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在路边歇脚吃瓜,连声赞叹瓜田,走出百米下令:此人不简单,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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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二十三年七月,华北平原正被一年中最毒辣的烈日炙烤着。

官道上的黄土被晒得滚烫,仿佛下一刻就要龟裂冒烟。

空气中没有一丝风,只有令人窒息的热浪在扭曲翻腾。

一支看似寻常的商队正在这酷刑般的官道上缓慢移动。

为首的“王老板”骑在一匹神骏的枣红马上,正心烦意乱地用马鞭有一搭没一搭地驱赶着身边的飞虫。

他身后,一个精壮的年轻人和一个看似账房先生的中年人也是满头大汗,神情萎靡。

这三人,正是微服私访的乾隆皇帝,以及他的心腹侍卫长福康安和“账房先生”刘墉。

一行人实在是酷热难耐,正当乾隆几乎要失去耐心时,前方路边出现了一个简陋的瓜棚。

众人精神一振,连忙翻身下马,朝着那片小小的阴凉走去。

那瓜农是个黑瘦精干的汉子,手脚极为麻利。

他从深井里提出一桶水,捞出几个浸得冰凉的西瓜,刀光一闪,瓜分两半,鲜红的瓜瓤和清甜的汁水瞬间驱散了大部分的暑气。

可就在乾隆等人心满意足,准备启程返回京城之时,这位微服出巡的“王老板”却突然一把勒住了马的缰绳。

他回望了一眼那依旧在低头擦拭长刀的瓜农,眼神在瞬间变得冰冷如霜,不带一丝感情地对身后的侍卫长下令:“福康安,你带人回去,把那个瓜农……给朕杀了。”

话音落地,如同一道惊雷在众人耳边炸开。

福康安惊得差点从马上摔下来,刘墉手中的扇子“啪嗒”一声掉在了滚烫的黄土上。

刚才还满脸堆笑、和善递瓜的庄稼老乡,怎么转眼之间,就成了一个必须被抹除的人?

烈日之下,众人只觉得一股刺骨的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那看似淳朴无害的瓜棚,竟在他们不经意间,暗藏了足以掀翻龙椅的滔天杀机。

01.

乾隆二十三年的盛夏,通州至京城的官道上,一支小规模的“绸缎商队”正顶着烈日艰难前行。

为首的“王老板”身着一件看似低调、实则用料考究的暗纹杭绸长衫,面容虽因连日奔波而略显老态,但腰杆却始终挺得笔直,不经意间流露出一种久居上位的威严。

这,正是第四次南巡归来不久,又心血来潮要“体察民情”的乾隆皇帝。

他此次离京,本是为了查访京畿一带的吏治民情,看看他那些封疆大吏和地方官员是否阳奉阴违,不想却被这能烤化铜钱的高温天气缠得心烦意乱,兴致全无。

跟在他身侧的“少东家”福康安,则是一身利落的短打劲装,年纪轻轻却目光如鹰隼般锐利,正警惕地扫视着道路两旁的每一处风吹草动。

作为御前侍卫长,他不仅要时刻护卫主子的绝对安全,还得随时准备应付这位天子爷各种突如其来的“民间体验”的念头。

队伍末尾的“刘账房”更是苦不堪言。

刘墉本就生得富态,最是怕热,此刻豆大的汗珠正顺着他肥胖的脸颊往下淌,早已将他身上的青布长衫浸透,紧紧地贴在后背上。



他手里那把大蒲扇摇得像个小风车,却只能带起一阵阵热风,嘴里忍不住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嘟囔着:“这鬼天气,再这么晒下去,怕是铁打的身子也得熬成一滩油了……”

正当一行人被暑气折磨得快要散架时,行至一处弯道,眼尖的福康安突然指着前方不远处,惊喜地喊道:“老板,您看,前面有瓜棚!”

众人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只见官道边上,果然孤零零地搭着一个极其简陋的茅草棚。

几根歪歪扭扭的木头勉强支棱着一个干草棚顶,看起来摇摇欲坠。

棚下,一个黑瘦的汉子正坐在一张小马扎上,低着头,用一块湿布仔细地擦拭着案板上的一个大西瓜。

那汉子显然也看到了他们,立刻站起身,脸上堆满了生意人特有的热情笑容:“几位客官,天儿这么热,进来吃块瓜解解暑吧?刚从井里湃出来的,冰凉!包甜!”

乾隆一行人早已口干舌燥,闻言也顾不得许多,纷纷下马,径直走进了那片阴凉。

乾隆一边用袖子擦汗,一边不动声色地眯眼打量着眼前的瓜农。

这汉子约莫四十岁上下,一张古铜色的脸庞上,刻满了被风霜雕琢出的深刻皱纹,但那双眼睛,却亮得惊人,与他饱经沧桑的外表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他手脚极为麻利,见客人落座,便立刻从旁边一个半埋在土里的大水桶中,捞出一个硕大的青皮西瓜。

那西瓜带着井水的寒气,“砰”的一声被他稳稳砸在案板上。

他抄起一把放在案边的旧刀,那刀身狭长,刀刃在日光的反射下闪过一道刺眼的寒光。

只听“咔嚓”一声,手起刀落,坚硬的瓜皮应声裂开,一股清甜的香气瞬间弥漫开来。

鲜红的沙瓤上,混着晶莹的汁水,看得人口舌生津。

“老乡,你这瓜保熟?” 福康安身为侍卫,习惯性地开口试探。

瓜农一边用刀尖麻利地剔去瓜子,一边拍着胸脯,朗声笑道:“客官您放心!小老儿在这摆摊,讲究的就是个实在!这瓜要是不甜,您尽管砸了我的摊子!”

说着,他将一块最中间的、红得发黑的瓜牙,双手递到了乾隆面前。

乾隆接过瓜,咬了一大口。

冰凉甜爽的汁水顺着喉咙一路滑下,仿佛一股清泉浇灭了五脏六腑的燥火,暑气顿时消散了大半。

他紧锁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不由得满意地点了点头:“嗯,确实是好瓜。”

见“老板”发了话,刘墉和几名侍卫也再不客气,纷纷拿起西瓜大快朵颐。



一时间,小小的瓜棚下,只剩下众人啃瓜的呼噜声和满足的赞叹声。

那瓜农则站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着这群狼吞虎咽的客人,手里却没闲着,又拿起那块湿布,开始反复擦拭那把亮得有些刺眼的长刀。

乾隆的余光瞥见了他的手。

那是一双典型的劳动人民的手,粗糙、干裂,但虎口和指节处,却结着一层异常厚实的老茧,颜色也比别处深得多。

他心里微微一动,却没作声,只当自己是个出手阔绰的商人,从怀里掏出一块足有二两的碎银子,随手扔在了案板上:“瓜不错,不用找了。”

寻常的乡野小贩,见了这么一大块银子,足以抵得上他半个月的收入,定然会欣喜若狂,千恩万谢。

可这瓜农却只是不紧不慢地走上前,拿起银子在手心掂了掂,便揣进了腰间一个不起眼的布袋里,脸上没有丝毫波澜,只是淡淡地说道:“谢老板赏。看几位的样子,是要进京城吧?最近这道上可不太平,听说官府正在四处抓捕江洋大盗,几位客官人多势众,也要多加小心才是。”

乾隆闻言,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锐利得让瓜农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

但很快,乾隆便转过身,对众人道:“吃好了就赶路吧,天黑前进城。”

一行人重新上马,在瓜农恭敬的目送中,缓缓离去。

马蹄扬起的尘土,很快便将那小小的瓜棚淹没。

瓜农一直站在棚下,直到那队人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官道的尽头,他脸上那副老实巴交的笑容,才一点一点地消失,眼神变得幽深难测,如同一口不见底的古井。

02.

马队离开瓜棚不过百米之遥,一直沉默不语的乾隆突然猛地一勒缰绳,胯下的宝马吃痛,长嘶一声,人立而起。

他缓缓调转马头,望向来路的方向,声音却冷得像数九寒冬的冰凌,没有一丝温度:“福康安,你带人回去,把刚才那个瓜农,给朕杀了。”

“老板,您……您说什么?” 福康安以为是自己被热昏了头,听错了,惊得脸色瞬间发白。

“啪嗒!”一声,刘墉手里的蒲扇再次掉落在地。

他顾不得去捡,急急地凑上前来,一张肥脸上满是震惊与不解:“老板!这万万不可啊!那老乡还好心提醒我们路上不太平,我们与他无冤无仇,为何要下此杀手?这……这不是草菅人命吗?”



跟在后面的几名侍卫也同样面面相觑,完全不理解这突如其来的杀令。

在他们看来,那不过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路边瓜农,虽然举止间有些许怪异,但罪不至死。

乾隆缓缓转过头,冰冷的目光从福康安和刘墉脸上扫过,最后落在那些同样困惑的侍卫身上:“你们当真觉得,他只是一个普通的瓜农?”

他没等众人回答,而是看着福官安,沉声问道:“你先说,你乃大内侍卫统领,刚才在那瓜棚之中,都看到了什么?”

福康安被皇帝的目光一盯,顿时打了个激灵,立刻收起了惊愕,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仔细回忆着刚才的每一个细节。

他定了定神,恭敬地回道:“回老板的话。此人手脚麻利,动作之间毫无农人的迟缓笨拙。见了您赏的二两银子,也毫无惊喜之色,眼神太过镇定。还有……还有他那把刀,虽然用作切瓜,但刀身太薄,刀刃过于锋利,看着……更像是一柄随身携带的兵器。”

“刘墉,你呢?” 乾隆又将目光转向了早已汗流浃背的刘墉。

刘墉此刻也顾不上热了,他捡起地上的扇子,眉头紧紧地锁成了一个“川”字,思索着说:“老臣也觉得有些奇怪。他一个乡野瓜农,如何会对官府抓捕要犯之事知道得如此清楚?而且,他言语之中,似乎笃定我们是要进京,还提醒我们‘道上不太平’,听着像是好意,但细想之下,又像是在试探我们的来路和底细。”

乾隆听完两人的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们啊,都只看到了皮毛。”

他伸出一根手指,缓缓说道:“第一,他手上的老茧。福康安,你看清楚了,那绝非寻常农具磨出来的茧子。锄头镰刀磨出的茧,应该在掌心。而他的老茧,厚在虎口和食指关节处,那是常年横握短刀、练习捅刺才会留下的痕t迹!”

他又伸出第二根手指:“第二,他三次用余光瞟我们的马。他看的不是马,是马蹄铁和马的膘情!咱们骑的,都是从盛京马场挑选的上等官马,蹄铁的样式和马匹的精气神,都与民间马匹有天壤之-别。他一个瓜农,若非行家,绝不会注意到这些细节。他是在通过马,查验我们的身份!”

“第三,”乾隆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威严,“他掂银子的那个动作。那是习武之人才有的习惯,用手感估量暗器或者金属的分量。寻常百姓得了赏钱,只会用牙咬,或者看色泽,谁会像他那样,不经意地在手里掂量?”

“而最重要的一点,”乾隆的眼神变得无比锐利,仿佛能刺穿人心,“他凭什么那么笃定,我们这支商队的目的地,就是京城?他那句提醒,分明是知道我们的行进路线!这说明什么?说明有人提前泄露了我们的行踪!他守在这官道唯一的歇脚处,根本就不是为了卖那几文钱的西瓜,他是在等我们自投罗网!”

这一番话,如同一盆冰水,从众人头顶浇下。

福康安和侍卫们听得后心阵阵发凉,再回想瓜农那张堆满笑容的脸,只觉得说不出的诡异和恐怖。

刘墉的脸色也变得煞白,但他仍存着一丝文人最后的坚持,颤声说道:“可……可皇……老板,仅凭这些推断就取人性命,恐有不妥。万一……万一真是误会,岂不枉杀了好人?依老臣之见,不如先将他拿下,带回京中审问,查清其背后是否真有同党……”

“审问?”乾隆厉声打断了他,龙颜震怒,“等你们把他带回京城,审出幕后主使,朕的人头恐怕早就被他割下来,挂在午门上了!在这荒郊野外,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朕的安危就是天条!任何一丝一毫的威胁,都必须被扼杀在摇篮里!”

福康安知道,皇上已经动了真怒,不敢再有丝毫劝谏。

他猛地拔出腰间的佩刀,对身后四名侍卫大喝一声:“皇上安危为重!弟兄们,跟我来!”

“遵命!”四名身经百战的侍卫立刻拔刀出鞘,毫不犹豫地跟随福康安调转马头,马蹄卷起漫天烟尘,如同一支离弦之箭,朝着那小小的瓜棚狂奔而去。

刘墉无力地瘫坐在马背上,望着他们杀气腾腾的背影,只觉得那简陋的茅草棚下,正藏着一个比这七月烈日更加灼人、更加致命的阴谋漩涡。

03.

福康安一马当先,带着侍卫风驰电掣般向瓜棚折返。

离瓜棚还有数十米远时,他的瞳孔猛地一缩。

他看得清清楚楚——那个瓜农,此刻正弯着腰,假意在水桶里“捞瓜”,可他的右手,却已经悄无声息地按在了腰间那个不起眼的布袋上。

他脚边那个装满西瓜的箩筐,也被他不经意地用脚勾到了身前,恰好能成为一个临时的障碍物。

这看似寻常无意的几个小动作,在福康安这样的内行高手眼里,却是一套标准的、随时可以攻防转换的防御姿态!

“几位老板,怎么又回来了?莫不是落下了什么东西?”那瓜农缓缓直起身子,脸上重新堆起了那副憨厚的笑容,可眼神里的警惕,却再也藏不住了。

他的右手看似自然地下垂着,但指节却已经微微绷紧,正对着腰间那个“布袋”的位置,随时可以发力。

“拿下!”

就在这时,后方传来了乾隆冰冷而威严的命令。

福康安不再犹豫,大喝一声,与四名侍卫瞬间散开,形成一个半圆形的包围圈,同时拔刀,五柄长刀在烈日的照耀下,反射出刺眼的光芒,如同一张天罗地网,朝着那瓜农当头罩下。



眼见身份败露,那瓜农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亡命之徒独有的狠厉与狰狞:“慢着!我与各位无冤无仇,为何下此毒手……”

他一边说着,一边迅速后退,将那张厚实的案板当作盾牌挡在身前,左手则悄悄地摸到了案板之下。

“皇上!”远处的刘墉急得满头大汗,扯着嗓子大喊,“还请三思啊!万一这真是个误会……”

“你看他腰间!”乾隆的声音如同惊雷,再次打断了他,“那根本不是钱袋,那是缝制的短刀鞘!他若心中无鬼,为何在此时摸向兵器?”

乾隆的话音未落,那瓜农便知再无侥幸。

他突然暴喝一声,左手猛地将身前的案板奋力掀翻,案板上未卖出的西瓜顿时滚得满地都是,有效地阻碍了侍卫们的脚步。

与此同时,他的右手快如闪电,从腰间抽出了一物!

那根本就不是什么布袋,而是一个用牛皮精心缝制的、紧贴腰身的刀鞘!

随着他手腕一抖,鞘中弹出一柄尺许长的短刀,刀身乌黑,毫无光泽,显然是经过特殊的消光处理,而刃口处却泛着一层诡异的幽蓝色寒光,竟是淬了剧毒!

“果然有刀!”福康安心头一凛,暗道皇上圣明。

那瓜农亮出兵器,不退反进,持着淬毒短刀,如同一头被逼入绝境的饿狼,扑向离他最近的一名侍卫。

他的动作快如鬼魅,刀路刁钻狠辣,完全不是江湖上常见的招式,招招不离咽喉、心脏等要害,是纯粹为了杀人而练就的路数。

那名侍卫虽然也是大内高手,但猝不及防之下,只来得及侧身闪避,手臂上仍被那淬毒的刀刃划开了一道浅浅的口子。

他只觉得伤口处一阵麻痒,随即便是头晕目眩,险些站立不稳——这刀刃上的剧毒,竟是见血封喉的奇毒!

“找死!”福康安见同伴受伤,勃然大怒,手中的雁翎刀发出一声清鸣,刀光一卷,如同猛虎下山,挥刀迎上。

瓜农的刀法极其诡异,身法灵动,专攻下三路和人体的关节要害,显然是常年从事暗杀活动才练就的绝技。

可他毕竟双拳难敌四手,何况面对的是五名大内顶尖高手。

几个回合之后,他便被逼得连连后退,背脊重重地撞在了瓜棚的棚柱上,已然是穷途末路。

就在福康安的长刀带着破风之声,即将刺穿他胸膛的瞬间,那瓜农突然怪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他的左手闪电般从怀里掏出一个用油纸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小包,想也不想,就狠狠地朝着地面砸了下去!

“轰隆”一声闷响,黄色的烟雾瞬间从油纸包中炸开,弥漫四周,一股刺鼻的化学气味呛得人头晕眼花,睁不开眼。

“不好!是迷烟!快闭气!”福康安经验丰富,立刻大声示警,同时用衣袖捂住口鼻。

可等那阵黄烟被风吹散,眼前的瓜农早已不见了踪影。

地上,只留下了那把沾着侍卫鲜血的淬毒短刀,和几片从他身上撕扯下来的碎衣角。

而他刚才靠着的那根棚柱后面,赫然露出了一个被杂草掩盖的、黑黢黢的洞口,显然是早就挖好的退路。

福康安追到洞口,却见里面深不见底,不知通向何处,贸然追击恐有埋伏。

他只能回头,一脸羞愧地看向乾隆。

只见皇上脸色铁青,望着那深邃的洞口,冷冷地说道:“追!他中了毒,跑不远!这个洞,定是通向他们在此处设置的联络点,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人给朕揪出来!”

可就在这时,一名侍卫突然指着瓜农遗留在地上的那把短刀,惊呼出声:“大人!您看这刀!”

众人闻声,立刻低头看去。

刘墉也好奇地凑近一看,当他看清那个印记的瞬间,这位在朝堂上见惯了大风大浪的“刘罗锅”,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脸色煞白如纸,腿一软,差点就当场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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