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审通过却遭退档,20岁男生和国科大失之交臂,原因令人感到破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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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夏日的县城里,空调呼呼作响,蝉鸣声此起彼伏。林致远坐在昏暗的网吧里,手指在键盘上轻点着,屏幕上的光亮映照着他年轻的脸庞。

这个二十岁的男孩不知道,即将到来的消息会彻底改变他的人生轨迹。有些时候,命运的转折往往藏在最平常的日子里,像一颗定时炸弹,在你以为一切都会顺利的时候,突然爆炸。

梦想和现实之间的距离,有时候比想象中更加遥远。而那些看似微不足道的过往,竟然会在多年后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01

网吧里的空气混浊得像陈年的米酒,烟味和汗味交织在一起。林致远坐在角落的机位上,眼睛死死盯着屏幕。鼠标在他手中微微颤抖着,点击“刷新”的动作已经重复了无数遍。

七月二十三日的夜晚,对于千千万万个像他这样的孩子来说,都是人生的分水岭。

“刷出来了!刷出来了!”旁边的男孩突然大喊一声,整个网吧都安静了下来。

林致远深吸一口气,再次点击了刷新键。屏幕闪烁了一下,几个字清晰地跳了出来:中国科学院大学。

他愣住了。

“卧槽!国科大!”坐在他身后的网友探过头来,“兄弟你牛逼啊!六百八十九分!这分数能上清华北大了!”

整个网吧瞬间沸腾了。那些平时只会打游戏的少年们都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议论着。林致远坐在那里,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样,手脚都不听使唤了。

中国科学院大学,物理系。

这四个字在他脑海里反复回响着。从小县城走出去的孩子,能考上这样的学校,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他拿起手机,手指在屏幕上停留了很久,最后还是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妈,我考上了。”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电话那头传来苏雁华惊讶的声音:“真的?哪个学校?”

“国科大。”

电话里安静了几秒钟,接着传来苏雁华的哭声。这个在医院当清洁工的女人,这辈子还没有听到过这么好的消息。

林致远匆匆结了账,跑出网吧。县城的夜晚很安静,只有路灯孤零零地亮着。他一路小跑回家,心跳得像要从胸膛里蹦出来一样。

家在老城区的一栋破旧楼房里,三室一厅,租金不贵。推开门,苏雁华正坐在沙发上抹眼泪,林国强站在一旁,脸上的表情很复杂。

“妈,别哭了。”林致远走过去,轻轻拍了拍苏雁华的肩膀。

“我高兴啊。”苏雁华抬起头,眼眶红红的,“致远,咱家终于出了个大学生。”

林国强走到儿子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个在钢厂干了半辈子的男人不善言辞,但眼睛里的骄傲藏不住。

“爸妈,我没让你们失望。”林致远的声音有些哽咽。

消息很快就传开了。邻居们陆陆续续地上门道贺,小小的出租屋里挤满了人。大家都知道,林家这孩子争气,复读一年,终于考出了好成绩。

“国科大啊,那可是顶尖的学校!”楼下的张大妈拉着苏雁华的手,“你们家祖坟冒青烟了!”

“这孩子从小就聪明,看书看得比谁都认真。”对门的李大爷也凑过来,“以后可是要当科学家的人了!”

苏雁华听着大家的话,眼泪又流了下来。这些年来,为了供儿子读书,她和林国强吃了多少苦,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晚上十点多,陈向明老师也赶来了。这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在县城的高中教了二十多年书,见过太多的学生,但像林致远这样有潜力的,真的不多。

“致远啊,你是我教过最有潜力的学生。”陈向明坐在沙发上,脸上满是欣慰,“国科大的物理系可是国内顶尖的,你以后就是中科院的预备科学家了。”

林致远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陈老师,没有您的帮助,我不可能考得这么好。”

“这是你自己努力的结果。”陈向明摆摆手,“复读这一年,你比谁都刻苦。现在好了,苦尽甘来。”

客厅里充满了欢声笑语,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喜悦。林致远坐在角落里,看着眼前的一切,心里涌起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

他终于要离开这个小县城了。

夜深了,客人们陆续离开。一家三口坐在客厅里,谁也不说话,但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幸福的味道。

“致远,你想好了吗?真的要学物理?”苏雁华问道。

“嗯,我从小就喜欢物理。”林致远点点头,“而且国科大的物理系很厉害,以后有机会进中科院工作。”

林国强在一旁默默地抽着烟,烟雾在灯光下飘散着。他想起了自己二十岁的时候,那时候他也有梦想,也想过要干一番事业。可是现实太残酷了,他最终只能在钢厂里当一个普通的维修工。

“儿子,爸妈没什么本事,给不了你什么帮助。”林国强的声音有些沙哑,“但是我们会尽全力支持你。”

林致远看着父亲,心里涌起一阵酸楚。这个男人为了这个家,付出了太多。头发白了,背也驼了,手上满是老茧。

“爸,等我毕业了,一定让你们过上好日子。”

苏雁华又开始抹眼泪了:“妈不求你发大财,只要你健健康康的就行。”

夜更深了,一家人各自回房休息。林致远躺在bed上,望着天花板,心里五味杂陈。明天开始,他就要为新的人生做准备了。

02

八月的太阳格外毒辣,连蝉都叫得有气无力。录取通知书已经到了,红色的封皮,烫金的字体,看起来就像一张通往新世界的门票。

苏雁华拿着通知书,一遍遍地看着,生怕这是在做梦。她已经托了好几个人,打听大学生活的用品清单。什么都要准备,什么都不敢落下。

“致远,听说大学里的被子要自己带,我给你做几床新的。”苏雁华在房间里翻找着布料,“还有枕头、毛巾,都要准备齐全。”

林国强坐在阳台上,拿着一个破旧的笔记本,在上面密密麻麻地记着数字。学费、住宿费、生活费,每一笔都要算得清清楚楚。

“老婆,钱够吗?”他问苏雁华。

“应该差不多。”苏雁华停下手中的活,“我这个月多加几个班,再攒点钱。”

林致远听着父母的对话,心里很不是滋味。他知道,为了供他上大学,父母要承受多大的经济压力。

江晓琳来看他了。这个和他做了三年同桌的女孩,已经被清华大学录取了。她穿着一条白色的连衣裙,扎着马尾辫,看起来清新可人。

“致远,恭喜你啊!”江晓琳笑着说,“听说国科大的宿舍条件特别好,四人间,还有空调。”

“你怎么知道这些?”林致远有些好奇。

“我在网上查的。”江晓琳拿出手机,“你看,这是国科大的官网,宿舍楼的照片都有。你以后就是中科院的预备科学家了!”

两个人坐在阳台上,一起憧憬着大学生活。北京,对于他们这些小县城的孩子来说,就像是一个遥远的梦。



“晓琳,你不紧张吗?”林致远问道。

“当然紧张啊。”江晓琳笑了笑,“但更多的是兴奋。终于可以看看外面的世界了。”

林致远点点头。是啊,外面的世界,他已经等了太久了。

晚上,他坐在书桌前,翻着国科大的招生简章。物理系的介绍让他心潮澎湃:世界一流的实验室,顶尖的教授团队,还有各种研究项目。他已经开始想象自己在实验室里做实验的样子了。

他打开日记本,在上面写道:“终于可以离开这个小县城了,我要在更大的舞台上证明自己。”

写完这句话,他放下笔,望着窗外的夜空。繁星点点,仿佛在为他的未来祝福。

苏雁华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床刚缝好的被子。

“妈,这么晚了还不睡?”林致远关心地问道。

“给你做被子呢。”苏雁华把被子放在床上,“这样比买的便宜,而且用料也好。”

林致远看着母亲粗糙的双手,心里涌起一阵暖流。这些年来,为了省钱,苏雁华什么都是自己做。衣服、鞋子、被褥,能省一分是一分。

“妈,辛苦你了。”

“不辛苦,为了儿子,再辛苦也值得。”苏雁华摸了摸林致远的头,“你好好学习,别让我们失望。”

第二天,林国强悄悄地出门了。他去找同事老张借钱,为了儿子的学费。老张是个好人,二话不说就答应了,还说不着急还。

“老林,你家致远有出息,以后肯定能成大事。”老张拍着林国强的肩膀,“这钱你就当是投资,以后连本带利都能收回来。”

林国强握着老张的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些年来,为了维持这个家,他已经欠了太多人情。

回到家里,他把钱交给苏雁华,什么也没说。苏雁华知道这钱来之不易,默默地收了起来。

林致远开始制定学习计划。虽然高考已经结束了,但他不想荒废这个暑假。他买了一些大学物理的教材,准备提前预习。

陈向明老师也经常来看他,给他一些学习上的建议。

“致远,大学和高中不一样,更注重自主学习。”陈向明坐在沙发上,语重心长地说,“你要学会独立思考,不要只是被动地接受知识。”

“我知道,陈老师。”林致远认真地点头,“我会努力的。”

“还有,到了北京以后,要多和同学交流,多参加社团活动。”陈向明继续说道,“不要只是埋头学习,也要锻炼自己的综合能力。”

这些建议对林致远来说都很珍贵。作为家里的第一个大学生,他没有任何经验可以借鉴,只能摸着石头过河。

日子一天天过去,离开学的时间越来越近了。家里的气氛也越来越紧张,每个人都在为这次离别做着准备。

03

八月中旬的阳光依旧刺眼,县城里的梧桐叶子已经开始泛黄。按照录取通知书的要求,林致远需要到县教育局办理档案转递手续。这本来应该是个很简单的程序,走个过场就行了。

县教育局的大楼看起来有些陈旧,墙面上的白色涂料已经开始剥落。林致远和苏雁华一起来的,苏雁华特意请了半天假,想要陪儿子办这个重要的手续。



档案室在三楼,走廊里很安静,只有脚步声在空旷的空间里回响。推开门,里面坐着一个戴眼镜的中年女人,正在整理文件。

“您好,我是来办理档案转递手续的。”林致远礼貌地说道。

女人抬起头,接过他递来的录取通知书,仔细看了看。

“林致远是吧?”她在电脑上敲了几下,“你的档案材料需要重新核实,过两天再来吧。”

林致远愣了一下:“重新核实?为什么?”

“这是正常程序,过两天再来。”女人的语气很冷淡,显然不想多说什么。

苏雁华在一旁有些着急:“同志,我儿子马上就要上大学了,这个档案很重要的。”

“我说了,需要重新核实。”女人连头都没抬,“你们先回去等消息吧。”

母子俩只好离开了教育局。走在路上,林致远心里有些不安,但他安慰自己,可能真的只是正常程序。

两天后,陈向明老师陪着林致远再次来到教育局。作为学校的老师,陈向明在这里还是有些人脉的。

“小王,这是怎么回事?”陈向明问那个戴眼镜的女人,“致远的政审早就通过了,档案也没有问题啊。”

女人看了看陈向明,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陈老师,这个学生的档案确实需要再核实一下。具体情况你得问赵师傅。”

赵师傅是档案室的老员工,在教育局干了三十多年了。他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头发花白,戴着一副老花镜。

“赵师傅,这孩子的档案有什么问题吗?”陈向明问道。

赵师傅拿起林致远的档案袋,翻了翻里面的材料,表情变得有些凝重。

“孩子,你父亲以前的工作单位是哪里?”赵师傅问林致远。

“钢厂啊,一直在钢厂工作。”林致远有些不解,“有什么问题吗?”

赵师傅看了看陈向明,又看了看林致远,欲言又止。最终,他只是叹了口气:“材料可能有些问题,你们先回去等消息吧。”

“什么问题?您能具体说说吗?”陈向明追问道。

“这个...不方便透露。”赵师傅摇摇头,“上级会有人联系你们的。”

林致远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不安。档案出问题,这意味着什么?他的大学梦会不会因此泡汤?

回到家里,苏雁华看着儿子忧心忡忡的样子,心里也很着急。

“致远,别想太多。”她安慰道,“可能真的只是程序问题,过几天就好了。”

林国强坐在沙发上,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他的表情很复杂,像是在思考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爸,您知道档案会有什么问题吗?”林致远问道。

林国强抽了一口烟,摇摇头:“不知道,可能是工作单位的证明有问题吧。”

这个回答显然没有让林致远满意,但他也不好继续追问。父亲向来不爱说话,特别是涉及工作的事情。

晚上,林致远失眠了。他躺在床上,脑子里乱糟糟的。档案有问题,政审有问题,这些词语在他脑海里反复出现。他想起了赵师傅那种欲言又止的表情,心里更加不安了。

第二天,江晓琳来看他。她看到林致远憔悴的样子,很担心。

“怎么了?看起来不太好。”她问道。

“档案出了点问题。”林致远苦笑着说,“不知道能不能顺利入学。”

“什么问题?”江晓琳皱着眉头,“我的档案就很顺利,没有任何问题。”

“不知道具体是什么问题,教育局的人不肯说。”林致远摇摇头,“可能要等上级通知。”

江晓琳安慰他:“别担心,肯定没事的。你成绩这么好,品德也没问题,档案能有什么问题?”

林致远希望她说得对,但心里的不安却越来越强烈。他有一种预感,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04

八月二十日,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周二。太阳照常升起,蝉照常鸣叫,但对于林家来说,这一天注定要成为他们生命中最黑暗的一天。

上午十点,林致远正在房间里看书,准备大学的物理课程。苏雁华在厨房里洗菜,准备做午饭。林国强去上班了,家里很安静。

电话响了。

苏雁华擦干手,去接电话。

“您好,请问是林致远的家长吗?”电话里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

“是的,我是他妈妈。”苏雁华回答道。

“我是县教育局的,麻烦您让林致远同学接电话。”

苏雁华感到了一丝不祥的预感,赶紧叫林致远过来。

林致远接过电话,心跳开始加速。

“林致远同学,我是县教育局招生办的。”电话里的声音很严肃,“经过核实,你的档案材料存在问题,中国科学院大学决定取消你的录取资格。”

这句话就像一道闪电,瞬间击中了林致远。他感觉天旋地转,手机从手中滑落,掉在了地上。

“什么...什么意思?”他的声音在颤抖。

苏雁华捡起手机,继续和对方通话:“同志,这是怎么回事?我儿子的成绩很好啊,政审也通过了。”



“具体情况不便透露,这是最终决定。相关通知稍后会寄到你们家。”电话里的声音没有任何感情,“请做好心理准备。”

电话挂断了。

客厅里安静得可怕,只有墙上的挂钟在滴答滴答地走着。苏雁华看着儿子苍白的脸色,心里涌起一阵绝望。

“致远...”她想说些什么,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林致远瘫坐在沙发上,脑子里一片空白。取消录取资格,这几个字在他脑海里反复回响。他做错了什么?他的档案能有什么问题?

苏雁华急忙给林国强打电话,让他赶紧回家。二十分钟后,林国强匆匆忙忙地跑回来,脸上满是汗水。

“到底怎么回事?”他喘着粗气问道。

苏雁华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林国强听完,脸色变得比儿子还要苍白。

“政审不是早就通过了吗?”他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

林致远突然站起来,拿起电话就要往外拨。

“我要问清楚!我要知道到底是什么问题!”他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苏雁华拦住了他:“致远,冷静一点。我们先等通知,然后再想办法。”

“什么办法?”林致远崩溃了,“录取资格都被取消了,还有什么办法?”

他一屁股坐在地上,抱着头开始痛哭。这个二十岁的男孩,在这一刻终于承受不了命运的重击。

苏雁华也跟着哭了起来。她想起这些年来为了供儿子读书,一家人吃了多少苦。现在眼看着就要熬出头了,老天爷却跟他们开了这么大的玩笑。

林国强站在一旁,脸色阴沉得像要下雨的天空。他没有哭,但拳头握得很紧,指关节都发白了。

下午,陈向明老师得知消息后,立即赶到了林家。看到这一家人的样子,他的心里也很沉重。

“这不可能!”陈向明激动地说,“致远的成绩、品德都是顶尖的,档案也没有任何问题。一定是搞错了!”

“老师,您能帮我们问问吗?”苏雁华哭着说,“这孩子从小就聪明,学习这么刻苦,不能就这样毁了啊。”

“我一定帮你们问清楚。”陈向明坚定地说,“就算上访也要讨个说法。”

傍晚时分,邻居们陆续知道了这个消息。刚才还在为林家高兴的人们,现在都露出了同情的表情。

“听说是家里有什么问题。”有人在楼下小声议论着。

“政审不通过,肯定是有什么历史问题。”

“可怜这孩子了,成绩这么好。”

这些议论声像刀子一样刺痛着林致远的心。他躲在房间里,不敢出门见人。

晚上,一家三口坐在客厅里,谁也不说话。墙上还挂着几天前准备的横幅:“热烈祝贺林致远考入中国科学院大学”。现在这行字显得格外刺眼,像是在嘲笑他们的天真。

苏雁华默默地把横幅取了下来,叠好放在一边。这个简单的动作,仿佛宣告了一个梦想的破灭。

05

从噩耗降临的那一刻起,林致远就下定决心要查明真相。他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更不能接受没有理由的失败。

第二天一早,他就和陈向明老师一起去了县教育局。这一次,他们直接找到了局长办公室。

“马局长,您看看这个事情。”陈向明把林致远的情况详细说了一遍,“这孩子从小品学兼优,档案绝对没有问题。”

马局长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头发有些稀少,戴着一副金边眼镜。他听完陈向明的话,翻看了一下林致远的材料。

“陈老师,这件事情确实很遗憾。”马局长摇摇头,“但这是上级的决定,我们也没有办法。”

“什么上级?具体是哪个部门?”林致远忍不住问道。

“这个...不方便透露。”马局长的回答很官方,“总之,这是最终决定,不会改变了。”

从教育局出来,林致远和陈向明老师都很失望。官方的渠道行不通,他们只能另想办法。

下午,林致远独自一人又去了档案室。他想再问问赵师傅,看能不能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赵师傅看到他来了,表情有些复杂。



“孩子,你怎么又来了?”

“赵师傅,求求您告诉我,到底是什么问题?”林致远恳求道,“我有权知道真相啊。”

赵师傅环顾四周,确定没有其他人后,压低了声音:

“孩子,有些事情你可能不知道。你父亲当年...”

话说到一半,他又停住了。

“我父亲怎么了?”林致远急切地问道。

“算了,我不能说太多。”赵师傅摇摇头,“你回去问问你父亲吧,二十多年前的事情。”

二十多年前?林致远更糊涂了。那时候他还没出生,父亲能有什么问题?

回到家里,林致远直接问林国强:

“爸,二十多年前您在钢厂发生过什么事情吗?”

林国强正在吃饭,听到这个问题,筷子在手中停住了。他看了看儿子,又看了看苏雁华,没有立即回答。

“为什么问这个?”他反问道。

“档案室的赵师傅说,我的档案问题可能和您二十多年前的事情有关。”林致远盯着父亲的眼睛,“爸,您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林国强放下筷子,点了根烟。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烟雾在他脸前飘散着。

“没什么事情。”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可能是工作上的一些误会。”

“什么误会?”林致远不放过任何细节。

“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林国强站起身,“你早点休息吧。”

说完,他就回房间了,留下林致远一个人坐在客厅里发呆。

父亲越是回避,林致远越是觉得有问题。他开始失眠,每天晚上都在想这件事情。

几天后,陈向明老师陪着林致远到市里上访。他们先去了市教育局,得到的回复和县里一样:档案材料不符合要求,决定不能更改。

接着他们又去了信访办,在那里排了一上午的队,最终还是没有得到满意的答复。

“我们理解您的心情,但这种事情确实很难处理。”信访办的工作人员很同情,但也帮不上什么忙,“建议您通过正常渠道申请复议。”

从市里回来的路上,陈向明老师和林致远都很沮丧。

“老师,还有别的办法吗?”林致远问道。

“我再想想。”陈向明叹了口气,“或者你考虑一下其他学校的调剂?”

“我不甘心。”林致远咬着牙说,“国科大一直是我的梦想,我不能就这样放弃。”

江晓琳也来看过他几次。这个即将去清华报到的女孩,看着昔日的同桌变成这样,心里也很难受。

“致远,要不你申请复议?或者考虑其他学校的调剂?”她建议道。

“复议?”林致远苦笑,“复议也要有理由啊。他们连具体问题都不告诉我,我怎么复议?”

“那...那你再复读一年?”江晓琳试探着问道。

“复读?”林致远的眼神变得很绝望,“档案问题解决不了,明年还是一样。而且,我已经二十岁了,不能再耽误下去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离其他学校的开学时间也越来越近了。陈向明老师联系了几所愿意接收调剂的学校,但都不是林致远心仪的。

“致远,你考虑一下这几所学校吧。”陈向明把学校的资料放在林致远面前,“虽然不如国科大,但也都是不错的大学。”

林致远看着那些资料,心里五味杂陈。从国科大到这些普通的大学,这个落差实在太大了。

“老师,我想去外地打工。”他突然说道。

“什么?”陈向明吃了一惊,“致远,你不能这么想!你的才华不应该被埋没!”

“可现实就是这样,不是吗?”林致远的眼神中有了一种超越年龄的沧桑,“我已经努力过了,但有些事情不是努力就能改变的。”

这句话让陈向明心痛不已。他教了这么多年书,见过太多有才华的学生因为各种原因没能实现梦想,但像林致远这样的情况,真的太让人痛心了。

06

八月二十六日的傍晚,夕阳西下,将整个县城染成了金黄色。林致远站在教育局大楼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可能是他最后一次来这里了。

经过多日的奔波,所有的申诉渠道都走了一遍,得到的答复永远是那几句话:档案材料存在问题,决定不能更改。他开始绝望了,但在彻底放弃之前,他想再试一次。

档案室里,赵师傅正在整理文件。看到林致远又来了,他的表情很复杂。

“孩子,你怎么又来了?”赵师傅摘下老花镜,“我该说的都说了。”

“赵师傅,求求您。”林致远的声音有些颤抖,“我只想知道真相。我有权知道为什么我的大学梦会破灭,不是吗?”

赵师傅看着这个倔强的孩子,心里涌起一阵同情。这些天来,林致远几乎每天都来,眼神一天比一天绝望。

“孩子,有些事情...”赵师傅欲言又止。

“什么事情?”林致远紧紧盯着他,“和我父亲有关的事情?”

赵师傅环顾四周,确定没有其他人,才压低声音说道:

“孩子,有些事情你确实应该知道。你父亲的档案里,有一份二十多年前的材料...”

就在这个关键时刻,档案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林国强站在门口,脸色阴沉得像要下雨的天空。

“致远,跟我回家。”他的声音很平静,但林致远能听出其中的不容置疑。

赵师傅看了看林国强,又看了看林致远,最终什么也没说。他把手中的文件放下,重新戴上了老花镜。

“爸...您怎么来了?”林致远有些意外。

“我说了,跟我回家。”林国强走到儿子身边,“现在就走。”

父子俩走出了教育局大楼。夕阳已经完全落下了,街灯开始一盏盏地亮起来。两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都很沉默。

“爸,您是不是一直在跟踪我?”林致远忍不住问道。

林国强没有回答,只是闷头走路。

“您为什么不让赵师傅说完?”林致远继续问道,“到底有什么事情这么见不得人?”

林国强停下了脚步。他转过身,看着儿子。在昏黄的路灯下,他的脸显得格外苍老。



“致远,有些事情...也许是时候告诉你真相了。”

这句话让林致远的心跳加速了。真相,他等这个词等了太久了。

“什么真相?”他急切地问道。

林国强没有立即回答。他点了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烟雾在夜风中飘散,就像他心中的往事一样朦胧。

“二十多年前发生的事,我以为永远不会影响到你。”他的声音很沉重,“但是我错了。”

“到底是什么事?”林致远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紧张。

林国强看着儿子的眼睛,那里有着年轻人特有的执着和倔强。他知道,有些话迟早要说的,再隐瞒下去也没有意义了。

“孩子,如果你知道了真相,还会原谅爸爸吗?”

这句话让林致远愣住了。原谅?这意味着父亲确实做过什么需要原谅的事情?

夜风吹过,两个人的影子在路灯下拉得很长。父子俩就这样站在街头,面对着一个即将揭开的秘密。

“爸,不管是什么事情,我都想知道。”林致远坚定地说,“我已经承受了这么多,还有什么比失去大学梦更痛苦的吗?”

林国强苦笑了一下。是啊,儿子已经失去了最珍贵的东西,还有什么不能面对的呢?

“那好,回家吧。”他弹掉烟头,“该说的,我都会告诉你。”

两个人继续往家走。林致远的心里七上八下的,他知道,今晚过后,他对这个世界、对这个家庭、对自己的父亲,都会有一个全新的认识。

真相,就在前方等着他。

07

深夜十一点,林家的客厅里只点着一盏台灯,昏黄的光线让整个房间显得格外安静。苏雁华坐在沙发的一角,双手紧紧握在一起。林国强坐在对面,低着头抽着烟。林致远坐在中间,等待着那个改变一切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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