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徽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文根据真实事件改编，部分细节经过艺术加工，人物均为化名。
"马志强！今天必须处死这条恶狗！"李红歇斯底里地咆哮着，"我女儿差点被咬断手！"
"求你了，再给我一天时间......"马志强双膝跪地，声音颤抖。
"不行！明天就安乐死！"
镇卫生院里，兽医刘建华缓缓举起注射器。
黑豹似乎预感到什么，突然挣脱束缚，拼命冲向诊室外那片荒废的训练场，目光死死盯着某个方向。
刘建华手中的针管瞬间滑落，马志强像被雷击中般僵在原地。
然而谁都不知道，黑豹这个看似绝望的举动，即将彻底改写它的生死命运。
2023年10月的江南，秋高气爽。马志强牵着黑豹走在熟悉的小区道路上，阳光透过梧桐叶洒在一人一犬身上，显得格外温馨。
52岁的马志强步履略显蹒跚，三年前从市警犬基地退休后，他和妻子王秀芬搬到了这个老旧小区。
房租便宜，环境安静，最重要的是允许养狗。
黑豹是一条12岁的德国牧羊犬，曾经在警犬基地服役9年。
退役时，基地本想将它处理掉，是马志强主动申请领养，才让这条功勋犬有了安享晚年的机会。
"豹子，慢点走。"马志强轻抚着黑豹的头，眼中满含慈爱。
三年来，一人一犬相依为命。马志强每天的退休金只有3200元，妻子在小区做保洁工作，月收入2000多元。
生活虽然清贫，但看着黑豹从最初的瘦骨嶙峋到现在的健壮有力，马志强觉得所有的付出都值得。
"汪汪！"黑豹突然停下脚步，耳朵竖起，警觉地望向前方。
"怎么了？"马志强顺着黑豹的视线看去，只见7岁的小雯雯正蹦蹦跳跳地跑过来。
雯雯是隔壁单元的孩子，平时活泼好动，经常在小区里到处乱跑。
她的妈妈李红在附近超市当收银员，工作繁忙，很少有时间管孩子。
"爷爷好！大狗狗好！"雯雯甜甜地打招呼，伸出小手想要摸黑豹。
马志强正要提醒孩子小心，黑豹却突然发出低沉的吼声，龇牙咧嘴，双眼泛红。
"豹子！"马志强大惊，连忙拉紧牵引绳。
但已经来不及了。黑豹如离弦之箭般扑向雯雯，锋利的犬牙咬在小女孩的右臂上。
"啊——"雯雯尖锐的哭声划破了宁静的午后。
马志强瞬间反应过来，用尽全力将黑豹拉开，但雯雯的手臂已经被咬出几道深深的牙印，鲜血瞬间染红了粉色的袖子。
"雯雯！雯雯！"马志强抱起哭得撕心裂肺的小女孩，手忙脚乱地想要止血。
黑豹被拉开后，依然保持着攻击姿态，不停地低吼着，目光死死盯着雯雯的方向。
这种表情马志强从未见过，那不是普通的护食或者受惊，而是一种极度的警戒和敌意。
"发生什么事了？"
"有人受伤了！"
"那条狗咬人了！"
周围的邻居们听到哭声纷纷围了过来，有人已经拿出手机开始拍摄。
"雯雯！我的宝贝！"李红从超市下班回来，远远地就听到女儿的哭声。当她看到雯雯血肉模糊的手臂时，整个人都疯了。
"你这条畜生！我要杀了你！"李红冲向黑豹，被马志强死死拦住。
"对不起！对不起！我立刻送孩子去医院！"马志强满脸惶恐，连连道歉。
"去医院？"李红双眼通红，声音尖锐得刺耳，"我女儿差点被咬断手！你知道吗？这条恶狗必须死！今天就得死！"
小区里越聚越多的人，有人指指点点，有人拍照录像。马志强抱着黑豹，感受着四面八方投来的敌视目光，内心如坠冰窖。
"李红，你冷静点，我们先送孩子去医院。"邻居王大妈试图劝解。
"冷静？我怎么冷静？"李红歇斯底里地喊道，"这条疯狗今天咬了我女儿，明天会不会咬别的孩子？这种畜生就该被处死！"
雯雯的哭声越来越弱，脸色苍白，显然失血过多。马志强顾不上争辞，抱起孩子就往小区外跑："我们先去医院，医药费我全包！"
李红紧跟其后，一边跑一边咒骂："马志强，你听好了！这条狗今天必须死！我绝不会放过它！"
医院里，雯雯的伤口被紧急处理。幸好咬伤不算太深，没有伤到筋骨，但需要注射破伤风疫苗和狂犬疫苗。
马志强在缴费处排队，手里攥着皱巴巴的钞票。医药费加上疫苗费用，总共花了1800多元，几乎是他半个月的退休金。
"马师傅，真的很抱歉。"护士小声说道，"孩子妈妈情绪很激动，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马志强苦笑着点头。他知道这件事不会轻易过去。
病房里，雯雯已经包扎好了伤口，依偎在妈妈怀里低声抽泣。李红看到马志强进来，立刻站起身，眼中满含怒火。
"钱我已经交了，孩子怎么样？"马志强小心翼翼地询问。
"你以为交了医药费就完事了？"李红冷笑，"我女儿受了这么大的惊吓，留下心理阴影怎么办？以后看到狗就害怕怎么办？这些你负得起责任吗？"
马志强哑口无言。他确实没有想到这些后果。
"还有，"李红继续说道，"万一伤口感染怎么办？万一留下疤痕怎么办？一个小女孩，手臂上留下这么难看的疤，将来怎么见人？"
每一句话都像钢针扎在马志强心上。他深深地鞠躬："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一定会负责到底。"
"负责？"李红声音越来越尖锐，"你拿什么负责？你一个退休老头，退休金才几千块钱，能负什么责？"
周围的病人和家属都被这边的争吵吸引过来，窃窃私语着。马志强感到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会想办法的，孩子的后续治疗，心理治疗，我都会承担。"马志强的声音颤抖着。
"光承担医药费有什么用？"李红步步紧逼，"我女儿受到的精神创伤，你能弥补吗？我要求精神损失费，至少十万块钱！"
"十万？"马志强瞪大眼睛，"我......我没有那么多钱。"
"没钱？那就用你那条恶狗的命来偿！"李红指着门外，"我已经报警了，警察马上就到。按照规定，伤人的狗必须处死！"
马志强的脸瞬间煞白。黑豹虽然咬了人，但那是他唯一的伴侣，三年来相依为命的家人。让他眼睁睁看着黑豹被处死，无异于要了他的命。
"求求你，不要处死它。"马志强再次下跪，"它跟了我三年，从来没有伤过人。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可能是受到了什么刺激。我保证以后绝不会再让它接触任何人。"
李红冷冷地看着跪在地上的老人，没有丝毫同情："晚了！这种恶狗就该死！我绝不会让它有第二次伤人的机会！"
就在这时，派出所的民警赶到了医院。
"老马？真的是你？"进门的民警老张认出了马志强，脸上露出复杂的表情。
张建国和马志强是多年的老同事，两人曾经在同一个派出所工作过五年。马志强退休后，张建国也调到了这个片区。
"老张......"马志强看到熟人，眼中闪过一丝希望。
"怎么回事？"张建国了解了整个事件经过，眉头紧锁。
李红立刻迎了上去："警察同志，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这条恶狗无缘无故咬伤我女儿，必须严惩！"
张建国看了看雯雯的伤口，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马志强，心中五味杂陈。按照规定，伤人的犬只确实需要处理，但他了解马志强的为人，知道这绝不是恶意伤人。
"老马，起来说话。"张建国扶起马志强，"你的狗以前从来没有咬过人吧？"
"从来没有！"马志强急忙说道，"豹子性格很温顺，这三年来见到小区里的任何人都很友善。今天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
"突然就什么？你这是在为那条恶狗开脱吗？"李红不依不饶，"不管什么原因，咬人就是咬人！必须处死！"
张建国沉默了片刻，对马志强说道："老马，你知道规定的。犬只伤人，特别是伤到孩子，后果很严重。"
马志强的心沉到了谷底。他知道张建国说的是实情，也知道老同事已经很照顾他了。
"我明白。"马志强声音沙哑，"但是老张，能不能......能不能再给我一点时间？"
"时间？给你时间干什么？让那条恶狗继续伤人吗？"李红尖声叫道。
张建国摆手示意李红安静，低声对马志强说："老马，这事闹得挺大的，小区里已经传开了。上面的压力也很大，我也很为难。"
马志强明白张建国的苦衷。现在网络发达，任何事情都可能被放大。如果处理不当，张建国也会承担责任。
"老张，我知道你为难。"马志强深深地看着老同事，"给我三天时间，我会处理好的。"
"三天？"李红立刻反对，"不行！今天就必须处死！谁知道这三天里它会不会再伤人？"
"我保证它不会再接触任何人。"马志强恳求道，"就三天，让我和它告个别。"
张建国看着马志强满眼的恳求，心中不忍。他知道对于马志强来说，黑豹不仅仅是一条狗，更是他晚年唯一的精神寄托。
"这样吧，"张建国思考了一下，"给你48小时，两天时间。这两天里，你必须把狗关在家里，不能让它出门。两天后，必须处理。"
"不行！我不同意！"李红激动地说，"万一它跑出来怎么办？万一再咬到别的孩子怎么办？"
"48小时已经是极限了。"张建国的语气变得严肃，"马志强，你要签一份保证书，保证这两天内狗不会出门，不会接触任何人。如果出现任何意外，你要承担全部责任。"
马志强点头如捣蒜："我签，我一定签。"
李红还想说什么，但看到张建国坚决的表情，只能恶狠狠地瞪着马志强："两天就两天！但是我警告你，到时候如果你敢反悔，我就告到市里去！"
回到家里，王秀芬已经听说了下午发生的事情。她坐在沙发上，眼圈红红的，看到丈夫进门，立刻迎了上来。
"志强，怎么样了？"
马志强疲惫地坐下，将事情的经过详细说了一遍。王秀芬听完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志强，我知道你舍不得黑豹。"王秀芬握住丈夫的手，"但是咱们也不能连累别人家的孩子。雯雯才7岁，万一真的留下心理阴影......"
马志强沉默不语。他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但是让他亲手送黑豹去死，他做不到。
黑豹趴在墙角，耷拉着脑袋，似乎知道自己闯了大祸。平时活泼的它现在变得异常安静，连最爱的狗粮都不愿意碰。
"豹子。"马志强走过去，轻抚着黑豹的头。
黑豹抬起头，用那双深邃的眼睛看着主人，眼中满含着歉意和不舍。
"你是不是知道自己做错了？"马志强的声音颤抖着，"你告诉我，今天为什么要咬雯雯？她那么小，那么可爱，你为什么要伤害她？"
黑豹低鸣了一声，用鼻子蹭了蹭马志强的手。这是它表达歉意的方式。
马志强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三年来，黑豹从未让他失望过。它聪明、忠诚、温顺，是他见过的最好的狗。今天的事情完全出乎意料，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
"志强，你别太难过了。"王秀芬坐过来，"也许这就是命。黑豹跟了你三年，也算是享福了。总比在基地里被处理掉要好。"
"不，我不能让它死。"马志强突然站起来，"一定有其他办法的。"
"什么办法？"王秀芬无奈地摇头，"你还想怎么办？人家孩子都咬伤了，这是事实。"
马志强在屋里来回踱步，大脑飞速运转。
送走黑豹？不现实，谁会要一条咬过人的狗？逃跑？更不可能，那样只会让张建国更难做人。
"要不......要不我们赔钱？"马志强突然说道，"李红不是要十万块钱精神损失费吗？我们想办法凑钱。"
"十万块钱？"王秀芬苦笑，"志强，你清醒一点。咱们全部的积蓄加起来也不到三万块钱，你上哪去弄十万？"
"我可以借，可以贷款。"马志强急切地说，"只要能保住黑豹的命，我什么都愿意做。"
"借？跟谁借？"王秀芬的声音带着哭腔，"我们两个老人，没有子女，你的那些老同事也都退休了，日子过得都不宽裕。谁能借给我们十万块钱？"
马志强哑口无言。王秀芬说得对，他们确实走投无路了。
这时，门外传来嘈杂的声音。马志强透过窗户一看，发现小区里聚集了不少人，正在议论纷纷。
"听说三单元的马师傅家那条大狗咬人了。"
"对，咬的是雯雯，小孩子手臂都咬破了。"
"那条狗平时看起来挺温顺的，怎么会咬人呢？"
"谁知道呢？狗就是狗，说不定哪天就发疯了。"
"听说要处死那条狗。"
"应该的！伤人的狗就该死！"
听着这些议论，马志强的心情更加沉重。他知道从今往后，他和王秀芬在这个小区里将很难抬起头来。
夜深了，马志强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王秀芬早就哭累了睡着了，但他却毫无睡意。
黑豹趴在床边，偶尔发出轻微的呜咽声。它好像知道自己的命运，但依然选择守护在主人身边。
马志强伸出手，轻抚着黑豹的头。在黑暗中，他能感受到黑豹眼中的温度和信任。
"豹子，对不起。"马志强在心中默默说道，"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第二天一早，马志强还没起床，就听到外面有人敲门。
"马志强！开门！"李红尖锐的声音透过门缝传了进来。
马志强急忙起床开门，发现李红身后还跟着几个小区的邻居。
"你们这是......"
"我们是来看看那条恶狗的。"李红推门而入，"我要确认它还在家里，没有跑出去伤人。"
黑豹听到声音，从卧室里跑了出来。看到李红，它立刻警觉起来，发出低沉的吼声。
"看！它还想咬人！"李红向后退了几步，"这种恶狗就该立刻处死！"
"豹子，安静！"马志强连忙制止黑豹，将它拉到一边。
"马师傅，"跟来的王大妈说道，"我们也不是故意为难你，但是大家心里都不踏实。万一这狗跑出去，再咬到别的孩子怎么办？"
"不会的，我保证它不会再出门。"马志强连连保证。
"保证？你昨天也没想到它会咬人吧？"另一个邻居说道，"狗的脾气谁说得准？"
李红环视了一圈房间，确认黑豹确实被关在家里，这才稍微放心一些。
"我警告你，"李红指着马志强，"明天就是最后期限。到时候如果你敢反悔，我就把这事捅到网上去，让全市的人都知道你们家养的恶狗伤人！"
说完，李红带着一群人离开了。
马志强关上门，瘫坐在沙发上。王秀芬从厨房走出来，默默地给他倒了一杯热水。
"志强，要不......我们就认命吧。"王秀芬轻声说道，"黑豹跟了我们三年，也算是有个好归宿了。总比让它在外面流浪要强。"
马志强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黑豹。
黑豹走过来，将头靠在马志强的腿上，眼中满含着信任和依恋。
第三天上午，马志强终于做出了决定。
他给镇卫生院的兽医刘建华打了电话。刘建华是他的老乡，两人关系不错，平时黑豹的疫苗和体检都是找他。
"建华，是我，老马。"马志强的声音异常沙哑。
"老马？怎么了？听你声音不太对。"刘建华关切地问道。
马志强将事情的经过简单说了一遍，最后说道："建华，我想请你帮个忙。"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刘建华才开口："老马，你真的想好了？"
"想好了。"马志强闭上眼睛，"与其让它被别人处理，不如让它走得安详一些。"
"好吧。"刘建华叹了一口气，"你明天上午带它过来吧。我会让它没有痛苦的。"
挂了电话，马志强告诉了王秀芬这个决定。王秀芬默默地点了点头，眼泪再次流了下来。
这一天，马志强没有出门，专门陪着黑豹。
他给黑豹准备了最爱吃的牛肉，陪它在院子里晒太阳，和它说着只有他们两个才懂的话。
黑豹似乎感受到了什么，变得异常乖巧。
它不再到处乱跑，而是安静地趴在马志强身边，偶尔用鼻子蹭蹭主人的手。
傍晚时分，马志强拿出了黑豹最喜欢的玩具——一个破旧的网球。
这是三年前黑豹刚来时，马志强花五块钱给它买的第一个玩具。
"豹子，还记得这个球吗？"马志强轻声说道，"你刚来的时候，天天抱着它睡觉。"
黑豹看到网球，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但很快又变得黯淡。
它轻轻地叼起球，放在马志强的脚边，然后趴下来，用那双深邃的眼睛静静地看着主人。
"你是在和我告别吗？"马志强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豹子，对不起，都是我没用，没能保护好你。"
黑豹站起来，用头轻轻蹭着马志强的脸，舔掉了他脸上的眼泪。
这一夜，马志强和王秀芬都没有睡觉。
他们坐在客厅里，静静地陪着黑豹。黑豹也没有睡，它趴在两人脚边，偶尔抬头看看他们，眼中满含着不舍。
天快亮的时候，黑豹突然站起来，走到门边，回头看了看马志强。
"你想出去吗？"马志强明白了它的意思。
马志强打开门，黑豹走了出去，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嗅了嗅每一个角落，好像在记住这里的每一处气味。
然后，它回到马志强身边，静静地坐下。
上午九点，马志强带着黑豹来到了镇卫生院。
刘建华早就在等候了，看到一人一犬走来，眼中闪过一丝不忍。
"老马，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刘建华最后问了一遍。
马志强摇了摇头："建华，麻烦你了。让它走得安详一些。"
刘建华点了点头，转身去准备药品。
诊室里很安静，只有黑豹轻微的喘息声。马志强蹲下来，最后一次抚摸着黑豹的头。
"豹子，不要怪我。"马志强哽咽着说道，"来世如果还有缘分，我们还做朋友。"
黑豹用鼻子蹭了蹭马志强的手，然后安静地趴了下来。
刘建华拿着注射器走了过来，手微微颤抖着。他从医20多年，给无数动物治过病，但是给健康的动物实施安乐死，这还是第一次。
"老马，你要不要先出去？"刘建华建议道。
"不，我要陪着它。"马志强坚定地说道，"它陪了我三年，我也要陪它走完最后一程。"
刘建华深吸一口气，缓缓举起了注射器。
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
黑豹突然从地上跳起来，用力挣脱了马志强的手，拼命地冲向诊室外面。
"豹子！"马志强大喊着追了出去。
黑豹跑到诊室外的小院里，那里有刘建华平时训练自家狗的简易训练场。
黑豹站在训练场中央，身体紧绷，呈现出标准的警戒姿态。
它的鼻子不停地抽动着，目光死死盯着训练场角落的一个方向，发出低沉的呜咽声。
"这是怎么回事？"马志强和刘建华都愣住了。
黑豹保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就像当年在警犬基地执行任务时一样。
它的眼中没有恐惧，没有绝望，有的只是一种强烈的使命感。
刘建华看着黑豹的反应，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作为一名有着20多年经验的兽医，他对动物的行为非常敏感。
黑豹现在的表现，绝不是普通的受惊或者恐惧，而是发现了什么特殊的东西。
刘建华缓缓走向黑豹示警的方向，每走一步，黑豹的反应就更加强烈。
当他走到训练场角落的杂草丛时，黑豹的叫声达到了顶峰。
刘建华蹲下身，拨开杂草，仔细查看。在一堆枯叶下面，他发现了一个可疑的土包。
土包很新鲜，明显是最近才埋下的。
刘建华用手轻轻挖开，露出了里面深藏许久的的东西。
看清泥土里的东西后。马志强瞬间瞪大了眼睛，脸色在瞬间变得煞白如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