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岁罗兰拄拐踩水坑送别周骢,张国强额头一吻看哭全网——这哪是告别,分明是TVB黄金时代在淋雨谢幕!
7月22日的香港,雨下得没停过。九龙殡仪馆门口的水洼里,倒映着一个个黑衣身影。最扎眼的是罗兰,90岁的老人,头发全白了,拄着拐杖,每一步都踩在积水里,裤脚湿了半截。张国强搀着她,手一直没松,替她擦伞沿的水时,还在她额头轻轻碰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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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下,不是演的。是真把长辈往心里疼。
现在明星的告别仪式,多少有点像打卡。经纪人排好时间表,来鞠躬、拍照、发微博,全程快进。可罗兰这趟,是自己要来的。她走得慢,却走得稳,好像每一步都在说:“老周,我来送你了。”
没有摆拍,只有雨里的脚印。
陈慧珊从灵堂出来时,眼睛肿得像核桃。这几年她早淡出了,连综艺都不上,这次却穿着最素的黑衣服,低着头,被记者拍到的时候,手还在无意识地抹脸。她和周骢在《冲上云霄》里演祖孙,那时候她是TVB当红花旦,周骢演她那个有点固执又心软的爷爷,台词不多,却让整个机舱都有了家的温度。
有人说她“戏里戏外分不清”,可我觉得,是真把人处成了亲人。
现在的艺人爱写小作文,几千字长文配九宫格,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来过。陈慧珊什么都没说,就来了,哭了,走了。这种沉默,比千字悼文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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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堂里的花圈堆到了走廊,古天乐、汪明荃、薛家燕……名字都是TVB的活历史。但来的人里,最让人鼻酸的还是那些“半隐退”的老面孔。胡枫坐着轮椅来的,手里攥着周骢早年的黑白照片;林家栋穿得像去上班,可领带歪了都没顾上理。
他们不是来撑场面的,是来送战友的。
周骢这人,一辈子没当过几次主角。年轻时演武侠片小生,后来TVB黄金年代,他成了“配角定海神针”。《溏心风暴》里的大家长,《法证先锋》里的老法官,《冲上云霄》里的退休机长……你叫不出他的名字,却记得他演谁像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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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红,但你一定见过他。
从1950年代演到2020年退休,70年没绯闻,没炒作,连采访都少得可怜。有人说他“没野心”,可他演的每个配角,都让整部剧更扎实。就像老房子的房梁,看不见,却撑着整个家。
现在的娱乐圈,演员都想当顶流,配角恨不得加戏到抢镜。可周骢这样的,把“绿叶”演成了风景。他走了,好像连“好好演戏就能被尊重”的时代,也跟着走了。
雨还在下,罗兰被扶上车时,回头看了眼灵堂方向。那一眼,像在跟半个世纪的光影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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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代,正在这样悄悄离场。
有人说“不过是个老演员去世”,可你看那些淋雨来送的人,看陈慧珊哭肿的眼,看罗兰踩过水洼的拐杖——这哪里是送一个人,是送我们小时候守在电视前的那些夜晚,送TVB剧里永远温暖的长辈,送那个“演员只要好好演戏就会被记住”的旧时光。
周骢生前说,不要海葬,太麻烦人;不要电视告别,太虚。就埋在花园里,草地上,家人朋友知道就行。活得通透,走得体面。
最后想说,谢谢周骢爷爷。谢谢你演了那么多“别人家的爷爷”,让我们在戏里,也感受过那么多踏实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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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停了,愿你在那边,还是那个让人安心的老戏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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