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人名地名皆是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明华哥,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没事,没事。”刘明华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但手里的酒杯还在微微颤抖。
“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先回去休息?”
“真的没事,你们继续。”
刘明华的目光再次不由自主地投向后厨的方向。那个身影已经消失了,但他的心却无法平静下来。十年了,整整十年,他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那个人了。
可是现在,她就在这里,在他堂弟的婚宴上,在这个本该充满欢声笑语的地方。
命运,有时候真的会和你开玩笑。
01
我正举杯祝贺新人,余光瞥见后厨一个身影,手里的酒杯差点掉地上——那是陈桂花,欠我15万消失10年的保姆。
“明华,你干嘛呢?”妻子李萍在旁边推了推我的胳膊,“傻愣着干什么?”
我赶紧回过神来,举起酒杯跟大家一起祝酒,但眼睛还是忍不住往后厨那边瞟。没错,就是她,虽然老了不少,头发也白了一半,但那个背影我绝对不会认错。
陈桂花,我家的前保姆,带着我15万块钱人间蒸发的女人。
“明华哥,你今天怎么了?”堂弟刘建国走过来,“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喝多了?”
“没有,没有。”我摆摆手,“建国,恭喜啊,新娘子真漂亮。”
“谢谢明华哥。”刘建国笑得合不拢嘴,“这次婚宴多亏了你帮忙联系酒店,不然这么短时间哪能订到这么好的地方。”
我心不在焉地应着,脑子里全是十年前的事。那时候陈桂花在我家当了两年保姆,勤勤恳恳,从来不偷懒。我们夫妻俩都挺信任她的,谁知道最后会是那样的结果。
“明华,你到底怎么了?”李萍靠过来小声问,“从刚才开始就魂不守舍的。”
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说。这种场合,不适合提那些糟心事。
婚宴进行得很热闹,新郎新娘挨桌敬酒,亲朋好友说说笑笑,但我的注意力完全不在这上面。我一直在观察后厨的动静,希望能再次确认刚才看到的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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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趟洗手间。”我起身对李萍说。
“你慢点,喝了不少酒了。”
我点点头,但没有往洗手间走,而是绕到了后厨附近。酒店的后厨很忙,服务员们进进出出,端菜上菜。我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终于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还真是她,陈桂花。
她穿着酒店的工作服,正在洗盘子,动作很熟练。岁月在她脸上留下了明显的痕迹,但那种做事认真的劲头没变,和当年在我家时一模一样。
我站在那里看了足足有两分钟,脑子里翻江倒海。是现在就进去质问她,还是先回去再想办法?
最终,我还是决定先回到座位上。这是建国的大喜日子,我不能搞砸了。
“怎么去了这么久?”李萍问。
“人多,排队。”我随口应道。
但接下来的整个婚宴,我都心神不宁。菜上了一道又一道,酒也敬了一轮又一轮,我却什么都没吃出味道来。满脑子想的都是十年前的那些事,还有现在该怎么办。
02
十年前,陈桂花是通过熟人介绍来我家当保姆的。那时候李萍刚生完孩子,需要人照顾,我们工作又都很忙,正好需要个帮手。
陈桂花四十多岁,话不多,但手脚勤快,做饭也不错。最重要的是,她对孩子很有耐心,李萍很满意。
“这个保姆不错,”李萍当时跟我说,“做事踏实,人也老实,咱们总算找对人了。”
确实,陈桂花在我家干了两年,从来没出过什么问题。她每天早上七点准时到,晚上八点才走,周末有时候还会主动过来帮忙。我们给她的工资在当时算是比较高的,她也很知足,从来不提加薪的事。
事情发生在2007年的冬天。那天下午,我刚下班回家,就听到客厅里有哭声。走进去一看,陈桂花坐在沙发上抹眼泪,李萍在旁边递纸巾。
“怎么了这是?”我问。
“桂花姐的儿子生病了。”李萍说。
陈桂花一看到我,哭得更厉害了。“刘先生,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让她先别哭,慢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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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陈桂花的儿子突然被查出得了血液病,医生说是白血病,需要马上住院治疗。医院那边已经下了病危通知书,说如果不尽快手术,可能就没救了。
“医生说至少需要15万,”陈桂花哭着说,“我哪有这么多钱啊。家里的积蓄全部加起来也就三万多,还不够零头的。”
我和李萍对视了一眼。15万,对我们来说也不是小数目。当时我们刚买了房子,每个月要还房贷,手头也不宽裕。
“桂花姐,你有没有试着找亲戚朋友借借?”李萍问。
“都找了,”陈桂花摇头,“我们家穷,亲戚朋友也都不富裕。最多的一个表哥说能借两万,其他人能借个几千就不错了。”
她从包里拿出一张诊断书和费用清单,上面确实写着白血病,治疗费用预估15万元。
看着陈桂花绝望的样子,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她在我家工作了两年,勤勤恳恳,从来没有什么不当的行为。现在遇到这种事,作为雇主,我们总不能袖手旁观。
“这样吧,”我思考了一下说,“15万我借给你,你先救孩子要紧。”
陈桂花一听,噗通一声就跪下了。“刘先生,您真是大好人,我、我一定还您钱,就算打工打一辈子也要还清。”
“你快起来,这算什么。”我赶紧扶她起来,“救人要紧,钱的事慢慢说。”
李萍也点头:“是啊桂花姐,先救孩子,其他的以后再说。”
我们约定,陈桂花写个借条,然后分期还款,每个月从工资里扣一部分,剩下的慢慢还。她当场就写了借条,字迹工工整整,按了手印。
第二天,我就去银行取了15万现金给她。陈桂花接过钱的时候,眼泪又掉下来了。
“刘先生,您的恩情我这辈子都忘不了。”
“别这么说,”我拍拍她的肩膀,“赶紧去医院吧,孩子要紧。”
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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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钱的第三天,陈桂花就没来上班。我们以为她在医院照顾孩子,也没多想。但是一连三天都没有消息,李萍开始担心了。
“会不会是孩子的病情有什么变化?”李萍说,“要不你打个电话问问。”
我拨了陈桂花的手机号,结果提示关机。连续打了几天,都是关机。
这下我们慌了。我按照陈桂花之前留的老家地址找过去,结果邻居说她家早就没人住了,不知道搬哪去了。
我又找到介绍她来我家的那个熟人,对方也说联系不上她,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就这样,陈桂花带着我的15万块钱,彻底消失了。
这件事对我们家的打击很大。15万块钱,相当于我当时一年的工资。原本就紧张的家庭财务,一下子雪上加霜。
李萍气得不行:“我就说不能随便相信人,你看现在怎么办?房贷还要不要还了?”
我们为这事吵了好多次,差点离婚。最困难的时候,我们连续几个月都是靠信用卡度日,压力大得喘不过气来。
后来我也试着找过她,甚至报了警,但都没有结果。警察说这种借贷纠纷,如果找不到人,也没什么好办法。
慢慢地,我也就认了。就当是花钱买了个教训,以后再也不会轻易相信别人了。
03
婚宴结束后,大家陆续散去。我和李萍也准备回家,但我心里的火越烧越旺。
“明华,走吧。”李萍催促道。
“你先回去,”我说,“我还有点事要处理。”
“什么事啊?这么晚了。”
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告诉了她:“我刚才看到陈桂花了。”
“谁?”李萍一时没反应过来。
“陈桂花,咱们家以前那个保姆。”
李萍的脸色瞬间变了:“你说什么?她在哪?”
“在这个酒店打工,我刚才在后厨看到的。”
“那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找她算账啊!”李萍的声音都变了,“十年了,整整十年,这个骗子终于出现了!”
我点点头:“你先回去,我去处理这事。”
“不行,我也要去。”李萍坚决地说,“这笔账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们又回到酒店里。这时候大部分客人都走了,服务员们正在收拾。我直接走到后厨门口,看到陈桂花还在洗碗。
“陈桂花。”我叫了一声。
她回头看了一眼,先是愣住了,然后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盘子从她手里滑落,啪的一声摔在地上。
“刘、刘先生?”她的声音在颤抖。
“还认识我啊?”我走近了几步,“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
陈桂花看了看四周,似乎想要逃跑,但被我挡住了去路。
“桂花,咱们该算算账了。”我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十年前的15万,你打算什么时候还?”
“刘先生,我、我......”陈桂花结结巴巴的,“这里不方便说话,要不、要不我们找个地方聊?”
“有什么不方便的?”李萍也走了过来,“十年前你拿了我们15万就跑了,现在装什么装?”
“李太太,我没有装,我真的......”
“行了,”我打断了她,“这里确实不合适。明天上午十点,老地方咖啡厅,你知道在哪。如果不来,我就报警。”
陈桂花连连点头:“我来,我一定来。刘先生,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明天再说。”我转身就走,李萍紧跟在后面。
出了酒店,李萍还是气得不行:“这个女人,当年装得多可怜,结果就是个骗子!明天你一定要让她把钱全部还回来,一分都不能少!”
我点点头,但心里其实很复杂。刚才看到陈桂花的那一瞬间,我确实很愤怒,恨不得当场就跟她撕破脸。但是看到她那惊恐的表情,还有明显苍老了很多的样子,我又有些说不出的感觉。
这十年,她到底过的什么日子?为什么会在这里打工?她儿子的病治好了吗?
算了,明天就知道了。
04
第二天上午,我提前十分钟到了咖啡厅。这是我们家附近的一个小咖啡厅,以前陈桂花偶尔会路过这里买东西。
九点五十八分,陈桂花准时出现了。她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但看起来还是很紧张,东张西望的,好像在防备什么。
“刘先生。”她在我对面坐下,“您真的是神人啊,我做梦都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您。”
“少废话,”我开门见山,“我的15万什么时候还?”
陈桂花低下头:“刘先生,对不起,我知道当年的事让您和李太太受苦了。这些年我一直想联系您,但是......”
“但是什么?”
“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她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这是5万块钱,我这些年攒的。虽然不多,但这是我的一片心意。”
我打开信封看了看,确实是5万块现金。
“你这些年在干什么?”我问。
“在外地打工,”陈桂花说,“做过保姆,做过保洁,也在餐厅洗过盘子。什么活都干过,就为了攒点钱。”
“你儿子呢?病好了?”
说到儿子,陈桂花的表情明显不自然了,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好了,好了。他现在在本市一家工厂上班,工作很忙,很少回家。”
我仔细观察着她的表情,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既然病好了,为什么这么多年不联系我们?”
“我、我不好意思。当年拿了您那么多钱,一直还不上,心里有愧。”陈桂花说,“后来时间越长,越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您。”
“那现在呢?准备怎么还剩下的10万?”
“我想分期还,”陈桂花说,“每个月还您2000,大概四年多就能还清。您看行吗?”
老实说,看到她拿出5万块钱,我的气已经消了一半。至少她还有还钱的诚意,不是完全不认账。
“行,”我答应了,“但是你得保证,每个月按时还,不能再玩消失。”
“不会的,不会的。”陈桂花连连点头,“我现在在市里有固定工作,不会再跑了。”
我们约定一个月后再见面,她继续还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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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咖啡厅的时候,我心里的石头落了一半。虽然15万还没完全要回来,但至少有了希望。
可是回到家里,李萍听我一说,却不太满意:“才5万?剩下的10万要四年才能还完?这女人不会又要跑吧?”
“应该不会,”我说,“她现在在本市有工作,跑不了。”
“你太善良了,”李萍摇头,“当年就是因为你心软,才被她骗了。这次说不定又是个圈套。”
我没有反驳,但心里确实有些担心。陈桂花今天的表现,虽然看起来很诚恳,但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特别是她提到儿子的时候,那个表情......
05
李萍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接下来的几天,我总是想起陈桂花说话时的表情。越想越觉得她在撒谎,特别是关于她儿子的那部分。
“老李,”我打电话给一个在医院工作的朋友,“你能帮我查个人吗?”
“什么人?”
“陈桂花的儿子,应该叫陈志强,二十多岁。我想知道他现在的情况。”
“行,我试试看。不过你查这个干什么?”
“有些私事要处理。”
两天后,老李给我打回电话:“明华,查到了。陈志强确实在我们医院,但不是在工厂上班,是在住院。”
我一听就愣了:“住院?”
“对,在血液科。据护士说,这孩子是半年前转到我们医院的,之前一直在外地治疗。”
“他得的什么病?”
“再生障碍性贫血,需要长期治疗。不过不算太严重,主要是需要定期用药和检查。”
我放下电话,心里五味杂陈。陈桂花又撒谎了。她儿子根本没有在工厂上班,而是还在住院治疗。
但这也解释了一些问题。如果她儿子还在治病,那她这些年的处境确实不会太好。可是,为什么要撒谎呢?
我决定亲自去医院看看。
第二天下午,我来到市人民医院的血液科。护士站里很忙,我等了一会儿才找到机会询问。
“陈志强?”一个年轻的护士想了想,“哦,7床那个小伙子。他妈妈对他可好了,每天都来陪护。”
“他这病严重吗?”
“还好,就是需要长期治疗。他妈妈说之前在外地看了好多年,最近才转到我们这里。”
我又了解了一些情况。据护士说,陈志强的病确实需要持续治疗,但费用并不是特别高,主要是药费和定期检查。最关键的是,这个病根本不是白血病。
从医院出来,我的心情很复杂。陈桂花当年确实撒了谎,她儿子得的不是白血病,而是再生障碍性贫血。虽然都是血液病,但严重程度和治疗费用都不一样。
但是,她儿子确实是病了,而且需要长期治疗。从这个角度来说,她当年急需用钱救儿子,这个动机是真的。
可是她为什么要撒谎?为什么现在还要撒谎?
我越想越觉得这里面有更复杂的情况。
06
我决定直接去医院堵陈桂花。第三天下午,我来到血液科病房,果然看到了她。
她正在给一个瘦弱的年轻人削苹果,那应该就是她儿子陈志强。母子俩在说话,看起来关系很亲密。
我在病房门口站了一会儿,观察着里面的情况。陈志强虽然看起来比较瘦弱,但精神状态还不错,不像是病得很重的样子。
“陈桂花。”我走进病房。
看到我,陈桂花手里的苹果掉在了地上。陈志强也疑惑地看着我。
“你、你怎么来了?”陈桂花结结巴巴地问。
“我还想问你呢,”我说,“你不是说你儿子在工厂上班吗?怎么在这里住院?”
陈桂花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看了看儿子,又看了看我,最终选择了坦白。
“妈,这位是?”陈志强问。
“这是......”陈桂花犹豫了一下,“这是妈妈以前的雇主,刘叔叔。”
“刘叔叔好。”陈志强很有礼貌地打招呼。
我点点头,然后对陈桂花说:“我们出去聊聊。”
在病房外的走廊里,陈桂花终于崩溃了。她蹲在墙角,痛哭流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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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先生,我没有骗您,我真的没有骗您。”
“那你儿子的病是怎么回事?医生说是再生障碍性贫血,不是白血病。”
陈桂花抬起头,眼泪流了满脸:“是,不是白血病。但当年他确实病得很重,医生说再不治疗就没救了。”
“那你为什么说是白血病?”
“因为、因为我怕您不借钱给我。”陈桂花说,“再生障碍性贫血这个病,很多人都没听过,我怕您觉得不严重。但白血病大家都知道,都知道很危险。”
我有些理解她当时的想法,但还是很愤怒:“那你为什么拿了钱就跑?”
说到这里,陈桂花哭得更厉害了。
“我不是想跑,我是被逼的。”
“被逼的?谁逼你?”
陈桂花擦了擦眼泪,开始讲述十年前的真相。
原来,当年她拿到15万后,确实给儿子交了医药费,孩子也顺利进行了治疗。但就在孩子病情稳定的时候,她的前夫突然出现了。
“他是个酒鬼,”陈桂花说,“我们早就离婚了,但他知道我借到了钱,就来找我要。说要拿去买酒喝。”
“那你可以不给他啊。”
“我也不想给,但他威胁我,说如果不给钱,就去找您闹事。”陈桂花说,“他知道钱是从您那借的,说要去您家里要钱。”
我听着,心里的怒火渐渐平息了一些。
“我怕他真的去找您,连累了您和李太太,”陈桂花继续说,“所以我就带着志强连夜离开了。”
“那这些年你们在哪?”
“开始在外省,后来又换了几个城市。志强的病需要长期治疗,我们哪里有合适的医院就去哪里。”
“那为什么现在又回来了?”
“因为志强需要更好的治疗。这里的医院条件好,而且费用也相对便宜一些。”
我看着陈桂花,虽然还是很愤怒她当年的欺骗,但也开始理解她的处境。一个女人,带着生病的孩子,还要躲避前夫的纠缠,确实不容易。
“那你前夫现在还在找你们吗?”
提到这个,陈桂花的表情又变得惊恐起来。
“在找,最近又找到了。”她的声音在颤抖,“他知道我们回来了,又开始要钱。我在酒店打工就是因为那里人多,相对安全一些。”
07
“什么意思?他还在威胁你?”我问。
“是的,”陈桂花点头,“他前几天来过医院,在病房里大吵大闹,吓坏了志强。医生都说要报警了。”
“那你为什么不报警?”
“我报过,但没用。”陈桂花苦笑,“警察来了,他就说是夫妻矛盾,要钱也是应该的。警察走了,他又来闹。”
我皱起眉头:“他要多少钱?”
“他说我这些年在外面肯定赚了不少钱,要我拿出10万给他。”陈桂花说,“可我哪有那么多钱?这些年为了给志强治病,我已经花光了所有积蓄。”
“所以你给我的那5万......”
“是我最后的钱了。”陈桂花说,“本来想着先还您一点,证明我有诚意。但现在我前夫又来要钱,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看着她,心情很复杂。这个女人确实欺骗了我,但她的处境也确实很可怜。
“还有一件事,”陈桂花犹豫了一下说,“他、他还威胁要去找您。”
“找我?”
“他知道当年的钱是从您那里借的,说如果我不给他钱,他就去找您要。说既然您借了钱给我,就应该负责到底。”
我一听就火了:“这什么道理?”
“我也知道没道理,但他是个酒鬼,什么事都做得出来。”陈桂花说,“刘先生,我求您了,帮帮我吧。我真的走投无路了。”
我看着她绝望的样子,内心很纠结。理智告诉我,这不是我的问题,我没有义务管她的家事。但感情上,我又不忍心看着她被这样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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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前夫叫什么名字?”我问。
“陈二毛。”
“他现在住在哪?”
“我不知道,他居无定所,到处游荡。”陈桂花说,“但他总能找到我们,我们搬到哪他都能找到。”
我想了想:“这样吧,你先带志强好好治病。如果你前夫真的来找我,我会处理的。”
“刘先生,您真的愿意帮我吗?”陈桂花眼中闪现了希望。
“我不是帮你,我是不想被一个酒鬼骚扰。”我说,“但是你也要老实交代,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的?”
陈桂花低下头,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摇了摇头:“没有了,我都告诉您了。”
但是我总觉得她还有什么事没说。
果然,我的担心很快就成了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