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被一护卫救下后,问对方要什么赏赐?护卫:陛下赏我一个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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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什么赏赐?”

热河行宫的暖阁内,明黄色的烛光跳跃着,映在乾隆皇帝略显苍白的脸上。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气和草药味,与角落里紫金香炉的清雅香气混杂在一起,形成一种诡异的宁静。

他斜倚在铺着金丝软枕的榻上,一双锐利的眼睛紧紧盯着眼前这个身形挺拔、气息沉稳的侍卫。

殿外是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侍卫、太监、宫女都屏着呼吸,等待着天子的雷霆之怒或是浩荡皇恩。

而殿内的这个人,刚刚将他从熊口下拉了回来,此刻,他将得到决定自己命运的赏赐。



01.

故事,要从半月前的紫禁城说起。

乾隆三十八年的秋天,北京城的天空格外高远,但紫禁城里的空气却有些沉闷。

每日清晨的早朝,文武百官按品阶分列,如同一尊尊沉默的雕像。

奏折像雪片一样从全国各地飞来,堆在养心殿的案头。

今天议的是黄河水患,明天谈的是西南边防,后天又是某个督抚呈上的万言德政碑文。

乾隆坐在那张至高无上的龙椅上,听着大臣们字斟句酌、引经据典的奏对,脸上波澜不惊,心中却早已泛起一丝厌倦。

他喜欢听赞美之词,享受着天下尽在掌握的快感,但这种日复一日、刻板庄重的朝会,却像一道无形的枷锁。

他觉得,整个朝廷,乃至整个紫禁城,都像一口密不透风的古钟,庄严、宏大,却也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这天,退朝之后,乾隆烦躁地扯了扯龙袍的领口。

一名小太监端着一碗参汤,小心翼翼地走上前。

“皇上,您该用汤了。”

乾隆看都没看,挥了挥手,那碗价值千金的参汤被扫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瓷片和汤汁溅了一地,小太监吓得立刻跪倒,浑身抖如筛糠。

“拉下去。”乾隆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

他需要换换空气。

目光越过殿宇层叠的黄瓦,望向遥远的北方。

那里有辽阔的草原,有无尽的森林,有能让他自由驰骋的天地。

“传朕旨意,”他沉声道,“备驾,前往木兰围场秋獮。”

02.

圣驾前往热河,仪仗连绵十里,旌旗蔽日。

一路上,地方官吏们早就清扫了道路,备好了香案,恭迎圣驾。

每到一处行宫,乾隆都能听到最悦耳的颂圣之词,看到最恭敬的笑脸。

海兰察就在这支庞大的队伍中,是乾清门侍卫中的一员。

他不像其他侍卫那样能言善道,懂得在皇帝面前说些“皇上天威,百兽慑服”的漂亮话。

他只是默默地履行自己的职责。

队伍停驻休整时,别的侍卫围着总管太监,或是三五成群地谈笑,海兰察却总是一个人检查着自己的佩刀、弓弦和马鞍。

他的手掌宽大,布满老茧,那是常年握持兵器留下的印记。

这天午后,队伍在一片开阔地休息。

乾隆一时兴起,取下马背上的宝弓,要试试箭法。

一名领班侍卫立刻凑上前,高声奉承道:“皇上一出手,必定是箭无虚发!奴才这就去百步之外立靶!”

乾隆笑了笑,很受用。

他搭上一支狼牙箭,随意地拉开弓,对着远处的一棵白桦树便是一箭。

箭矢“嗖”地一声飞出,稳稳地钉在了树干上,箭羽微微颤动。

“好!”周围的侍卫和太监们立刻爆发出雷鸣般的喝彩。

“皇上神射,真乃我大清第一勇士!”

“此等箭法,何愁天下不服!”

在一片赞美声中,只有海兰察,目光依旧停留在皇帝的弓上,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乾隆的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了沉默的海兰察身上。

“海兰察,”他开口道,“你看朕这一箭如何?”

海兰察出列,单膝跪地,声音洪亮而质朴:“回皇上,皇上箭法精准。但……”

“但什么?”乾隆的笑意淡了些。

“木兰围场林深草密,百步之外,往往看不清是猎物还是伪装。奴才以为,狩猎之道,安全永远重于准头。”

他没有说任何奉承话,只是陈述了一个最基本的事实。

空气瞬间安静下来。

那名领班侍卫狠狠瞪了海兰察一眼,觉得这人简直是自寻死路。

然而,乾隆盯着海兰察看了半晌,却忽然大笑起来:“说得好!质朴实在!赏!”

他虽自傲,却也分得清谁是真心忠诚,谁是口蜜腹剑。

海兰察这种不善言辞的直性子,反倒让他觉得可靠。



03.

抵达木兰围场行宫的第三日,秋獮正式开始。

号角长鸣,数千名八旗子弟如潮水般涌入广袤的围场。

乾隆一身劲装,骑着心爱的御马“万里烟云”,精神焕发,昨日在京城的烦闷一扫而空。

狩猎进行了半日,收获颇丰。

野鸡、狐狸、黄羊,各类猎物被不断呈到御前。

就在众人准备稍作休整时,林子深处忽然闪过一道优美的影子。

那是一头体格健壮的梅花鹿,头上的角如同珊瑚枝一般漂亮。

乾隆的眼睛立刻亮了。

猎获这样的雄鹿,是每个猎人的骄傲。

“都别跟来!”他大喝一声,双腿一夹马腹,便独自朝着那头鹿追了过去。

“皇上!”侍卫们大惊失色,连忙跟上,却哪里追得上“万里烟云”的速度。

一人一马在林间风驰电掣,那鹿也极有灵性,总是在密林与灌木丛中穿梭,引得乾隆越追越深。

不知不觉,身后侍卫们的呼喊声已经完全听不到了。

又追了一炷香的功夫,在一片山谷前的空地上,乾隆终于寻得一个绝佳的机会。

他迅速取弓、搭箭、拉满、松弦,动作一气呵成。

箭矢带着破空之声,精准地射中了雄鹿的后腿。

鹿悲鸣一声,向前踉跄几步,倒在了地上。

乾隆心中涌起一阵巨大的满足感。

他翻身下马,抽出腰间的镶宝石猎刀,准备亲自去割下那对漂亮的鹿角,作为今日狩猎最佳的炫耀品。

他走到雄鹿身边,正要俯身,忽然,一股浓烈的腥臊气味从身后传来。

紧接着,是一个粗重的呼吸声,以及树枝被踩断的“咔嚓”声。

乾隆握着刀的手猛地一僵,全身的汗毛瞬间倒竖。

他缓缓地、一寸一寸地转过身。

只见在他身后不到十丈远的地方,一头体型硕大、浑身披着棕褐色长毛的巨熊,正用一双贪婪的小眼睛盯着他,以及他脚下流着血的鹿。

04.

那头棕熊人立而起,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庞大的身躯几乎遮蔽了林间的阳光。

乾隆心中一沉。

他知道,自己托大了。

在这种距离下,别说重新上马,就连躲避的空间都极其有限。

他手中只有一把用于切割的猎刀,面对这样一头猛兽,无异于螳臂当车。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大脑飞速运转。

是利用鹿的尸体作为障碍,还是冒险冲向旁边的密林?

然而,野兽的本能远比人的思绪要快。

在他思考的瞬间,棕熊已经四肢着地,猛地朝他扑了过来!

一股腥风扑面而来,乾隆狼狈地向一旁翻滚躲闪,熊掌带着千钧之力拍在他刚刚站立的地方,泥土和草屑四溅。

乾隆迅速起身,持刀摆出防御姿态,但人与野兽悬殊的力量差距让他明白,自己撑不了多久。

棕熊一击不中,变得更加暴怒,再次咆哮着发动了进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支羽箭如同流星,带着尖锐的啸声,从林中疾射而出,正中棕熊的左肩!

“嗷——!”

棕熊吃痛,攻势一缓,转头看向箭来的方向。

只见海兰察骑着马从林中冲出,他左手持弓,右手已经拔出了腰间的佩刀。

他没有丝毫停顿,在与棕熊交错的瞬间,身体一侧,手中长刀划出一道寒光,狠狠地劈在了棕熊的脖颈上。

鲜血喷涌而出。

海兰察勒马回转,见棕熊还在挣扎,他再次策马冲上,又是一刀。

这头庞然大物终于不甘地倒下,抽搐几下便不再动弹。

直到这时,海兰察才翻身下马,快步冲到乾隆面前,单膝跪倒,头也不敢抬。

“奴才救驾来迟,请皇上降罪!”

乾隆惊魂未定,看着地上熊的尸体,又看看浑身浴血、冷静沉着的海兰察,深吸了一口气。

很快,大队的侍卫终于循迹赶到。

看到眼前的情景,所有人吓得魂飞魄散,齐刷刷地跪了一地。

乾隆被迅速护送回行宫休养,御医们一阵手忙脚乱。

所幸他只是在躲闪时被树枝刮伤了手臂,并无大碍。

行宫的庭院里,负责护卫的所有侍卫,包括领班在内,全都摘了顶戴,跪在冰冷的石板上。

总管太监捏着嗓子,厉声训斥着,一队手持板子的太监已经站在旁边,只等皇上一声令下。

就在这时,换了一身常服、手臂上缠着白布的乾隆走了出来。

“都起来吧。”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

总管太监连忙道:“皇上,这帮奴才护驾不力,致使龙体受惊,按律当……”

“够了。”乾隆打断了他,“是朕自己要逞能,与他们何干?今日之事,若无海兰察,后果不堪设想。”

他目光扫过众人,最后定格在队伍末尾同样跪着的海兰察身上。

“海兰察,你,随朕进来。”



05.

暖阁内,只剩下君臣二人。

乾隆靠在榻上,细细端详着眼前的侍卫。

海兰察垂手立在下方,身姿笔挺如松,脸上没有丝毫邀功请赏的得意,只有一如既往的平静。

这种平静,在天子巨大的权力气场压迫下,显得尤为难得。

“你不怕朕?”乾隆忽然问。

“奴才是皇上的侍卫,只知忠心护主,不知何谓惧怕。”海兰察的回答简单直接。

“好一个‘不知何谓惧怕’。”乾隆慢慢坐直了身体,手臂的伤口传来一阵刺痛,但这痛楚反而让他更加清醒。

“今日你救了朕,朕不能不赏。金银、官职、田地,你,想要什么赏赐?”

海兰察沉默了片刻,似乎在做一个重大的决定。

他猛地双膝跪地,磕了一个头。

“陛下,”他的声音依旧沉稳,但带着一丝恳切,“若皇上真要赏赐,奴才……斗胆,想求皇上赏奴才一个宫女。”

“哦?”乾隆的眉毛扬了起来,这答案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放着封官许愿、光宗耀祖的机会不要,却求一个女人?

这海兰察,要么是至纯至孝的质朴之人,要么就是隐藏极深的大伪之徒。

他来了兴趣,身体微微前倾:“为何?”

海兰察恭恭敬敬地回答:“回皇上,奴才家中尚有老母,年事已高,日夜盼着奴才能早日成家,让她抱上孙子。”

这番话说得朴实无华,却字字发自肺腑。

乾隆听完,心中的最后一丝疑虑也消散了。

他开怀大笑起来,胸中的郁结之气仿佛都随着这笑声散去了不少。

“好!好一个孝子!”乾隆龙颜大悦,“朕就成全你的孝心!不仅要赏你一个宫女,还要亲自为你们主婚!”

他当即传下旨意,从随驾的宫女中挑选一名品貌端庄的,赐婚给侍卫海兰察。

婚礼,就定在明日。

第二天,行宫里张灯结彩,办起了一场仓促却又无比荣耀的婚宴。

乾隆竟然真的亲临酒席,让一众王公大臣和侍卫们羡慕得眼睛发红。

海兰察换上了一身崭新的喜服,按照礼节,向皇帝和各位大人敬酒。

他心中既紧张又激动,对未来的妻子充满了期待。

吉时已到,在喜娘的搀扶下,一个盖着红盖头、身形窈窕的新娘被缓缓带了过来。

按照规矩,新娘要先向皇帝叩首谢恩。

当她走近,跪下叩拜时,一阵微风吹过,轻轻掀起了她袖口的一角,露出了一小截皓白的手腕。

也就在那一瞬间,海兰察脸上的笑容,猛地凝固了。

“这天地我不能拜!”海兰察声音嘶哑的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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