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苏一女医生频繁头晕查不出原因,监控里的画面让她傻眼了

分享至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梅梅,你帮我闻闻,我这杯子泡的茶是不是有味儿了?”

陈艳丽拧开保温杯盖,凑近正在整理病历的孙秀。

她皱着眉头,杯口蒸腾的热气里,确实混着股说不出的怪味,像放久的树叶泡出的水,又带着点铁锈气息。

孙秀放下手里的文件夹,探头闻了闻摇头说:“没觉得啊。最近流感季太忙,是不是你太累闻错了?”

她顺手摸了摸陈艳丽的额头,“别给自己太大压力,咱们科室这个月已经超额完成指标了。”




第二天早交班结束,孙秀抱着一摞检查单追到更衣室。

“陈姐,你说邪门不?今天我用饮水机接热水,刚倒出来就闻到一股怪味,跟你昨天说的差不多!”

她压低声音,“会不会是水管老化了?”

陈艳丽正在换白大褂的手顿了顿。

这家私立医院虽然环境好设施也新,但确实有年头了。

她想起上周给住院部换氧气瓶时,看见走廊天花板的墙皮有些剥落。

“一会儿找后勤问问,” 她把工牌别在胸前,“最近门诊量翻倍,要是饮用水出问题可不得了。”

说起这家医院,陈艳丽当初跳槽确实下了不少决心。

原来在公立医院虽然稳定,但离家太远,每天接送孩子放学都得拜托邻居。

这家私立医院开出的条件不错,工资比原来高,科室设备齐全,还有专门的儿童托管区。

入职半年就升为主治医师,院长在例会上还点名表扬她处理危重病例的能力。

日常工作中,陈艳丽总习惯把保温杯放在护士站。

查房回来喝口热茶,给实习医生讲解病例时分享自制的红枣枸杞茶,时间久了这杯子成了科室的 “共享资源”。

实习生袁蒙经常凑过来讨茶喝,还开玩笑说喝了陈医生的养生茶,夜班都不犯困了。

可最近这半个月,那股若有若无的怪味越来越明显。

陈艳丽特意换了新的茶包,把保温杯里里外外刷了三遍,连密封圈都拆下来煮过,可味道还是会冒出来。

更让她不安的是,昨天查房时,有位老年患者抱怨住院部的开水有股怪味,说是喝了之后胃不舒服。

“陈医生,3 床家属找您!” 护士站的呼叫器突然响起。

陈艳丽把保温杯塞进抽屉,临走前又看了眼孙秀。

对方正对着饮水机发呆,手里的纸杯里,半杯热水泛着不正常的淡黄色。

陈艳丽扶着护士站的台子缓了缓神,眼前还是阵阵发黑。

刚才给患者听诊时,耳温枪的数字在她眼前晃成一片,要不是及时扶住病床栏杆,差点就栽倒在患者身上。

口袋里的薄荷糖已经吃完第三盒,可那种胃里翻涌的恶心感还是如影随形。

她裹紧白大褂往办公室走,深秋的走廊漏着穿堂风,鼻腔里突然泛起熟悉的铁锈味。

打开抽屉拿出保温杯,内壁还沾着今早喝剩的水渍,杯口飘着股若有若无的腥气,像极了上周处理的咯血患者的血腥味。

“阿嚏!”她揉着发酸的鼻子,抓起杯子准备去接热水吃药。

走到饮水机前,银色的金属外壳映出她苍白的脸色。

按下出水键的瞬间,水流撞击杯底的声音突然变得刺耳,蒸腾的热气里混着股说不上来的怪味——不是茶叶泡久的陈味,倒像是生锈的水管泡出来的水。




陈艳丽盯着杯里微微泛黄的水面,突然转身从抽屉里翻出备用的陶瓷杯。

这是上个月科室团建发的纪念品,杯身上印着医院logo,她一次都没用过。

再次接满热水,这次她抿了一小口,舌尖立刻泛起苦涩。

和保温杯里的水比起来,这股怪味更明显,像是什么化学药剂混在水里,咽下去时喉咙还火辣辣的。

“丽丽,早呀!”孙秀抱着病历夹经过,手里的粉色水杯正冒着热气。

陈艳丽攥紧陶瓷杯指节泛白:“梅梅,你喝着最近的水,没觉得味道不对吗?就饮水机接的,有点......”

她皱着眉头想找合适的词,“有点发苦?”

孙秀凑近杯子闻了闻摇头笑道:“我倒没觉得。是不是你最近太累,味觉变敏感了?”

她往陈艳丽手里塞了包红糖,“泡点甜的中和一下,我刚给3床老太太冲药,尝着水挺正常的。”

陈艳丽把红糖塞进白大褂口袋,看着孙秀走远的背影。

对方走路带风,精神头十足,和自己虚浮的脚步形成鲜明对比。

她把陶瓷杯里的水倒掉,重新接了半杯,这次特意把水流放得很慢,盯着水柱里隐约的絮状物发愣。

接下来的几天,她换了科室发的不锈钢水杯,每次接水都特意观察水流颜色,还在饮水机下垫了张白纸。

可无论用哪个杯子,接出来的水都带着股挥之不去的怪味。

喝下去后喉咙像被细线勒着,连吞咽口水都疼。

这天午休她趁着办公室没人,又找到孙秀:“你再仔细尝尝,这水真的没问题?”

她递过自己刚接的半杯水,“我喝完总觉得嗓子烧得慌。”

孙秀接过杯子,浅尝一口后递回来:“挺正常啊。”她摸了摸陈艳丽额头,“别自己吓自己,要真不舒服,下午我陪你去做个检查?”

陈艳丽看着对方真诚的眼神,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窗外传来救护车的鸣笛声,她望着远处灰蒙蒙的天空,心里的不安却越来越重——如果不是水的问题,那自己频繁晕倒、持续不适,又是因为什么?

那天早上陈艳丽刚到科室,就看见孙秀攥着保温杯站在护士站,指节泛白得像要把杯身捏碎。

“我今天用自己新买的烧水壶烧水,”孙秀声音发颤,“凉白开里还是有那股怪味。”

她凑近压低声音,“丽丽,我真的没听错,水里真的有问题。”

两人约好等最后一个患者离开,趁着保洁阿姨打扫卫生的间隙往监控室跑。

孙秀从护士长那里顺来的备用钥匙在掌心捂得发烫,推开门时带起一阵积灰的味道。

老式监控屏幕上跳动着雪花点,她们挤在满是划痕的操作台前,轮流快进各个时段的录像。

时针指向晚上八点,陈艳丽的眼皮已经开始打架。

屏幕里反复播放着护士端着治疗盘经过、患者家属拎着保温桶进出的画面,一切都再正常不过。

就在她准备说“明天再来”时,孙秀突然抓住她的手腕,指甲几乎掐进肉里。

画面里凌晨三点十七分的走廊一片漆黑。

一个身影从安全通道溜出来,黑色连帽衫把脸遮得严严实实,手里提着个透明塑料瓶。




那人左右张望后,拧开饮水机顶部的盖子,将瓶子里的液体缓缓倒了进去。

陈艳丽盯着屏幕,喉咙发紧——那人弯腰时露出的黑色运动鞋,和上周三她在办公室门口看见的一模一样。

“暂停!”孙秀突然喊道,颤抖的手指戳着画面,“你看他的手表!”

付费解锁全篇
购买本篇
《购买须知》  支付遇到问题 提交反馈
相关推荐
无障碍浏览 进入关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