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北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为了五十万手术费，我成了偷窥狂的帮凶，每天将女大学生的隐私剪成视频贩卖。
老板陆天明指着新来的苏晚晴，命令我将她打造成“顶级货色”。
我看着照片里她清纯的脸，内心翻江倒海。
表面上我唯唯诺诺，背地里却偷偷在他房间装了摄像头。
他以为我是条狗，却不知，我正等着咬断他的喉咙。
1.
刚拿到我爸的第四张病危通知单，我就接了个新活儿。
雅园公寓管理员，月薪五万。
一个好到像是诈骗的数字。
面试我的人叫陆天明，雅园的房东。
一个油腻的富二代，挺着啤酒肚，对外宣称自己是在做慈善，用低于市价的租金回馈社会。
回馈社会的具体方式，就是把房子只租给附近大学城的女学生。
他递给我合同，指尖在桌下有节奏地耸动，发出令人作呕的摩擦。
「小叶，我看你资料了，刚毕业，缺钱？」
我攥着我爸的催款单，点了下头。
「好好干，钱不是问题。」
他咧开嘴，露出被烟熏黄的牙。
我签了字。
那一刻，我觉得自己不是签了份劳动合同，而是把灵魂卖给了魔鬼。
但这笔钱，能救我爸的命。
我别无选择。
我的工作很简单，登记新租客的资料，处理一些鸡毛蒜皮的报修。
每个和我擦肩而过的女孩，都洋溢着青春的笑脸。
她们完全没觉察到，自己正活在一个巨大的、布满窥探之眼的盒子里。
陆天明把我叫进他的办公室，说是让我整理一下新来的几个租客资料。
他本人则瘫在老板椅里，死死盯着面前那块巨大的曲面屏。
屏幕被分割成十几个小窗口，像一堵监控墙。
「陆总，这是……」
「安保系统，」
他头也没回，
「现在这社会，坏人多，我得保证我这些‘女儿们’的安全。」
他说「女儿们」三个字的时候，语调上扬，带着一种诡异的满足。
我低头整理资料，眼角的余光却不由自主地被屏幕吸引。
那上面不是什么走廊或者大门的公共区域监控。
是卧室，是浴室，是每一个绝对私密的角落。
2.
我的呼吸停滞了，深感这绝对是犯法的。
一个窗口里，水汽氤氲，一个女孩正在淋浴，水珠顺着她年轻的身体滑落。
另一个窗口，穿着紧身瑜伽裤的女生正在垫子上做出一个高难度的拉伸，曲线毕露。
甚至还有一个窗口，一对学生情侣正在接吻，男孩的手已经探进了女孩的衣摆。
这些画面，无声地，赤裸裸地在我面前播放着。
而这一切的观看者，陆天明，正惬意地靠在椅子上，桌下的摩擦声愈发急促。
他甚至还调整了一下某个窗口的大小，将其放大，看得更清晰。
我整个人都僵住了，手里的文件散落一地。
他终于舍得把注意力从屏幕上挪开，瞥了我一眼。
「大惊小怪。年轻人，这叫‘人性观察’，是艺术。」
他那张肥脸上，是一种变态的、扭曲的陶醉。
「陆总……这……这是犯法的。」
我的声音干涩。
「犯法？」
陆天明笑了，像是听到了本年度最好笑的笑话。
他慢悠悠地站起来，走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
「小叶，你是个聪明人。」
他拿起桌上的计算器，按了几个数字。
「你爸的手术费，加上后续的护理费，差不多要五十万吧？」
他把计算器推到我面前。
「你在这里干十个月，就全有了。」
他俯下身，凑到我耳边。
「是当一个一无所有的‘正义使者’，让你爸在ICU里等死，还是安安分分闭上嘴拿钱，给家人一个活下去的机会？」
「你选一个。」
我看着他那张令人作呕的脸，又想到了躺在病床上，浑身插满管子的父亲。
我弯下腰，沉默地，一张一张捡起地上的资料。
我的沉默，就是我的答案。
3.
陆天明把一个移动硬盘丢在我桌上。
「剪辑一下，做成精华版。」
他嘴里叼着烟，含糊不清地发布命令。
「什么精华版？」
「废话，当然是那些小宝贝们最精彩的瞬间。」
他吐出一口烟，「有人好这口，价钱不错。」
我握着鼠标的手停在半空。
原来，偷窥不是终点，贩卖才是。
我成了帮凶，还是技术岗。
「怎么，不愿意？」
陆天明走到我身后，肥胖的身体带来巨大的压迫感。
「小叶，别忘了你爸还在医院躺着。那里的机器，开一天就是你一个月工资。」
他用手点了点我的屏幕，上面是我刚查过的我爸的账单。
冰冷的红色数字，刺痛了我的所有神经。
我拿起那个硬盘，接入电脑。
硬盘里是密密麻麻的视频文件，用房间号和日期命名。
点开一个，画面不堪入目。
我面无表情地拖动进度条，按照陆天明的要求，把那些所谓的「精华」片段剪出来，拼接在一起。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机械地操作着。
每一次点击，每一次剪切，都是对我良知的凌迟。
可我脑子里，全是医院消毒水的味道，和我爸衰弱的呼吸。
医生的话一遍遍回响。
「再凑不出钱，我们只能停止治疗。」
我告诉自己，这是在赚钱，在救命。
钱，就是命。
我只是个为了钱，什么都能干的畜生。
剪辑完成，我把视频打包，发到陆天明指定的加密邮箱。
发送成功的提示弹出时，我感觉自己的一部分也跟着死了。
「干得不错，效率很高。」
陆天明很满意，把一个信封丢给我，「这是奖金。」
我没碰那个信封。
他也不在意，又丢过来一份文件。
「新来的，资料入库。」
我打开文件夹，一张清秀的脸庞映入眼帘。
苏晚晴。
艺术系，大二。
证件照上，女孩的眼睛干净得没有一丝杂质。
她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酒窝。
我的心，猛地一沉。
陆天明凑了过来，他身上那股甜腻的香水味瞬间包裹了我。
他盯着照片，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极品啊……」
他伸出肥厚的手指，在照片上苏晚晴的脸上划过。
「这一单，必须做成镇店之宝。」
4.
「陆总，她……她还只是个学生。」
我开口，声音干涩。
「学生才带劲。」
陆天明咧嘴，「一张白纸，才好画出最美的图案。」
他收回手，在我肩膀上重重拍了两下。
「给她安排最好的房间，301。」
我瞬间僵住。
301，是所有房间里摄像头最多，角度最刁钻的一间。
连床头都嵌了针孔。
「这个苏晚晴，我要亲自『雕琢』。」
陆天明的话语里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兴奋。
「小叶，把她伺候好了，让你爸住进VIP病房。」
他把一张VIP病房的宣传单推到我面前。
那上面的价格，是一个我不敢想象的天文数字。
也是一个我无法拒绝的诱饵。
陆天明哼着小曲走了。
办公室里只剩下我和那股甜腻的香水味。
我最终还是把苏晚晴安排在了 302。
一个摄像头坏了两个，角度也不怎么样的房间。
算是我那点可笑的、仅存的良知，做的最后挣扎。
陆天明为此把我骂了个狗血淋头。
「叶辰，你他妈是不是脑子进水了？我让你放 301！VIP 客户！懂吗？」
他肥硕的手指几乎戳到我鼻子上。
我低着头，任由他的唾沫星子喷在我脸上：
「陆总，301 的空调坏了，正在报修。」
「放屁！坏了就不能住人？那可是苏晚晴！镇店之宝！」
我没说话，只是默默打开了 302 的监控画面。
陆天明愣住了。
我以为会看到一个清纯女大学生，在宿舍里看看书，玩玩手机。
画面里，苏晚晴化着浓得看不出本来面目的妆，长长的假睫毛像两把小扇子。
她对着镜子，熟练地穿上一条布料少得可怜的吊带裙，裙摆堪堪遮住大腿根。
然后，她拿起一个奢侈品包，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出门了。
陆天明死死盯着屏幕，喉结滚动了一下。
「我操……看走眼了，这不是小白兔，是小野猫啊。」
5.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跟陆天明一起，围观了苏晚晴的夜生活。
她每天傍晚出门，第二天清晨才回来。
回来时，总是一身浓烈的酒气，和不同牌子的男士香水味。
有时候是踉踉跄跄地自己回来，有时候，是被不同的豪车送到公寓门口。
但她从不带男人上楼。
这是她唯一的底线，也是让陆天明最抓心挠肝的地方。
「妈的，这娘们儿到底在搞什么？」
陆天明烦躁地敲着桌子，「天天在外面吃，就不带回家一口？」
屏幕上，苏晚晴刚回来，把高跟鞋一甩，精疲力尽地倒在床上。
她甚至没卸妆，就那么沉沉睡去。
「陆总，」我开口，「可能……她只是玩得比较开。」
「玩得开？」
陆天明冷笑，「我闻着味儿就知道，这女的绝对是高端局的玩家。她在吊着一群凯子。」
他指着屏幕：「你看她那些包，那些首饰，哪个是她一个学生买得起的？」
「她在给自己抬价。」
陆天明眯起眼，肥脸上是一种商人的精明和算计。
「叶辰，想个办法，去探探她的底。」
机会很快就来了。
那晚下着雨，我加完班，刚走到公寓楼下，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缩在门口的屋檐下。
是苏晚晴。
她没带伞，也没带钥匙，浑身湿透，妆也花了，抱着手臂瑟瑟发抖。
平日里那股女王气场荡然无存，此刻看起来，就是个无助的小姑娘。
我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
「没带钥匙？」
她抬起头，看到是我，眼神里闪过一丝警惕，但还是点了下头。
「我给你开门。」
我拿出万能门禁卡。
「谢谢。」
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听起来像是快哭了。
我扶着她的胳膊，把她带进电梯。
她的身体很烫，隔着湿透的衣服，我能感觉到那惊人的温度。
酒气和她身上独特的香水味混合在一起，钻进我的鼻腔。
一种邪恶的念头在我脑子里升起。
电梯门开了，我扶着她走向 302。
她的身体软得没有骨头，几乎整个挂在我身上。
我的手「不经意」地滑过她的腰，感受着那紧致的曲线。
她没反应。
我胆子更大了，扶着她肩膀的手，慢慢向下。
我心里自我催眠，装什么清高，还不是任人摆布。
6.
就在我的指尖即将触碰到不该碰的地方时。
她猛地站直了身体。
刚才还软弱无力的女人，此刻眼神清明得吓人。
「啪！」
一个清脆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我脸上。
我整个人被打懵了，脸上火辣辣地疼。
「臭屌丝。」
苏晚晴的声音冰冷，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和厌恶。
「碰我？」
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番，那眼神，像是在看一堆令人作呕的垃圾。
「你也配？」
她说完，自己拿出钥匙，开了门，砰地一声关上。
整个走廊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脸上是火辣辣的疼，心里是滔天的屈辱和愤怒。
我，一个名牌大学毕业生，为了我爸的命，在这里当牛做马，被一个油腻的变态监控。
现在，还要被一个不知道被多少人玩过的「风尘女」扇耳光，骂屌丝？
我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嵌进肉里。
一股怒火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我死死盯着那扇紧闭的门。
回到办公室，我调出了刚才走廊的监控。
画面里，我像个小丑，被她狠狠羞辱。
陆天明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我身后。
「啧啧，被打了？」
他非但没有同情，反而笑出了声，
「小叶啊，你这不行啊，战斗力太弱了。」
我没理他，死死盯着屏幕里苏晚晴那张轻蔑的脸。
「不过，」
陆天明话锋一转，「这娘们儿是真带劲。够辣。」
他对着监控回放里苏晚晴那张厌恶的脸，啧啧称奇，
「这才是极品，小白兔有什么意思？老子就喜欢驯服这种小野猫。」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叶辰，」他突然转向我，「从今天起，换个玩法。」
他制定了一个名为「温水煮青蛙」的计划。
每天，他都会制造和苏晚晴的「偶遇」。
在电梯里堵住她：
「苏同学，住得还习惯吗？有什么问题随时跟叔叔说。」
在楼下大厅拦住她：
「哎呀，又这么晚回来，女孩子一个人在外面不安全啊。」
他甚至会拿着伪造的水电单敲开她的门：
「苏同学，你这个月水电超标有点多啊，是不是用什么大功率电器了？」
每一次，他都带着那副伪善的、长辈关怀的嘴脸。
每一次，他回来后都会在办公室里向我炫耀他的「战果」。
「你看到她那副敢怒不敢言的表情了吗？绝了。」
「她以为她是谁？住着老子的房子，还敢给老子甩脸子？天真。」
他靠在老板椅里，点上一根烟。
「看着吧，用不了多久，她就得乖乖求我。」
7.
陆天明的攻势越来越密集。
他开始用房东的身份施压。
今天说302的墙皮需要修补，明天说要进行例行的消防检查。
他总能找到借口，试图进入苏晚晴的房间。
苏晚晴每次都冷着脸拒绝，或者干脆不开门。
但这种对抗，让她肉眼可见地疲惫下去。
监控画面里，她不再像之前那样光彩照人。
她待在房间里的时间越来越长，有时候会对着窗外发呆一整个下午。
陆天明对此很满意。
「看见没？这就是高端局的玩法。慢慢磨，磨掉她的锐气，磨掉她的尊严。」
他指着屏幕里的苏晚晴，像一个在欣赏自己作品的艺术家。
「等她撑不住的时候，我再稍微给她一点甜头，她就会像狗一样扑过来。」
我看着他那张肥腻的脸，胃里一阵恶心。
我爸的医药费又催了。
我把陆天明给的「奖金」全部转了过去，只换来一句冰冷的「费用不足，请尽快补缴」。
那一刻，我对苏晚晴的同情，被一种扭曲的怨恨取代了。
如果不是她，我或许不用每天面对陆天明这张脸。
如果她早点「屈服」，我的任务是不是就能早点结束？
这个念头一出来，我自己都打了个冷颤。
一个星期后，我上班打开监控墙。
属于302的那个窗口，一片漆黑。
「信号中断」。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了我。
我试着重启，刷新，都没有用。
那个摄像头，彻底离线了。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陆天明走了进来。
他哼着小曲，满面红光，身上那股甜腻的香水味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浓烈，还混杂着另一种陌生的女士香水味。
是苏晚晴用的那款。
他走到我身后，看了一眼监控墙。
「哦，302的坏了？」
他轻描淡写地说，「坏了就坏了吧。」
他丢给我一个U盘：「把之前所有关于302的视频，全部删掉。永久删除，一点不留。」
我抬头看他。
他咧开嘴，露出黄牙，拍了拍我的肩膀。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他得意洋洋，「现在，我有独家典藏版了。」
我握着鼠标的手开始发抖。
我点开了那个文件夹，里面是密密麻麻的，关于苏晚晴的一切。
我按下了「Shift+Delete」。
「确认要永久删除这些文件吗？」
我点了「是」。
8.
陆天明赢了。
他像一个凯旋的将军，在我面前毫不掩饰他的战利品。
「还是得用点手段，」
他靠在椅子上，用牙签剔着牙，「嘴上说不要，身体倒是很主动嘛。」
他用一种不堪的语调，描述着他的「征服」过程。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锥子，扎在我的神经上。
「再辣的野猫，关起门来还不是一样？」
他从钱包里抽出一沓钱，丢在我桌上。
「封口费，也是奖金。」
他看着我，「叶辰，你是个聪明人，跟着我，有肉吃。」
他身上那股胜利者的油腻气息，混杂着香水和烟草的味道，让我感到一阵窒息。
我低着头，没有去碰那笔钱。
屈辱，愤怒，恶心……
所有的情绪在我胸口翻滚，几乎要炸开。
我为了五十万，出卖了我的良知，成了一个帮凶。
而他，毁掉一个女孩，只是为了满足他变态的征服欲。
我攥紧了拳头。
凭什么？
凭什么他可以心安理得地作恶，而我爸就要在ICU里等死？
我抬起头，对他扯出了一个僵硬的笑。
「谢谢陆总。」
我拿起那笔钱，塞进口袋。
我回到我的房间，102室。
反锁了门。
整个世界瞬间安静下来。
我脱掉那件沾满陆天明气息的外套，扔进垃圾桶。
然后，我打开了我的私人笔记本电脑。
没有登录公司的监控系统。
我点开了一个隐藏的本地程序。
输入密码后，一个视频窗口弹了出来。
画面里，是隔壁101室的场景。
陆天明的房间。
他正光着膀子，挺着啤酒肚，对着镜子挤脸上的痘痘。
挤完，还把手放到鼻子下闻了闻。
丑态百出。
这个针孔摄像头，是我在他第一次让我「剪辑精华」时，就偷偷装进他房间空调出风口的。
我看着屏幕里那个肥胖、猥琐的男人。
他以为他是这场游戏里唯一的猎人，是掌握一切的上帝。
他不知道，他自己也早已是别人的猎物。
我压抑的所有怒火和恨意，在这一刻，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
陆天明。
死胖子。
你的好戏，我看够了。
现在，换我来看你的表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