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教师在山区支教8年,临走时村民却索要13万费用,结局令人泪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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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萍,你这8年的账我们都记着呢。”村支书拿出厚厚的账本,表情严肃。

“总共13万,你走之前得结清。”

林雨萍的手开始颤抖,眼泪瞬间涌出:“我...我没有这么多钱...”

01

那是个普通的秋天,一辆破旧的面包车在崎岖的山路上颠簸着。

车里坐着一个28岁的年轻女子,她紧抱着行李箱,眼中还带着刚哭过的红肿。

她叫林雨萍,师范学院毕业两年,本来在城里有一份不错的工作。

可是三天前,交往了五年的男友突然提出分手,理由是她“太老实,没情趣”。

那一刻,林雨萍的世界仿佛塌了。

她冲动地辞了职,报名参加了山区支教项目。

“就是要证明给他看,我不是什么都不敢做的老实人!”

车子在石岭村口停下,司机师傅同情地看了她一眼:“姑娘,你真的要在这里待三年?”

放眼望去,石岭村坐落在大山深处,零星的土房子散落在山坡上。

没有柏油路,没有路灯,甚至连手机信号都时有时无。

林雨萍咬咬牙,拖着行李箱下了车。

村支书王建国早就等在那里,五十多岁,皮肤黝黑,看起来很朴实。

“林老师,辛苦了,我们村的孩子们都等着你呢。”

王建国热情地帮她提行李,一边走一边介绍:“我们村一共126户人家,适龄上学的孩子有23个。”

“之前的老师去年就走了,孩子们已经半年没上课了。”

林雨萍心里一阵酸楚,这些孩子该有多渴望读书啊。

学校就是村委会旁边的三间平房,教室里摆着破旧的课桌椅。

黑板是用水泥刷黑漆做的,粉笔断得只剩小指头那么长。

“条件是简陋了点,不过我们会尽力配合你的工作。”王建国有些不好意思。

林雨萍住的地方是村民李大娘家的厢房,十平米左右,一张床,一张桌子,就是全部家具。

李大娘六十多岁,儿子在外打工,平时就她一个人。

“姑娘,你可千万别嫌弃啊,山里条件就这样。”

“不会的,大娘,谢谢您收留我。”林雨萪强忍着眼泪。

晚上,她躺在硬邦邦的床上,听着外面的虫鸣声,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

这和她想象中的支教生活完全不一样。

她以为会有现代化的教学设备,会有同事可以交流。

可现实是,她连洗澡都要到山沟里的小溪。

第二天,林雨萍正式开始了她的教学工作。



23个孩子年龄从6岁到14岁不等,都挤在一个教室里。

她试着用普通话上课,可孩子们用方言交流,她根本听不懂。

最调皮的是12岁的石头,上课时不停地捣乱,还带着其他孩子一起起哄。

“老师,你说的话我们听不懂。”8岁的小花怯生生地说。

林雨萍第一次感到了深深的挫败感。

下课后,她试着和孩子们交流,可语言不通成了最大的障碍。

更让她沮丧的是,很多家长对她的到来并不领情。

“城里来的娇娃娃,能待几天?”

“我看三个月都坚持不了。”

“孩子跟着她能学到什么?”

这些议论声传到林雨萍耳中,如同针扎一般。

晚上,她给城里的朋友打电话哭诉。

“雨萍,要不你回来吧,我帮你找工作。”朋友心疼地劝道。

林雨萍握着手机,看着窗外漆黑的夜空。

她想起了前男友说她没勇气的话,心中涌起一股倔强。

“不,我一定要坚持下去!”

02

第一个月,林雨萍过得异常艰难。

她开始学习当地方言,每天晚上都要向李大娘请教。

“大娘,'吃饭'用你们这里的话怎么说?”

“恰饭,恰饭。”李大娘耐心地教她。

为了能和孩子们更好地交流,她还特意买了一本方言词典。

课堂纪律依然是个大问题,石头经常带头捣乱。

有一次,他甚至把青蛙带到教室里,吓得女孩子们尖叫连连。

林雨萍气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石头,你站起来!”她用刚学会的方言大声说道。

石头不服气地瞪着她:“你凭什么管我?”

“因为我是你们的老师!”

“你又不是我们村的人,凭什么当我们老师?”

这句话像一把刀刺进了林雨萍的心里。

她确实不是村里人,她只是一个外来者。

那天晚上,她在日记里写道:“也许我真的不适合这里。”

转机出现在第二个月。

李大娘突然发高烧,村里没有医生,最近的卫生院要走十几里山路。

林雨萍二话不说,背着李大娘就往山下走。

山路崎岖难行,她摔了好几跤,膝盖都磕破了。

但她咬牙坚持,一直把李大娘送到了卫生院。



医生说幸亏送来及时,不然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这件事在村里传开了,村民们开始重新审视这个城里来的姑娘。

“没想到这城里娃娃还挺有情有义的。”

“能背着大娘走十几里山路,不简单啊。”

孩子们的态度也开始发生变化。

石头偷偷跑到她面前:“老师,你膝盖还疼不疼?”

林雨萍摸摸他的头:“不疼了,谢谢你关心老师。”

从那以后,石头再也没有在课堂上捣乱过。

林雨萍也渐渐掌握了和孩子们相处的技巧。

她发现这些山里的孩子其实很聪明,只是缺少好的教育方法。

她开始用讲故事的方式教语文,用游戏的方式教数学。

孩子们的学习兴趣被激发出来了。

“老师,你明天还给我们讲故事吗?”

“老师,我回家算了好多数学题呢!”

看着孩子们求知的眼神,林雨萍心中涌起一阵暖流。

也许,她真的可以在这里做出一些改变。

第一学期结束时,23个孩子的成绩都有了明显提高。

村民们开始对她刮目相看。

“这城里来的老师还真有两下子。”

“我家娃娃现在回家还会背古诗呢。”

林雨萍也渐渐适应了山村的生活。

她学会了用柴火做饭,学会了在小溪里洗衣服。

甚至学会了和村民们用方言聊天。

春节前,她本来打算回城里过年。

可孩子们舍不得她,纷纷跑到李大娘家挽留。

“老师,你别走,我们想你。”

“老师,我妈妈说请你到我家吃年夜饭。”

看着孩子们依依不舍的样子,林雨萍决定留下来。

那个春节,她第一次感受到了山村的温暖。

每家每户都邀请她去做客,桌上摆满了家里最好的菜。

“林老师,这是我家腌的腊肉,你尝尝。”

“林老师,这是我亲手包的饺子。”

林雨萍的眼眶湿润了,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归属感。

那一刻,她知道自己已经真正爱上了这个地方。

03

第二年,林雨萍不再是那个初来乍到的城里姑娘。

她的皮肤被山里的阳光晒得有些黑,但笑容比以前更加灿烂。

村民们也不再把她当外人。

有什么家长里短的事,都愿意找她商量。

“林老师,你说我家老大该不该继续上学?”

“林老师,我和婆婆吵架了,你帮我们评评理。”

林雨萍总是耐心地倾听,认真地给出建议。

她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成了村里的“万事通”。

教学方面,她更加得心应手。

她自费买了很多教学用具,还制作了各种教学卡片。

教室里多了地球仪,多了彩色粉笔,多了很多她从城里带来的书籍。

孩子们的成绩稳步提升,连县教育局的领导都来视察过。

“没想到山里还有这么优秀的老师。”领导赞不绝口。

可让林雨萍更有成就感的是孩子们的变化。

原本内向的小花变得活泼开朗,经常主动回答问题。

调皮的石头成了她的小助手,帮忙管理班级纪律。

还有几个高年级的孩子,在她的鼓励下立志要考上县里的中学。

第三年春天,城里的教育局找到了她。

“林老师,我们想邀请你回城里工作,待遇比现在好很多。”

林雨萍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谢谢你们的好意,但我的学生们还需要我。”

那位领导有些不理解:“山里条件这么苦,你图什么?”

林雨萍看了看窗外正在做游戏的孩子们:“图他们能有更好的未来。”

也是在这一年,她拒绝了一个城里追求者的求婚。

对方是她大学同学,条件很不错,特意开车到山里来找她。

“雨萍,跟我回城里吧,我们结婚,过正常人的生活。”

林雨萍温和地摇摇头:“对不起,我现在不想离开这里。”

“你疯了吗?为了一群农村孩子,放弃自己的幸福?”

“教他们读书写字,看着他们一天天成长,这就是我的幸福。”

那个男人失望地走了,临走前说:“你会后悔的。”

但林雨萍没有后悔,她觉得自己找到了人生的意义。

第四年,第五年,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

林雨萍已经完全融入了石岭村的生活。

她不再只是一个老师,更像是村民们的家人。

谁家有困难,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找她帮忙。

王大爷生病了,她陪着去县医院看病。

李婶家孩子要交学费,她悄悄垫付了钱。

张家兄弟为了分家产吵架,她耐心调解。

村民们也把她当成了自己人。

逢年过节,每家都会给她送点土特产。

“林老师,这是我家今年新收的蜂蜜。”

“林老师,这些土鸡蛋你拿回去补补身子。”

林雨萍总是推辞不掉,只能厚着脸皮收下。

她的学生们也在茁壮成长。

第一批跟她学习的孩子,已经有三个考上了县里的重点中学。

石头成了班长,学习成绩在全县都能排进前十。

小花变得自信大方,还当选了学校的播音员。

看着孩子们的变化,林雨萍觉得所有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第六年,她被评为全县优秀教师。

领奖台上,她说:“我只是做了一个老师应该做的事。”

台下的村民们为她鼓掌,眼中满含骄傲。

第七年,她又婉拒了几次调离的机会。

同事们都说她傻,放着好机会不要。

可她心里清楚,她已经离不开这里了。

这里有她的学生,她的朋友,她的第二个家。

第八年悄然而至,林雨萍已经32岁了。

她把最美好的青春年华都献给了这个偏远的山村。

没有人认为她有什么损失,包括她自己。

因为在这里,她找到了真正的自我,找到了生命的价值。

可是,命运总是喜欢在最平静的时候投下波澜。

04

2024年的春天,林雨萍接到了母亲的电话。

“萍萍,妈妈身体不太好,医生说要做手术。”

电话里传来母亲虚弱的声音,林雨萍的心一下子揪紧了。

“妈,严重吗?我马上回来看你。”

“不用,不用,你工作重要。”母亲还在为她着想。

但林雨萍哪里坐得住,请了假就赶回了城里。

医院里,看着消瘦的母亲,她的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

“妈,我这些年太自私了,只顾着自己的理想,却忽略了您。”

“傻孩子,妈妈为你骄傲,你在做有意义的事。”

手术很成功,但医生建议要有人长期陪护。

林雨萍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一边是需要她的母亲,一边是舍不得她的学生。

母亲看出了她的为难:“萍萍,要不你就回城里工作吧,妈妈也需要你。”

“可是我的学生们怎么办?”

“孩子,你已经为他们付出了八年,也该为自己想想了。”

林雨萍心里五味杂陈,她知道母亲说得对。

这时,城里的教育局又找到了她。

“林老师,我们一直关注着你的工作,现在有个机会。”

“市里的实验小学缺一个教导主任,待遇很优厚,你考虑一下。”

这确实是个好机会,比她现在的工资高出三倍。



而且工作地点离家很近,可以更好地照顾母亲。

林雨萍拿着聘书,心情复杂得说不出话来。

回到山村后,她没有立即告诉任何人这个消息。

她需要时间来思考,来做出最终的决定。

可是纸包不住火,消息还是传开了。

原来是她的一个大学同学无意中提到了这件事。

“听说雨萍要调到市里工作了,恭喜她啊。”

这话传到村里,引起了不小的震动。

第一个来找她的是石头的妈妈。

“林老师,听说你要走了?”

“还没确定呢,我还在考虑。”林雨萍有些心虚。

“老师,你可不能走啊,石头离不开你。”

接着,越来越多的村民知道了这个消息。

小花哭着跑来问她:“老师,你真的要离开我们吗?”

林雨萍蹲下身子,轻抚着小花的头:“老师的妈妈生病了,需要人照顾。”

“那你妈妈好了以后,还会回来吗?”

林雨萍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说:“我们以后再说,好吗?”

孩子们虽然小,但都能感受到离别的气息。

课堂上,他们比以前更加认真,生怕错过老师讲的每一句话。

村民们也开始珍惜和她相处的时光。

“林老师,明天到我家吃饭吧。”

“林老师,这是我家种的菜,你拿回去。”

这种依依不舍的气氛让林雨萍的心情更加沉重。

一个月后,她终于下定了决心。

母亲的身体确实需要人照顾,而她也不能永远留在山村。

她把决定告诉了王支书。

“王叔,我可能真的要走了。”

王建国沉默了很久,才重重地叹了口气。

“我们都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我会尽快安排工作交接,保证不耽误孩子们的学习。”

“你为我们村做了这么多,我们都记在心里。”

林雨萍开始着手办理离村的各种手续。

她联系教育局,请他们尽快安排新的老师。

她整理教学资料,准备移交给接任者。

她还要和每个学生家长谈话,交代孩子们的学习情况。

这些事情让她忙得顾不上伤感。

可是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她还是会想起这八年来的点点滴滴。

想起第一次来村里时的忐忑不安。

想起和孩子们从陌生到熟悉的过程。

想起村民们从质疑到接纳的变化。

这里记录着她最美好的青春年华。

离别的日子定在了下个月底。

林雨萍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八年的时间,竟然积累了这么多回忆。

每一本书,每一张照片,都承载着特殊的意义。

她决定把所有的教学用具都留下,给接任的老师使用。

“这些东西留在这里更有价值。”她对李大娘说。

“孩子,你这一走,我们都舍不得啊。”李大娘眼圈红了。

“大娘,我也舍不得你们,可是...”

“我知道,我知道,人各有命,不能强求。”

林雨萍紧紧抱着李大娘,眼泪止不住地流。

这个慈祥的老人,八年来一直像母亲一样照顾着她。

离别的日子越来越近,林雨萍的心情也越来越复杂。

她既期待着新的生活,又不舍得这里的一切。

可是她不知道,村民们正在暗中计划着什么。

05

距离林雨萍离开还有一周,村里的气氛开始微妙地发生变化。

最先察觉到异常的是一些小细节。

平时热情的村民们见到她时,话明显少了很多。

“林老师好。”打个招呼就匆匆走过。

以前总是拉着她唠家常的王婶,现在见了面也只是点点头。

林雨萍心想,也许是因为即将离别,大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吧。

可是第二天,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她去还上周借的锄头,主人李大叔竟然仔细检查了好半天。

“这锄头把有些松动了,是不是你用的时候不小心?”

林雨萍有些疑惑:“我只是用来锄了几垄菜地,很小心的。”

“算了算了,反正也要换新的了。”李大叔摆摆手,但语气明显不如往常热情。

下午,林雨萍去村委会整理教学档案。

路过时听到几个村民在小声议论:

“外来人就是外来人,说走就走。”

“这些年我们对她也不薄,可她心里到底有没有我们?”

“算了,不说了,让人听见不好。”

林雨萍假装没听到,但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能理解村民们的失落,可这种变化还是让她难过。

第三天,更明显的变化出现了。

石头的妈妈专门跑来找她算账。

“林老师,上个月你借了我家的菜刀切过肉,可是没洗干净就还给我了。”

“我家是回民,这个你知道的,菜刀沾了猪肉就不能用了。”

林雨萍脸一下子红了:“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我赔你一把新的。”

“算了,我也不是要你赔,就是觉得你做事不够细心。”

这件事让林雨萍很自责,也很困惑。

以前犯同样的错误,村民们都会包容地提醒她,从不会这样兴师问罪。

第四天,王支书找她谈话。

“林老师,你准备离开,有些事情我们需要提前说清楚。”

“什么事情?”林雨萍有种不好的预感。

“就是这些年的账目问题,需要好好清算一下。”

“账目?什么账目?”

“你在我们村生活了八年,总有一些费用产生,这些都要算清楚的。”

王支书的表情很严肃,完全不像平时那个和蔼的王叔。

“可是,我从来没听说过支教老师还要交费用啊。”

“规矩就是规矩,不能因为你要走了就不算账了。”

林雨萍心里一阵慌乱,她真的没想过这个问题。

“那大概需要多少钱?”

“这个要详细算一下才知道,我们会尽快给你一个结果。”

王支书说完就走了,留下林雨萍一个人在那里发愣。

第五天,村民们的态度更加明显地转变了。

以前见到她总是笑脸相迎的张大爷,现在连招呼都不打。

菜市场的摊主算账时也比以前仔细,生怕她少给钱。

甚至连孩子们也感受到了这种变化。

“老师,我爸爸说你要付钱给我们村。”小花怯生生地问。

“老师,你是不是欠了我们村很多钱?”石头也跑来询问。

林雨萍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搪塞过去。

她开始反思自己这八年来的行为。



确实,她在村里吃了不少饭,借用了很多东西。

可是她也为村里做了很多事,这些应该相互抵消才对啊。

第六天,更让她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平时最疼爱她的李大娘也开始冷淡起来。

“萍萍,你住在我家这些年,水电费我都没跟你算过。”

“还有柴火费,我们山里的柴火都是自己上山砍的,很辛苦的。”

“大娘,您这是...”林雨萍感到莫名其妙。

“我不是要钱,就是觉得这些事情应该说清楚。”

李大娘避开她的眼神,语气有些别扭。

这一刻,林雨萍突然感到了深深的孤独。

她以为自己已经融入了这个大家庭,可现在看来,她始终还是个外人。

当初刚来时那种被排斥的感觉又回来了。

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是自己哪里做错了吗?

还是说,村民们心里一直都有这些想法,只是以前没说出来?

第七天,也就是离别的前一天。

林雨萍收拾好了所有的行李,准备明天一早就离开。

可是越来越多的村民开始“算账”。

“林老师,你用我家板车的次数我都记着呢。”

“林老师,你在村委会办公那么多年,电费要分摊一些。”

“林老师,你教孩子们用掉的粉笔都是我们村买的。”

这些声音让林雨萍感到窒息。

她想起了八年前刚来时村民们的冷漠,没想到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原点。

也许,她真的是太天真了。

以为付出真心就能换来真心,可现实却给了她当头一棒。

晚上,她给城里的朋友打电话诉苦。

“早就跟你说了,那些农村人就是现实,你偏不信。”

“算了,明天就离开那个鬼地方,以后再也不回去了。”

朋友的话让她更加难过,可她已经没有力气反驳了。

也许,明天离开后,她和石岭村就真的再无关系了。

这一夜,林雨萍几乎没有睡着。

她在想,这八年的付出到底值不值得。

现在看来,好像一切都是她的一厢情愿。

第二天一早,当王支书带着几个村民代表来到她门前时。

她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心理准备。

06

清晨的阳光透过薄雾洒在石岭村,林雨萍坐在收拾好的行李旁,眼睛红肿得像桃子。

她一夜没睡,心里五味杂陈。

八年的感情,就要这样不欢而散吗?

敲门声响起,王支书带着五六个村民代表站在门外。

每个人脸上都写着严肃,手里还拿着什么东西。

而王支书接下来的一句话,顿时令林雨萍如遭雷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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