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赠四房给败家子,我妈反贴钱办寿宴,一份鉴定揭开惊天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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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声明:本文根据真实事件改编,人物均为化名,细节有所艺术加工第一章:惊雷

第一章:惊雷

“你们……你们真以为我老糊涂了,什么都不知道吗?”

杜老爷子杜国安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淬了冰的锥子,瞬间刺穿了“福禄寿喜”宴会厅里所有的喧闹与欢笑。他的声音因激动而剧烈颤抖,仿佛风中残烛,却又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决绝。

“爸!您这是干什么?今天您九十大寿,别动气,伤身子!”舅舅杜志强慌忙丢下酒杯,一个箭步冲上前想扶住老爷子。

“好日子?”杜老爷子猛地一甩手,力道大得出奇,让四十多岁的杜志强一个趔趄。“我活了九十年,就活了个笑话!今天,当着所有亲戚的面,这笔账,我必须算个清楚!”

满堂宾客,上百双眼睛,齐刷刷地定格在主桌。刚才还觥筹交错、笑语喧天的气氛瞬间凝固,空气仿佛被抽干,只剩下令人窒息的沉默。



大姨手中的茅台酒瓶悬在半空,酒液顺着瓶口悄无声息地溢出,打湿了她那身昂贵的丝绒旗袍。三舅刚夹起一块东坡肉,筷子就那么停在嘴边,油汁滴落在崭新的白衬衫上,浑然不觉。

而我的母亲杜月琴,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脸上没有丝毫意外。她甚至体贴地为外公拉开了身后的椅子,动作沉稳而优雅,仿佛这场即将到来的风暴,早已在她的预料之中。

第二章:死水

故事要从三个月前说起。

我的外公杜国安,是江城这座三线小城里一位受人尊敬的退休干部。他一辈子谨小慎微,却在房产上极有远见,靠着早年的单位分房和几次果断的置换,名下竟攒下了四套位置绝佳的房产。

一套在市中心繁华的河滨小区,两百平的大平层;一套是老城区核心地段的独栋小楼,闹中取静;另外两套,则是一中和实验小学旁边的双学区房。按如今江城的市价,这四套房产的总价值,稳稳超过六百万。

外公有一儿一女。儿子杜志强,也就是我舅舅,今年四十四岁。女儿杜月琴,我的母亲,四十七岁。

在重男轻女思想根深蒂固的外公眼里,女儿再优秀,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只有儿子,才是杜家唯一的香火。

我舅舅杜志强的人生,几乎就是一部“眼高手低”的失败史。年轻时总想着一夜暴富,开过录像厅,倒腾过服装,前年更是倾尽所有,还借了一大笔外债,开了一家豪华火锅店。结果,一场突如其来的疫情让他亏得血本无归,不仅赔光了家底,还背上了近百万的债务,征信黑得发亮。

舅妈王莉,原本是个心气颇高的女人,一心想当老板娘,如今却被催债电话折磨得神经衰弱。她时常向我妈哭诉,说家里的信用卡全都刷爆了,连我表弟的择校费都凑不齐,日子快过不下去了。

相比之下,我母亲杜月琴的人生则是一条平稳的上行线。她是市重点中学的金牌教师,重点班的班主任,桃李满天下。我父亲在我上初中时因病去世,是她一个人,用柔弱的肩膀撑起了一个家,把我抚养成人,供我读完大学,从未向任何人开口求助。

这些年,外公身体每况愈下,高血压、糖尿病、心脏病,像约定好了一样找上门。是我母亲,日复一日地为他分装药品,陪他一次次住院检查,在无数个深夜里,接到电话就立刻开车送他去急诊。她的付出,所有亲戚都有目共睹。

而我舅舅,除了逢年过节提着两箱礼品露个脸,几乎从不出现。外公住院,他总有借口,“姐,我这边正跟投资人谈项目,走不开啊!”“姐,我在外地催款,这笔钱对我们家太重要了!”……照顾老人的重担,自然而然地全部落在了我妈身上。

三个月前那个阴雨绵绵的周末,外公一个电话,把所有家人都叫到了老宅。

客厅里,气氛压抑。外公坐在那张他坐了几十年的太师椅上,表情严肃地宣布了一个足以引爆整个家族的决定。

“我老了,活不了几年了。有些事,也该做个了断。”他清了清嗓子,目光扫过众人,“我名下的四套房子,我决定,全部留给志强。”

话音落下,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

舅舅杜志强先是愣住,随即脸上爆发出难以置信的狂喜,他激动地抓住舅妈的手,声音都在发颤:“莉莉!你听到了吗?爸……爸把房子都给我们了!”

舅妈王莉的眼泪“唰”地就下来了,那不是悲伤,是苦尽甘来的狂喜。

所有亲戚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齐刷刷地聚焦在我妈身上。六百万的房产,一分不给女儿,全给劣迹斑斑的儿子?这简直是现代版的“二十四孝”反面教材,足以成为整个江城未来一年的谈资。

三舅忍不住干咳一声,小心翼翼地开口:“姐夫,这个决定……是不是有点太偏了?”

“偏什么?”外公眼睛一瞪,“志强是我们杜家唯一的根!是我的独子!我把家产给他,天经地义!谁有意见?”

所有人都屏息凝神,等着我妈的反应。他们预想了无数种可能:哭泣、争吵、质问,甚至摔门而去。



然而,我妈的反应,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

她只是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浮沫,然后抬起头,平静地看着外公,点了点头:“爸,这是您的财产,您有权决定给谁。我尊重您的决定。”

没有一丝波澜,没有半点怨怼。她的平静,像一拳打在棉花上,让所有准备看好戏、准备劝架的亲戚都感到一阵无所适从的错愕。

“月琴,你就……真的一点想法都没有?”大姨试探着问。

我妈摇了摇头,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浅淡的微笑:“房子是爸的,他给谁,我都支持。我没意见。”

舅舅杜志强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他尴尬地搓着手:“姐,你别这么说……搞得好像我抢了你的东西一样。”

“我没那个意思。”我妈站起身,拿起挂在衣架上的风衣,“时间不早了,我学校还有个会,就先回去了。爸,您保重身体。”

说完,她真的就这么走了。留下满屋子的人面面相觑,议论声如潮水般涌起。

“月琴这是怎么了?六百万啊,眼睛都不眨一下?”

“她是不是傻了?这些年照顾老头子,图什么啊?”

“我看她是心灰意冷,彻底失望了。”

“不对,月琴这个人,从小就有主意。她这么平静,背后肯定有我们不知道的事。”

外公挥了挥手,制止了众人的议论:“行了!月琴是个懂事的孩子,她理解我的苦心。”

可我知道,就连外公自己,都对我妈的反应感到了深深的意外。他甚至已经做好了被女儿指着鼻子骂不孝的准备,可我妈却平静地接受了这一切。

那天晚上,我忍不住问我妈:“妈,您真的……一点都不在乎吗?”

她正在灯下备课,头也没抬,声音很轻:“在乎又能怎么样?他是我的父亲,生我养我,我总不能为了房子,跟他断绝关系吧。”

“可舅舅他……”

“你舅舅的日子确实难过。”她打断我,“这笔钱对他来说,是救命稻草。我一个当老师的,生活安稳,要那么多房子干什么?”

我总觉得她的话像一层薄薄的窗户纸,背后隐藏着更深的东西。但我妈不说,我也不敢再问。

接下来的日子,舅舅像打了鸡血一样,忙着办理房产过户。他拿着四本鲜红的房产证,笑得合不拢嘴。那天晚上,他破天荒地在一家五星级酒店订了个包间,请全家人吃饭。

“爸,谢谢您!姐,也谢谢你的理解!”舅舅举起酒杯,满面红光,“等我还清了债,日子好起来,我一定加倍孝敬您,也一定报答我姐!”

外公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志强,你是杜家独子,这些本就该是你的。但你也要记住,做人不能忘本,你姐对这个家的付出,你要一辈子记在心里。”

“我记着,爸!我永远都记着!”舅舅信誓旦旦。

我妈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只是在舅舅说到“杜家独子”这四个字时,我清晰地看到,她握着酒杯的手指,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第三章:浮萍

拿到房产的舅舅杜志强,人生仿佛按下了快进键,而且是超速播放。

他以最快的速度卖掉了两套学区房,到手三百多万现金。还清了所有债务后,他做的第一件事,不是改善家人的生活,而是全款提了一辆崭新的奔驰E级。

他的朋友圈,从过去的怨天尤人、转发各种心灵鸡汤,变成了一个炫富的秀场。今天是在高档会所“与兄弟们不醉不归”,明天是新提的奔驰方向盘特写,配文“努力奋斗的犒赏”,后天又是在市中心新租的豪华办公室里,摆出指点江山的姿态。

那些曾经对他避之不及的“朋友”,如今又像苍蝇见了血一样围了上来。舅舅很享受这种众星捧月的感觉,走路都带着风,说话的嗓门也大了八度。

“月琴啊,你看看志强,现在多威风!”大姨跟我妈聊天时,语气里满是羡慕嫉妒恨,“还是得有钱啊,男人有钱了,腰杆子都硬。”

我妈正在给外公按摩浮肿的双腿,闻言只是淡淡一笑:“他高兴就好。”

“高兴?我看他是得意忘形了!”大姨压低了声音,“你都不知道外面传成什么样了,都说老头子偏心眼,说你傻,白白付出了这么多年。志强听了这些话,不仅不帮你解释,还跟人说,‘我爸就我一个儿子,家产不给我给谁?我姐自己工作好,不差这点’。你说说,这是人话吗?”

我妈按摩的手顿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平稳的节奏:“大姨,别为这些闲话生气了。爸有他的打算。”

“他有什么打算?我看就是老糊涂了!”大姨愤愤不平。

那段时间,亲戚间的聚会,话题永远离不开我家的房产。舅舅的春风得意,和我妈的“委曲求全”,成了所有人津津乐道的对比。

舅舅或许也觉得有些过意不去,有一次堵在我妈下班的路上。

“姐,”他从奔驰车上下来,递给我妈一个厚厚的信封,“外面人说的话,你别往心里去。这里是十万块钱,你拿着,算是我的一点心意。”

我妈看都没看那个信封,直接推了回去:“志强,你的心意我领了。钱你留着,你刚创业,用钱的地方多。我真的不在意房子的事。”

“姐,你越是这样,我心里越难受。”舅舅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有些哽咽。

“没什么难受的。爸把家交给你,是信任你。你把生意做好,把家里的重担挑起来,就是对爸妈、对我最好的报答。”我妈说得滴水不漏,眼神却像一潭深不见底的古井,让我看不出任何情绪。

舅舅听了这话,如释重负地走了。他可能真的相信,我妈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以德报怨的“圣人”。

可他所谓的“创业”,就是租个办公室,招了两个年轻漂亮的女助理,每天的工作就是陪着各路“朋友”喝酒、唱歌、打牌。剩下的两套房子,他全部高价租了出去,每个月坐收一万多的租金,日子过得比谁都滋润。

他对家庭的疏远,也变本加厉。

外公的身体越来越差,有一次半夜突发心绞痛,脸色发紫,呼吸困难。是我妈,穿着睡衣,一路闯着红灯把他送到医院。在抢救室外,她给舅舅打了不下二十个电话,要么无人接听,要么就是女助理接的,说“杜总正在开重要的会,不方便接电话”。

直到第二天中午,舅舅才带着一身酒气和香水味,姗姗来迟。



“爸,您没事吧?我昨晚在隔壁市谈一个大项目,手机调了静音,真没听见。”他编造着拙劣的谎言。

躺在病床上的外公,虽然一句话没说,但那失望的眼神,像刀子一样扎在我心上。

我终于忍不住对我妈爆发了:“妈!你还要忍到什么时候?舅舅他根本就是个白眼狼!他拿着外公的房子,过着花天酒地的生活,连外公的死活都不管!你为什么还要替他说话?”

我妈沉默了很久,叹了口气:“小浩,因为他是我弟弟。这个家,不能散。”

“家?他心里还有这个家吗?”

“他会明白的。”我妈看着窗外,声音轻得像耳语,“爸把房子给他,就是想让他把这个家的担子挑起来。如果我什么都做了,那爸的决定,还有什么意义?”

我当时气得说不出话来,只觉得我妈善良得近乎愚蠢。

直到后来我才明白,我妈不是在等待舅舅良心发现,她是在等待一个时机,一个让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时机。

第四章:前夜

转眼入冬,外公的九十大寿临近。

按照江城的规矩,九十大寿是“过九不过十”,要大操大办,冲一冲喜气。

舅舅杜志强第一个跳出来表态:“爸的九十大寿,必须风风光光!我来办!就在咱们江城最好的福禄寿喜大酒店,摆上二十桌,把所有亲朋好友都请来!”

舅妈也跟着附和:“对!这种大日子,一辈子就一次,钱不能省!我们现在有这个条件,绝不能委屈了爸!”

外公听了自然高兴,连连点头。

可真到了掏钱的时候,舅舅却犯了难。买车、租办公室、日常挥霍,三百多万已经去了一大半,剩下的钱都投进了他那个虚无缥缈的“项目”里。

他扭扭捏捏地找到了我妈。

“姐,你看……寿宴的钱,能不能咱们兄妹俩一人一半?”

我妈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应该的。”

可没过两天,舅舅又来了,表情比上次更尴尬:“姐……我这边资金周转确实出了点问题。要不……寿宴的钱你先垫付一下?等我项目回款了,马上就还你。”

我当时就在旁边,气得差点把手里的书扔过去。拿了六百万的房产,连给亲爹办寿宴的几万块钱都要姐姐垫付?天底下还有比这更无耻的人吗?

可我妈,依旧平静地答应了:“行。你忙你的正事,爸的寿宴,我来操办。”

从那天起,寿宴的所有事情,都压在了我妈一个人身上。

订酒店、敲定菜单、采买烟酒、定制寿桃、通知亲友、安排席位……她像一个旋转的陀螺,每天除了上课,所有时间都耗在了这件事上。我眼看着她日渐消瘦,眼角的皱纹也深了许多。

而舅舅,则心安理得地当起了甩手掌柜。他只是偶尔打个电话问问进度,然后便消失在各种酒局和牌局里。

寿宴前一周,我妈一个人去外公家,待了整整一个下午。

她回来的时候,眼睛是肿的,明显大哭过一场。

“妈,您怎么了?跟外公吵架了?”我担忧地问。

她摇摇头,声音沙哑:“没事。就是……跟你外公聊了些过去的事。有些话,压在心里快三十年了,今天,总算都说开了。”

“什么话?”

她没有回答我,只是异常严肃地看着我:“小浩,后天的寿宴,你早点去酒店帮忙。到时候……可能会发生一些意想不到的事。”

“什么事?”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我从未见过的锋芒,“记住,无论发生什么,都要站在妈妈身边,保持冷静。”

我预感到,一场酝酿已久的风暴,即将来临。

寿宴当天,福禄寿喜大酒店的宴会厅里,人声鼎沸,喜气洋洋。

外公穿着一身崭新的暗红色唐装,满面红光地坐在主桌,接受着众人的祝福。舅舅和舅妈像一对主角,满场飞舞,敬酒寒暄,风光无限。

我妈穿着一身得体的套裙,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但她的眼神却时刻保持着警惕,像一个即将进入战场的将军。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气氛在切蛋糕的环节达到了高潮。

就在众人齐声高唱生日快乐歌的时候,外公突然举起了手,示意大家安静。

“各位亲朋好友,感谢大家百忙之中来参加我的九十大寿。”他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遍全场,“今天,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我,杜国安,有几件埋藏在心底的家事,要向大家,也向我的‘好儿子’,做一个交代!”

他特意加重了“好儿子”三个字,语气中的嘲讽和冰冷,让整个宴会厅的温度骤然下降。

舅舅杜志强脸上的笑容僵住了:“爸,您……您要说什么?”

就在这时,我妈站了起来。

她从随身的包里,缓缓抽出一份牛皮纸文件袋,在数百道目光的注视下,一步一步,沉稳地走向主桌。

“爸,在您九十大寿这个特殊的日子,女儿也为您准备了一份特别的贺礼。”

外公看着那份文件袋,苍老的眼中闪过一丝痛快与决绝,他点了点头:“好,好!这份礼,我等了三十年了!”

舅舅预感到了不妙,一个箭步冲过来,想抢过文件袋:“姐!你搞什么鬼!”

外公却用尽全身力气,一把将他推开,厉声喝道:“跪下!”

舅舅被吼得一愣。

外公颤抖着,从我妈手中接过文件袋,像开启一个潘多拉魔盒,慢慢地撕开了封口。

他从里面抽出一张薄薄的纸,高高举起,面向众人。当舅舅看清那张纸上最顶端那几个加粗的黑体字时,他的脸瞬间血色尽失,变得和墙壁一样惨白。

“哐当!”一声脆响,他手中的酒杯失手滑落,在铺着红地毯的舞台上,摔得粉碎。

三舅妈张大的嘴巴,足以塞下一个鸡蛋。

而那张纸上,清清楚楚地印着几个大字:

“亲子关系鉴定报告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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