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卖员小伙与一盲女结婚,同居意外发现,她半夜上厕所也需要开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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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明:本文情节皆为虚构,人物、地点、事件是基于艺术表达的创作,与现实无关。所用图片并非真实人物影像,仅作辅助叙事。本文借虚构故事传递积极价值观,呼吁读者遵纪守法,弘扬友善、正义等正能量,共建和谐社会。

“陈风,我把话给你说明白了,你要是敢娶一个瞎子进门,就别认我这个妈!”

我妈张桂芬的咆哮声,几乎要掀翻我们家那个小客厅的屋顶。她的手指着我的鼻子,因为愤怒,指尖都在微微颤抖。

我叫陈风,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外卖员。我面前的,是我的母亲。而在我身后,坐着的是我的女朋友,林晚月。

晚月看不见我母亲此刻愤怒的表情,但她能听到。她安静地坐在那里,双手紧紧地握着她那根盲杖的顶端,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她没有说话,但那微微抿起的嘴唇,还是暴露了她内心的紧张和委屈。

今天,是我第一次带晚月回家。

我以为,我妈就算不热情,至少也能看在我的面子上,保持最基本的礼貌。

但我错了。

从晚月进门的那一刻起,我妈的脸色就没好看过。她用一种审视货物的挑剔目光,将晚月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林小姐是做什么工作的呀?” “哦,盲人按摩啊,那也挺辛苦的。” “一个人住,平时吃饭怎么办?都点外卖吗?哎,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啊。”

每一句看似关心的话,都像一根针,包裹着一层薄薄的棉花,不动声色地刺向晚月。

现在,在我明确表示,我打算和晚月结婚后,我妈终于撕下了所有伪装。

“我不同意!一百个不同意!”张桂芬的声音尖锐,“我们家什么条件?你每天风里来雨里去地送外卖,挣几个辛苦钱,是让你娶个媳妇回来好好过日子的,不是让你请个祖宗回来伺候的!”

“妈!”我忍无可忍地打断她,“晚月不是祖宗,她是我爱的人!她很独立,很能干,根本不是你的累赘!”

“我不管!”我妈开始撒泼,“反正,有她没我,有我没她!你要是认我这个妈,现在就让她走,以后再也别来往!”

客厅里的空气,凝固到了冰点。

我看着母亲决绝的脸,又回头看了看身后那个虽然看不见、却努力挺直脊梁的女孩。

我深吸一口气,做出了一个让我妈震惊,也让我自己都感到意外的决定。

我走到晚月身边,轻轻握住她冰凉的手。

“晚月,我们走。这个家,不回也罢。”



01.

我认识林晚月,是在去年的一个雨天。

那天雨下得很大,我接了一个送往老城区的订单,地址是一个没有电梯的旧居民楼。我爬上五楼,敲开门,开门的就是晚月。

她穿着一条洗得发白的棉布裙子,头发很长,眼睛很大,但没有焦距。她手里拿着一根盲杖,侧着耳朵听我的声音。

“您好,您的外卖。”

“谢谢。”她的声音很好听,像山涧里的泉水。

她接过外卖,递钱给我的时候,手指不小心碰到了我的手。她的指尖很凉,像一块玉。

那是我第一次,对一个女孩产生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怜惜,但又不仅仅是怜惜。

从那以后,我开始留意送往那个地址的订单。只要有,我都会第一时间抢下来。

我成了她的“专属”外卖员。

我们渐渐熟悉了起来。我知道了她叫林晚月,从小眼睛就看不见。她没有去盲人学校,是跟着收音机和后来别人送的二手电脑,一点点自学的。她很聪明,记忆力超群,还考取了高级按摩师的资格证,在家里开了一个小小的按摩工作室,靠手艺养活自己。

她的家,很小,但收拾得一尘不染。所有的东西都摆在固定的位置,她闭着眼睛都能准确地拿到。

她让我看到了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一个靠听觉、触觉和嗅觉构建起来的世界。

她能通过脚步声,分辨出楼道里不同的人。她能通过触摸,感知到我每天因为骑车而僵硬的肩颈肌肉。她能通过气味,知道我今天送的第一单外卖,是麻辣烫还是螺蛳粉。

她独立、坚强,又有着一种与世无争的温柔。

在我眼里,她根本不是母亲口中的“累赘”或“瞎子”。她是一个闪闪发光的、独一无二的灵魂。

我爱上了她。

我向她表白的那天,她沉默了很久。

“陈风,”她轻声说,“你是个好人。但我们不合适。我……我给不了你一个正常家庭该有的一切。”

“我不要正常家庭,我只要你。”我抓着她的手,无比坚定地说,“晚月,我愿意做你的眼睛,带你看遍这个世界。”

她哭了。

那是我们认识以来,我第一次见她哭。

她在我怀里,小声地说:“好。”

02.

从我妈家里“决裂”出来的第二天,我就拉着晚月,去了民政局。

没有鲜花,没有戒指,更没有家人的祝福。我们就这样,花了九块钱,领了一张红色的结婚证。

走出民政局大门,我把结婚证凑到她眼前。

“晚月,从现在起,你是我陈风的合法妻子了。”

她“看”不见,但她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触摸着结婚证上那两个凹凸不平的名字,脸上露出了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

“陈风,我也是。”

我妈知道后,气得直接拉黑了我所有的联系方式。

我虽然难过,但没有后悔。

我租的房子不大,一个一室一厅的老破小。但这是我们自己的家。

我把家里所有的家具,都重新布置了一遍。把所有带棱角的地方,都用海绵包了起来。我拉着她的手,在家里的每一个角落都走了一遍又一遍,让她熟悉每一个物品的位置。

“这是沙发,离茶几三步远。” “这是厨房,水龙头在左边,燃气灶在右边。” “这是卧室,衣柜在你床头的右手边。”

我们的生活,清贫,但充满了爱和甜蜜。

每天早上,我出门送外卖前,她都会帮我把头盔擦得干干净净。

每天晚上,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她总会为我准备好温热的洗脚水,然后用她那双灵巧的手,为我按摩放松酸痛的肩膀和腰背。

她看不见电视,我就每天把看到的新闻和有趣的段子,当成故事讲给她听。

她想“看”电影,我就把电影的每一个画面,每一个人物的表情,都细细地描述给她听。

我成了她的眼睛。而她,则成了我疲惫生活里,唯一的港湾和慰藉。

我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我娶的,不是一个盲女,而是一个能照亮我整个世界的天使。

她的“盲”,在我看来,是那么的真实。她会在走路时被随意摆放的杂物绊倒,她需要用手指触摸来分辨不同面值的纸币,她用电脑和手机,都必须借助那个人工智能的语音朗读软件。

我对她,没有丝毫的怀疑。我只恨自己能力有限,不能给她更好的生活。

03.

婚后的生活,平静而温馨。

晚月用她的方式,努力地扮演着一个“妻子”的角色。

她学会了用电饭煲煮饭,虽然一开始总是掌握不好水量。她学会了洗衣服,虽然偶尔会把我的白色T恤和她的深色裤子混在一起。

她把我们的小家,打理得井井有条。每天我回到家,地是干净的,东西是整齐的,桌上总有她为我温着的一碗热汤。

她的按摩手艺很好,积累了不少回头客。她的收入,有时候甚至比我送外卖还高。

她用事实,一点点击碎了我母亲那些关于“累赘”和“负担”的恶毒论断。

我更加坚信,我的选择是正确的。

我的爱,也在这种日复一日的相处中,变得越来越深沉。

我开始习惯,在进家门前,先用力跺跺脚,让她能提前“听”到我的归来。

我开始习惯,在给她买衣服时,不仅要考虑款式,更要考虑面料的质感,因为那是她“看”衣服的方式。

我开始习惯,在睡觉时,也为她留一盏昏暗的床头灯。她说,虽然看不见,但有光亮的地方,会让她感觉更温暖,更有安全感。

我以为,这就是爱。爱就是接纳她的一切,包括她的黑暗,和她对光亮的、那种近乎执拗的依赖。

我以为,我会这样和她,平淡而幸福地,过一辈子。

直到那个夜晚。

那个彻底颠覆了我所有认知的,诡异的夜晚。



04.

我们结婚已经三个月了。

那天我接了一个大单,送几十份小龙虾到郊区的一个公司,回来时已经快半夜十二点了。

我累得几乎要散架。

晚月像往常一样,为我准备好了洗脚水,并给我做了按摩。在她温柔的按捏下,我很快就沉沉睡去。

睡到半夜,我被一阵轻微的响动惊醒了。

我是个睡眠很浅的人,常年送外卖,让我对周围的声音异常敏感。

我睁开眼,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看到晚月正轻轻地从床上坐起来。

她的动作很轻,很熟练,显然已经重复过无数次。

我以为她是要起夜上厕所,这很正常。在我们的家里,她已经熟悉了每一个角落,完全可以自己行动。

我闭上眼睛,准备继续睡觉。

她下了床,没有拿她的盲杖。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她的脚步,在黑暗中,稳健而精准。她完美地绕开了床尾凳,又侧身避开了敞着一半门的衣柜。

这一切,都和往常一样。一个熟悉自己家的盲人,完全可以做到。

我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即将再次坠入梦乡。

然而,就在这时。

“咔哒。”

一声极其轻微的、开关被按下的声音,从卫生间的方向传来。

紧接着,一道刺眼的、明亮的白光,从卫生间门下的缝隙里,猛地泄漏了出来,将漆黑的客厅和走廊,瞬间照亮。

她开灯了。

她去上厕所,把卫生间的灯,打开了。

我的大脑“轰”的一声,仿佛有惊雷炸响。所有的睡意,在这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猛地睁开眼睛,身体僵在床上,难以置信地盯着那道从门缝里透出来的、亮得晃眼的光线。



为什么?

一个盲人,一个生活在永恒黑暗里的人,为什么半夜上厕所,需要开灯?

灯,是给能看见的人准备的。她开灯,是给谁看?

这个念头,像一条剧毒的蛇,瞬间缠住了我的心脏,让我浑身冰冷,无法呼吸。

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眼睛死死地盯着那道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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