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文根据真实社会事件改编，为保护当事人隐私，文中人物均为化名，部分细节经艺术加工处理。
"林小雨！你给我滚回来！"
"爸，我不会回来的！"
"你还认我这个父亲吗？你这是在背叛家族！"
"我没有背叛任何人，我只是想去我想去的地方！"
电话里传来摔东西的声音："你踏出这个门，就别想再回来！"
"好！"
小雨颤抖着挂断电话，眼眶瞬间红了。
飞机舱门缓缓关闭，她透过小窗看着渐渐远去的台北。
三个小时后，当她踏上那片陌生的土地时，做出的那个举动，让所有人都惊呆了。
01
夜深了，林小雨房间里还亮着灯。
她趴在书桌前，偷偷填写着一份申请表格。每写一个字，她都要停下来听听外面的动静。父母应该都睡了，只有墙上的钟在滴答滴答地走着。
"北京师范大学..."她轻声念着表格上的学校名称，眼中闪烁着向往的光芒。
突然，房门被推开了。
"小雨，你还没睡......"母亲李美惠走进来，话说到一半就停住了。她看到了桌上的申请表，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妈......"小雨慌忙用手遮住表格，但已经来不及了。
李美惠快步走过来，一把夺过申请表。看到"北京师范大学"几个字，她的手开始颤抖。
"你疯了吗？小雨！"李美惠声音颤抖，"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妈，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你要去大陆读书？你是要气死你爸！"李美惠的声音越来越高，"你忘了你爷爷是怎么说的吗？我们林家世代在台湾，绝不能......"
"可是妈，那是爷爷的想法，不是我的！"小雨站起来，眼中涌出泪水，"我只是想去我梦想的学校读书，这有什么错？"
"你给我把这些东西烧掉！"李美惠抓起申请表就要撕，小雨急忙上前阻止。
"不要！妈，这是我的梦想！"
母女俩争抢着，申请表被撕成了两半。小雨看着破碎的表格，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
"你的梦想？"李美惠喘着粗气，"你的梦想就是背叛家族吗？"
"我没有背叛任何人！"小雨哭喊着，"我只是想去追求更好的教育，这有什么错！"
争吵声惊醒了父亲林志强。他穿着睡衣冲进房间，看到满地的纸片和哭泣的母女俩。
"怎么回事？"林志强沉着脸问。
李美惠哭着说："老公，小雨她...她要去大陆读书！"
林志强愣了一下，然后脸色变得铁青。他弯腰捡起地上的纸片，拼凑着看了几眼，突然爆发了。
"啪！"一声脆响，茶杯被他摔得粉碎。
"逆女！"林志强指着小雨，声音如雷，"我没有你这个女儿！"
"爸......"小雨被吓得往后退。
"你还叫我什么？"林志强咆哮着，"你要去那边？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吗？你这是在羞辱林家的祖宗！"
"我没有羞辱任何人！"小雨也情绪失控了，"我只是想去一个更好的学校，学我喜欢的专业，这有什么错？"
"错？"林志强冷笑，"你爷爷当年是怎么过来的，你忘了吗？我们林家三代人的心血，就是为了在台湾扎根，你现在要回去？"
"那是你们的想法，不是我的！"小雨嘶吼着，"我是我自己，不是你们的附属品！"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林志强。他冲过来就要打小雨，被李美惠拉住了。
"你们住手！"李美惠哭着喊，"都是一家人，为什么要这样？"
"一家人？"林志强甩开妻子的手，"她还把我们当一家人吗？她要去大陆，就是要和我们划清界限！"
"我没有！"小雨哭得撕心裂肺，"我爱你们，但我也有自己的选择权！"
"选择权？"林志强怒极反笑，"好，你有选择权，那我也有。从今天开始，你被禁足了。没有我的允许，你哪里都不能去！"
说完，林志强转身就走，李美惠跟在后面不停地劝说。房间里只剩下小雨一个人，她看着满地的碎片，心也碎了。
第二天，小雨发现房门被锁了。她拍打着门板喊："妈！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没有回应。
她趴在窗户边往外看，发现邻居王阿姨正在院子里晾衣服，看到她后摇了摇头。显然，昨晚的争吵声整个社区都听到了。
"小雨啊，"王阿姨隔着窗户说，"听阿姨一句劝，不要和爸妈对着干。家和万事兴啊。"
"王阿姨，您不明白......"小雨哽咽着说。
"我明白，"王阿姨叹气，"但是孩子，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你父母也是为了你好。"
小雨不想再解释了。她关上窗户，坐在床上发呆。
晚上，李美惠端着饭菜进来了。她的眼睛红肿，显然也哭过。
"妈......"小雨想说什么。
"吃饭吧，"李美惠声音沙哑，"饿坏了身体怎么办？"
"妈，你能理解我吗？"小雨抓住母亲的手，"我真的很想去那个学校。"
李美惠眼泪又流下来了："小雨，妈知道你有梦想，但是你不能不考虑家庭的感受啊。你爸这几天茶不思饭不想的，头发都白了好几根。"
"可是我的感受呢？"小雨也哭了，"为什么我的感受就不重要？"
"重要，当然重要，"李美惠抱住女儿，"但是小雨，有些东西比个人感受更重要。家族的尊严，祖辈的期望......"
"我不在乎那些！"小雨推开母亲，"我只在乎我自己的人生！"
这句话让李美惠彻底绝望了。她站起来，声音变得冰冷："小雨，你太自私了。"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夜深了，小雨躺在床上睡不着。她想起了小时候的很多事情。爸爸教她骑自行车，妈妈给她讲睡前故事，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样子。
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
她悄悄起床，走到窗边。窗外的台北灯火辉煌，但她觉得自己被困在一个无形的牢笼里。
突然，她有了一个想法。
她轻手轻脚地打开窗户，探头往外看。一楼到二楼，有一根水管可以攀爬。她曾经偷偷这样溜出去过几次，去和同学聚会。
这次，她要为自己的梦想冒险一次。
她换上运动服，把重新整理好的申请材料装进背包里。然后，她慢慢爬出窗户，抓住水管往下滑。
夜风很凉，但她的心却在燃烧。
她成功落地了，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她快步走向街口的24小时便利店，那里有邮筒。
把申请材料投进邮筒的那一刻，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解脱。
"我做到了，"她对自己说，"我为自己的梦想迈出了第一步。"
但她不知道，楼上的窗户边，林志强正静静地看着她。他看到了女儿深夜的"越狱"，看到了她投递申请材料的全过程。
他的拳头紧紧握着，青筋暴起，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02
两个月后的一个下午，门铃响了。
李美惠去开门，快递员递给她一个信封："林小雨小姐的快递。"
李美惠接过信封，看到寄件地址是"北京师范大学招生办"，手开始颤抖。
她关上门，拿着信封不知所措。打开还是不打开？这是女儿的隐私，但如果真的是录取通知书......
最终，母爱战胜了理智。她颤抖着撕开信封。
"恭喜你被北京师范大学录取......"
李美惠眼前一黑，差点晕倒。她扶着墙壁，大口大口地喘气。
这时，小雨从房间里出来了。自从那次被禁足后，她一直表现得很乖，父母也逐渐放松了警惕。
"妈，怎么了？"小雨看到母亲脸色苍白，关切地问。
李美惠举起手中的录取通知书，声音颤抖："小雨，这是什么？"
小雨看到通知书，脸色也变了。她没想到这么快就寄到了，更没想到会被母亲拆开。
"妈......"
"你真的被录取了？"李美惠声音微弱，"你真的要去大陆？"
小雨沉默了几秒，然后坚定地点头："是的，我要去。"
"啪！"李美惠手中的通知书飘落在地，她捂着心口，身体摇摇欲坠。
"妈！"小雨急忙扶住母亲。
这时，林志强回来了。他看到妻子的样子，再看到地上的录取通知书，瞬间明白了一切。
他的脸色变得比夜晚还要黑。
"好，很好，"林志强弯腰捡起通知书，声音平静得可怕，"我的好女儿，背着我们做了这么大的事情。"
"爸......"小雨想解释。
"不要叫我爸！"林志强突然爆发，"你要去那边？除非我死了！"
"林志强！"李美惠哭着拉住丈夫，"你冷静一点！"
"冷静？"林志强甩开妻子的手，"我怎么冷静？我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儿，现在要去投靠......"
"我没有投靠任何人！"小雨也情绪失控了，"我只是去上学！"
"上学？"林志强冷笑，"那边有什么好学的？洗脑吗？"
"爸，你的思想太偏激了！"小雨哭着说，"现在是什么年代了，你还停留在过去！"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林志强。他举起手就要打小雨，但这时，李美惠突然跪了下来。
"小雨，妈求你了，"李美惠跪在地上哭泣，"别去了，好不好？妈求你了！"
小雨看到母亲跪下，心如刀割。但她还是摇了摇头："妈，您起来，您这样让我更难受。"
"那你就不去了！"李美惠抓住女儿的腿，"妈就你一个女儿，你走了妈怎么办？"
"妈......"小雨也哭了，"我不是不要你们了，我只是去上学而已。四年后我还会回来的。"
"回来？"林志强怒吼，"你以为你还能回来吗？你去了那边，还能回来吗？"
"为什么不能回来？"小雨嘶吼着，"那里又不是监狱！"
"比监狱还可怕！"林志强指着女儿，"你会被洗脑，会忘记自己是谁，会背叛家族！"
"我不会！"小雨情绪彻底爆发，"我恨你们！我恨你们的偏见！我恨你们不理解我！"
这句"恨"字如一把刀，深深刺痛了林志强的心。他愣了几秒，然后转身就走。
"你走！"他走到门口时回头说，"你现在就给我滚！我没有你这个女儿！"
说完，他狠狠摔上门，整个房子都震了一下。
客厅里只剩下跪在地上的李美惠和站着哭泣的小雨。
"小雨......"李美惠伸出手想拉女儿。
"妈，对不起，"小雨抹着眼泪说，"我没想伤害你们，但我真的不能放弃我的梦想。"
"梦想？"李美惠苦笑，"值得吗？为了一个梦想，毁掏整个家庭？"
"家庭没有毁掉，"小雨蹲下来抱住母亲，"妈，相信我，我会证明给你们看，我的选择是对的。"
但李美惠只是摇头，眼泪不停地流。
接下来的几天，林家的气氛降到了冰点。林志强和小雨谁也不理谁，李美惠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亲戚们得知消息后，纷纷上门劝说。
舅舅李建民第一个来："小雨，你怎么能这样对你爸妈？"
"舅舅，您也不理解我吗？"小雨失望地问。
"我理解你想读书的心情，但是......"李建民叹气，"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姑姑林淑芬也来了："小雨，听姑姑一句劝，不要去了。那边太复杂了，你一个小姑娘去了会吃亏的。"
"姑姑，现在不是以前了......"
"现在也不行！"林淑芬打断她的话，"你知道你表哥去年去大陆出差，回来后说了什么吗？他说那边的人都很奇怪，思想很不一样。"
爷爷林老先生最后登场了。这位八十多岁的老人，拄着拐杖，颤巍巍地走进客厅。
全家人都站起来，气氛变得更加凝重。
"小雨，"爷爷声音沙哑，"你过来。"
小雨走到爷爷面前，低着头不敢看他。
"抬起头，"爷爷说，"看着我。"
小雨抬起头，看到爷爷浑浊的眼中闪着泪光。
"孩子，"爷爷颤抖着伸出手，抚摸小雨的脸颊，"你知道爷爷为什么来台湾吗？"
"知道......"小雨声音很小。
"那你还要回去？"爷爷的声音充满了悲伤，"爷爷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让林家在台湾安安稳稳地生活下去。你现在要回去，是要让爷爷死不瞑目吗？"
"爷爷......"小雨哭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爷爷的声音突然变得严厉，"你要背叛林家吗？"
"我没有背叛任何人！"小雨哭着说，"我只是想去上学！"
"上学？"爷爷冷笑，"台湾的学校不能上吗？非要去那边？"
"爷爷，那边的教育资源更好......"
"闭嘴！"爷爷拐杖重重敲击地面，"我不允许林家的人说那边的好话！"
这句话让小雨彻底绝望了。她看着在场的所有亲人，没有一个人理解她，没有一个人支持她。
"我明白了，"小雨擦干眼泪，"你们都不会理解我的。"
"小雨......"李美惠想说什么。
"妈，不用说了，"小雨转身往房间走，"我已经决定了。"
她的声音很平静，但这种平静比愤怒更让人害怕。
03
距离开学还有一周，小雨开始偷偷收拾行李。
她把重要的东西都装进一个大背包里：几件换洗衣服，一些纪念品，还有从小到大的照片。每拿起一张照片，她都会停下来看一会儿。
这张是她五岁生日时拍的，爸爸妈妈陪她吹蜡烛；这张是全家去阳明山郊游时拍的，大家笑得很开心；这张是她高中毕业时拍的，爸爸骄傲地搂着她的肩膀......
眼泪滴在照片上，她赶紧擦掉。
"我会想你们的，"她对着照片轻声说，"等我学成归来，你们会为我骄傲的。"
收拾到一半，房门突然被推开了。李美惠站在门口，看到满床的衣物和背包，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小雨，你......"
"妈，我要走了，"小雨头也不回，继续收拾东西，"明天的飞机。"
"不行！"李美惠冲过来，开始把衣服从背包里往外拿，"我不允许你走！"
"妈，您别这样......"小雨试图阻止母亲。
"我就这样！"李美惠情绪失控，把背包里的东西全都倒在了床上，"你不能走！你走了妈怎么办？妈就你一个女儿啊！"
母女俩又开始争抢，这时林志强也闻声赶来了。
他看到满床狼藉的行李，脸色铁青。
"好，很好，"他走到门口，用身体挡住出入口，"想走？没门！"
"爸，您不能限制我的人身自由！"小雨哭着说。
"我是你爸，我就能！"林志强坚决地说，"从现在开始，你哪里都不能去！"
"我已经成年了！"小雨嘶吼着，"我有选择自己人生的权利！"
"在我家里，就没有什么成年不成年！"林志强怒吼，"你就是我的女儿，我不允许你去，你就不能去！"
争吵声越来越激烈，邻居们都听到了。有人开始在窗外围观，有人小声议论着。
"林家又吵起来了......"
"听说小雨要去大陆读书......"
"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
这些议论声让林志强更加恼怒。他关上房门，对小雨说："你听到了吗？你这样做，不仅伤害了我们，还让整个家族蒙羞！"
"我没有让家族蒙羞！"小雨泣不成声，"我只是想追求更好的教育！"
"更好的教育？"林志强冷笑，"你觉得台湾的教育不好吗？你觉得我们培养你的方式不对吗？"
"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林志强步步紧逼，"你就是觉得那边比我们这里好，是不是？"
小雨被问得哑口无言。她确实觉得北京师范大学的心理学专业比台湾的学校更好，但她不能说出来，因为这会更加刺激父亲。
"我......"小雨想说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说啊！"林志强逼着她，"你到底怎么想的？"
"我只是想去我梦想的学校！"小雨崩溃了，"为什么你们不能理解我？为什么我的选择对你们来说就这么不可接受？"
"因为你选择的地方是那里！"林志强指着北方，"你知道那里对我们意味着什么吗？"
"我知道，但那是你们的观念，不是我的！"小雨哭着说，"我不想活在过去，我想拥抱未来！"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林志强。他上前一步，举起了手。
"你敢打我试试！"小雨梗着脖子说，"打死我我也要去！"
林志强的手停在半空中，颤抖着，最终还是放下了。
"好，很好，"他转身就走，"你有本事就去吧，但是记住，你走了，这个家就没有你的位置了！"
"那我就永远不回来！"小雨在身后喊道。
林志强的脚步顿了一下，但还是头也不回地走了。
李美惠看着远去的丈夫，再看看哭得撕心裂肺的女儿，整个人都崩溃了。
"你们都疯了！"她哭着喊，"都疯了！"
夜深了，全家人都没吃晚饭。
小雨锁上房门，继续收拾行李。这次她更加小心，把所有东西都塞进背包里。
她还写了一封信，放在枕头下面。
凌晨三点，她确定父母都睡了，才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间。
她没有走前门，而是从后门溜了出去。后门的钥匙她早就偷偷配了一把。
夜晚的台北很安静，只有远处偶尔传来汽车的声音。她拖着行李，步履沉重地走向大马路。
她要去找同学借宿一晚，明天一早就去机场。
走到巷口时，她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生活了十九年的家。房子在黑暗中静静地立着，没有一丝灯光。
"对不起，爸，妈，"她轻声说，"女儿不孝，但我真的必须走这条路。"
说完，她转身消失在黑暗中。
第二天早上，李美惠发现女儿不见了。她冲进房间，看到枕头下的信，手抖得连信都拿不稳。
"老公！老公！"她哭着喊，"小雨走了！她走了！"
林志强看到信，脸色变得煞白。信上写着：
"爸，妈，当你们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在去机场的路上了。我知道你们不会原谅我，但我还是要走。我爱你们，但我更爱我的梦想。也许有一天，你们会理解我的选择。女儿小雨留。"
"快！去机场！"林志强抓起车钥匙就往外跑。
李美惠跟在后面，一边跑一边打小雨的手机，但显示关机。
他们开车疯狂地往桃园机场赶，一路上闯了好几个红灯。
04
桃园机场人来人往，林志强和李美惠焦急地寻找着女儿的身影。
"小雨！小雨！"李美惠在人群中大声喊着。
"去北京的航班在哪里？"林志强冲到询问台前询问。
"先生，去北京的航班在B航站楼......"
他们跑向B航站楼，一路上不停地张望。
终于，在安检口附近，他们看到了小雨。
她正排队等待安检，背着那个大背包，看起来很小很孤单。
"小雨！"李美惠冲过去，抱住女儿，"你不能走！妈不让你走！"
小雨看到父母，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她没想到他们会来追她。
"妈......"
"跟我们回家！"林志强也赶到了，"现在回家，什么都可以当作没发生过！"
周围的人都停下来看热闹，有人小声议论着什么。
"爸，妈，不要这样......"小雨哭着说，"让我走吧，求你们了。"
"不行！"李美惠死死抱住女儿，"我不会让你走的！"
安检人员走过来："请问有什么问题吗？"
"没事，"小雨擦干眼泪，"这是我父母，他们来送我的。"
"送你？"林志强怒道，"我们是来抓你回去的！"
这话引起了更多人的注意，场面变得很混乱。
"小雨，求你了，"李美惠跪了下来，"妈求你了，不要走了！"
看到母亲在众目睽睽之下跪下，小雨彻底崩溃了。
"妈，您起来！"她急忙去扶母亲，"您这样让我怎么办？"
"那你就不要走！"李美惠抓住女儿的手，"只要你不走，妈给你跪一辈子都行！"
周围的人开始指指点点，有人拿出手机录像。
"这家人怎么回事......"
"好像是女儿要出去，父母不同意......"
"现在的孩子啊......"
这些议论声让林志强更加难堪。他强行把妻子拉起来，然后对小雨说："跟我们走！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
"我不走！"小雨也情绪失控了，"我已经买了机票，办了所有手续，我一定要走！"
"你敢走试试！"林志强威胁道，"你走了，这个家就再也没有你的位置！"
"那我就不要这个家了！"小雨嘶吼着，"我受够了你们的控制！我要过我自己的人生！"
这句话如一把刀，深深刺痛了林志强的心。他愣了几秒，然后转身就走。
"好，你走吧，"他走了几步又回头，"但是记住，你走了，我们就再也不是父女了！"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李美惠看着丈夫的背影，再看看哭泣的女儿，整个人都绝望了。
"小雨......"她伸出手想拉女儿。
"妈，对不起，"小雨泪流满面，"我必须走，我不能放弃我的梦想。"
"那妈呢？"李美惠哭着问，"妈就你一个女儿，你走了妈怎么办？"
"妈，我会想您的，我会经常给您打电话的......"
"打电话？"李美惠苦笑，"电话能代替女儿吗？"
登机广播响了："去北京的乘客请注意，飞机即将开始登机......"
小雨听到广播，心中一紧。她看了看母亲，又看了看远处父亲离去的背影。
"妈，我走了，"她抱了抱母亲，"您保重身体，照顾好爸爸。"
说完，她转身就走。
"小雨！"李美惠在身后喊，"小雨！"
但小雨没有回头。她走得很快，好像害怕自己会反悔。
安检，登机，找座位，小雨的手一直在颤抖。
她拿出手机，想给父母打个电话，但犹豫了很久还是没有拨出去。
飞机开始滑行了。她透过小窗看着台北的夜景，眼泪止不住地流。
"对不起，爸，妈，"她在心里说，"我真的必须这样做。"
起飞的时候，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下面是她生活了十九年的土地，那里有她的家人，她的回忆，她的一切。
但她也知道，前方等待她的，是一个全新的世界，一个充满未知和可能的世界。
三个小时的飞行时间，她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她的选择到底对不对？
当飞机开始降落时，她的心跳得很快。她即将踏上那片陌生的土地，开始她的新生活。
飞机降落的那一刻，小雨双腿发软地走出机舱。新的土地，陌生的空气，她的眼眶再次红了。
北京首都机场比她想象中更大更繁忙，到处都是匆匆的脚步声和各种方言。她拖着行李，跟着人流往出站口走去。
就在出站口，面对着迎接她的人群和镜头，小雨突然停下了脚步。她看到了举着"欢迎台湾同胞"牌子的接机人员，看到了几个记者模样的人拿着摄像设备，还看到了一些好奇围观的旅客。
所有人都在等着看她的第一反应。
小雨的身体开始轻微颤抖，她紧紧抓着行李带，眼中涌出了泪水。三个小时前，她还在台北机场和父母争吵，现在她独自一人站在这里，面对着完全陌生的一切。
下一秒，小雨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举动。
接机的同学愣住了，记者们也愣住了，就连路过的旅客都停下脚步。整个出站口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震惊地看着这个年轻的台湾女孩。
有人开始偷偷拭泪，有人掏出手机拍摄，更多的人则是被深深震撼了。
一个大妈走过来，颤抖着声音说："孩子，你这是......"
没有人想到，这个19岁的女孩会做出如此震撼人心的举动。
但她接下来说的那句话，更是让所有人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