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加利福尼亚州
"儿子，我要结婚了。"电话里父亲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兴奋。 我手中的咖啡杯差点掉在地上，父亲今年五十八岁，母亲去世才两年，他竟然要再婚？
01
我叫陈伟，今年三十五岁，在一家外贸公司担任部门经理。自从两年前母亲因病去世后，父亲陈德才就一直独自生活，我和妻子张敏也经常劝他重新找个伴侣，但没想到他动作这么快。
"爸，您说什么？结婚？"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对方是谁？我们认识吗？"
"不认识，她叫小雪，今年二十一岁。"父亲的话让我彻底愣住了，"是个很好的女孩，你们见面就知道了。"
二十一岁？我的天，这个年龄比我还小十四岁，跟我六岁的儿子小宝差了十五岁！
"爸，您说她二十一岁？"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您今年都五十八了，她才刚成年没多久啊。"
父亲似乎早就预料到我的反应，语气变得有些坚决："年龄不是问题，重要的是我们互相关心。小雪是个很懂事的女孩，她愿意照顾我。"
我坐在办公室里，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心情复杂到了极点。父亲的决定太突然了，而且这个年龄差异实在让人无法接受。
"爸，您们认识多长时间了？"我试图从另一个角度了解情况。
"三个月。"父亲的回答让我更加担心，"我知道时间不长，但有时候感情就是这样，一见钟情。"
三个月就要结婚？这也太草率了吧！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晚上回到家，我把这件事告诉了妻子张敏。她听后也是一脸震惊，放下手中正在洗的碗，转过身看着我。
"你说什么？爸要和一个二十一岁的女孩结婚？"张敏擦了擦手，"这不是开玩笑吧？"
"我也希望是开玩笑，但爸的语气很认真。"我无奈地摇摇头，"明天他要带那个女孩来家里，让我们见见。"
张敏在客厅里来回踱步，显然也被这个消息弄得心烦意乱："这个女孩图什么啊？爸虽然退休金不少，但也不至于让一个二十一岁的女孩这么做吧。"
我也在想这个问题。父亲虽然是退休干部，退休金每月八千多，还有一套自己的房子，但对于一个花季少女来说，这些真的值得她放弃自己的青春吗？
"也许真的是感情呢？"我试图从正面思考，"虽然年龄差距大，但如果真心相爱..."
"你信吗？"张敏直接打断了我，"一个二十一岁的女孩，正是爱玩爱闹的年纪，会真心喜欢一个快六十岁的老头？"
我没有回答，因为我心里也有同样的疑虑。但父亲既然已经决定了，我们做子女的也不能太过反对，只能先见见这个女孩再说。
第二天是周六，父亲带着那个叫小雪的女孩来到了我家。当我开门看到她的时候，确实被震撼到了。
小雪长得很清秀，大概一米六五的身高，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和牛仔裤，看起来就像个刚上大学的学生。她的眼神很清澈，脸上带着有些紧张的笑容。
"伯伯好，嫂子好。"小雪很有礼貌地向我们打招呼，声音很轻很甜。
张敏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小雪是吧，快进来坐。"
客厅里的气氛有些尴尬，我们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小雪坐在沙发上，双手放在膝盖上，显得很局促。
父亲似乎感受到了这种尴尬，主动开口："小雪是师范大学的学生，学的是学前教育专业。她很喜欢孩子，小宝应该会很喜欢她的。"
正说着，六岁的儿子小宝从房间里跑了出来。他好奇地看着这个陌生的姐姐，然后跑到我身边。
"爸爸，这个姐姐是谁啊？"小宝天真地问道。
我不知道该怎么向一个六岁的孩子解释这复杂的关系，只能说："这是爷爷的朋友。"
小雪看到小宝，眼中闪过一丝温柔的光芒。她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玩具，是一个会发光的小汽车。
"小宝，这个送给你。"小雪温柔地说道，"姐姐很喜欢小朋友。"
小宝高兴地接过玩具，对小雪的好感瞬间增加了不少。孩子总是最容易被打动的，他很快就和小雪聊了起来。
02
午饭时间，张敏准备了一桌丰盛的菜肴。小雪主动帮忙摆碗筷，动作很麻利，看得出是个勤快的女孩。
"小雪，你家是哪里的？"张敏试探性地问道，"父母是做什么的？"
小雪的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恢复了正常："我是农村的，父母都是农民。家里条件不太好，所以我上大学都是靠助学贷款。"
这个回答让我和张敏对视了一眼。一个家境贫寒的农村女孩，遇到条件不错的退休干部，这确实容易让人产生一些联想。
"那你怎么认识我爸的？"我直接问道。
"我在一家咖啡厅打工，伯伯经常去那里。"小雪低头说道，"有一次下雨，我没带伞，伯伯送我回学校，我们就这样认识了。"
父亲在一旁补充道："小雪很勤奋，除了上课就是打工，很少有时间休息。我看她这么辛苦，就经常帮助她一些。"
"帮助？"我敏感地捕捉到这个词，"爸，您怎么帮助她的？"
父亲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就是偶尔给她一些生活费，帮她交学费什么的。"
我的心一沉。这不就是传说中的"包养"吗？虽然父亲说得很委婉，但实质就是用金钱换取这个女孩的陪伴。
张敏的脸色也变得很难看，她放下筷子，冷冷地说："原来如此。"
小雪显然感受到了我们的敌意，她的脸涨得通红，声音有些颤抖："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的。伯伯对我很好，我也真心愿意照顾他。"
"照顾？"我冷笑了一声，"你一个二十一岁的女孩，照顾一个五十八岁的男人，图什么？"
"陈伟！"父亲突然发火了，"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小雪是个好女孩，不许你这样侮辱她！"
我从来没见过父亲为了一个外人对我发这么大的火，心中的不满更加强烈了："爸，您被人骗了都不知道！她就是看中了您的钱！"
小雪的眼泪突然流了下来，她站起身来："对不起，我不应该来的。伯伯，我们走吧。"
父亲心疼地看着小雪，然后愤怒地看着我："你太让我失望了！小雪，我们走。"
他们离开后，家里的气氛变得更加压抑。张敏收拾着餐桌，一言不发。
"我说错了吗？"我问道，"这么明显的事情，爸居然看不出来。"
张敏叹了口气："也许你说得对，但你的方式不对。爸现在正在热恋期，你这样说只会让他更加反感。"
我也意识到自己刚才太冲动了，但话已经说出去了，收不回来了。
晚上，父亲给我打了电话，语气很冷淡："陈伟，我明天就和小雪去登记结婚。婚礼定在下个月十五号，你们愿意来就来，不愿意来就算了。"
我想要解释什么，但父亲已经挂断了电话。看来这次是真的闹僵了。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父亲再也没有主动联系过我们。偶尔我给他打电话，他也是简单地应付几句就挂断了。
张敏劝我主动道歉，但我始终觉得自己没错。一个二十一岁的女孩嫁给五十八岁的男人，这本身就不正常，我有什么错？
直到婚礼前一周，我内心的天平才开始倾斜。毕竟是自己的父亲，而且他这两年确实很孤独，如果这个女孩真的能让他开心，我又何必反对呢？
"我们还是去参加婚礼吧。"我对张敏说道，"不管怎么说，那是我爸的选择。"
张敏点点头："我也是这样想的。而且小雪那天看起来真的很委屈，也许我们误会她了。"
我决定准备一份厚礼，既是向父亲道歉，也是对这段婚姻的祝福。我拿出二十万现金，装在一个精美的红包里。
03
婚礼定在市里最好的酒店举行。当我们一家三口赶到酒店时，婚礼已经开始了。
父亲穿着一身深蓝色的西装，虽然头发已经花白，但精神状态很好，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小雪穿着洁白的婚纱，看起来就像个公主，虽然新郎比她大了三十七岁，但她脸上的笑容看起来很真诚。
"各位亲朋好友，今天是陈德才先生和雪晴小姐大喜的日子..."司仪正在主持婚礼。
原来小雪的全名叫雪晴，听起来很诗意的名字。
我环顾四周，发现来参加婚礼的人不多，大概只有二十多个人。父亲这边主要是一些老同事，小雪那边看起来像是她的同学和老师。
婚礼进行得很顺利，当司仪让新人互换戒指时，我看到父亲的眼中含着泪水。他真的很爱这个女孩。
仪式结束后是敬酒环节。父亲带着小雪来到我们这桌，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
"爸，恭喜您。"我站起身来，拿出那个厚重的红包，"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
父亲看到红包明显愣了一下，然后接了过去："谢谢。"
小雪在一旁微笑着说："谢谢哥哥嫂子，谢谢小宝。"
她的态度很自然，没有因为上次的不愉快而疏远我们。这让我对她的印象稍微改善了一些。
"雪晴，以后你就是我们家的人了。"张敏主动示好，"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说。"
"谢谢嫂子。"小雪真诚地说道，"我会好好照顾爸的。"
听到她叫父亲"爸"，我心中还是有些不适应。这个比我还小的女孩，现在是我的继母了。
就在这时，小雪从自己的小包里拿出一个红包，递给了小宝："小宝，这是阿姨给你的礼物。"
小宝高兴地接过红包，想要立刻打开，被张敏拦住了："小宝，红包要回家再打开。"
小雪温柔地摸着小宝的头："小宝真乖，阿姨希望你健康快乐地成长。"
看着这温馨的一幕，我心中的敌意又消散了一些。也许这个女孩真的不像我想象的那么坏。
婚宴结束后，我们回到家中。小宝迫不及待地要打开那个红包，我也很好奇这个年轻的继母会给孩子什么礼物。
"妈妈，我可以打开了吗？"小宝拿着红包问道。
"可以。"张敏点点头，"看看雪晴阿姨给你什么礼物。"
小宝小心翼翼地撕开红包，里面除了一些现金，还有一张折叠的纸条。
"爸爸，这上面写的什么？"小宝把纸条递给我，"我还不认识这些字。"
我接过纸条打开，顿时愣住了。纸条上是用娟秀的字体写的一段话，内容让我完全没有想到。
张敏看到我的表情，也凑过来看那张纸条。看完后，她的脸上也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纸条上写着："小宝，阿姨其实认识你的爷爷很久了。十五年前，阿姨还是个六岁的小女孩，家里很穷，生病了没钱治疗。是你的爷爷陈德才伯伯，不仅帮阿姨付了医药费，还资助了阿姨上学。没有他，就没有今天的阿姨。现在阿姨长大了，想要报答爷爷的恩情，所以才会嫁给他。阿姨会用一辈子来报答爷爷的恩情，也会像亲人一样爱护你们。"
我的手在微微颤抖，这个信息量太大了。原来小雪和父亲早就认识，而且父亲还是她的恩人？
"这是真的吗？"张敏难以置信地问道。
我想起父亲平时的为人，他确实是个很善良的人，年轻时经常帮助一些困难的家庭。但我从来不知道，他曾经帮助过一个六岁的小女孩，而这个女孩现在长大了，成了他的妻子。
04
第二天一早，我就给父亲打电话，想要证实这件事的真相。
"爸，关于小雪的身世，她在纸条上写的是真的吗？"我开门见山地问道。
父亲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叹了口气："是真的。但我不想让你们知道，怕你们觉得小雪是为了报恩才嫁给我的。"
"那您觉得呢？"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刚开始我也有这样的担心。"父亲诚实地说道，"但这几个月的相处让我确信，小雪对我的感情是真的。她不仅仅是为了报恩，她是真心愿意和我在一起的。"
我的心情很复杂。如果事情真如父亲所说，那我之前对小雪的偏见就太不应该了。
"爸，您能具体说说当年的事情吗？"我想了解更多的细节。
父亲陷入了回忆："那是十五年前的事了，我当时在县里工作。有一天下班路上，看到路边有个小女孩在哭，身边围了一圈人。"
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小女孩得了急性阑尾炎，需要立即手术，但她父母拿不出手术费。我看不下去，就垫付了医药费，大概花了八千多块钱。"
"那时候八千多块钱可不是小数目。"我感叹道。
"是啊，当时我的月工资才一千二。"父亲说道，"但看到那么小的孩子受苦，我实在不忍心。"
"后来呢？"我急切地想知道后续。
"后来我了解到她家的情况，父母都是残疾人，家里确实很困难。"父亲继续说道，"我就经常资助他们一些钱，帮助小雪上学。直到我调到市里工作，才断了联系。"
这解释了为什么小雪会如此感激父亲，也解释了她为什么会选择嫁给一个比自己大三十七岁的男人。
"那她怎么找到您的？"我问道。
"她说是无意中在报纸上看到我的照片，那是一篇关于优秀退休干部的报道。"父亲说道，"她就按照报道中的信息找到了我。"
"然后她就在您经常去的咖啡厅打工？"我明白了那天小雪说话时为什么有些不自然。
"是的，她是为了接近我才去那里打工的。"父亲承认道，"但她的目的很单纯，就是想要报答我的恩情。"
我陷入了沉思。如果事情真是这样，那小雪确实是个很有情义的女孩。为了报答恩情，她愿意嫁给一个比自己大那么多的男人，这需要多大的勇气？
"爸，对不起。"我真诚地道歉，"我之前误会小雪了，也误会您了。"
"没关系，儿子。"父亲的声音很温和，"我理解你的担心，换做是我，我也会有同样的疑虑。"
挂断电话后，我把这些情况告诉了张敏。她听后也是感慨不已。
"没想到世界上真的有这么重情重义的女孩。"张敏说道，"为了报恩愿意嫁给一个比自己大这么多的男人，这得多大的牺牲精神啊。"
"是啊，我们之前真的误会她了。"我有些愧疚，"她应该承受了很大的压力吧，毕竟这样的年龄差距，外人肯定会说闲话。"
张敏点点头："下次见到她，我一定要好好道歉。"
但我心中还有一个疑问：小雪真的能接受这样的婚姻吗？为了报恩而结婚，她会幸福吗？
05
一个月后，父亲和小雪从蜜月旅行回来了。他们去了云南，父亲发来的照片显示，两人看起来都很开心。
我们约了一个时间，请他们到家里吃饭。这次的气氛比上次好了很多，没有了之前的敌意和尴尬。
"小雪，云南好玩吗？"张敏主动和小雪聊天。
"很美，特别是洱海和苍山。"小雪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爸说等小宝大一点了，我们一起去旅游。"
看到她叫父亲"爸"时那自然的神情，我觉得她是真的把父亲当成了亲人。
"小雪，我想为之前的事情道歉。"我诚恳地说道，"我误会你了，对不起。"
小雪摇摇头："哥哥，我理解你的担心。换做是我，我也会有同样的疑虑。"
"你不恨我？"我有些意外她的宽容。
"不恨。"小雪真诚地说道，"你是关心爸才会这样的，这说明爸有一个好儿子。"
这个女孩的胸怀让我刮目相看。她不仅没有因为我之前的态度而记恨，反而理解我的担心。
饭后，小雪主动帮忙收拾碗筷。我和父亲在客厅里聊天，张敏和小雪在厨房里洗碗。
"爸，您现在感觉怎么样？"我问道。
"很好，从来没有这么好过。"父亲的脸上洋溢着幸福，"小雪把我照顾得很好，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一日三餐从不马虎。"
"她不觉得委屈吗？"我还是有些担心，"毕竟她还这么年轻。"
父亲沉默了一会儿："我也担心过这个问题，所以经常问她会不会后悔。她总是说不会，说能照顾我是她的幸福。"
"您相信吗？"我问道。
"我愿意相信。"父亲说道，"而且我也在努力让她感到幸福。我们经常出去旅游，我也支持她继续上学，完成学业。"
这让我稍微安心了一些。至少父亲没有把小雪当成保姆，而是真心实意地爱着她。
从厨房里传来张敏和小雪的笑声，她们似乎聊得很投机。
"小雪真的很懂事。"张敏从厨房走出来，"她说想学做菜，要给爸做更多好吃的。"
"是啊，她总是想着怎么照顾好我。"父亲满足地说道，"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太自私了，占用了她的青春。"
"爸，您别这样想。"小雪从厨房走出来，显然听到了父亲的话，"我愿意把我的青春给您，这是我自己的选择。"
看着他们的互动，我终于相信，这段看似不合理的婚姻，也许真的能够幸福。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他们结婚已经半年了。我们家和他们的关系也越来越好，小宝特别喜欢这个年轻的奶奶，经常缠着她讲故事。
有一天，小雪突然来找我，说有话要单独谈谈。
"哥哥，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小雪有些紧张地说道。
"什么事？你说。"我好奇地问道。
"我想给爸一个惊喜，但需要你的配合。"小雪神秘地说道，"下个月是爸的生日，我想..."
她还没说完，就被什么打断了。我看到她的脸色突然变得很苍白，然后冲向了洗手间。
几分钟后，她从洗手间出来，脸色还是很难看。
"你没事吧？"我担心地问道。
小雪摇摇头，但我看得出她在强撑。"可能是昨天吃坏了什么东西。"
但看她的样子，不像是普通的肠胃问题。一个可能性突然出现在我脑海中。
06
"小雪，你该不会是..."我试探性地问道"小雪，你该不会是怀孕了吧？"我试探性地问道。
小雪的脸瞬间变得更加苍白，她看着我，眼中有些慌乱："我...我也不太确定。"
这个可能性让我的心情变得复杂起来。如果小雪真的怀孕了，那对这个家庭来说将是一个巨大的变化。
"你有多久没来例假了？"我虽然觉得这样问有些不合适，但事关重大。
"差不多两个月了。"小雪低着头说道，"我一直以为是因为环境变化导致的不规律。"
我看着这个比我还小的女孩，心中五味杂陈。如果她真的怀孕了，那我就要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或妹妹了，而且这个孩子比我儿子还小。
"你告诉我爸了吗？"我问道。
小雪摇摇头："我还没确定，不想让他白高兴一场。而且...而且我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件事。"
我能理解她的担心。她才二十一岁，还在上大学，如果这时候怀孕生子，她的人生轨迹将完全改变。
"这样吧，我陪你去医院检查一下。"我提议道，"不管结果如何，我们都要面对现实。"
小雪感激地看着我："谢谢哥哥，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第二天，我陪小雪去了医院。在等待检查结果的时候，我们两个都很紧张。
"如果真的怀孕了，你打算怎么办？"我问道。
小雪沉默了很久，然后说："我会把孩子生下来。这是我和爸的孩子，我不能伤害他。"
她的话让我对她刮目相看。这个年轻的女孩，在面对如此重大的人生选择时，首先考虑的是不要伤害父亲。
检查结果出来了，小雪确实怀孕了，而且已经两个月了。
看到检查报告的那一刻，小雪的眼泪流了下来，但我看得出那不是悲伤的眼泪，而是复杂情感的宣泄。
"恭喜你。"我真诚地说道，"我要当哥哥了。"
小雪破涕为笑："谢谢哥哥，谢谢你陪我来检查。"
"现在最重要的是告诉我爸这个好消息。"我说道，"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当天晚上，我们把父亲叫到了家里。当小雪把怀孕的消息告诉他时，父亲愣了好几秒钟，然后突然激动地站了起来。
"真的吗？小雪，你真的怀孕了？"父亲的声音都在颤抖。
小雪点点头，把检查报告递给父亲。父亲接过报告，看了又看，眼中的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来。
"我要当爸爸了，我五十八岁了，还要当爸爸了！"父亲激动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看着父亲的反应，我心中的疑虑完全消散了。这个孩子对父亲来说意义重大，他会是一个好父亲的。
"爸，您高兴吗？"小雪有些担心地问道。
"高兴，太高兴了！"父亲紧紧抱住小雪，"谢谢你，小雪，谢谢你给了我这么珍贵的礼物。"
张敏也被这种喜悦感染了，她拉着小雪的手说："小雪，以后你就是我们家的功臣了。小宝要有弟弟或妹妹了。"
小宝虽然还不太理解大人们在说什么，但看到大家都很高兴，他也跟着笑了起来。
就在全家沉浸在即将添丁进口的喜悦中时，小雪突然拿出手机，给我看了一张照片。那是一张泛黄的老照片，照片上有一个熟悉的身影。 "哥哥，其实关于我和爸的相遇，还有一个你不知道的秘密..."小雪的话让所有人都安静下来，而她即将说出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