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摔倒老人被讹13万,半个月后她孙女要做手术,殊不知我是主刀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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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废话!我妈的腿就是你撞断的!今天这十三万,你赔也得赔,不赔也得赔!”

尖利的女声如同淬了毒的利刃,恶狠狠地刺破了医院急诊科特有的嘈杂,直直地扎向身心俱疲的王晓华。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对唾沫横飞、状若癫狂的中年男女,以及他们身后病床上正痛苦呻吟的老人。

几个小时前,她还因着医生的本能与善意,毫不犹豫地伸出援手救助的陌生人。

然而此刻,自己却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他们死死咬定为天理不容的“肇事者”。

王晓华只觉得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脚底迅速升起,瞬间传遍四肢百骸,让她百口莫辩,如坠冰窟。

她怎么也想不通,事情怎么会荒谬到如此地步?



01

傍晚的霞光给海城市镀上了一层温柔的金色,但王晓华却无暇欣赏。

刚结束一台高难度的颅脑手术,她的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太阳穴也突突地跳着。

作为市中心医院最年轻的主治外科医生之一,王晓华几乎把所有的时间都奉献给了手术台和病人。

她今年二十九岁,生活被工作压缩得只剩下两点一线。

“王医生,今天辛苦了!”路过的护士小李笑着打招呼。

王晓华勉强挤出一个微笑,点点头,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向更衣室。

换下白大褂,穿上便装,她感觉自己才从那个高度紧张的世界里稍微抽离出来一点。

走出医院大门,晚高峰的车流如同凝固的岩浆。

王晓华揉了揉眉心,决定步行一小段路。

初秋的晚风带着一丝凉意,吹在脸上很舒服。

路边的梧桐树叶子已经开始泛黄,几片落叶在脚边打着旋儿。

她路过一个街心小花园,看到几个老人在悠闲地锻炼身体,孩子们则在追逐嬉戏,一派祥和的景象让她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

就在她拐过一个街角,准备去前面的公交站时,意外发生了。

02

“哎哟!”一声痛苦的呻吟自身后不远处传来。

王晓华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回过头。

只见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太太蜷缩在人行道上,身旁散落着一个布质的购物袋,里面的青菜和鸡蛋滚了一地。

几个路人围了上来,但大多只是远远地看着,指指点点,却没有人上前。

“怎么了这是?” “好像是自己摔倒了。” “看着挺严重的,别是骨折了吧?”

议论声传入王晓华的耳朵。

她的职业本能瞬间被唤醒。

几乎没有丝毫犹豫,她快步走了过去。

“阿姨,您怎么样?哪里不舒服?”王晓华蹲下身,柔声问道。

老人紧闭着双眼,眉头痛苦地纠结在一起,嘴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额头上渗着细密的汗珠。

她的右腿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扭曲,手下意识地捂着右侧的髋部。

王晓华的心往下一沉,作为一名外科医生,她太清楚这种姿势可能意味着什么了——股骨颈骨折,这对于老年人来说,是非常严重且恢复缓慢的损伤。

“阿姨,您先别乱动。”王晓华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检查老人的情况。

“您别怕,我是医生。您能告诉我您家人的联系方式吗?我帮您联系他们。”

老人喘息着,似乎想说什么,但疼痛让她难以完整表达。

王晓华知道,此刻时间就是生命。

她抬头看了看周围,那些围观的人依旧只是看着。

她立刻掏出自己的手机,拨打了120急救电话,清晰准确地报出了地址和老人的初步情况。

挂断电话,她又对老人说:“阿姨,救护车马上就到。您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头晕、恶心?”

老人摇了摇头,只是一个劲儿地说腿痛。

王晓华不敢随意移动老人,只能尽量安抚她的情绪。

她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小瓶矿泉水,拧开瓶盖,小心地喂老人喝了几口。

就在这时,一个尖锐的声音从人群外传来:“妈!妈!你怎么了?”

03

循声望去,一个四十岁左右,身材微胖,穿着一件花衬衫的中年妇女挤开人群冲了进来,她身后还跟着一个同样年纪,但面色有些阴沉的男人。

“妈!你这是怎么搞的啊!”中年妇女一扑到老人身边,就带着哭腔喊道。

“小琴……我……我摔倒了……”老人看到亲人,情绪激动起来。

“别急,妈,慢慢说。”被称为小琴的妇女一边抹眼泪,一边抬头狠狠地瞪了一眼周围的人,目光最后落在了正半蹲在老人身边的王晓华身上。

“是你!是你把我妈撞倒的吧?!”小琴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指责和愤怒。

王晓华愣住了。

她下意识地解释道:“这位大姐,您误会了。我路过这里,看到阿姨摔倒了,就过来帮忙,已经叫了救护车。”

“误会?我看你年纪轻轻,心怎么这么狠毒!我妈这么大年纪了,你走路不长眼睛吗?!”小琴根本不听她的解释,反而更加激动,“我告诉你,我妈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那个一直沉默的男人也开了口,声音低沉但带着威胁:“小姑娘,做人要凭良心。是不是你撞的,你自己心里清楚。现在人也伤了,想推卸责任,没那么容易。”

王晓华只觉得一股怒火从心底直冲脑门。

她强压下情绪,尽量保持冷静:“我再说一遍,我没有撞到阿姨。我是医生,看到有人受伤,出于职业本能和人道主义进行救助。你们不感谢我也就算了,怎么能血口喷人?”

“医生?”小琴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眼神中充满了不信任,“谁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医生?我看你就是心虚,想找借口!”

周围的议论声更大了,一些不明真相的人开始对着王晓华指指点点。

王晓华感到一阵无力和委屈,她深吸一口气,决定不再和他们做无谓的口舌之争。

“呜——呜——”救护车的笛声由远及近。

很快,两名急救人员抬着担架赶到。

王晓华简单向他们描述了老人的情况。

“家属是哪位?”一名急救医生问道。

“我们是!我们是她儿子和儿媳!”小琴和那个男人连忙应道。

“病人初步判断可能是髋部骨折,需要马上送医院做进一步检查和治疗。家属一起跟车去医院办手续吧。”

“好好好,我们去!”小琴连连点头,然后又恶狠狠地瞪向王晓华,“你!你也别想跑!跟我们一起去医院!”

王晓华皱了皱眉:“我去医院可以,但不是因为我有什么责任,而是因为我本身就是那家医院的医生,我可以帮忙协调一下。”

“哼,说得好听!我看你就是怕了!”小琴不依不饶。

王晓华没有再理会她,跟着上了救护车。

车厢内气氛凝重。

老人因疼痛不时呻吟,小琴则在一旁“嘘寒问暖”,时不时还用眼角余光瞥向王晓华。

很快,救护车抵达了市中心医院的急诊科。

王晓华主动上前,简单说明了情况,并表示自己可以先垫付一部分检查费用。

“王医生,怎么回事啊?”急诊科的护士长张姐跟王晓华还算熟悉,看到她跟着救护车一起过来,有些惊讶。

“张姐,说来话长。我下班路上遇到这位阿姨摔倒了,就把她送过来了。”王晓华苦笑一下。

小琴一听这话,立刻又炸了毛:“什么叫她送过来的?明明就是她撞的!张护士长是吧?你们医院可得给我们做主啊!”

张姐愣了一下,看了看王晓华,又看了看气势汹汹的小琴。

王晓华疲惫地摆摆手:“张姐,先救人要紧。费用我来垫付,赶紧给阿姨安排X光检查吧。”

她从包里拿出银行卡,刷了将近两千块钱。

小琴和那个男人就站在一旁冷眼看着,丝毫没有要主动承担费用的意思。

04

X光片很快就出来了。

急诊骨科医生仔细阅片后,表情凝重地对老人的子女说:“情况不太好,是右侧股骨颈骨折,而且有明显的移位。老人家年纪大了,这种骨折愈合很慢,并发症也多,建议尽快手术治疗。”

“手术?!”小琴的调门又高了八度,“那得多少钱啊?我妈这么大年纪了,经得起手术吗?”

“手术风险肯定是有的,但保守治疗的话,长期卧床,很容易引起肺部感染、褥疮等并发症,对老人生活质量影响更大。具体的手术方案和风险,等你们办好住院手续,主治医生会跟你们详细谈。”医生耐心地解释。

“都是她!都是这个扫把星!”

小琴猛地转身,再次指向王晓华,“要不是你撞倒我妈,我妈怎么会受这种罪!我告诉你,所有的医药费、手术费、营养费、误工费,还有我妈的精神损失费,你一分都不能少!”

那个一直比较沉默的男人,此刻也帮腔道:“没错!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我们家本来就困难,我妈身体一直挺好的,现在倒好,被你这么一撞,遭这么大罪!”

王晓华看着眼前这两个人一唱一和,只觉得荒谬又愤怒。

她深吸一口气:“两位,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没有撞到阿姨。现在最重要的是阿姨的治疗。

关于责任认定,如果你们坚持认为是我造成的,我们可以报警,请交警来处理和认定。”

“报警?”小琴冷笑一声,“报警有什么用?现在是你把我妈弄伤了,事实就摆在眼前!你还想抵赖?

我告诉你,我们不去报警,我们就认定你了!你要是不负责,我们天天来你们医院闹,让你名声扫地!”

这番话带着赤裸裸的威胁,让王晓华的心沉到了谷底。

她知道,遇上这种胡搅蛮缠的人,讲道理是行不通的。

“你们这是敲诈!”王晓华气得声音都有些发抖。

“敲诈?我们是合理索赔!我妈受了这么重的伤,难道不应该得到赔偿吗?”男人振振有词。

周围已经有一些病人家属和医护人员在围观,窃窃私语。

王晓华感到无数道目光像针一样扎在自己身上。

就在这时,病床上的老人悠悠转醒,她一睁眼,看到儿子儿媳都在,又看到站在一旁的王晓华,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妈!妈!你醒了!你感觉怎么样?”小琴立刻扑到床边,握住老人的手,声音带着哭腔,却又用一种异样的眼神暗示着老人。

老人虚弱地呻吟着:“腿……腿好痛……”

“妈,你还记得是谁把你撞倒的吗?你好好想想,是不是她?”小琴一边说,一边用眼神示意老人看向王晓华。

王晓华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她知道,老人的证词至关重要。

老人浑浊的目光在王晓华脸上停留了几秒,然后又看向自己的儿媳,最后,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虚弱地点了点头,伸出颤抖的手,指向了王晓华:“是……是她……她走路太快……撞……撞到我了……”

轰!王晓华只觉得脑袋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老人,那个自己刚刚还尽心救助的老人,竟然会当众撒谎,诬陷自己!

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脚底升起,瞬间蔓延到全身。

“听到了吗?大家都听到了吗?我妈亲口指认的!”小琴立刻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得意洋洋地大声嚷嚷起来,“这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铁证如山!”

男人也跟着附和:“就是!老人家都指认了,你还想狡辩?”

王晓华只觉得喉咙发紧,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王晓华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绝望。

“什么为什么?欠债还钱,伤人赔偿,天经地义!”小琴双手叉腰,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



05

“好了,现在人证物证俱在,我们就来谈谈赔偿的事情吧。”一直唱红脸的小琴清了清嗓子,而那个男人则在一旁虎视眈眈。

王晓华只觉得一阵眩晕。

她扶着旁边的墙壁,努力让自己站稳。

她知道,此刻任何辩解都是苍白的。

“你们想要多少?”王晓华的声音沙哑,带着深深的疲惫和失望。

小琴和男人对视了一眼,眼神中闪过一丝贪婪。

男人上前一步,伸出一个巴掌,然后又加了三根手指,说道:“我妈这伤,手术费、住院费、后续的康复治疗、营养品,还有我们的误工费、精神损失费……林林总总加起来,没有二十万下不来。

看你一个小姑娘也不容易,这样吧,你给我们十三万,这件事就算了了。”

“十三万?!”王晓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简直是狮子大开口!

她一个普通医生,每个月工资除去房租和日常开销,又能剩下多少?

十三万对她来说,无疑是一笔巨款。

“怎么?嫌多?”小琴的眉毛挑了起来,“我告诉你,这还是看在你态度‘还算好’的份上给你的价钱。

你要是不同意,我们就走正规程序,到时候可就不止这个数了!而且,我们会让你在海城待不下去!”

“你们这是勒索!”王晓华的脸色变得铁青。

“话别说得那么难听嘛,王医生。”男人皮笑肉不笑地说,“我们也是没办法。我妈年纪大了,受了这么重的伤,以后能不能站起来都难说。”

王晓华紧紧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手心。

她环顾四周,急诊科的喧嚣依旧,但此刻在她听来,却都变成了刺耳的噪音。

“我没有那么多钱。”王晓华艰难地说道。

“没钱?没钱你撞什么人啊!”小琴立刻尖叫起来,“我不管你有没有钱,反正这十三万,你一分都不能少!你要是拿不出来,我们就住在医院不走了!天天找你们领导,找媒体曝光你!”

王晓华气得浑身发抖。

她知道,这些人是铁了心要讹上自己了。

如果真的让他们天天来医院闹,不仅自己的名誉会受损,医院的声誉和正常工作秩序也会受到严重影响。

想到这里,王晓华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无力感。

“你们先让阿姨住院治疗,钱的事情,我会想办法。”王晓华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这是缓兵之计。

“想办法?你能想什么办法?我们可没时间跟你耗!”小琴不依不饶。

“给我一点时间。”王晓华的声音带着一丝恳求,“我总要把钱凑齐。”

男人盯着王晓华看了几秒,然后缓缓开口:“好,我们给你时间。但是,你必须先写个欠条,写清楚你撞伤了我妈,自愿赔偿我们十三万元。立下字据,我们才放心。”

写欠条?这不就等同于承认了是自己撞的人吗?

王晓华的心猛地一沉。

“不行!我没撞人,我不能写这样的欠条!”王晓华断然拒绝。

“不写?”小琴冷笑,“不写我们就只能用我们自己的办法了!到时候,可就不是十三万能解决的事情了!”

她说着,就作势要往急诊大厅中间跑。

“等等!”王晓华急忙叫住她。

她知道,一旦让小琴闹起来,后果不堪设想。

王晓华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中充满了血丝和屈辱。

“欠条我可以写,但必须注明这笔钱是出于人道主义的‘慰问金’,而不是我承认撞人的‘赔偿款’。”这是她能做出的最大让步。

小琴和男人对视一眼,似乎在权衡。

男人最终松了口:“哼,随你怎么写,反正钱一分不能少!但你得写清楚金额和还款日期。我们给你半个月时间,半个月之内,十三万必须到账!”

半个月,十三万。

王晓华的心像被一块巨石压着。

在对方的逼迫下,王晓华找来纸笔,颤抖着手写下了一张“自愿支付慰问金拾叁万元整”的字条,并注明了支付日期和自己的签名、身份证号。

拿到字条,小琴和男人仔细检查了一遍,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行了,算你识相。”小琴把字条小心翼翼地收好,“记住,半个月后,我们一手交钱,一手把这字条还给你。要是到时候钱不到位,哼哼,后果你自负!”

说完,两人不再纠缠,开始催促医生给老人办理住院手续。

王晓华站在原地,看着他们忙碌的背影,只觉得浑身冰冷。

她知道,这件事远没有结束。

06

接下来的日子,对王晓华而言,每一天都如同在炼狱中煎熬。

那张屈辱的“慰问金”字条像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高悬在她的头顶。

十三万的巨款,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几乎花光了自己工作几年所有的积蓄,又厚着脸皮向父母和几个要好的同学、同事开口借钱,才勉强凑够这个数目。

每当有人问起缘由,她都只能含糊其辞,说家里急用,那种有苦难言的滋味,让她备受折磨。

更让她痛苦的是精神上的压力。

虽然她强迫自己表现得和往常一样,按时上下班,认真对待每一台手术和每一位病人,但内心的屈辱和愤怒却像毒蛇一样啃噬着她。

她常常在夜里惊醒,脑海中反复回放着那天在急诊科发生的一幕幕。

她咨询了律师。

律师听完她的陈述后,也表示情况比较棘手。

因为当时没有直接的目击证人愿意为她作证,路口的监控也因为角度问题,并没有清晰拍到事发瞬间的具体情况。

而老人的“指认”和她被迫写下的“慰问金”字条,在法律上都对她极为不利。

律师建议她尽量搜集间接证据。

王晓华尝试过去事发地附近走访,希望能找到一些线索,但半个月过去了,收效甚微。

时间一天天逼近约定的付款日期,她心中的焦虑也与日俱增。



这天,轮到王晓华在急诊科轮岗。

急诊科永远是医院里最繁忙、最考验医生应急能力的地方。

王晓华已经连续处理了好几个外伤病人,刚刚缝合完一个被玻璃割伤手腕的年轻人,正准备稍微喘口气,喝口水,急诊分诊台的护士就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王医生,快!来了一个小儿食道异物,情况有点紧急!是个五六岁的小女孩,好像是吃鱼或者骨头卡住了,呼吸有点困难,脸色发紫!”

王晓华闻言,立刻放下水杯,精神高度紧张起来。

“带我去看看!”

她跟着护士快步走到抢救室的一个床位旁。

只见一个小女孩躺在病床上,小脸憋得通红发紫,张着嘴困难地呼吸着,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异响,小手胡乱地抓挠着自己的脖子,显得异常痛苦和惊恐。

旁边站着两位神色慌张的成年人,一位是看起来三十多岁的年轻女性,应该是孩子的母亲,哭得六神无主;另一位,则是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太太,正焦急地拍着小女孩的背。

王晓华的目光迅速扫过小女孩的生命体征监护仪,心率很快,血氧饱和度在下降,这是非常危险的信号。

她立刻对旁边的护士下达指令:“准备喉镜!吸氧!通知耳鼻喉科和麻醉科紧急会诊!快!”

情况危急,每一秒都至关重要。

王晓华戴上无菌手套,一边让护士协助固定好小女孩的头部,一边准备用压舌板查看女孩的咽喉部情况。

就在她俯下身,准备仔细检查的瞬间,眼角的余光瞥见了那位焦急的老太太的脸。

那一刹那,王晓华的心猛地一沉,手上的动作也下意识地停顿了一下。

这张脸……这张布满皱纹、此刻写满了焦灼与惊慌的脸,她太熟悉了!

尽管半个月过去了,尽管此刻对方的情绪和场景都截然不同,但王晓华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这位老太太,不正是半个月前在街角摔倒,然后讹诈她的那位老人吗?!

王晓华只觉得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她怔怔地看着老人,又看了看病床上痛苦挣扎的小女孩,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瞬间涌上了心头。

怎么会是她们家呢?这……这真是冤家路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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