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微服私访去看郎中,问:我这病怎么样?郎中10个字化险为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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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权力巅峰的人,往往承受着常人难以想象的孤独。洪武年间,一位身患奇疾的江南商人,带着说不清的心病,走进了清河镇一家普通的医馆。

他不知道,这次求医问诊,将改变他对生命的理解。

那位须发花白的老郎中,用十个字就化解了一场生死危机,这十个字里藏着什么秘密?

01

洪武七年秋夜,紫禁城内灯火通明。

朱元璋放下手中的奏章,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这已经是他连续第五个不眠之夜了。每当夜深人静时,胸口就开始发闷,像有块石头压着,让他喘不过气来。那种感觉从心脏开始,慢慢扩散到整个胸腔,就像有无数根细针在轻轻刺着。

更奇怪的是,他总听到有人在耳边说话。声音模糊不清,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又像是在梦境中听到的呢喃。有时候是臣子们的议论声,有时候是百姓的哀叹声,还有时候是战场上士兵的呐喊声。每次猛然惊醒,宫殿里却空无一人,只有烛火在风中摇曳,投下摇摆不定的影子。



“皇上,该歇息了。”王安轻声提醒道。他是朱元璋最信任的贴身护卫,跟随多年,对皇上的脾气了如指掌。

朱元璋摆摆手,缓缓起身走到窗前。外面月色如水,秋风阵阵,宫苑里的梧桐叶片正黄,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凄清。他却感觉头晕目眩,眼前一阵发黑,差点站不稳。

王安连忙上前搀扶,感觉到朱元璋的身体在微微颤抖。皇上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冒着密密的冷汗,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这种症状已经持续了大半个月,而且越来越严重。

“皇上,要不要传太医?”王安的声音里带着担忧。

“不用。”朱元璋的声音有些颤抖,但语气很坚决,“这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他怎么敢告诉太医,自己经常在深夜听到奇怪的声音?那些声音有时候清晰得像在耳边,有时候模糊得像在云端。万一被人说成是什么不详之兆,或者说是鬼神作祟,朝野上下必定人心惶惶。更何况,那些虎视眈眈的臣子们,说不定会借此做文章,说皇上失德,天降警示。

朱元璋深知帝王之术,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可能被有心人利用。他打下这片江山不容易,绝不能因为自己的身体问题而动摇根基。

他想起年少时在凤阳,曾经见过一位游方郎中。那人医术高超,专治各种疑难杂症,尤其擅长心病。当时朱元璋还是个穷苦的放牛娃,看着那位郎中妙手回春,心中十分敬佩。如今身为天子,宫中虽有太医院,但那些太医都是按部就班,循规蹈矩,对于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病症,恐怕也是束手无策。

与其在宫中惶恐度日,担心被人察觉异常,不如出宫寻找民间名医。民间高人往往有独特的见解和治法,说不定能找到病因。

“王安,你去秘密安排一下,我要出宫一趟。”朱元璋做了决定。

“皇上,这......”王安有些为难。皇上出宫是天大的事,需要层层禁卫护送,如何能秘密进行?

“就说我要微服私访,体察民情。”朱元璋的语气不容置疑,“记住,一切从简,不要惊动任何人。人员越少越好,你我二人足矣。”

王安知道皇上的脾气,一旦决定的事情,谁也改变不了。他只能默默点头,心里却担心不已。皇上的身体本来就不好,再加上微服出行的风险,万一有个闪失......

夜色更深了,朱元璋躺在那张雕龙画凤的龙床上,闭上眼睛试图入睡。可是那种窃窃私语声又开始了,若有若无,忽远忽近。他能听出那些声音里有愤怒、有绝望、有哀求,都是他这些年来处置过的案件中当事人的声音。

他紧紧握着拳头,指甲都掐进了肉里,疼痛让他暂时清醒一些。一个掌握着天下生杀大权的人,此刻却像个受惊的孩子,害怕黑暗,害怕那些听不清楚的声音,害怕自己正在失去对身体的控制。

这种感觉让他想起了童年时的恐惧,那时候他只是个穷苦人家的孩子,对未来充满未知和恐惧。如今贵为天子,内心深处的恐惧感却并没有消失,反而因为责任的重大而变得更加沉重。

02

三天后的清晨,金陵城外的清河镇上,来了两个江南商人。

为首的那人四十来岁,中等身材,穿着青色的粗布长衫,腰间系着一条普通的布带。他的脸上有些风尘之色,看起来像是常年在外跑生意的模样。头发用一根简单的木簪束着,脚上穿的是布鞋,虽然干净,但明显不是什么贵重物品。

跟在后面的年轻人,大约二十七八岁,穿着藏青色的短打,背着一个包袱,看起来老实憨厚,应该是前面那人的伙计。两人都没有什么特别引人注目的地方,就像千千万万个在路上奔波的普通商人。

“老板,这镇上看着挺热闹的。”王安压低声音说道。他现在叫王福,是朱重八的伙计。为了这次微服出行,他们准备了很久,连说话的语调都练习过。

朱元璋点点头,心里却七上八下。这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微服出行,一切都显得陌生而新奇。以前他也曾想象过普通人的生活,但真正置身其中时,才发现自己对民间的了解是多么肤浅。

街道两旁是典型的江南建筑,白墙黛瓦,飞檐翘角。店铺一家挨着一家,有卖布匹的,有卖糕点的,还有铁匠铺、木匠铺。空气中弥漫着各种味道:炒茶叶的香味、打铁的焦味、还有从饭馆里飘出来的饭菜香味。

这些对朱元璋来说都是全新的体验。在宫中,他闻到的总是檀香、龙涎香,吃的是山珍海味,穿的是绫罗绸缎。现在走在这条普通的街道上,他感觉自己就像换了个世界。

他们在镇口的小客栈住下。客栈不大,只有两层楼,楼下是大堂和厨房,楼上是客房。掌柜的是个胖胖的中年人,脸上总是挂着笑容,看到客人就热情地迎上来。

“两位客官是做什么生意的?”掌柜的一边擦着手一边问道,眼睛里闪着精明的光芒。

“丝绸。”朱元璋学着商人的口吻说道,声音比平时要低一些,“从江南运货到北方去,路过贵地,想歇息几日。”

“哎呀,那可是大买卖。”掌柜的眼睛一亮,态度更加热情,“丝绸生意利润丰厚,两位老板一定发了不少财。我这就给您安排上房,保证干净舒适。”

朱元璋有些不习惯这种直白的商业交流。在宫中,没有人会直接谈论金钱,所有的对话都是经过精心包装的。这种市井间的直率让他感到既新鲜又不安。

吃饭的时候,朱元璋差点露了馅。他习惯了宫中的规矩,坐得笔直,双手放在膝盖上,等着别人为他布菜盛饭。直到王安连忙咳嗽了一声,朱元璋这才反应过来,赶紧自己动筷子。

客栈里的饭菜很粗糙,青菜炒豆腐,萝卜丝汤,还有一盘咸菜。跟宫中的山珍海味没法比,甚至连盐都放得有些重。朱元璋吃得有些勉强,但心里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这种平常百姓的生活,对他来说竟然这么陌生。他忽然意识到,自己虽然统治着这片土地,却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普通人是怎么生活的。他们吃什么,穿什么,担心什么,快乐什么,这些最基本的问题,他都没有真实的体验。

“老板,听说咱们镇上有个孟郎中,医术很高明?”王安装作随意地问道,声音控制得很自然。

掌柜的立刻来了精神,放下手中的碗筷:“您说孟怀德?那可是我们这一带的神医啊。不管什么疑难杂症,到了他手里都能药到病除。前年镇上有个孩子高烧不退,其他郎中都说没救了,孟郎中用了三副药就治好了。”

“是吗?”朱元璋来了兴趣,“我们老板最近身体不太好,想去看看。”

“那您可找对人了。”掌柜的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不过孟郎中有个脾气,不管你是什么身份,在他那里都得老老实实排队等着。前年有个知府的公子,想插队被他直接赶了出来,连药都不给开。”

朱元璋听了,心里反而踏实了些。这样的医生,必定是有真本事的。有本事的人才敢有脾气,才不会看人下菜碟子。

“他家在哪里?”王安继续打听。

“就在镇东头,有块'悬壶济世'的匾额,很好找。”掌柜的详细地指了路,“不过您得早点去,每天去找他看病的人可多了。”

夜里,朱元璋躺在客栈那张硬邦邦的木床上,听着隔壁房间传来的鼾声,还有楼下客人们聊天的声音。床板吱吱作响,被子有些潮湿,散发着陈旧的味道。这些在宫中绝对不会遇到的情况,对他来说都是全新的体验。

奇怪的是,在这样简陋的环境中,他竟然觉得比宫中的龙床更让人安心。那种压在胸口的闷痛感似乎也轻了些,耳边那些神秘的窃窃私语声也变得微弱起来。

也许,离开那个金碧辉煌的囚笼,对他来说真的是件好事。在这里,他不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只是一个普通的、有病在身的江南商人。

03

第二天一早,朱元璋就来到了孟怀德的医馆。

医馆坐落在镇东头一条安静的小巷里,是一座典型的江南民居。房子不大,只有三间,但收拾得很干净整洁。门口挂着一块黑底金字的匾额,上书“悬壶济世”四个大字,字体遒劲有力,一看就知道出自书法高手之手。

门两边贴着一副对联:“但愿世间人无病,何愁架上药生尘。”这副对联透露出一种大医精神,让朱元璋对这位孟郎中更加期待。

走进医馆,里面的布置简单而实用。靠墙放着一排高大的药柜,每个抽屉上都贴着药名标签,字迹工整清秀。中间摆着一张不大的桌子,桌上放着笔墨纸砚,还有一个铜制的脉枕。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香,清苦中带着一丝甘甜。

孟怀德正在给一个五六岁的孩子看病。他五十多岁,身材清瘦,须发花白,但精神很好。他的动作很轻柔,一边为孩子把脉,一边温和地安慰着孩子的母亲。

“大夫,我儿子这烧三天了,一直不退。”那个妇人眼圈红红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别担心,只是着了风寒。”孟怀德的声音很平静,但透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小儿发烧本是常事,调理得当就好了。”

他仔细询问了孩子的症状,又看了看舌苔,然后提笔开方。写字的时候,他神情专注,每一个字都写得很认真。开好药方后,他又仔细叮嘱了煎药的方法和服用的时间,还特意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

“记住,药要温服,一日三次,饭后半个时辰服用。这几天不要让孩子吃生冷的东西,多喝些温开水。”

那个妇人千恩万谢地拿着药方走了,临走时还深深地鞠了一躬。孟怀德起身相送,直到看着她们走远了才回来。



这一幕让朱元璋很感动。在宫中,太医们给他看病时总是战战兢兢,生怕出一点差错。每次把脉都要反复确认,开药方时要经过多人讨论,服药时要有专人试毒。那种紧张的气氛,让看病变成了一种负担。

而眼前这位孟郎中,却展现出了真正医者的风范。他对待每一个病人都是那么认真负责,不分贵贱,一视同仁。

轮到朱元璋时,孟怀德抬头看了他一眼,目光很平静,没有丝毫的阿谀奉承:“请坐,哪里不舒服?”

“睡不着觉,胸口发闷,有时候还会头晕。”朱元璋尽量说得简单些,不想透露太多细节。

孟怀德点点头,伸手示意他把胳膊放在脉枕上:“多长时间了?”

“大半个月了,而且越来越严重。”

孟怀德开始为他把脉。朱元璋注意到,这位郎中的手很稳,指法娴熟。他的表情很专注,眼睛微微眯着,仿佛在倾听身体内部的声音。

奇怪的是,孟怀德把脉的时间比给别人要长得多。他把完左手又换右手,还反复确认了几次。他的眉头越皱越紧,表情也变得越来越严肃。

朱元璋心中有些紧张,这种表情在太医脸上出现过,通常意味着病情复杂。他想问什么,但又不敢贸然开口,只能静静等待。

最后,孟怀德放开手,沉吟不语。他看着朱元璋的眼睛,那目光很深邃,仿佛要看透他的内心。

“怎么样?”朱元璋忍不住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孟怀德沉默了一会儿,缓缓说道:“你这病...有些特殊。”

“特殊?怎么个特殊法?”朱元璋的心更紧了。

“脉象很乱,时强时弱,时快时慢。”孟怀德皱着眉头,“像是心中有事,又像是身体有恙。单从脉象来看,不像是普通的疾病。”

这话让朱元璋心中一惊。这个郎中的医术果然高明,仅仅通过把脉就能看出这些问题。

“那...能治吗?”朱元璋小心翼翼地问道。

“需要仔细观察几日才能确定。”孟怀德站起身来,“病因不明,不能贸然用药。你先在镇上住几天,每天来一趟,我慢慢给你调理。”

这时,从后堂走出来一个年轻女子,正是孟怀德的女儿孟晓月。她大约二十出头,长得清秀端庄,举止文雅。头发梳成简单的发髻,用一根银簪固定,身穿淡青色的衣裙,简朴中透着一种优雅。

“爹,刚煎好的安神汤。”孟晓月手里端着一个白瓷碗,碗里盛着褐色的汤药,热气袅袅上升。

孟怀德接过药碗,递给朱元璋:“先喝了这个,今晚应该能睡个好觉。”

朱元璋接过药碗,感受到那份温暖。药汤有些苦,但苦中带着一丝甘甜。更重要的是,这里面包含着一份真诚的关怀,这种感觉让他心中涌起一种久违的感动。



在宫中,所有人都对他毕恭毕敬,但那种恭敬更多的是对权势的畏惧,而不是对人的关怀。眼前这对父女,却让他感受到了纯粹的善意和温暖。

“多少银子?”朱元璋喝完药,问道。

“不急,等确诊了再说。”孟怀德摆摆手,语气很自然,“医者父母心,救人要紧,钱财是次要的。”

这话让朱元璋更加感动。在宫中,所有的支出都要经过层层审批,每一文钱都有严格的账目。而这位民间郎中,却把救人放在第一位,把金钱看得很淡。

“那就多谢孟先生了。”朱元璋站起身来,“明天我再来。”

“慢走,路上小心。”孟晓月送他到门口,声音温和。

走出医馆,朱元璋回头看了一眼那块“悬壶济世”的匾额,心里五味杂陈。这个郎中给他的感觉很特别,不卑不亢,温文尔雅,仿佛看透了什么,又仿佛什么都没有看出来。

那天晚上,朱元璋果然睡得很安稳。那种压在胸口的闷痛感减轻了许多,耳边也没有再听到那些奇怪的声音。他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见自己回到了童年,在田野里放牛,无忧无虑。

04

接下来的几天,朱元璋每天都去医馆接受治疗。孟怀德的治疗方法很有特色,除了汤药,还有针灸和推拿。他的手法很精准,每次针灸都能让朱元璋感到一阵轻松。

更重要的是,孟怀德经常跟他聊天,询问他的生活起居,了解他的心理状态。这种关怀让朱元璋感到很温暖,也逐渐放松了戒备。

“朱老板是做什么生意的?”一天,孟晓月在一旁整理药材,随口问道。她的声音很温柔,像春风一样让人舒服。

“丝绸。”朱元璋已经很熟练地回答了,“家里祖辈都是做这个生意的。”

“那一定很辛苦,常年在外奔波。”孟晓月的眼中流露出同情,“我爹说,做生意的人最容易积劳成疾,心里压力大,身体自然就不好了。”

朱元璋点点头,心想这话倒是不假。做皇帝比做生意压力更大,要考虑的事情更多,担负的责任更重。

“听说当今皇上也很辛苦,每天批阅奏章到深夜。”孟晓月无意中说道,手里继续整理着药材,“真不容易,要操心这么大的江山,还要处理那么多复杂的事情。”

朱元璋愣了一下,这是他第一次听到普通百姓对自己的理解和同情。在朝堂上,臣子们都说皇上圣明英武,从没人说过他辛苦。在宫中,妃嫔们都说皇上威仪万方,也从没人提过他的劳累。

“是啊,当皇帝确实不容易。”他轻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感慨。

“我觉得皇上应该是个好人。”孟晓月认真地说,眼中闪着真诚的光芒,“这些年来,老百姓的日子比以前好过多了。税收没有那么重了,也没有那么多苛捐杂税。虽然偶尔还会有一些贪官污吏,但总体来说,比前朝强多了。”

朱元璋心中涌起一阵暖流,原来民间对他的评价是这样的。他做的那些努力,普通百姓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这种认可比朝臣们的赞美更加珍贵,因为它来自真心。

“我听说皇上出身贫苦,小时候还放过牛。”孟晓月继续说道,“所以他能理解老百姓的难处,制定的政策也比较体贴民情。”

这话让朱元璋更加感动。他确实出身贫苦,小时候确实放过牛,那段艰难的经历让他更加了解百姓的疾苦。能听到这样的评价,说明他的努力没有白费。

孟怀德从后面走出来,听到女儿的话,笑着摇摇头:“晓月,别在客人面前议论朝政。”

“爹,我只是随便说说。”孟晓月有些不好意思。

“话可不能随便说。”孟怀德看了朱元璋一眼,那目光意味深长,“祸从口出,言多必失。朱老板,你觉得呢?”

朱元璋觉得这个郎中的眼神很深邃,仿佛能看透人心:“老先生说得对,谨言慎行总是好的。”

治疗之余,朱元璋开始体验镇上的生活。他去茶馆听书,跟镇民们一起喝茶聊天。那些普通人的快乐很简单,为了一场好雨而高兴,为了孩子考中秀才而兴奋,为了邻里之间的一点小事而争论不休。

在茶馆里,朱元璋第一次听到了民间的真实声音。有人赞扬朝政,有人抱怨税收,有人讨论时事,有人分享家常。这些声音比朝臣们的奏章更加真实,更加贴近民情。



他也去了镇上的小饭馆,学会了吃最普通的家常菜。豆腐白菜,萝卜丝汤,咸菜粥,这些简单的食物虽然没有山珍海味的华贵,却有一种朴实的香味。更重要的是,在这里吃饭没有繁琐的礼仪,没有试毒的程序,可以真正享受食物的本味。

有一次,朱元璋看到孟家的院子里堆着很多药材需要整理,就主动帮忙。这些在宫中绝对不会做的事情,对他来说却是全新的体验。搬药材、晒药材、挑选药材,这些简单的劳动让他找到了一种久违的充实感。

“朱老板,你人真好。”孟晓月感激地说道,“这些粗活累活,本来不该让客人来做的。”

“没关系,我也是闲着。”朱元璋笑着说道,“而且干点活对身体也有好处。”

在劳动的过程中,朱元璋发现自己的症状确实有所好转。那种胸闷气短的感觉减轻了,精神状态也比以前好了很多。也许孟怀德说得对,心病还须心药医。

“朱老板,你的病好得很快。”一天,孟怀德一边为他把脉一边说道,“脉象比刚来时稳定多了,心境也平和了不少。”

“是吗?”朱元璋确实感觉好多了,“那是孟先生医术高明。”

“不全是药物的功劳。”孟怀德放开手,意味深长地说道,“心境平和了,身体自然就好了。你这段时间过得很充实,心情也放松了,这比任何药物都有效。”

这话让朱元璋若有所思。确实,在这个小镇上的生活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没有繁重的朝政,没有复杂的人际关系,没有生死攸关的决策,只有简单朴实的日常生活。

“不过...”孟怀德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朱元璋心中一紧。

“你身上有一种很特殊的气质,不像普通的商人。”孟怀德的话让朱元璋心中警铃大作,“那种气质...怎么说呢,像是久居高位的人才有的。”

朱元璋努力保持镇定:“可能是做生意时间长了,见多识广一些。”

孟怀德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没有继续追问:“做什么都好,记住一点:心静自然凉。人生在世,最重要的是内心的平静。”

朱元璋点点头,心里却有些不安。这个郎中是不是看出了什么?如果身份暴露,不仅自己有危险,还会连累这对善良的父女。

那天晚上,朱元璋躺在床上想了很久。他开始考虑是不是该离开这里了。一方面,他的病情确实有所好转;另一方面,继续待下去可能会有风险。

可是,他又舍不得这种平静的生活。在这里,他不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只是一个普通的病人。没有人对他阿谀奉承,也没有人对他心怀叵测,一切都是那么自然,那么真实。

05

就在朱元璋享受着这种平静生活的时候,清河镇上来了几个陌生人。

他们是在一个阴雨绵绵的午后出现的。总共四个人,穿着普通的衣服,看起来像是路过的商旅。但王安很快就发现了异常:这些人的走路姿势很特别,步伐稳健,眼神警惕,一看就是练过武的。

更重要的是,他们在镇上四处打听,询问有没有见过什么可疑的人。虽然问得很隐蔽,但王安的警觉性很高,立刻意识到了危险。

“老板,那几个人不对劲。”晚上回到客栈后,王安压低声音说道,“我看他们像是...”

“我知道。”朱元璋的心情瞬间沉重起来。他也注意到了那些人,从他们的气质和举止来看,很可能是锦衣卫或者是其他什么官方的人。

“他们是来找我们的吗?”王安有些紧张。

“应该是。”朱元璋叹了口气,“宫中可能发现了我的行踪。”

这并不奇怪。皇帝失踪这么多天,朝臣们肯定会着急。即使他们对外宣称皇上在处理机密事务,但时间一长,总会有人起疑心。派人寻找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问题是,这些人的出现意味着他们的行踪已经暴露。如果被发现,不仅他的微服私访会被公开,还可能连累孟家父女。

那天晚上,朱元璋在医馆接受治疗时,突然感到一阵剧烈的心悸。这种感觉比以前更强烈,就像心脏要跳出胸膛一样。冷汗从额头渗出,手也开始微微颤抖。

“怎么了?”孟怀德注意到他脸色不好。



“没什么,可能是累了。”朱元璋勉强笑笑。

孟怀德为他把脉,眉头皱得更紧了:“你的脉象又乱了,比刚来时还要乱。是不是心中有什么担忧?”

朱元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确实有担忧,而且是很大的担忧。那些追踪者越来越近,他的身份随时可能暴露。到时候,不仅他要回到那个金碧辉煌的牢笼,还要面对朝臣们的责问和规劝。

更让他担心的是,孟家父女会因此受到牵连。以他对官场的了解,那些追踪者为了保密,很可能会对知情人采取极端措施。

“朱老板,有什么心事可以说出来。”孟怀德的声音很温和,“心病最怕憋着,越憋越严重。”

朱元璋看着这位善良的郎中,心中五味杂陈。他很想说出真相,但又不敢。一旦说出来,这对父女就会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到时候他们会怎么想?会不会因为恐惧而改变对他的态度?

“没什么大事,就是生意上的一些麻烦。”朱元璋选择了沉默。

孟怀德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他重新为朱元璋开了药方,并且增加了安神的药物。

第二天,那些陌生人开始在镇上更加频繁地活动。他们分头行动,分别询问不同的人,范围越来越小。王安观察了一天,发现他们已经锁定了几个可疑目标,其中就包括朱元璋。

“老板,我们得赶紧走了。”王安的声音里带着急切,“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朱元璋沉默了很久。理智告诉他,现在确实应该离开。但感情上,他却舍不得这种平静的生活。在这里,他找到了久违的内心平静,体验到了普通人的快乐和温暖。

更重要的是,他的病还没有完全好。虽然症状有所缓解,但根本问题并没有解决。如果现在离开,回到宫中面对那些繁重的朝政,说不定病情会再次加重。

“再等一天。”朱元璋做了决定,“明天我们就离开。”

那天晚上,朱元璋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开始怀念这些天来的生活:在医馆里接受治疗,在茶馆里听书喝茶,在小饭馆里吃简单的家常菜,帮孟家整理药材...这些看似平常的事情,对他来说却是如此珍贵。

他也想到了孟家父女。孟怀德的医术和人品都让他敬佩,孟晓月的善良和纯真也让他感动。如果不是身份的阻隔,他真希望能跟他们做一辈子的朋友。

可是,现实是残酷的。他是皇帝,注定要回到那个权力的中心,承担起治理天下的重任。这种普通人的生活,对他来说只能是一个美好的梦。

窗外传来夜巡更夫的梆子声,“天干物燥,小心火烛”的喊声在夜空中回荡。朱元璋听着这熟悉的声音,心中涌起一阵不舍。

也许,这就是他最后一次听到这样的声音了。

06

第二天傍晚,朱元璋来到医馆,准备做最后一次治疗。他决定今晚就告别孟家父女,明天一早就离开清河镇。

孟怀德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一直在观察他的表情。在为他把脉的时候,孟怀德的动作比平时更加细致,仿佛想要记住什么。

“朱老板,你的脉象今天特别乱。”孟怀德放开手,皱着眉头说道,“心跳得很快,而且不规律。是不是有什么急事?”

朱元璋正要回答,突然感到一阵剧烈的头痛。这种疼痛来得很突然,就像有无数根针在刺着他的太阳穴。他用手捂着头,感觉天旋地转,眼前一片模糊。

“不好,快扶住他!”孟怀德大声喊道。

孟晓月连忙上前帮忙,两人合力扶住了摇摇欲坠的朱元璋。可是他的情况越来越糟,脸色变得苍白如纸,额头冒着大颗的汗珠,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快,扶到后堂去!”孟怀德指挥着。

他们合力把朱元璋抬到了后堂的小床上。孟怀德立刻开始施救,先是为他把脉诊断,然后准备针灸。为了便于治疗,他解开了朱元璋的衣襟。

就在这时,烛光照在朱元璋的胸口上,那个龙形胎记清晰地显现出来。

那个胎记很特殊,呈五爪金龙的形状,龙头向上,龙尾向下,栩栩如生。而且位置很特殊,正好在心脏的位置,仿佛有一条龙盘踞在那里。

孟怀德看到这个胎记的瞬间,手就停住了。他的眼中闪过一丝震惊,然后是恍然大悟。

这个胎记他听说过。传说中,当今皇上朱元璋的胸口就有这样一个龙形胎记,这是他身为真龙天子的标志。而且,从这个人的气质和举止来看,确实不像普通的商人。

眼前这个自称朱重八的江南商人,竟然是当今皇上朱元璋!

孟怀德的手微微颤抖起来,但他很快就控制住了情绪,继续为朱元璋施救。不管眼前这个人是谁,救人要紧。

就在孟怀德全力救治的时候,医馆外面响起了整齐的脚步声。几个黑衣人推门而入,为首的是一个面容冷峻的锦衣卫千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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