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三千块，够办丧事了。”2003年，22岁的陈宁波跪遍全村无人理睬，只有大伯陈德胜伸出援手。
“大伯，这恩情我一辈子不忘！”20年后，身家千万的陈宁波开着奔驰车满载厚礼回乡报恩。
“陈德胜？他三年前......”陌生女人的话让他如遭雷击。
01
“宁波，你爸走了，赶紧回来吧。”电话里传来邻居张婶颤抖的声音，我手中的电话差点掉在地上。
那是2003年的春天，我刚从省城的大学毕业，正在忙着找工作的事情，谁知道晴天霹雳般的消息突然传来。
我心里一阵发慌，连夜坐上了回家的长途汽车，一路上心情沉重得像压了一块大石头。
车窗外的风景在黑夜中飞快地倒退着，我的眼泪却止不住地往下流，心里想着父亲平时那张憨厚的脸。
等我赶到家的时候，父亲已经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得吓人，再也不会睁开眼睛看我一眼了。
张婶红着眼圈告诉我：“你爸昨天晚上突然头疼得厉害，我们赶紧叫了村里的赤脚医生，可惜来不及了，是脑溢血。”
我跪在父亲床前，握着他冰凉的手，哭得像个孩子，心里满是悔恨和绝望。
“爸，我还没来得及好好孝敬您呢，您怎么就走了？”我哽咽着说道，声音在空荡荡的屋子里显得格外凄凉。
张婶在一旁叹气：“宁波啊，你爸为了供你上大学，把身体都累垮了，平时舍不得吃舍不得穿，就盼着你能出人头地。”
我听了这话，心如刀绞，眼泪又一次涌了出来，恨不得能让父亲重新站起来。
第二天一早，我开始张罗父亲的后事，这才发现家里的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糟糕。
家里不仅没有一分钱的积蓄，还欠着村里好几户人家的钱，加起来有一万多块。
母亲在我十岁的时候就去世了，这些年来一直是父亲一个人拉扯着我长大，为了供我读书，他几乎把所有的钱都花光了。
现在连办个丧事的钱都拿不出来，我站在家里，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
我想起父亲生前总是跟我说：“宁波啊，咱们家就指望你了，你好好读书，将来一定要有出息。”
可是现在父亲走了，我连给他办个体面的丧事都做不到，这让我感到深深的羞愧和痛苦。
我擦干眼泪，决定出去借钱，至少要让父亲走得体面一些。
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村支书马永昌，他是村里的头面人物，平时经常说要照顾村民。
我来到村委会，马永昌正在办公室里喝茶看报纸，看到我进来，脸上露出了一丝不耐烦的表情。
“马叔，我爸昨天晚上走了，我想跟您借点钱办丧事。”我红着眼圈说道，声音里带着哀求。
马永昌放下茶杯，皱着眉头说：“宁波啊，这事我也很同情，可是村里没有这个先例啊。”
“马叔，我真的没办法了，您就帮帮我吧，等我找到工作了一定还您。”我几乎是在恳求了。
马永昌摆摆手说：“这个忙我真的帮不了，你还是自己想想办法吧，实在不行就简单办办。”
我听了这话，心里一阵失望，没想到平时看起来很关心村民的马永昌会是这个态度。
02
从村委会出来，我又想到了村里的富户孙满堂，他在村里开了个小煤矿，是最有钱的人。
孙满堂的家是村里最豪华的，三层小洋楼，院子里还停着一辆小轿车。
我站在他家门口，犹豫了好久才敢敲门，心里想着他应该会帮助我的。
孙满堂开门看到我，眼神里闪过一丝厌恶：“哟，这不是大学生陈宁波吗？怎么这副模样？”
“孙叔，我爸昨天晚上去世了，我想跟您借点钱办丧事，等我工作了一定还您。”我低着头说道。
孙满堂哈哈大笑起来：“读了大学有什么用？连自己老子都养不起，还好意思来借钱？”
他的笑声刺得我心里发痛，脸上火辣辣的，感觉像被人打了一巴掌。
“孙叔，我求您了，我真的没办法了。”我的声音颤抖着，几乎要哭出来。
孙满堂脸色一沉：“别在我家门口丢人现眼了，赶紧滚，我可没钱借给你们这种人。”
说完就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留下我一个人站在门外，心里满是屈辱和绝望。
我又去了几户人家，得到的都是各种推脱和冷眼，有的人甚至连门都不开。
王老二透过门缝说：“宁波啊，不是我不想帮你，实在是家里也没什么钱。”
李大娘叹气道：“你爸是个好人，可惜我们家刚盖了房子，真的拿不出钱来。”
赵大爷摇头说：“孩子，不是我不帮你，是真的力不从心啊。”
我挨家挨户地求了一上午，却没有借到一分钱，心里的绝望越来越深。
站在村口，我看着远处的青山绿水，心里想着父亲的话，眼泪又一次流了下来。
“难道真的要让父亲走得这么寒酸吗？”我在心里问自己，感觉整个世界都抛弃了我。
中午的时候，我又来到了孙满堂家门口，这次我下定了决心。
我双膝跪在他家门口的石阶下，大声喊道：“孙叔，求您救救我，借我点钱给我爸办丧事吧。”
很快就有村民围过来看热闹，大家都在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看看，这就是读大学的下场，连给老子办丧事的钱都没有。”有人在人群中说道。
“读书有什么用？还不是要跪着求人。”另一个声音传来，带着明显的讥讽。
“他爸为了供他读书把家都掏空了，现在好了，白读了。”又有人附和道。
这些话像刀子一样刺着我的心，但是为了父亲，我只能忍受着这些屈辱。
孙满堂从屋里出来，看到跪在地上的我，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哟，大学生也有跪着求人的时候啊？”他讥笑道，声音里满是嘲讽。
“孙叔，我求您了，就借我三千块钱，等我找到工作了一定加倍还您。”我哭着说道。
孙满堂摇摇头：“不是我不借，是你们家有什么抵押吗？万一你还不起怎么办？”
“我可以写借条，可以把我的毕业证抵押给您。”我绝望地说道。
03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大家都在看我的笑话，我的自尊心被撕得粉碎。
“毕业证能值几个钱？你别在这里闹了，影响我们做生意。”孙满堂不耐烦地说道。
我跪在地上不肯起来，心里想着这是最后的希望了，如果他不帮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太阳越来越烈，我跪在地上已经一个多小时了，膝盖都跪疼了，但还是没有人愿意帮助我。
“这孩子也真可怜，可是我们也帮不了什么忙啊。”有个大娘在人群中小声说道。
“谁让他家穷呢，穷人就是这个命。”另一个声音传来，冷漠得让人心寒。
就在我感到彻底绝望的时候，人群中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都散了吧，看什么热闹呢？”
我抬起头，看到了大伯陈德胜正在人群外边，他的脸色很难看。
大伯是我父亲的堂兄，平时话不多，是村里的泥瓦匠，为人很低调。
他挤过人群，来到我面前，弯腰把我从地上扶起来。
“宁波，快起来，膝盖都跪破了。”大伯的声音很温和，眼神里满是心疼。
我站起来的时候，腿都有些发软，膝盖上确实破了皮，渗出了血丝。
大伯看了看围观的人群，又看了看站在门口看热闹的孙满堂，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都散了吧，没什么好看的。”大伯对着人群说道，声音不大但很有威严。
孙满堂看到大伯来了，脸色有些不自然，大伯在村里虽然话不多，但是人缘很好，大家都很尊敬他。
“德胜啊，不是我不帮，实在是这个忙太大了。”孙满堂解释道，语气没有刚才那么嚣张了。
大伯没有理他，而是扶着我说：“宁波，跟我回家，有什么事我们慢慢说。”
其实，大伯陈德胜是我们家的大恩人，从我出生开始就一直在默默帮助着我们。
我的母亲在生我的时候难产，最终没能救回来，从我一出生就没了娘。
父亲陈建设一个大男人带着嗷嗷待哺的婴儿，那段日子不知道有多难熬。
大伯看到弟弟的困难，经常拿着奶粉和婴儿用品来我们家，帮着父亲照顾我。
“建设，孩子还小，你一个人照顾不过来，有什么困难就跟哥说。”大伯总是这样对父亲说。
我小时候生病发烧，父亲急得团团转，都是大伯半夜三更地背着我去卫生所看病。
每当家里断了粮食，大伯总会悄悄地送来一袋面粉或者几斤大米，从来不多说什么。
我上学需要学费的时候，大伯总是二话不说就从口袋里掏钱，虽然他自己也不富裕。
父亲经常对我说：“宁波啊，你大伯对咱们家恩重如山，将来你有出息了，一定要记着他的好。”
大伯今年已经四十五岁了，却一直没有成家，村里人都为他着急。
媒人给他介绍过好几个对象，但一听说他要养活弟弟家的孩子，姑娘们都不愿意了。
“德胜啊，你也该为自己着想了，不能一辈子都为别人活着。”村里的老人经常劝他。
大伯总是摆摆手：“建设不容易，孩子更不容易，我一个人过也挺好的。”
其实我知道，大伯心里也想有个家，想有个人陪着他，但他舍不得我们。
每次看到别人家团团圆圆过年的时候，大伯眼中总会闪过一丝落寞，但很快就被他掩饰过去了。
父亲为这事一直很愧疚，经常跟大伯说：“德胜，都是我拖累了你，你应该有自己的生活。”
“说什么拖累不拖累的，我们是兄弟，兄弟就应该互相帮助。”大伯每次都这样回答。
04
回到大伯家，大伯让我坐下，给我倒了一杯热水。
“宁波，你爸的事我已经听说了，你不要太难过。”大伯坐在我对面，语气很温和。
我眼圈一红，又想哭了：“大伯，我真的没办法了，连给我爸办个丧事的钱都没有。”
大伯叹了口气，站起身来，走到里屋去了。
过了一会儿，大伯拿着一个蓝色的布包出来，坐到我面前。
他慢慢打开布包，里面整整齐齐地放着一沓钞票，在当时看来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宁波，这里有三千块钱，你先拿去把你爸的后事办了。”大伯把钱推到我面前。
我看着那些钱，眼泪哗哗地流下来，心里涌起一阵暖流。
“大伯，这钱我不能要，您自己也不容易。”我推着钱说道，虽然很需要，但不想给大伯添麻烦。
大伯摆摆手：“都是一家人，说什么要不要的，你爸在的时候对我也很好。”
“大伯，这个恩情我陈宁波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等我在城里站稳脚跟，一定十倍百倍地报答您。”我激动地说道。
大伯拍拍我的肩膀：“宁波，不用说这些，你好好在外面闯荡，别辜负了你爸的期望。”
有了这三千块钱，父亲的丧事终于可以顺利进行了。
我买了棺材，请了村里的老师傅帮忙，给父亲办了一个体面的丧事。
村里的人都来吊唁，马永昌和孙满堂也来了，但是他们的眼神很不自然。
办完丧事之后，我在父亲的坟前跪了很久，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报答大伯。
“爸，您放心走吧，我一定会好好报答大伯的恩情，也会让您在天之灵感到骄傲。”我对着父亲的坟墓说道。
第二天，我就要回省城找工作了，临走前我特意去感谢大伯。
“大伯，等我在城里赚到钱了，第一件事就是还您的钱，还要好好孝敬您。”我认真地说道。
大伯笑着摇头：“孩子，你有这份心就够了，好好在外面闯荡，将来有出息了就是对我最好的报答。”
我带着对大伯深深的感激，踏上了去省城的路。
在火车上，我一遍遍地想着大伯的恩情，心里暗下决心一定要好好奋斗，将来报答他。
到了省城，我开始了艰难的求职之路，一开始很多公司都不要我，说我没有工作经验。
我住在城郊的一个小旅馆里，每天早出晚归地找工作，省吃俭用地过日子。
经过两个月的努力，我终于在一家建筑公司找到了一份小工的工作，虽然辛苦，但总算有了收入。
第一个月发工资的时候，我拿到了八百块钱，立刻给大伯寄去了五百块。
我在汇款单上写道：“大伯，这是我的第一份工资，虽然不多，但是我的一点心意。”
过了几天，大伯给我寄来了一封信，说收到了钱，让我不要寄这么多，自己在城里花钱的地方多。
我看了信很感动，更加坚定了要好好报答大伯的决心。
在建筑工地上，我什么活都干，搬砖、和泥、搬钢筋，虽然累但是很充实。
工友们都很照顾我，知道我是大学生，经常跟我说：“小陈，好好干，将来一定有出息。”
我白天在工地干活，晚上回到宿舍就看书学习，希望能尽快提高自己。
05
半年后，凭借大学学历和踏实的工作态度，我被调到了销售部门，工资也涨到了一千五。
我又给大伯寄了一千块钱，在汇款单上写道：“大伯，我现在做销售了，工资涨了，您一定要收下这些钱。”
大伯回信说很为我高兴，但还是让我不要寄太多钱，说他一个人够花了。
在销售部门，我学到了很多东西，也认识了一些客户，慢慢地在建材行业站稳了脚跟。
我每个月都会给大伯寄钱，从最初的五百块，到后来的一千、两千，数额越来越大。
每次寄钱的时候，我都会给大伯打电话，大伯总是说：“宁波啊，你寄的钱太多了，我一个人用不了这么多。”
“大伯，这是我应该做的，您当年救了我，现在我有能力了，当然要孝敬您。”我总是这样回答。
2010年，我已经在建材行业干了七年，积累了不少经验和人脉，决定自己创业。
我用这些年的积蓄，加上从银行贷的款，在建材市场租了一个铺面，开始做建材生意。
生意一开始很难做，竞争激烈，我经常要加班到很晚，但是我没有放弃。
我给大伯寄了五千块钱，告诉他我开始创业了，请他为我祝福。
大伯在电话里说：“宁波，你有志气，我相信你一定能成功，但是钱不要寄这么多。”
“大伯，等我的生意做大了，我要接您到城里来享福。”我在电话里说道。
大伯笑着说：“我在村里住惯了，城里不习惯，你好好做生意就行。”
凭着诚信经营和优质服务，我的建材生意越做越好，客户越来越多。
2015年，我已经有了两家店铺，年收入达到了几十万。
我给大伯寄了一万块钱，在汇款单上写道：“大伯，我现在有两家店了，这些钱您一定要收下。”
大伯打电话来说：“宁波啊，你寂的钱真的太多了，我都不知道怎么花。”
“大伯，您想要什么就买什么，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别舍不得花钱。”我在电话里说。
每年春节的时候，我都会给大伯寄更多的钱，希望他能过个好年。
大伯每次都说钱收到了，让我不要太辛苦，身体要紧。
2018年，我的建材生意已经做得很大了，在省城有了三家店铺，还买了房子和车子。
我给大伯寄了两万块钱，并且打电话说：“大伯，我现在买房买车了，您也应该享享福了。”
大伯在电话里很高兴：“宁波，你真有出息，你爸在天之灵也会高兴的。”
“大伯，这都是您的恩情，没有您当年的帮助，就没有我的今天。”我感激地说道。
这些年来，我一直想回去看看大伯，但是生意太忙，总是抽不出时间。
每次打电话，大伯都说身体很好，让我不要担心，专心做生意。
2020年，我的建材生意已经做到了年收入几百万，在省城也算是小有名气的老板了。
我给大伯寄了三万块钱，说等忙完这阵子一定回去看他。
大伯在电话里说：“宁波，你能有今天真不容易，我很为你骄傲。”
“大伯，都是您的恩情，等我回去一定要好好报答您。”我说道。
06
到了2023年，我已经是身家千万的老板了，在省城买了豪宅，开着奔驰车。
春节前，我决定回家好好感谢大伯，这么多年了，我一直没有时间回去看他。
我开着刚买的奔驰车，后备箱装满了高档礼品，还准备了一张二十万的银行卡。
这次我一定要让大伯过上好日子，把这些年亏欠他的都补偿回来。
一路上我心情很激动，想象着大伯看到我开着豪车回来时的惊喜表情。
“大伯一定想不到，当年那个跪着求人的孩子，现在已经开着奔驰车回来了。”我一边开车一边想着。
回到村里，我发现村子变化很大，很多人家都盖了新房子，有的还是三层小楼。
我先去看了看父亲的坟墓，跪在坟前说：“爸，我回来了，我现在有出息了，大伯的恩情我一定会好好报答。”
从父亲的坟地出来，我直奔大伯家，心里想着要给他一个惊喜。
可是当我来到大伯家门口时，却愣住了。
大伯家还是二十年前的老房子，院子里杂草丛生，显得十分破败。
更让我震惊的是，院子里居然停着一辆破旧的三轮车，车上载着收来的废品。
“大伯现在是在收废品？”我心里一阵酸楚，这和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我赶紧敲门，心里想着要问问大伯这是怎么回事。
开门的是一个陌生的中年妇女，四十多岁的样子，穿着朴素，神色有些憔悴。
“请问您找谁？”女人问道，眼神中带着戒备。
“我找陈德胜，他是我大伯。”我急切地说道，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女人的脸色突然变得黯然，叹了口气说：“陈德胜三年前就去世了，现在这房子是我租来住的。”
这句话如雷击一般击中了我，我感觉眼前一黑，腿都软了。
“什么？大伯去世了？这不可能，我前年春节还给他寄过钱，他还给我打过电话。”我颤抖着说道。
女人赶紧扶住我：“你是宁波吧？陈大伯临终前一直念叨你，他给了我一个铁盒子，说你要是回来了，就交给你。”
我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心里满是痛苦和悔恨。
“我叫王桂花，陈大伯人很好，临终前还放心不下你。”女人看到我哭了，也红了眼圈。
“大伯...大伯怎么会去世呢？他身体不是一直很好吗？”我哽咽着问道。
王桂花让我进屋坐下，屋子里已经没有以前的样子了，物是人非。
“陈大伯得了肝癌，发现的时候已经是晚期了，他舍不得花钱治病，就一直在家里撑着。”王桂花说道。
我听了更加痛苦，原来大伯生病了我都不知道，还以为他身体很好。
“那个铁盒子在哪里？”我擦着眼泪问道，心里想着大伯给我留了什么。
王桂花从床底下小心翼翼地取出一个生锈的铁盒子，双手递给我：“这是陈大伯留给你的，他说你一定会回来的。”
我颤抖着接过铁盒子，沉甸甸的，心里既期待又害怕。
盒子上的锁已经锈迹斑斑，我费了很大力气才把它打开。
当盒子盖子被掀开的那一瞬间，我整个人如遭雷击般呆立在原地，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不...不可能...这不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