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影帝扫平所有障碍,他却宣布新娘是继妹,我才知自己只是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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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影帝苏景深和一众网红,用我送他的那枚号称“永恒之爱”的定制钻戒,砸开了我的头。

鲜血混着香槟,糊了我一脸。

“这个蠢货不会真以为我们喜欢她吧?”

“她只是我们的提款机而已,没了她,景深哥照样能找到李千金,王千金!”

继母林雅婷带来的那个十八线小演员,正娇滴滴地依偎在苏景深怀里,笑得花枝乱颤。

他们把我推下游艇甲板,锋利的螺旋桨绞碎了我的身体。

剧痛中,我好像回到了和苏景深最初相遇的那个酒会。

他说:“林小姐,你的眼睛很像我逝去的初恋。”

我信了。

我以为我国际名导独女的身份,足以配得上顶流影帝的深情。

我用我母亲留下的全部遗产,为他铺路,为他扫平障碍,为他摆平所有丑闻。

我以为订婚宴上,我会是他最美的新娘。

直到他当众宣布,新娘是那个十八线,而我,只是个笑话。

再睁眼,我回到了所有噩梦开始的地方。

1

客厅里,继母林雅婷正领着几个穿得花里胡哨的网红,堵在我面前。

“诗雨啊,景深那边有个大制作,就差三千万的投资,你不是最爱他了吗?这点小忙,你不会不帮吧?”

我重生了。

重生在悲剧发生前,他们第一次上门,试探性地索要三千万投资的关键节点。

上辈子,我毫不犹豫地转了账。

也正是这笔钱,让他们看清了我恋爱脑的本质,从此得寸进尺,直到榨干我最后一滴血。

我轻轻抚摸着无名指上那枚戒指的印痕,那里空空如也。

真好。

这一世,所有的债,我会连本带利,一笔一笔地讨回来。

“三千万?”我抬起头,笑了,“可以。”

林雅婷和那几个网红脸上立刻露出贪婪的喜色。

“不过,”我话锋一转,指尖轻轻敲了敲太阳穴,这是我思考时的小习惯,“苏景深的金主,不是寰亚传媒的沈致远沈总吗?我这笔钱投进去,占多少股份?和沈总的投资比,谁是大股东?这些事,总要当面说清楚吧?”

“景深现在在哪儿?带我去找他,我当面和他聊。如果聊得好,别说三千万,三个亿我也拿得出来。”

林雅婷愣住了,她没想到一向对苏景深言听计从的我,会突然提出这种要求。

她和网红们交换了一个眼神,里面充满了算计和嘲讽。

“诗雨,景深是大明星,很忙的。你直接把钱打给我就行了,我保证帮你转交。”

“是啊林小姐,你不会是信不过我们吧?景深哥可是亲口说了,你是他最重要的人。”一个网红娇笑着附和。

我嘴角的笑意更冷了。

“林雅婷,你只是我爸的续弦,有什么资格替苏景深拿钱?还是说,你和他有一腿?”

“你!”林雅婷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至于你们,”我的目光扫过那几个网红,“一群连十八线都算不上的东西,也配在我面前提苏景深的名字?滚。”

我站起身,拿起沙发上的定制款手包,直接从她们中间穿过。

“带我去寰亚传媒,现在,立刻,马上。否则,一分钱也别想拿到。”

她们被我的气势震慑住,一时间竟没人敢说话。

林雅婷恨恨地咬着牙,最终还是妥协了。在她看来,我不过是想去公司宣示主权,满足一下可悲的虚荣心。

她以为,我还是那个任她拿捏的蠢货。

车子在寰亚传媒的摩天大楼前停下。

苏景深果然在这里,他穿着一身高定西装,身姿挺拔,见到我时,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不耐烦和厌恶,但很快就被他完美的演技掩盖。

他张开双臂,想像过去一样拥抱我。

我侧身躲过,将包扔给他。

“苏景深,三千万,我要见沈致远。”我开门见山。

苏景深拥抱落空的手僵在半空,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诗雨,你闹什么?沈总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林雅婷立刻在旁边煽风点火:“就是啊诗雨,你别太任性了,景深夹在中间很难做的。沈总日理万机,哪有时间见你这种小投资人。”

她们一唱一和,笃定了我只是在无理取闹。

她们笃定我爱他爱到无法自拔,最终还是会乖乖掏钱。

我看着他们,就像在看一群小丑。

“苏景深,我再说一遍,我要见沈致远。”我加重了语气,“你每年从我这里拿走多少钱,你自己心里清楚。今天,我要么见到他,要么,我们一拍两散。以后,你和你这些莺莺燕燕的账,自己去结。”

苏景深的脸色彻底变了。

他那双曾让我沉迷的桃花眼里,此刻充满了审视和冰冷的怒意。

半晌,他像是做了什么决定,冷笑一声:“好,我带你去。林诗雨,希望你不要后悔。”

他转身,大步流星地走进大楼。

林雅婷和网红们得意洋洋地跟在后面,她们等着看我被拒绝后灰头土脸的笑话。

我知道,在苏景深心里,我已经是一个为了争风吃醋而失去理智的疯女人。

他带我去,就是要让我亲眼看看我与沈致远之间无法逾越的鸿沟,好让我彻底死心,以后乖乖当他的提款机。

可惜,他算错了。

我要见的,从来就不是他。

而是他背后,那个掌控着整个娱乐帝国的男人——沈致远。

那个前世,苏景深为了讨好他,亲手把我送上他的床,却又因为我的“不识抬举”,最终将我推入深渊的,真正的刽子手之一。

2

寰亚传媒的顶层,奢华得像一座空中宫殿。

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倒映着我们一行人各怀鬼胎的脸。

苏景深熟门熟路地走到总裁办公室门口,却被一个戴着金丝眼镜、气质干练的女秘书拦了下来。

“苏先生,抱歉,沈总正在开一个非常重要的跨国会议。”

女秘书的微笑公式化,却带着不容置喙的疏离。

“会议结束之后呢?我有重要的事要和沈总谈。”苏景深皱眉,显然对这个答复很不满。

“会议结束后……沈总的心理医生会过来。”秘书推了推眼镜,补充道,“您知道的,沈总患有严重的心理创伤,拒绝在治疗时间见任何没有预约的陌生人。”

这话一出,林雅婷憋不住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哎哟,真是可惜呢。巴巴地跑过来想见大老板,结果碰了一鼻子灰。诗雨啊,我都替你尴尬。”

“就是,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还真以为有几个臭钱就能见到沈总了?”

“景深哥都见不到,她算老几啊?”

网红们的嘲讽声此起彼伏,像一群苍蝇在我耳边嗡嗡作响。

苏景深的脸色也难看到了极点,他觉得我让他丢尽了脸面。

他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闹够了没有?跟我回去!”他压低声音,语气里满是怒火。

我甩开他的手,迎着所有人嘲弄的目光,径直走到那扇紧闭的办公室门前。

然后,我做了一件让所有人眼珠子都快掉出来的事。

我清了清嗓子,对着那扇门,用不大不小、却足以让室内的人听清的音量,朗声说道:

“沈总,您好。我叫林诗雨,是一名专业的心理治疗师,主攻方向正是创伤后应激障碍(PTSD)。如果您不介意,我愿意为您提供一次免费的心理疏导,希望能为您分忧。”

我的声音清亮而坚定,回荡在安静得可怕的走廊里。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林雅婷和网红们脸上的嘲笑僵住了,变成了滑稽的错愕。

苏景深更是像见了鬼一样,他冲过来想捂住我的嘴,声音因为震惊而变了调:“林诗雨!你疯了!你知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吗?!”

在他看来,我这番举动无异于在一个火药桶上点火,彻底惹怒沈致远,下场只会更惨。

他想把我拖走,我却像钉子一样钉在原地,纹丝不动。

我赌的就是这一把。

赌沈致远对亡妻的愧疚,赌他对心理治疗的依赖与戒备,更赌我这张与他亡妻有七分相似的脸。

走廊里的空气紧张得快要爆炸。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就在苏景深快要失去耐心,准备用强的时候,那扇价值不菲的红木大门,无声地向内打开了。

女秘书站在门口,脸上依旧是职业化的微笑,但看向我的眼神里,却多了一丝探究和惊讶。

“沈总说,”她顿了顿,目光扫过脸色各异的众人,最终落在我身上,“请林小姐进来。至于其他人,可以先回去了。”

一锤定音。

整个世界瞬间安静了。

我回头,清晰地看到了苏景深脸上那副活见鬼的表情,看到了林雅婷和网红们那扭曲的、混杂着震惊、嫉妒、怨毒的神色。

真精彩。

我冲她们微微一笑,那笑容里没有胜利的喜悦,只有冰冷的、划清界限的漠然。

从这一刻起,我们就不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

苏景深,林雅婷,还有那些跳梁小丑。

你们的棋局,到此为止。

我的游戏,现在才刚刚开始。

我毫不犹豫地转身,走进了那间办公室,将身后那些见不得光的腌臢,彻底关在了门外。

门内,是一个庞大得如同图书馆的办公室。

穿着一身黑色手工衬衫的男人背对着我,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这座城市的浮华。

他没有回头,声音却像大提琴一样,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久居上位的压迫感。

“林小姐,你说你是心理治疗师?”

这就是寰亚传媒的帝王,沈致远。

一个凭着亡妻家的资助起家,却在妻子死后,迅速将她家族产业吞并得一干二净的男人。

一个前世将我当成玩物,最后又毫不留情地抛弃,任由苏景深将我毁掉的男人。

我压下心底翻涌的恨意,语气平稳得像是在做学术报告。

“是的,沈总。我毕业于斯坦福大学心理学系,导师是著名的行为心理学专家罗伯特教授。”我报出一个前世真实存在,但这一世还没来得及成名的心理学界泰斗的名字。

信息差,是我最大的武器。

“哦?”他终于转过身。

在看清我脸的那一瞬间,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掀起了滔天巨浪。

我知道,我的赌局,第一步,赢了。

只因为我这张脸,太像他那位被他亲手断送了性命,却又让他午夜梦回时饱受折磨的亡妻——顾晚晴。

而我今天穿的这条白色连衣裙,正是顾晚晴生前最喜欢的款式。

他眼中的震惊、痛苦、怀念、愧疚,种种情绪交织,最终都化为一句沙哑的问话。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我低下头,恰到好处地露出一抹羞涩而疏离的微笑,视线落在裙摆上,声音轻得像羽毛。

“我想,应该没有。”

没有人知道,皇帝还是皇子时,曾对我的母亲一见钟情。

而我与母亲的容貌有七分相似,这身裙子,还是他当初赠给母亲的。

3

我从寰亚传媒出来时,天已经黑了。

林雅婷和那群网红早就走了,只有苏景深还等在楼下。

他的跑车停在最显眼的位置,自己则靠在车门上抽烟,猩红的火光在他俊美而阴沉的脸上明灭。

看到我,他掐灭了烟,大步流星地走过来,一把攥住我的手腕。

“你在里面待了三个小时,和他聊了什么?”他的声音冷得像冰。

“聊了什么,需要向苏老师汇报吗?”我轻描淡写地抽回手。

他的脸色更难看了:“林诗雨,你别忘了,你是为了我的项目投资才来的!”

“哦?是吗?”我故作惊讶,“可我怎么记得,是你说服不了沈总,我才进去帮忙的?说起来,苏老师,你好像还欠我一句谢谢。”

“你!”苏景深气得额角青筋暴起。

他大概从来没在我这里吃过这种瘪。

过去的我,对他永远是温柔顺从,言听计从。

“你到底用了什么狐媚手段?沈总最讨厌别人打扰他,你……”

他的话没说完,我的手机响了。

是沈致远的秘书打来的。

“林小姐,沈总对您今天的表现非常满意。他想聘请您做他私人的心理顾问,时间是每周三次,薪酬方面,您可以提任何要求。”

我故意按了免提,秘书清晰干练的声音在寂静的地下车库里回响。

苏景深的表情,瞬间从愤怒变成了极致的错愕。

他大概死也想不明白,我这个他眼里的“蠢货提款机”,是怎么一步登天,成了他顶头上司的座上宾。

我挂掉电话,对着他微微一笑。

“苏老师,现在,你还觉得我是用了什么狐媚手段吗?”

苏景深沉默了,他复杂的目光落在我脸上,像是第一次认识我。

半晌,他突然拉住我的手,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他将我拉到他的跑车旁,亲自为我打开车门,甚至还体贴地用手护住我的头顶,防止我被撞到。

“诗雨,对不起,刚刚是我太着急了。”他的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来,“我只是……太在乎你了。我怕你被沈总那样的老狐狸骗了。”

他俯下身,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廓,暧昧又缱绻。

“你不知道,沈总这个人……私生活很乱的。我只是担心你。”

呵。

前世就是这个说着“担心我”的男人,亲手把我洗干净,送到了沈致远的床上。

现在又来装什么情圣?

我心底冷笑,脸上却露出恰到好处的感动和一丝委屈。

“景深,我做这一切,还不都是为了你吗?”我眼眶一红,“我知道你那个项目对你很重要,我只是想帮你。既然沈总欣赏我的专业能力,那以后我在他面前替你多说几句好话,你的项目不就更有希望了吗?”

这番话说得合情合理,既解释了我今天的行为,又满足了他自大的控制欲。

果然,苏景深的脸色缓和下来,眼中的怀疑变成了怜惜和一丝得意。

他把我拥进怀里,下巴抵着我的发顶,轻轻叹了口气。

“我的傻丫头,以后不许这么冒险了。”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利用得逞后的愉悦,“不过,你今天确实帮了我大忙。父……沈总他很看重你,以后我们的事,就好办多了。”

他差点脱口而出的那个“父”字,让我嘴角的弧度越发冰冷。

外界都以为苏景深是草根逆袭的影帝,却没人知道,他其实是沈致远见不得光的私生子。

这也是为什么,他能比任何人都更快地爬上顶流的位置。

而现在,他以为他掌控了我,把我当成了一颗能在他父亲面前争宠的、更好用的棋子。

苏景深的怀抱真暖啊。

暖到我可以不去计较他拙劣的演技和毫不掩饰的利用。

毕竟,从此以后,我有了一张可以随时出入寰亚顶层的通行证。

沈致远这条大鱼,我已经牢牢勾住了。

真是没有比这再好的谢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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