姐家啊,我们这楼里谁不知道啊!”

大妈说,“兰姐这个人,不容易,老公死得早,一个人把女儿养大。

但她那脾气,也真是厉害,对女儿管得死死的。”

“她不让小芳跟外人多说话,不让穿好衣服,高中上完就不让读了。

小芳之前在超市上班,不到一个月就让她辞了,说女孩子不能在外面乱跑。”

“那她们母女关系好吗?”小王问。

“平时还行,就是小芳特别怕她妈。前段时间我听见她们大吵了一架,就是因为小芳谈朋友的事。我听见兰姐在楼道里骂,说‘你要是敢跟他好,我就打断你的腿’。”

从邻居家出来,风一吹,小王觉得有点冷。

所有邻居都说兰姐是个很厉害、管女儿很严的妈。

这样的一个妈,要是女儿真不听话了,她会干出什么事来?

小王不敢想,但李强的话又在他耳朵边响起来。

“张队,”他问,“您说,有没有可能……”

老张没说话,只是抬头看着那栋黑乎乎的楼。

三楼兰姐家的窗户,也是黑的,像藏着什么秘密。

这时,老张想起来一些事。

李强刚来这个城里,肯定很不容易。

在工地上干活又苦又累,兰姐这个老乡,对他来说就不只是房东。

兰姐可能给他送过饭,他生病的时候给过他药,用家乡话跟他聊天。

这些小事,对李强这种在外面没亲人的人来说,是很重要的恩情。

李强这种老实人,最讲究报恩,也最容易被人利用。

兰姐对他好,在他心里分量很重。只要兰姐开口,他很可能什么都愿意做。

老张又想到了小芳。那个在审讯室哭的女孩。

这事情,太复杂了。

“走,回所里。”老张对小王说,“再审一遍李强。”

第二次审李强,是半夜三点。

李强被带进来的时候,人已经没精神了。

眼睛里全是红血丝,嘴唇也干得裂开了。

这几个小时,又怕又想不通,把他折磨得够呛。

老张没像小王那样大声问他,而是给他倒了杯水,又让食堂煮了碗面条。

“吃吧,吃饱了才有力气说话。”老张把面碗推到他跟前。

李强看着面条,愣住了。

他抬头看着老张,不明白。

“警察同志,你……你信我了?”

老张没回答,就静静地看着他。

李强不说话了,端起碗大口吃起来。

热面条吃下去,他身上好像暖和了一点,人也松快了一些。

等他吃完,老张才慢慢开口,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很清楚:

“李强,你说的钱,我们找到了。

现在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把你知道的所有事,从头到尾,老老实实说出来。

不准藏着掖着,也不准添油加醋。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李强身子抖了一下。

他知道,这是最后一次了。

他沉默了很久,像是在想怎么说。

审讯室里很安静,只有墙上钟表走动的声音。

“我……我是个没用的人。”

李强终于开口了,声音很哑,“我快四十了,还没老婆,在老家让人看不起。两年前,我跟村里人出来打工。”

“刚来的时候,谁也不认识,工钱也要不到,住的地方都快没了。那时候,我认识了兰姐。”

李强想起了两年前一个很冷的晚上。

他没地方去,又冷又饿,是兰姐给了他一碗热饭,还把一楼的屋子便宜租给了他。

“兰姐对我很好。”

李强说,“她看我一个人,常叫我上楼吃饭。

我病了,她给我买药。

过年我没回家,她还给我红包。

她说老乡在外面要互相帮忙。

我心里……我把她当亲姐看。”

“我对她,很感激,也有点怕她。她脾气很大,说一不二。

特别是对小芳,想打就打,想骂就骂。小芳也很怕她。”

李强慢慢说着他知道的这对母女。

在他嘴里,兰姐是个对他有恩,但又很厉害的女人。

时间长了,他对兰姐就非常听话。

“大概半个月前,”李强说,“兰姐发现小芳在外面谈了个男朋友。

那男的是理发店的,头发黄黄的,看着不像好人。

兰姐气坏了,把小芳关在家里打了一顿。”

“从那天起,兰姐就天天跟我说,她女儿不学好,要被气死了。她说不能看着女儿走错路。”

老张安静地听着,他知道,最重要的部分要来了。

“就在出事前三天,”李强的呼吸快了起来,“那天晚上,兰姐叫我上她家,把小芳关在房里,还给我倒了酒。”

“她跟我说,强子,姐有难事了,只有你能帮我。”

“我说,兰姐,什么事你说,只要我能办到。”

“然后,她就跟我说了她的想法。

她说,小芳非要跟那个黄毛在一起,怎么说都不听。

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她‘不干净’。

她说,女孩子最看重名声。只要她不是黄花大闺女了,那个黄毛肯定不要她,她自己也没脸再去找人家。

这样她就能死心,以后老实听话嫁人。”

李强说的这些话,让旁边记笔录的小王都停下了笔。

他不敢相信地看着李强,又看看老张。老张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

“然后她就让你去……?”老张的声音里有了一点变化。

李强痛苦地闭上眼,点了点头:“她说,这事不能找外人,外人靠不住,还会乱说。我是她信得过的人,老实,又是老乡。”

“她把小芳房间的钥匙给了我,还给了我五千块钱。

她说,办完事以后,她……她会想办法让小芳嫁给我。

她说,与其让外面那些坏小子占便宜,不如便宜了我这个自己人。”

“我当时……我当时就吓傻了。我说,兰姐,这是犯法的!这事我不能干。”

“可她就跪下来求我,抱着我的腿哭,说她没办法了,我不帮她,她就只有死路一条。她哭着求我,说让我可怜可怜她这个当妈的……”

李强的声音带上了哭腔,一个大男人,在审讯室里哭了起来。

“我……我脑子一热,就答应了。我觉得她是为了女儿好。

而且我……我也确实想有个家……”

“所以今天晚上,你就照她说的做了?”

“是的。”李强点头,“她算好时间,自己去了她弟弟家,好证明她不在。

让我九点半以后过去。她说那时候小芳睡着了。

我用她给的钥匙开了门……后面的事,你们都知道了。”

审讯室里,一点声音都没有。

小王彻底听傻了,他想不通,一个妈怎么能这么害自己的亲生女儿。

这根本不是“管教”,这是要把女儿往死路上推。

老张抽着烟,烟雾把他的脸都遮住了。

过了好一会,他把烟头按灭。他抬起头,眼睛紧紧地盯着李强,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李强,你说的这些,我们会去查。

但你告诉我,兰姐让你这么做,真就只是因为她女儿谈个朋友这么简单?

一个当妈的,再糊涂,也不可能做这种事。

这里面,肯定有更大的原因。她到底还跟你说了什么?”

李强全身一抖,好像被老张这个问题戳到了最关键的地方。

他张开嘴,想说什么,但又很害怕。他的脸色比刚才还白。



“说!”老张猛地一拍桌子。

这一声响,彻底把李强吓垮了。

他抬起头,看着老张,嘴唇抖着,用很小但很清楚的声音,说了一句话。

话刚说完,老张和小王互相看了一眼,两个人的眼睛都一下子瞪得特别大,像是听到了最不可能听到的事。审讯室里的空气,好像一下子没了,只剩下说不出的震惊和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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