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十年前，张志强被父亲赶出家门时，所有遗产都留给了弟弟，他只拿到五千块钱。
“你有手有脚，自己出去闯！”父亲冷漠的话至今还在耳边响起。
十年后，张志强有了自己的公司，生活富足。这天，弟弟张志明突然找上门。
“哥，爸得了癌症，需要三十万手术费。”张志明跪在地上哀求。
“另请高明吧。”张志强转身要走。
“哥，其实当年爸把你赶走，是因为...”张志明欲言又止。
张志强停住了脚步...
01
十年前的那个秋天，张志强永远忘不了。
那天下午，父亲张国庆把两个儿子叫到堂屋里，说要分家产。
“你们都长大了，也该分家了。”张国庆坐在太师椅上，脸色严肃。
张志强和弟弟张志明站在下面，都不敢说话。
“老大志强，你今年二十八了，也该有自己的生活了。”张国庆看着大儿子说道。
“爸，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张志强老实地回答。
“这房子和地，我都留给老二。”张国庆直接说道，“还有家里的存款，也都给志明。”
张志强听了，整个人都愣住了。他看看父亲，又看看弟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爸，这...”张志强想说什么，但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你有什么意见？”张国庆冷冷地看着大儿子。
“我...我没有意见。”张志强咬着牙说道，“只是...只是我也是您的儿子啊。”
“你是我儿子，我当然知道。”张国庆站起身来，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这里有五千块钱，给你。”
五千块钱？张志强看着那个薄薄的信封，心里涌起一阵苦涩。家里的存款他知道，少说也有十几万，现在只给他五千？
“爸，家里不是还有些钱吗？”张志强小心翼翼地问道。
“钱？什么钱？”张国庆瞪着眼睛，“家里哪有什么钱？你以为我们家是开银行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张志强赶紧解释，“我是说...”
“你是说什么？”张国庆的声音提高了，“你是觉得我偏心？”
“我没有这样想。”张志强摇摇头，“我只是觉得，好歹也给我留个住的地方吧。”
“住的地方？”张国庆冷笑一声，“你有手有脚，自己出去租房子。”
张志强看着父亲冷漠的样子，心里一阵发凉。从小到大，父亲对他一直不错，怎么今天变成这样了？
“爸，我在家里也干了这么多年活，一点功劳都没有吗？”张志强忍不住问道。
“功劳？”张国庆摆摆手，“你吃我的，喝我的，住我的，还要什么功劳？”
“可是志明也吃您的，喝您的啊。”张志强看了看弟弟。
张志明一直低着头，不敢说话。
“志明和你不一样。”张国庆说道，“志明要在家里照顾我，你能做到吗？”
“我...我也可以照顾您。”张志强急忙说道。
“算了吧。”张国庆挥挥手，“你整天想着出去闯荡，心根本不在家里。”
张志强张了张嘴，想要解释，但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确实，他一直想去城里发展，但是那是因为在农村没有出路，不是因为不孝顺。
“行了，就这样决定了。”张国庆转身要走，“明天你就搬出去吧。”
“明天？”张志强一惊，“爸，这么急？”
“不急。”张国庆头也不回，“早搬早好。”
“爸！”张志强叫住了父亲，“您真的要这样对我？”
张国庆停下脚步，回过头看着大儿子。那一刻，张志强看到父亲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是很快就消失了。
“志强，你记住一句话。”张国庆缓缓说道，“男人要靠自己，靠别人是靠不住的。”
说完，张国庆就走进了里屋，留下兄弟俩在堂屋里。
“哥。”张志明终于开口了，声音很小，“我...”
“不用说了。”张志强打断了弟弟，“这是爸的决定。”
“哥，要不你别走，我们一起住。”张志明说道。
“一起住？”张志强苦笑，“你听到爸刚才说的话了吗？他要我明天就搬出去。”
“那...那你去哪里住？”张志明担心地问道。
“我会想办法的。”张志强拍拍弟弟的肩膀，“你好好照顾爸。”
当天晚上，张志强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他想不明白，为什么父亲要这样对他。难道真的是因为偏心？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
第二天一早，张志强就开始收拾东西。他没有多少东西，几件衣服，几本书，很快就装进了一个旅行包里。
“哥，你真的要走？”张志明看着哥哥收拾东西，眼中含着泪水。
“不走还能怎么办？”张志强把最后一件衣服放进包里，“在这里呆着，只会让大家都难受。”
“可是...可是你一个人在外面，我不放心。”张志明哽咽道。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有什么不放心的？”张志强强笑道，“再说，城里机会多，说不定我能混出个名堂来。”
就在这时，张国庆从里屋走了出来。他看了看大儿子，又看了看那个旅行包，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走了？”张国庆问道。
“嗯，走了。”张志强点点头。
“那个钱你拿了吗？”张国庆指了指桌上的信封。
“拿了。”张志强把信封装进口袋。
“好。”张国庆点点头，“路上小心点。”
“我知道。”张志强背起旅行包，“爸，我走了。”
“去吧。”张国庆转过身，“记住我昨天说的话。”
张志强看着父亲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他想说点什么，但是又觉得说什么都没用了。
“哥，我送送你。”张志明跟了出来。
兄弟俩走到村口，张志强停下了脚步。
“就送到这里吧。”张志强对弟弟说道，“回去吧。”
“哥，你一定要常联系啊。”张志明眼泪流了下来。
“我会的。”张志强拍拍弟弟的肩膀，“你也要好好的。”
说完，张志强头也不回地走了。他不敢回头，怕自己会忍不住哭出来。
走在去县城的路上，张志强心里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父亲的冷漠，弟弟的眼泪，还有那个空荡荡的家，一切都像做梦一样。
十年了，整整十年过去了，张志强再也没有回过那个家。
02
张志强到了县城之后，先在一个小旅馆住下。五千块钱看起来不少，但是在城里花起来很快。
第二天，他就开始找工作。
“你有什么技能？”一个包工头问道。
“我会干农活，力气也不小。”张志强老实地回答。
“农活？”包工头摇摇头，“这里是城里，不是农村。”
“那我可以学别的。”张志强急忙说道，“我学东西很快的。”
包工头看了看张志强，最后点点头：“行吧，工地上正缺人手，你先干着试试。”
就这样，张志强开始了他的城市生活。工地上的活很累，每天要搬砖头，和水泥，从早干到晚。一天下来，浑身都疼。
“小张，你这细皮嫩肉的，干得了这活吗？”一个老工人笑着问道。
“能干。”张志强咬着牙说道，“我不怕累。”
“那就好。”老工人点点头，“这活确实辛苦，但是挣钱也不少。”
第一个月，张志强拿到了三千块钱工资。虽然不多，但是对他来说已经很满足了。至少不用再花父亲给的那五千块钱了。
慢慢地，张志强在工地上站稳了脚跟。他干活认真，人也老实，大家都很喜欢他。
“小张，你有没有想过自己承包点小工程？”包工头有一天问他。
“承包工程？”张志强愣了一下，“我不懂啊。”
“不懂可以学。”包工头说道，“你在这里干了两年了，也该往上走走了。”
“我...我没有本钱。”张志强有些为难。
“本钱的事好说，我可以先垫付。”包工头看出了张志强的担心，“你人我信得过。”
就这样，张志强开始承包一些小的装修工程。开始的时候确实很困难，什么都要学，什么都要操心。但是他很勤奋，也很用心，生意慢慢就好了起来。
第三年，张志强赚到了人生中的第一个十万。
第四年，他在城里买了房子。
第五年，他结了婚。妻子叫李梅，是城里人，在一家服装店上班。两个人是在商场里认识的，李梅被张志强的老实和勤奋打动了。
“志强，你真的不打算回家看看吗？”李梅有一次问道，“毕竟是你爸爸。”
“不回。”张志强摇摇头，“我和他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可是血浓于水啊。”李梅劝道，“再怎么说，他也是你爸爸。”
“血浓于水？”张志强苦笑，“当初他把我赶出家门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血浓于水？”
李梅看着丈夫痛苦的表情，不再劝说。她知道，这件事是张志强心中的一道伤疤。
第六年，他们有了儿子，取名张小宇。
第七年，张志强的公司扩大了规模，有了二十多个员工。
第八年，他们又买了一套大房子。
第九年，张志强的公司已经在当地小有名气了。
第十年，也就是今年，张志强已经是一个成功的小老板了。他有自己的装修公司，有房子，有车子，有一个幸福的家庭。
但是，这十年来，他从来没有主动联系过家里的人。弟弟张志明倒是给他打过几次电话，但是张志强都没怎么回应。
“哥，爸想你了。”张志明在电话里说过。
“想我？”张志强冷笑，“当初赶我走的时候怎么不想想？”
“哥，你别这样说。爸他...他也有他的苦衷。”张志明想要解释。
“苦衷？什么苦衷？”张志强不耐烦地说道，“行了，别说了，我还有事。”
说完，张志强就挂了电话。
这样的电话，这些年来有过好几次，但是张志强的态度从来没有改变过。他觉得自己已经被家里抛弃了，为什么还要主动去联系？
“爸爸，爷爷是什么样的人啊？”儿子张小宇有一次问道。
“爷爷？”张志强愣了一下，“你为什么问这个？”
“同学们都有爷爷奶奶，我怎么没有？”张小宇天真地问道。
张志强看着儿子纯真的眼睛，心里一阵酸涩。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件事。
“爷爷住得很远，所以见不到。”张志强最终这样说道。
“那我们可以去看爷爷吗？”张小宇继续问道。
“以后再说吧。”张志强转移了话题。
李梅在一旁看着，心里很不是滋味。她知道丈夫心里很痛苦，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帮他。
就这样，十年过去了。张志强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和家里有什么关系了。
03
这天下午，张志强正在公司里和客户谈生意。
“张总，这个工程我们一定要拿下。”设计师小王兴奋地说道，“这是市里的重点项目。”
“嗯，我知道。”张志强点点头，“报价你算过了吗？”
“算过了，利润还可以。”小王把报价单递过来。
张志强正在看报价单，突然前台小姐走了进来。
“张总，外面有个人找您。”前台小姐说道。
“找我？”张志强抬起头，“是客户吗？”
“不像，看起来像是农村来的。”前台小姐犹豫了一下，“他说他是您弟弟。”
弟弟？张志强愣住了。张志明怎么会来这里？
“让他进来吧。”张志强对前台小姐说道。
过了一会儿，张志明走了进来。十年不见，弟弟变化很大，人瘦了不少，脸上也多了很多皱纹。衣服虽然不破，但是看起来很旧。
“哥。”张志明站在门口，有些拘谨地叫道。
“你怎么来了？”张志强放下手中的文件，“坐吧。”
张志明小心翼翼地坐下，眼神不停地打量着办公室里的装修。
“你的公司挺大的。”张志明说道。
“还行吧。”张志强的语气很平淡，“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张志明听出了哥哥语气中的疏远，心里有些难过。
“哥，我是来求你的。”张志明低下头说道。
“求我？”张志强皱起眉头，“什么事？”
“爸...爸他病了。”张志明的声音有些颤抖。
“病了？”张志强心里一震，但是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什么病？”
“癌症。”张志明抬起头，眼中含着泪水，“肝癌，已经是晚期了。”
张志强听到这个消息，整个人都愣住了。虽然这些年他一直怨恨父亲，但是听到父亲得了癌症，心里还是很震惊。
“医生怎么说？”张志强问道。
“医生说可以治疗，但是需要很多钱。”张志明擦了擦眼泪，“手术费，化疗费，加起来至少要三十万。”
“三十万？”张志强沉默了一下，“家里没钱吗？”
“没有了。”张志明摇摇头，“这些年家里的开销很大，早就没什么钱了。”
“那房子和地呢？”张志强问道。
“房子已经抵押了，地也卖了一部分。”张志明苦笑道，“能卖的都卖了，还是不够。”
张志强没有说话。他知道农村人看病确实不容易，特别是像癌症这种大病。
“哥，我知道当年的事让你很生气。”张志明继续说道，“但是爸他现在真的很危险，医生说如果不及时治疗，最多只能活三个月。”
“三个月？”张志强的心里一紧。
“是的。”张志明点点头，“哥，我求你了，救救爸吧。”
张志强看着弟弟眼中的绝望，心里很复杂。一方面，他确实不想管这件事，十年前父亲那样对他，凭什么现在要他出钱？另一方面，那毕竟是他的父亲，血浓于水的亲情让他无法完全无动于衷。
“你找过别人吗？”张志强问道。
“找过了，亲戚朋友都找遍了。”张志明摇摇头，“大家都没什么钱，最多借个几千块。”
“那你为什么觉得我会有钱？”张志强反问道。
“我...我听说你现在发展得不错。”张志明有些不好意思，“而且你是爸的儿子，这种时候...”
“儿子？”张志强冷笑一声，“当年他把我赶出家门的时候，可没想过我是他儿子。”
“哥，你别这样说。”张志明急了，“爸他也是为了...”
“为了什么？”张志强打断了弟弟，“为了把所有财产都给你？”
张志明张了张嘴，想要解释什么，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哥，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张志明最终说道，“当年爸把你赶走，其实是因为...”
就在这时，前台小姐又敲门进来了。
“张总，李总来了，在会议室等您。”前台小姐说道。
张志强看了看时间，确实到了约定的时间。
“我知道了，马上就去。”张志强对前台小姐说道，然后转向张志明，“我还有事，你先回去吧。”
“哥，我话还没说完。”张志明急忙站起来。
“回头再说吧。”张志强已经站起身来，“我真的有事。”
“那...那你考虑一下行吗？”张志明恳求道，“爸真的撑不了多久了。”
张志强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看弟弟。张志明的眼中满含期待，让他想起了十年前离家时弟弟的眼泪。
“我会考虑的。”张志强最终说道。
“真的？”张志明眼中闪出希望的光芒。
“我说了会考虑。”张志强的语气还是很冷淡，“你先回去吧。”
说完，张志强就走出了办公室，留下张志明一个人站在那里。
张志明看着哥哥离去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他知道哥哥还在生气，但是至少愿意考虑，这已经比他想象的好了。
04
晚上回到家，张志强一直心不在焉。
“怎么了？今天看起来不太高兴。”李梅关心地问道。
“没什么。”张志强勉强笑了笑。
“是工作上的事吗？”李梅继续问道。
张志强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把今天的事情告诉了妻子。
“什么？你弟弟来了？”李梅很惊讶，“他怎么找到公司的？”
“我也不知道。”张志强摇摇头，“可能是托人打听的。”
“那你爸爸的病...”李梅担心地问道。
“肝癌晚期。”张志强叹了一口气。
李梅听了，也沉默了。她知道这对丈夫来说是个很大的冲击。
“你打算怎么办？”李梅小心地问道。
“我不知道。”张志强靠在沙发上，“说不管吧，毕竟是我爸。说管吧，我又咽不下这口气。”
“志强，我觉得你应该去看看。”李梅坐到丈夫身边，“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你爸爸。”
“你不明白。”张志强摇摇头，“当年他对我有多绝情，你不知道。”
“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但是人都会犯错。”李梅劝道，“更何况他现在病成这样，你就不能原谅他一次吗？”
“原谅？”张志强苦笑，“容易说，你试试被自己的亲生父亲赶出家门是什么感觉？”
李梅看着丈夫痛苦的表情，心里很难受。她知道这件事对张志强伤害很深，但是她也觉得应该给老人一个机会。
“那钱的事怎么办？”李梅问道，“三十万不是小数目。”
“钱倒不是问题。”张志强说道，“关键是我不想管这件事。”
就在这时，儿子张小宇从房间里跑出来。
“爸爸，刚才我听到你说爷爷了。”张小宇兴奋地问道，“爷爷是不是要来看我们了？”
张志强看着儿子期待的眼神，心里一阵酸涩。
“小宇，爷爷身体不好，来不了。”张志强蹲下来对儿子说。
“那我们去看爷爷吧。”张小宇拉着爸爸的手，“我想见见爷爷。”
“这...”张志强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爸爸，爷爷是不是很想见我？”张小宇继续问道。
张志强看着儿子纯真的眼睛，突然想起自己小时候和父亲在一起的时光。那时候父亲对他还是很好的，会教他读书写字，会带他去山上砍柴。
“爸爸，你怎么哭了？”张小宇发现爸爸眼中有泪水。
“没有，爸爸没哭。”张志强赶紧擦掉眼泪，“小宇，你先去睡觉，爸爸和妈妈有话要说。”
“好吧。”张小宇有些失望，“但是爸爸要答应我，带我去看爷爷。”
“我...我考虑一下。”张志强说道。
张小宇满足地跑回房间了。
“看到了吗？”李梅对丈夫说，“小宇多想见爷爷。你忍心让他失望吗？”
张志强沉默了。确实，儿子从小就想见爷爷，但是他一直用各种理由推脱。
第二天，张志强在公司里一直心不在焉。他想起昨天张志明的话，父亲最多只能活三个月。三个月，这么短的时间，如果自己不去看他，可能这辈子都见不到了。
“张总，您没事吧？”秘书小李关心地问道。
“没事。”张志强勉强笑了笑，“你去忙吧。”
下午的时候，张志强突然做了一个决定。他拿起电话，拨通了张志明的号码。
“喂，志明吗？”张志强问道。
“哥？”张志明的声音很惊喜，“是你吗？”
“是我。”张志强深吸一口气，“爸现在在哪里？”
“在县医院。”张志明急忙说道，“哥，你是要来看爸吗？”
“嗯。”张志强点点头，“我明天过去。”
“太好了！”张志明在电话里哭了出来，“哥，谢谢你。”
“别谢得太早。”张志强的语气还是很冷，“我只是去看看，别的不一定。”
“我知道，我知道。”张志明连连说道，“只要你能来就好。”
挂了电话，张志强靠在椅子上，心里五味杂陈。十年了，他终于要回家了。
当天晚上，张志强把这个决定告诉了李梅。
“你决定了？”李梅有些惊讶。
“嗯，明天我就过去。”张志强点点头。
“要不我和小宇一起去？”李梅提议道。
“不用了。”张志强摇摇头，“我先去看看情况再说。”
“那你小心点。”李梅拉着丈夫的手，“不管怎么样，我都支持你。”
“谢谢。”张志强握紧了妻子的手。
第二天一早，张志强开车往老家赶去。路上，他想起了很多往事。小时候父亲教他骑自行车，教他游泳，带他去集市上买糖果。那时候的父亲是多么慈祥，和十年前那个冷漠的人完全不同。
到底发生了什么，让父亲变成那样？张志强一直想不明白。
05
县医院的病房里，张国庆躺在床上，脸色蜡黄，人瘦得皮包骨头。他正在闭着眼睛休息，没有注意到有人进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