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张总，您真的要调监控吗？"秘书刘雅欣小心翼翼地问道。
"当然要调！一个员工一天往厕所跑八次，每次都待那么久，这不是偷懒是什么？"张志华紧皱着眉头，语气中透着不满。
"可是万一..."
"没有万一！"张志华挥了挥手，打断了她的话，"我倒要看看这个王美琪在厕所里究竟在搞什么鬼！"
当监控画面在屏幕上缓缓播放时，张志华的表情从愤怒逐渐变成了困惑，最后竟然呆住了。
01
张志华今年四十五岁，是广州天河区一家中型贸易公司的老板。
这家公司坐落在某写字楼的十五层，员工三十多人，主要从事进出口贸易业务。
张志华为人严谨，做事注重效率，这些年能把公司经营得有声有色，靠的就是他这种一丝不苟的性格。
三个月前，公司人事部门招聘了一名新文员王美琪。
这个二十六岁的湖南姑娘给张志华的第一印象不错——性格内向文静，工作认真负责，从不迟到早退，交给她的任务总能按时完成。
前两个多月，张志华对这个新员工还是挺满意的。
可是最近两周，张志华却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
"小刘，你有没有注意到王美琪最近的表现？"这天下午，张志华把私人秘书刘雅欣叫到办公室，压低声音问道。
刘雅欣是个三十二岁的女人，在张志华手下工作了五年，做事细心，善于观察。
听到老板这样问，她立刻明白了什么："张总，您是说她总是往厕所跑的事情吗？"
"对！"张志华拍了拍桌子，"我这两周天天观察，她每天都要去厕所七八次，甚至十次！每次都要待十几二十分钟才出来。这正常吗？"
刘雅欣想了想，说："确实有点异常。一般人一天也就去个三四次，而且用不了那么久。"
张志华站起身来，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我做生意这么多年，什么人没见过？这个王美琪肯定有问题！"
"您觉得她在做什么？"刘雅欣小心翼翼地问。
"还能做什么？不是在厕所里偷懒玩手机，就是在搞什么小动作！"
张志华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不满，"你看她每次去厕所的时间，完全没有规律。有时候刚坐下工作十分钟就去，有时候连续去两次，中间就间隔半个小时。这像是正常的生理需要吗？"
刘雅欣点点头："确实不太正常。我也注意到了，她每次去厕所之前都显得很急切，好像有什么紧急事情要处理。"
张志华停下脚步，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我最讨厌员工偷懒！公司给她发工资，她就应该好好工作。如果她真的在厕所里磨洋工，我绝对不会容忍！"
这时，办公室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张志华和刘雅欣同时向外看去，正好看到王美琪又从座位上站起来，拿着一个小包，神色匆忙地朝厕所方向走去。
"你看！又来了！"张志华指着窗外，"这才刚刚下午三点，她今天已经去过多少次了？"
刘雅欣快速在心里数了数："算上这次，应该是第七次了。"
张志华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七次！还没到下班呢！小刘，我交给你一个任务，从明天开始，你暗中观察她，记录她每次去厕所的时间和时长。我要看看她到底在搞什么鬼！"
"好的，张总。"刘雅欣应道。
张志华重新坐回椅子上，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我张志华做生意从来不含糊，对员工也是一视同仁。但是如果有人想在我的公司里混日子，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02
第二天一早，刘雅欣就开始了她的"秘密任务"。她在自己的笔记本上准备了一个简单的表格，准备详细记录王美琪的一举一动。
上午九点十五分，王美琪第一次起身去厕所。刘雅欣注意到，她拿着一个淡蓝色的小包，包看起来鼓鼓的，好像装了不少东西。
九点三十八分，王美琪从厕所回来。刘雅欣仔细观察，发现她的小包明显瘪了一些，而且她的神情看起来有些疲惫。
"奇怪..."刘雅欣在心里嘀咕，"她带包进去做什么？"
上午十点四十五分，王美琪又站起来了。
这次她还是拿着那个小包，但包里又装满了东西。刘雅欣趁机站起来整理文件，偷偷跟在王美琪后面。
走到厕所门口，刘雅欣故意在附近的饮水机旁停下，装作接水喝。没过一会儿，厕所里传来了一些奇怪的声音。
"咔嚓...咔嚓..."
"沙沙...沙沙..."
还有塑料袋摩擦的声音。
刘雅欣皱起眉头，这些声音确实不太正常。如果只是正常上厕所，怎么会有这么多杂音？
十一点零八分，王美琪从厕所出来。
中午吃饭的时候，刘雅欣找了个机会，和人事主管李俊峰聊了起来。
"老李，你对新来的王美琪了解吗？"刘雅欣装作无意地问道。
李俊峰是个三十八岁的中年男人，为人稳重，在公司工作了七年。他想了想说："王美琪啊，挺不错的一个姑娘。湖南人，大学本科毕业，之前在一家小公司做过两年文员。面试的时候表现得很诚恳，我们部门都觉得她不错。"
"她的身体状况怎么样？有没有什么疾病？"刘雅欣继续问。
"这个..."李俊峰有些疑惑，"她入职体检报告我看过，一切正常啊。怎么了？她身体有什么问题吗？"
刘雅欣连忙摆手："没有没有，我就是随便问问。"
下午的观察更加让刘雅欣感到困惑。
王美琪下午又去了四次厕所，每次都是同样的模式：带着鼓鼓的包进去，扁扁的包出来，而且每次出来都要整理衣服。
最让刘雅欣觉得奇怪的是，王美琪每次去厕所之前，都会先四处张望一下，好像在确认有没有人注意她。这种行为看起来确实很可疑。
下班后，刘雅欣把一天的观察结果整理了一下，来到了张志华的办公室。
"张总，我今天详细观察了王美琪的情况。"刘雅欣把记录本递给张志华，"她今天一共去了九次厕所，平均每次停留十五到二十分钟。"
张志华接过记录本，仔细看了看："九次！这简直太过分了！"
"而且张总，我发现了一些更奇怪的地方。"
刘雅欣压低声音，"她每次去厕所都带着一个小包，进去的时候包是鼓的，出来的时候包就瘪了。而且厕所里总是传出一些奇怪的声音。"
张志华的眼睛眯了起来："什么声音？"
"咔嚓声，还有塑料袋的声音。"刘雅欣说，"而且她每次出来都要整理衣服，神情看起来很紧张。"
张志华站起身来，开始在办公室里踱步："这就更可疑了！她带包进厕所做什么？里面装的什么东西？"
"我也想不明白。"刘雅欣摇摇头，"而且她去厕所之前总是要四处看看，确认没人注意她才走。这种行为真的很奇怪。"
张志华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我怀疑她在厕所里搞什么小动作！可能是在玩手机游戏，也可能是在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要不要直接问问她？"刘雅欣建议道。
张志华想了想："好，明天我亲自问问她。如果她的回答不能让我满意，我就要采取进一步的措施了！"
第二天上午，张志华找了个机会，把王美琪叫到了办公室。
"小王，坐。"张志华指了指办公桌对面的椅子。
王美琪有些紧张地坐下，双手放在膝盖上："张总，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张志华仔细观察着王美琪的表情，然后开口道："小王，我想关心一下你的身体状况。最近有同事反映，你好像经常去厕所，是不是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听到这个问题，王美琪的脸色明显变了一下。她低下头，声音有些颤抖："没...没有什么大问题，就是...就是最近肠胃不太好。"
"肠胃不好？"张志华追问道，"那你有去看医生吗？"
"看...看过了。医生说没什么大问题，让我注意饮食就行了。"王美琪的回答显得有些结巴。
张志华继续观察着她的表情："那你为什么每次去厕所都要带个包？里面装的什么？"
王美琪的脸色更加苍白了："包...包里就是一些...一些女生用的东西。"
"什么女生用的东西？"张志华穷追不舍。
王美琪低着头，声音越来越小："就是...就是一些卫生用品。"
张志华看着王美琪闪烁其词的样子，心里的怀疑更深了。一个正常的员工，为什么连这种简单的问题都回答得这么支支吾吾？
"小王，我希望你能诚实地告诉我，你在厕所里到底在做什么？"张志华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
王美琪抬起头看了张志华一眼，眼中带着明显的恐惧："张总，我真的没有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我...我就是身体有点不舒服。"
"身体不舒服需要每天去厕所九次？每次待二十分钟？"张志华的声音提高了一些，"小王，我希望你能对我坦诚一点。"
王美琪的眼中出现了泪花："张总，我真的没有偷懒，也没有做坏事。请您相信我。"
看着王美琪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张志华的心里反而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怀疑。在他的经验里，越是这样哭哭啼啼的人，越有可能在撒谎。
"好吧，小王。你先回去工作吧。"张志华挥了挥手，"但是我希望你能好好反思一下自己的行为。"
王美琪如蒙大赦，连忙站起来："谢谢张总，我会注意的。"
等王美琪离开办公室后，张志华立刻把刘雅欣叫了进来。
"怎么样？张总。"刘雅欣问道。
"她在撒谎！"张志华肯定地说，"她回答问题的时候眼神闪烁，而且明显很紧张。一个没做亏心事的人，不会是这种反应！"
刘雅欣点点头："确实，她刚才从您办公室出来的时候，脸色很难看，而且眼睛红红的。"
张志华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看起来光靠问是问不出什么的。我决定采取更直接的方法！"
"您打算怎么做？"
"调监控！"张志华的眼中闪过一道精光，"我要看看她在厕所里到底在做什么！"
03
当天下午，张志华把IT技术主管何工叫到了办公室。
何工是个二十九岁的年轻人，负责公司的网络系统和监控设备，技术能力很强。
"小何，我需要你帮我调一些监控录像。"张志华开门见山地说。
何工点点头："没问题，张总。您需要调哪个时间段的？"
"最近两周的，重点是办公区域和厕所入口的监控。"张志华说，"我要看看员工的工作状态。"
何工有些疑惑："厕所入口的监控？张总，我们的监控只能拍到厕所门口，里面是没有摄像头的。"
"我知道，我要看的就是门口的情况。"张志华说，"你把录像拷到我的电脑上，我要仔细研究一下。"
一个小时后，何工把装满监控录像的硬盘交给了张志华。张志华立刻关上办公室的门，开始了他的"秘密调查"。
打开录像文件，张志华首先调出了前一天的监控。他快速浏览着画面，很快就找到了王美琪第一次去厕所的镜头。
上午九点十五分，王美琪从座位上站起来，拿着一个淡蓝色的小包，走向厕所。
张志华仔细观察着她的动作：走路的时候有些急促，而且确实在进厕所之前四处张望了一下。
更让张志华觉得可疑的是，王美琪手里的包确实鼓鼓的，看起来装了不少东西。
九点三十八分，王美琪从厕所出来。
张志华立刻注意到，她的包明显瘪了很多，而且她在走出厕所门的时候，用手整理了一下衣服，动作很快，好像在掩饰什么。
"果真有问题！"张志华在心里暗想。
他继续观看后面的录像。
每一次王美琪去厕所，都是同样的模式：鼓包进去，瘪包出来，出来后整理衣服。
而且她的神情总是显得很紧张，好像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张志华越看越觉得奇怪。
第二天，张志华又调出了更早期的监控录像。他想看看王美琪刚入职时的表现，做个对比。
令他意外的是，王美琪入职的前两个月，去厕所的频率完全正常，一天也就三四次，而且从来不带包，更不会有那些奇怪的动作。
"这就更说明问题了！"张志华拍了拍桌子，"她最近这两周的行为明显异常！"
他决定更仔细地分析王美琪的行为模式。张志华拿出一张纸，开始记录王美琪每次去厕所的时间，并对照公司的日程安排。
很快，他发现了一个令人震惊的规律！
王美琪去厕所的时间，往往与重要的商务会议或客户来访时间相对应！
比如说，上周二下午有一个重要的供应商来谈合作，王美琪在会议开始前半小时去了一次厕所，会议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又去了一次。
上周四上午，公司要签署一个大订单，王美琪在客户到达之前去了厕所，客户离开后又去了一次。
"这绝对不是巧合！"张志华的心跳开始加速，一个可怕的念头在他脑海中浮现。
他立刻把刘雅欣叫了进来。
"小刘，你看看这个！"张志华把自己的分析给刘雅欣看，"王美琪去厕所的时间，和我们的重要商务活动时间高度吻合！"
刘雅欣看了看张志华的记录，脸色也变了："张总，您的意思是..."
"我怀疑她是商业间谍！"张志华压低声音说，"她可能在厕所里处理什么机密信息！"
刘雅欣倒吸了一口冷气："商业间谍？这...这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张志华站起身来，"你想想，她每次都带着包进厕所，包里可能装着什么设备。她在厕所里把我们的商业机密传递给外面的人，或者拍照发送出去！"
刘雅欣想了想，觉得张志华的分析有一定道理："那咔嚓声..."
"很可能是拍照的声音！"张志华说，"还有塑料袋的声音，可能是在处理什么证据！"
张志华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脸色越来越严肃："我现在严重怀疑，王美琪根本不是什么普通的求职者。她很可能是竞争对手派来的商业间谍！"
"那我们应该怎么办？"刘雅欣问道。
张志华咬了咬牙："报警！这种商业间谍行为已经涉嫌犯罪了！"
刘雅欣有些犹豫："张总，我们是不是应该再确认一下？万一搞错了..."
"搞错？"张志华指着监控录像，"证据都在这里！她的行为模式，时间规律，还有那些奇怪的动作，都说明了问题！"
张志华越想越愤怒。他想到这两周来，公司的几个重要商务谈判似乎都不太顺利。
原本以为是市场竞争激烈，现在看来，很可能是有人提前泄露了他们的底价和策略！
"这个王美琪，表面上看着老实巴交的，没想到居然是个间谍！"张志华气得直拍桌子，"我张志华做生意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
刘雅欣看着张志华愤怒的样子，心里却有些不安。虽然监控录像确实显示王美琪的行为很奇怪，但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张总，要不然我再跟踪观察几天？"刘雅欣建议道，"如果她真的是间谍，我们总能抓到更直接的证据。"
张志华想了想，点点头："好，你再仔细观察几天。如果发现任何可疑的行为，立刻告诉我！"
第二天，刘雅欣开始了更加仔细的跟踪观察。
她发现，王美琪的工位抽屉里确实有好几个同样的小包，而且每次去厕所之前，她都会从抽屉里拿一个装满东西的包。
更奇怪的是，王美琪在工作时间经常会无意识地摸摸自己的腰部，而且总是显得心事重重的样子。
中午吃饭的时候，刘雅欣特意坐在王美琪附近，想听听她和同事们的谈话。
"小王，你最近脸色不太好，是不是没休息好？"同部门的小李关心地问道。
王美琪勉强笑了笑："可能是最近工作压力有点大吧。"
"要不要请几天假休息一下？"另一个同事建议道。
王美琪连忙摆手："不用不用，我能坚持。"
刘雅欣注意到，王美琪在说话的时候，手又无意识地摸了摸腰部，而且眼中似乎闪过一丝担忧。
下午，刘雅欣继续观察。她发现王美琪下午又去了五次厕所，每次的行为模式都一样。
但是有一个细节让刘雅欣觉得很奇怪：王美琪每次从厕所出来，脸色都有些苍白，而且看起来很疲惫，这更像是身体不舒服，而不是做了什么坏事的心虚。
傍晚下班前，刘雅欣把一天的观察结果告诉了张志华。
"张总，我今天更仔细地观察了王美琪。她的行为确实很奇怪，但是..."刘雅欣有些犹豫。
"但是什么？"张志华问道。
"但是我觉得她不像是在做坏事，更像是身体真的有什么问题。"刘雅欣说，"她每次从厕所出来，脸色都很不好，而且看起来很虚弱。"
张志华摇摇头："小刘，你太单纯了！做间谍的人，演技都很好的！她可能就是故意装出这种样子来迷惑我们！"
"可是..."刘雅欣还想说什么，被张志华打断了。
"没有可是！"张志华语气坚决，"明天我要亲自盯着她。如果再发现可疑的行为，我就立刻报警！"
当天晚上，张志华在家里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他一遍遍地回想着监控录像中的画面，越想越觉得王美琪就是商业间谍。
"这个女人，居然敢在我的公司里搞这种勾当！"张志华咬牙切齿地想，"明天我一定要抓到她的把柄，然后让她付出代价！"
04
第二天一早，张志华就来到了公司。他特意把办公室的门打开一条缝，好方便观察外面的情况。
上午九点，王美琪准时来到公司。
九点十五分，王美琪从座位上站起来，又拿起了那个熟悉的小包。张志华立刻拿起望远镜（他昨天晚上特意从家里带来的），仔细观察着王美琪的一举一动。
王美琪走向厕所的时候，脚步有些匆忙，而且张志华注意到，她的手紧紧按在腰腹部，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很痛苦。
"装的！肯定是装的！"张志华在心里想，"演技还真不错！"
二十分钟后，王美琪从厕所出来。张志华透过望远镜看到，她在整理衣服的时候，手轻轻地放在腰腹部，动作非常轻柔，好像在抚摸什么珍贵的东西。
这个动作让张志华更加坚信自己的判断："她肯定在掩饰什么！"
上午十点半，公司来了一个重要客户，要商谈一笔大订单。张志华特意注意了一下王美琪的反应。果不其然，客户刚到会议室，王美琪就又站起来去厕所了。
"抓到了！"张志华在心里兴奋地想，"她果然是在会议期间去厕所，肯定是要传递什么信息！"
张志华立刻给何工发了个短信，让他实时监控厕所入口的摄像头。
十分钟后，何工回复："张总，王美琪还在厕所里。"
又过了十分钟，何工再次发来消息："她出来了，脸色很不好，走路有点摇晃。"
张志华的心情更加激动了。在他看来，王美琪脸色不好、走路摇晃，肯定是因为紧张和心虚！
中午吃饭时间，张志华把何工和刘雅欣都叫到了办公室。
"我已经基本确定，王美琪就是商业间谍！"张志华语气肯定地说，"她的行为模式太明显了！每次重要客户来访，她都要去厕所！"
何工有些疑惑："张总，她在厕所里能做什么呢？"
"拍照、录音、发送信息！"张志华一口气说出了三种可能，"她的包里肯定装着专业的间谍设备！"
刘雅欣还是有些犹豫："张总，我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如果她真的是间谍，为什么每次从厕所出来都一副病怏怏的样子？"
张志华不耐烦地摆摆手："我说了，这都是演出来的！专业间谍的伪装能力都很强！"
何工想了想，说："张总，要不然我在厕所外面安装一个更隐蔽的摄像头？这样就能更清楚地看到她的行为了。"
"不行！"张志华立刻拒绝，"那样做是违法的。我们要用合法的方式抓到她！"
张志华在办公室里踱了几步，突然停下来："我想到一个办法！下午如果她再去厕所，小刘你就跟进去，看看她到底在做什么！"
刘雅欣有些为难："这...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你们都是女的，进同一个厕所很正常！"张志华说，"如果她真的在做坏事，你当场抓住她！"
下午两点，王美琪又一次站起来去厕所。张志华立刻给刘雅欣使了个眼色。
刘雅欣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上去。
她在厕所门口等了一分钟，然后轻手轻脚地推门进去。
厕所里传出了一些声音，但不是张志华想象中的拍照声或电话声，而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