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本文情节皆为虚构,人物、地点、事件是基于艺术表达的创作,与现实无关。所用图片并非真实人物影像,仅作辅助叙事。本文借虚构故事传递积极价值观,呼吁读者遵纪守法,弘扬友善、正义等正能量,共建和谐社会。
“姑娘,你半个月来我这18趟,就为了买盐?”
当超市老板王向东终于问出这句话时,他未曾想到,一个女人对食用盐看似荒谬的执念,竟会将他拖入一场无法想象的恐惧旋涡。
她沉默地购买,他不安地猜测,直到警方介入,推开那扇紧闭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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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王向东的“东来顺便民超市”开在这个老小区的出口处,不多不少,正好十年了。
超市不大,也就百来个平方,烟酒糖茶,米面粮油,什么都卖点,图的就是个方便。
他自己就是这个小区的住户,住了快二十年,街坊邻居的,谁家什么情况,他心里都有一本账。
每天早上七点准时卷起卷帘门,晚上十点送走最后一个买烟的酒鬼,一天就算过去了。
日子就像门口那棵老槐树,看着天天没变化,可一晃,十年就过去了。
王向东今年四十二岁,不高不矮,不胖不瘦,属于扔人堆里找不着的那种。
他最大的爱好,就是搬个马扎坐在超市门口,看人来人往,猜猜他们心里都装着什么事儿。
比如三号楼的李大爷,每天下午四点准时下来买一小瓶二锅头,那肯定是和老伴吵架了,借酒消愁。
比如六号楼新搬来的那个小媳妇,一买卫生巾就买最大包的,还顺手拿两根黄瓜,他就能猜到她老公准是出差了。
这些无伤大雅的猜测,是他平淡生活里唯一的调味品。
这天下午,天气有点阴沉,像是要下雨。
超市里的生意也和这天色一样,不咸不淡。
王向东正盘算着晚上是吃面条还是吃米饭,超市的玻璃门被推开了。
进来一个女人。
女人大概三十岁出头的样子,穿着一件灰色的风衣,不大合身,松松垮垮地罩在身上。
她的头发有点乱,脸色有些苍白,眼神也没什么光彩,直勾勾地看着货架。
王向东认识小区里大部分人,但这个女人,他没什么印象。
她不像这里的住户,倒像是偶然路过。
女人在超市里转了一圈,最后停在了调味品的货架前。
她伸出手,拿了一包盐。
就是最普通的那种,一块五一包。
然后她又拿了一包。
又一包。
她一口气拿了五包盐,放在了收银台上。
王向东有点意外,一般人家买盐,一次一两包顶天了,很少有一次买这么多的。
“腌咸菜啊?”他随口问了一句。
女人没看他,只是从口袋里摸出钱,放在了台子上,声音很轻,几乎听不见。
“嗯。”
付了钱,她拿起装盐的塑料袋,转身就走,自始至终没多说一个字,也没看王向东一眼。
王向东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灰蒙蒙的街角,心里琢磨着,这女的,有点怪。
不过,开门做生意,客人千奇百怪,他也没太往心里去。
他只是觉得,这个下午,比平时更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沉闷。
02
第二天,差不多的时间,那个女人又来了。
还是那件灰色的风衣,还是那副没什么表情的脸。
她径直走到调味品货架,像是昨天根本没来过一样,又拿了五包盐。
王向东这下是真的好奇了。
“又买吗?”他一边扫码一边问。
女人还是那个反应,点了点头,从口袋里掏钱。
她的手很白,但是指甲缝里似乎有点黑乎乎的东西,像是泥土。
“姑娘,你这盐是做什么用啊?就算是开咸菜厂,这频率也太高了点吧。”王向东开了句玩笑。
他想缓和一下这沉闷的气氛。
女人的身体似乎僵硬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她依旧没说话,付了钱,拿起盐,头也不回地走了。
王向东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心里的那点疑惑开始慢慢发酵。
这事儿不对劲。
接下来的几天,这个女人就像上了发条的闹钟,每天下午准时出现。
有时候是三包,有时候是五包,但无一例外,她只买盐。
短短一个星期,王向东粗略算了一下,她至少从自己这里买走了三十多包盐。
这已经不是腌咸菜能解释的了。
小区就这么大,谁家要是搞这么大动静,早就传遍了。
这天,小区里最爱聊八卦的张大妈来买酱油,看见王向东对着货架上的盐发呆。
“小王,想什么呢?这盐还能看出花来?”张大妈嗓门洪亮。
王向东回过神来,苦笑着说:“张大妈,我问您个事儿,咱们小区最近有谁家在大规模腌东西吗?”
张大妈想了想,摇了摇头:“没听说啊,这季节也不对啊,要腌也是秋天腌酸菜,夏天谁搞这个?”
“那可就怪了。”王向东把那个女人的事儿跟张大妈学了一遍。
“一个女的,天天来买盐,一次好几包,除了盐啥也不买,您说怪不怪?”
张大妈一听,眼睛都亮了,这是她最喜欢的话题。
“哎哟,那可真是奇了怪了,”她压低了声音,“小王,你可得小心点,现在这世道,什么人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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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妈走了以后,王向东心里的疑惑更重了。
他开始留意那个女人。
他发现,她每次来,穿的都是那件灰色的风衣,不管天气是热是凉。
她走路的姿势有点奇怪,总像是拖着什么重物一样,但她的手里明明只提着几包盐。
而且,她似乎是从小区外面来的,因为王向东从没见过她从哪个单元楼里出来。
她就像一个幽灵,每天下午准时出现,又准时消失在小区的尽头。
03
时间又过去了一个星期。
半个月的时间里,那个女人雷打不动地来了十八次。
王向东的记账本上,清清楚楚地记着,她总共买走了二十箱食用盐。
是二十箱,不是二十包。
因为到后来,她嫌一包一包拿太麻烦,开始直接整箱地要。
王向东的超市小,备货不多,为了她,他不得不给供货商打了好几次电话,专门加订食用盐。
连供货商都开玩笑问他:“老王,你那儿是改盐场了?”
王向东只能苦笑。
他的好奇心已经被一种说不出的恐惧感所取代。
一个人,半个月,用掉二十箱盐,这绝对不是正常人会做的事情。
他甚至开始在晚上做梦,梦见那个女人,梦见她把那些盐撒在地上,白花花的一片,像雪,又像别的什么东西。
这天,他的妻子在店里帮忙,正好又撞见了那个女人来买盐。
这次,她要了两箱。
女人走后,王向东的妻子擦着手,一脸不解地问他:“老公,这人谁啊?怎么买这么多盐?她家是海边的吗?缺盐?”
“我哪知道。”王向东心烦意乱地把钱锁进抽屉。
“你没问问?”
“问了,人家不搭理你,就跟个哑巴似的。”王向东叹了口气。
“这事儿太邪门了,一个女的,天天来,什么都不干,就搬盐,我这心里啊,七上八下的,总觉得要出什么事。”
他的妻子倒是没他想的那么多。
“行了,开门做生意,管那么多干嘛,她给钱,你给货,两清。说不定人家真是开作坊的,不想让别人知道商业机密呢。”
话是这么说,但王向东心里的那块石头,却越压越沉。
他开始失眠。
一闭上眼,就是那女人苍白的脸,和那堆积如山的盐。
他甚至偷偷跟踪过那个女人一次。
那天,女人买完盐,像往常一样走出了小区。
王向东锁了店门,悄悄跟了上去。
女人走路不快,但很稳,一直沿着小路朝更偏僻的郊区走去。
那片地方王向东知道,早些年是工厂区,后来工厂倒闭,就荒废了,只剩下一些破旧的厂房和零星的几户人家。
天色越来越暗,路灯也隔得老远才有一盏。
女人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下,像一个飘忽的影子。
王向东跟了大概十几分钟,心里越来越毛。
一阵冷风吹过,他打了个哆嗦,停下了脚步。
他不敢再跟下去了。
那片荒废的区域,在夜色里像一张张开的巨口,他怕自己跟进去,就再也出不来了。
他看着女人的背影最终消失在一栋破旧的小楼里,那栋楼黑漆漆的,没有一点灯光。
04
自从跟踪那次之后,王向东的恐惧达到了顶点。
他几乎可以肯定,那个女人,那个地方,绝对有问题。
但他没有证据,有的只是一些匪夷所思的购买记录和自己越来越强烈的不安。
他想过报警,但拿什么理由呢?
说一个女人买盐买得太多了?警察恐怕会把他当成神经病。
他只能继续忍受着这种煎熬。
那个女人还在来,仿佛她的任务还没有完成。
她的每一次出现,对王向东来说,都像是一次精神上的折磨。
他开始仔细观察她的每一个细节,希望能从中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他注意到,女人的风衣下摆,偶尔会沾上一些暗红色的斑点,像是血迹,但很快就被她用手抚平了。
他还注意到,每次女人离开后,空气中似乎都会留下一种奇怪的味道。
那味道很难形容,有点像海鲜市场的腥气,又混杂着一股泥土的土腥味,还有一种……说不清的,类似于风干腊肉的味道。
这味道很淡,但钻进鼻子里,就让人很不舒服。
有一天,店里来了个有趣的小插曲。
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趁着他妈妈在冰柜前挑雪糕,偷偷从货架上拿了一包辣条,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这一切都被王向东看在眼里。
他没有声张,只是笑呵呵地对那个妈妈说:“大姐,你看这孩子,多懂事,知道帮你拿东西了。”
他指了指小男孩鼓囊囊的口袋。
小男孩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他妈妈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有些尴尬地从小男孩口袋里掏出辣条,付了钱。
这件事让王向东沉重的心情稍微轻松了一点。
他想,这个世界,大部分还是正常的,有这些可爱的、真实的小插曲。
或许,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或许,那个女人真的只是有个不为人知的、但合法的怪癖。
他这样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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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当那个女人再次推开门,带着一身的阴郁和那股若有若无的怪味走进来时,王向东刚刚建立起来的心理防线,瞬间就崩塌了。
这次,她没有直接去拿盐。
她站在门口,环顾了一下四周,目光在王向东身上停顿了两秒。
那是这么多天以来,她第一次正眼看他。
她的眼神里,没有丝毫情绪,空洞得像两口深井。
王向东的心,猛地一沉。
女人缓缓走到收银台前,这是她第一次空着手走到这里。
她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王向东。
空气仿佛凝固了。
超市里只有冰柜发出的嗡嗡声。
王向东觉得自己的后背已经湿透了。
05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王向东和那个女人就这么对视着,一个心惊肉跳,一个面无表情。
最终,还是王向东先败下阵来。
他无法承受那种空洞眼神带来的压力。
他清了清嗓子,声音有些干涩。
“今天……不买盐了?”
女人的嘴角似乎向上扯了一下,但又看不真切,那个动作快得像个错觉。
她终于开口了,声音沙哑,像是很久没有说过话。
“不买了。”
“够了。”
说完这三个字,她就准备转身离开。
这些天积攒的所有恐惧、疑惑和不安,在这一刻全部爆发了出来。
王向东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他几乎是吼了出来。
“站住!”
女人的脚步停住了,但没有回头。
王向东的手因为紧张而微微发抖,他扶着收银台,死死地盯着女人的背影。
“你买了我的二十箱盐,整整二十箱!你总得告诉我,你拿它们去干什么了吧?”
他死死地盯着她,希望能从她的反应里看出点什么。
“姑娘,我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有什么事,你买这么多盐,到底是要做什么用?你得给我个说法!”
空气再次陷入死寂。
女人的身体站得笔直,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像。
过了许久,她缓缓地回过头,脸上依旧是那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平静。
她没有回答王向东的问题。
她只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一言不发地推开门,走了出去,消失在暮色里。
王向东瘫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那个眼神,他一辈子也忘不了。
那里面没有威胁,没有愤怒,只有一片死寂,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后怕,是彻骨的后怕。
他猛地站起来,抓起柜台上的电话,手指颤抖地按下了三个数字。
110。
“喂,警察同志吗?我要报警!”
“我这里……我这里有个非常奇怪的女人……她……”
他语无伦次地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接线员在短暂的沉默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立刻表示会派人过来。
警察来得很快。
两名警察根据王向东提供的跟踪线索和对女人外貌的描述,迅速锁定了那片荒废的工厂区。
当警车无声地滑到那栋破旧的二层小楼前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整栋楼没有一丝光亮,像一只蛰伏在黑暗中的巨兽。
警察敲了敲门,门没锁,吱呀一声就开了。
一股浓烈的、奇异的味道扑面而来。
那是一种混合了咸味、腥味和一种难以言喻的、类似风干腊肉的浓郁气味。
警察打开手电,走进了屋子。
屋里陈设很简单,甚至可以说是简陋。
那个女人就静静地坐在屋子中央的一张椅子上,看着进来的警察,脸上没有任何意外的表情。
警察在屋子里搜查了一圈,什么可疑的东西都没有发现。
没有大量的盐,没有异常的工具,什么都没有。
一切都显得那么正常,除了空气中那股不正常的味道。
就在两名警察准备暂时收队,向上级汇报时,其中一个经验丰富的老警察,脚下似乎踩到了什么。
他低头看了看,是地砖。
他用脚尖磕了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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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块地砖发出的声音,和其他地砖发出的清脆声响不同,是一种带着空洞回音的“叩叩”声。
他蹲下身,用手指又敲了敲那块地砖,确认了自己的判断。
这下面是空的。
老警察抬起头,手电的光束照在了女人的脸上。
他沉声问道:“这下面是什么?”
一直面无表情的女人,在听到这句话,看到警察指向地砖的手势时,脸色终于变了。
那是一种极其细微的变化,她的嘴角肌肉不自觉地抽动了一下,眼神也从空洞变得有些闪烁。
警察没有再问,直接伸手,将那块松动的地砖,猛地揭开。
地砖下面,是一个黑漆漆的洞口。
一股更加浓烈、更加刺鼻的怪味,瞬间从洞口喷涌而出。
借着手电的光,两名警察朝洞口下看去——
那一瞬间,他们脸上的血色尽褪,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仿佛被施了定身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