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部分内容虚构创作,地名、人名均为虚构,请勿与现实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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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岁的刘秀英拖着虚弱的身体从医院走出来,钥匙插进门锁的那一刻,她愣住了——锁芯被换了。
推开自家院门,眼前的景象让她差点晕倒:院子里的花草全部被铲除,屋里的家具搬得一干二净,墙上还贴着一张红色的"房屋已售,请勿擅入"的告示。
昨天三个儿子还在病床前哭穷说没钱给她治病,今天她的房子就被卖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三天前,刘秀英突然胸闷气短,被邻居送到了县医院。检查结果出来后,医生摇着头对守在门外的三个儿子说:"你们母亲的心脏问题很严重,需要立即做搭桥手术,费用大概在十五万左右。"
老大刘建国听完,脸色刷地白了:"医生,这么多钱,我们哪有啊?"
"是啊医生,我们都是普通工人,哪有这么多钱?"老二刘建民也连忙摆手。
老三刘建华更是直接摊手:"医生,要不先保守治疗吧,实在没办法了。"
三兄弟你看我,我看你,谁都不愿意先开口说出钱的事。
病房里,刘秀英虽然身体虚弱,但耳朵还好使。听着儿子们在门外的对话,她的心比身体的病痛还要难受。
养了三个儿子,到头来生病了却都说没钱?
刘秀英想起自己这辈子的不容易。丈夫早逝,她一个人拉扯大三个孩子,省吃俭用供他们读书、娶媳妇、买房子。大儿子刘建国大学毕业后在县城工作,月薪八千;二儿子刘建民在厂里当技术员,月薪六千;小儿子刘建华自己开了个小公司,收入最好的时候一个月能赚两万。
按理说,三个儿子的经济条件都不算差,凑个十五万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可现在她病了,却没有一个儿子愿意掏钱给她治病。
"妈,您别多想,我们想想办法。"老大刘建国推门进来,脸上挤出一丝笑容。
"是啊妈,办法总会有的。"老二和老三也跟着附和。
可是三个儿子在她床前站了一下午,谁都没有提到钱的事情。反而是在聊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问她想吃什么,要不要喝水,就是不谈治病的事。
到了晚上,三兄弟聚在医院楼下抽烟。
"大哥,你说这手术费怎么办?"老三刘建华率先开口。
刘建国狠狠吸了一口烟:"我家刚买了房,还欠着银行八十万的贷款,真的拿不出来。"
"我也一样,孩子上高中,老婆又怀孕了,家里开销大得很。"刘建民摇头。
"可是妈把我们养这么大,现在她病了,我们总不能不管吧?"刘建华有些犹豫。
"不是不管,而是实在没有那么多钱。"刘建国弹掉烟头,"要不然我们兄弟三个每人出三万?"
"三万?九万块够干什么?医生说要十五万呢。"老二反对。
"那你说怎么办?总不能看着妈躺在这里等死吧?"老三有点急了。
三个人争执不下,最后还是老二提出了一个建议:"要不然我们让妈出院回家养着吧,这医院费用太高了,保守治疗也花不了多少钱。"
"对,先回家养着,说不定过段时间就好了。"老大赶紧赞同。
老三虽然觉得不太合适,但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点头同意。
第二天上午,三个儿子来到病房,告诉刘秀英要给她办出院手续。
"妈,医生说您这病回家好好休养就行,没必要住院。"老大说。
刘秀英知道实情,但她不想戳破儿子们的谎言。她只是虚弱地点点头:"好,回家就回家。"
办出院手续的时候,光是这三天的住院费和检查费就花了八千多。三个儿子推来推去,最后还是老三掏了钱。
"妈,您先在家好好休息,我们改天再来看您。"老二说完,三兄弟就匆匆离开了。
刘秀英一个人坐在医院门口等出租车。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她突然觉得自己特别孤独。这么多年来,她从来没有感受过这种被抛弃的感觉。
回到家里,刘秀英发现大门的锁好像有被动过的痕迹,锁孔周围有一些金属屑,看起来很新鲜。但她当时身体不舒服,也没有多想。
进了屋,她发现家里的东西好像少了一些。客厅里原本放着的那个红木茶几不见了,那是她和丈夫结婚时买的,放了二十多年了。卧室里的一些首饰盒也不在原来的位置,她记得明明是放在梳妆台上的,现在却在床头柜里。
最奇怪的是,她的房产证不见了。她记得房产证一直放在卧室的保险柜里,可现在保险柜是开着的,里面空空如也。
刘秀英有些疑惑,但想到可能是自己记错了,也就没有在意。毕竟她刚生了病,可能记忆有些混乱。
她给老大打电话,想让他过来陪陪自己,但电话里传来老大媳妇的声音:"建国不在家,出差了。"
"什么时候出差的?他昨天还在医院呢。"刘秀英疑惑地问。
"今天早上临时有事,公司派他去省城谈业务。"老大媳妇解释。
给老二打电话,老二说在加班,工厂里有个紧急订单,要连续干三天三夜。
给老三打电话,老三说孩子发烧,要带孩子去医院,没时间过来。
三个儿子竟然没有一个人能来看看她。
刘秀英在家里躺了一天,胸口还是闷得慌。她试着做点家务,但没干一会儿就累得不行。看来这病真的不轻,需要好好休养。
傍晚时分,邻居王大妈过来看她,带了一些小菜。
"秀英啊,你这三个儿子怎么都不在家?"王大妈关心地问。
"他们都忙。"刘秀英苦笑。
"我看昨天晚上你们家灯火通明的,还以为他们回来了呢。好像还有车停在门口,我当时还想着,建国什么时候买车了。"王大妈随口说道。
刘秀英一愣:"昨天晚上?我昨天晚上在医院啊。"
"是吗?那可能是我看错了,或者是哪家的车停错地方了。"王大妈也没多想。
但这句话让刘秀英心里起了疑惑。昨天晚上她在医院,家里怎么会有灯?而且还有车?
晚上躺在床上,刘秀英翻来覆去睡不着。王大妈的话在她脑子里转来转去,让她越想越不对劲。
第二天早上,刘秀英强撑着身体出门买菜。她想买点好的食材给自己补补身体,毕竟儿子们指望不上,她得靠自己。
经过村口的时候,她遇到了村委会的李主任。
"秀英嫂子,听说您生病了?身体怎么样?"李主任关心地问。
"还行,就是心脏不太好,医生说要做手术,但孩子们说没钱。"刘秀英无奈地说。
李主任点点头,然后犹豫了一下说:"对了,您家那套老房子的过户手续办得怎么样了?买家挺着急的,一直在催我。"
刘秀英瞬间愣住了:"什么过户手续?什么买家?"
"啊?您不知道吗?前天您大儿子来找我,说您要卖房子,让我帮忙联系买家。我还以为是您的意思呢。"李主任也傻眼了。
刘秀英的脑袋嗡的一声,差点站不稳。前天?那不就是她住院的第一天吗?
"李主任,我从来没有说过要卖房子!"她声音颤抖地说。
"这...这怎么可能?您大儿子还拿着您的身份证和房产证来着,说您住院了,身体不好,委托他来办这件事。还说您年纪大了,一个人住着不安全,想卖了房子去城里和儿子一起住。"李主任越说越觉得不对劲。
刘秀英的心脏病差点又犯了。她颤抖着手从包里掏出身份证:"我的身份证在这里,他拿的是什么?"
李主任看了看身份证,脸色也变了:"这...这件事情有问题,我得马上去查一下。还有,那个买家已经交了定金,五万块呢。"
"定金?"刘秀英更加震惊了。
"是啊,建国说您急需用钱治病,让买家先交点定金表示诚意。"李主任擦了擦汗,"这下麻烦了,如果真的是误会,这定金怎么办?"
刘秀英脑子里乱成一团。三个儿子说没钱给她治病,却背着她要卖房子?还收了定金?这是怎么回事?
她急忙往家里赶,想要查看房产证还在不在。可是当她到家门口的时候,眼前的景象让她彻底懵了。
家门口停着一辆大货车,几个工人正在往车上搬东西。
刘秀英冲上去阻止:"你们在干什么?这是我家!"
工人停下手中的活:"大妈,这房子已经卖了,我们在帮新房主清理。"
"卖了?谁卖的?"
"那位刘先生,说是房主的儿子。"
刘秀英转头,看到了自己的大儿子刘建国正在指挥工人搬东西。
"建国!昨天你还说没钱给我治病,今天房子就卖了?"
刘建国看到母亲,慌张地解释:"妈,这不是为了给您治病吗?"
"那钱呢?既然是为了给我治病,钱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