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文根据真实社会事件改编，为保护当事人隐私，文中人物均为化名，部分情节经过艺术加工。
"老头子，你快看看家里还少了什么！"李婆婆颤抖着声音喊道。
"我的天哪，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王站在门口。
"咱们出门才半个小时啊..."李婆婆的声音越来越小。
卧室里突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
老王夫妻对视一眼，脸色瞬间煞白如纸。
01
上午九点半，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客厅，老王正在看晨间新闻，妻子李婆婆在厨房收拾早餐的碗筷。突然，从儿子房间传来孩子的哭声。
"奶奶，奶奶！小明发烧了！"儿媳妇小张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焦急。
李婆婆赶紧放下手中的活，快步走向孙子的房间。只见七岁的小明躺在床上，小脸通红额头滚烫。
"这孩子昨晚还好好的，怎么一夜之间就这样了？"
李婆婆心疼地摸着孙子的额头，转头对儿媳说道："小张，你量量体温。"
小张拿出体温计，几分钟后脸色变得更加凝重："婆婆，39度2！得赶紧吃退烧药。"
"家里还有退烧药吗？"老王也走了过来，看着孙子难受的样子，眉头紧皱。
小张翻遍了家里的药箱："没有了，上次小明感冒剩下的药都过期了。
昨晚我就觉得他有点不对劲，但想着可能只是有点累没想到今天就烧成这样。"
"那还等什么，赶紧去买药啊！"老王着急地说。
"可是我今天要开会，实在走不开..."
小张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十点了，"公司这个月的业绩总结会议，我不能不参加。要不我请假？"
"别请假了，影响工作不好。"
李婆婆立刻说道，"我和老头子去买，我们对这些药比较熟悉。而且现在退休了，时间充裕。"
老王点点头："对我们去，你安心上班。小张，什么药管用你写个纸条给我们。"
小张快速在纸上写下药名："布洛芬颗粒，还有小儿感冒颗粒。
婆婆，记得带医保卡，能便宜不少。孩子的药本来就贵，能省一点是一点。"
"知道知道。"李婆婆应着，转身去拿钱包，"这些年物价涨得厉害，药价更是年年涨。"
看着孙子烧得迷迷糊糊的样子，老王心如刀割："小明乖，爷爷奶奶马上去给你买药，吃了药就不难受了。"
小明虚弱地点点头："爷爷，我头好疼...还有点恶心..."
"不疼不疼，一会儿就好了。"老王轻拍着孙子的小手，眼中满是疼爱，"等爷爷回来给你买好吃的。"
小张匆匆收拾着要带去公司的文件："婆婆，如果小明烧得厉害，布洛芬可以和温水擦身体一起用。还有，多给他喝温开水。"
"行，你放心去上班吧。"李婆婆把儿媳推向门口，"孩子有我们呢。"
十点十分，老王夫妻俩匆匆出门。
李婆婆穿着平时舍不得穿的新外套，老王则戴上了儿子送的帽子。
两人步伐很快，生怕耽误了孙子的病情。
"老头子，咱们去哪家药店？"李婆婆边走边问，"是去那家老店，还是新开的连锁店？"
"就去楼下那家连锁药店，近而且药品全。"老王回答道，"那家老店虽然熟悉，但儿童药不够齐全。"
走到药店门口，老王推开玻璃门，里面空调开得很足，一股凉风扑面而来。
年轻的女店员看到两位老人，立刻迎上来："大爷大妈，买什么药？"
"孩子发烧，39度2，要买退烧药。"
李婆婆从口袋里掏出小张写的纸条，仔细念道："布洛芬颗粒和小儿感冒颗粒。"
店员很快拿来了药，同时介绍道："您看，这是儿童专用的布洛芬，这个牌子效果比较好，安全性也高。
这个是感冒颗粒，可以缓解流鼻涕、鼻塞的症状。布洛芬45元一盒，感冒颗粒32元，一共77元。"
"这么贵？"老王皱了皱眉头，虽然心疼孙子，但这个价格还是让他有些意外，"上次买的时候好像没这么贵啊。"
"大爷，现在药价确实涨了不少，特别是进口的儿童药。不过您有医保卡吗？用医保卡能便宜一半呢。"店员提醒道。
老王伸手往口袋里摸，左摸右摸，脸色突然变了："坏了，医保卡忘家里了！"
李婆婆也赶紧翻自己的包："我也没带！出门太急了，光想着孩子发烧的事，把这茬给忘了！"
两个老人面面相觑，77元对于他们这样的退休工人家庭来说不是小数目，特别是在有医保卡能省一半钱的情况下。
老王的退休金不高，李婆婆更是只有最基本的养老保险，平时花钱都很仔细。
"要不你们回家取一下？反正也不远。"
店员善意地建议道，"我经常遇到这种情况，老人家出门急了就容易忘带卡。"
老王看了看手表已经十点半了："也只能这样了。小姑娘，你先把药给我们留着，我们马上回来。"
"好的，我给您放在这里。"店员把药放到一边，"您们慢点，不着急。"
两个老人快步往家走，李婆婆边走边埋怨自己："都怪我，出门太急了，连这么重要的东西都忘了。要是因为这个耽误了孩子吃药..."
"别怪自己了，我也忘了提醒。"
老王安慰道，"主要是心疼孙子，就想着赶紧买药回去。孩子那个难受样子，看着就揪心。"
"是啊，小明那个难受样子，看着就心疼。"
李婆婆加快了脚步，"而且小张还要上班，家里就我们俩，责任重大啊。"
"咱们快点，别让孩子等急了。"
老王也加快了步伐，"回去的时候顺便给孩子量量体温，看看有没有继续升高。"
走到小区门口时，已经是十点四十分了。
老王夫妻俩平时走路不快，但今天为了孙子，两人都走得比平时快多了。
李婆婆平时有点关节炎，但今天也顾不上疼痛了。
"这医保卡真是不能忘，能省不少钱呢。"老王边走边说，"咱们这点退休金，能省一分是一分。"
"是啊，特别是孩子的药，本来就贵得很。"李婆婆点头同意，"不过为了孩子，再贵也得买。"
02
刚走到单元楼下，就看到隔壁的李阿姨从楼道里走出来，脸色看起来有些不对劲。
李阿姨今年65岁，是个特别爱干净、特别细心的人，平时在小区里人缘很好。
"李阿姨，这么早就出门啊？"李婆婆主动打招呼。
李阿姨看到他们，神色明显有些慌张，四处张望了一下才说话："哦，是老王家的，你们...你们刚回来？不是应该在家带孩子吗？"
"是啊，孙子发烧了，我们去买药忘带医保卡，回来取一下。"
老王解释道同时注意到李阿姨的异常，"李阿姨，你怎么了？脸色不太好啊，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李阿姨环顾四周，压低声音说："我刚才在家里休息，突然听到楼道里有脚步声，而且听起来不像是咱们楼里住户的。"
"什么意思？"李婆婆立刻紧张起来，"怎么听出来不是住户的？"
"就是...脚步很轻，很小心的那种，还在各层楼之间转悠。我住这里十几年了，对邻居们的脚步声都很熟悉。
小王家的小张走路快，老赵家的大爷走路重，每个人都有特点。"
李阿姨越说声音越小，"但今天这个脚步声很陌生，而且鬼鬼祟祟的。"
"那你看到人了吗？"老王追问道。
"看到了！我透过猫眼看了好几次，看到一个陌生男人在咱们这层停留了很久。
他穿着黑色的外套，个子不高，戴着帽子，看不清脸，但给人感觉就是贼眉鼠眼的。"
李阿姨指了指楼上，"他在每个门前都停留一会儿，好像在观察什么。"
老王和李婆婆对视一眼，心中开始不安："那现在人呢？"
"我刚才又听到脚步声往楼上去了，可能是到七八楼了。"
李阿姨指了指楼上，"我心里发毛，就赶紧出来了。本来想去找保安的，正好遇到你们。"
"会不会是哪家的亲戚？或者是上门服务的？"
李婆婆试图往好的方面想，"现在不是有很多上门维修、清洁的吗？"
"不像，我在这住了十几年了，楼里的住户和经常来的亲戚我都认识。
而且上门服务的都有工作服，这个人穿着很随便。"
李阿姨摇摇头，"最重要的是，他的行为很可疑，在门前停留很久，还贴着门听动静。"
"贴着门听动静？"老王的心提了起来，"这明显不正常啊。"
"对！我看得很清楚，他把耳朵贴在门上，好像在听里面有没有人。"
李阿姨的声音更小了，"我当时就觉得不对劲，但又不敢出去。"
听了李阿姨的话，老王夫妻俩的心情更加沉重了。
他们住在六楼，如果真的有可疑人员在楼道里转悠，而且还在观察各家的情况，那就太危险了。
"李阿姨，你报警了吗？"李婆婆问道。
"还没有，我想着可能是我多心了。毕竟也没看到他做什么违法的事情，就是觉得可疑。"李阿姨犹豫着说，"要不我们一起去找保安？"
"可是小明还等着药呢，而且咱们家门锁得好好的，应该没事。"
老王虽然也担心，但更担心孙子的病情，"这样吧，我们先上去看看情况，如果有什么异常，立刻下来找你们。"
"那你们千万小心，如果有什么异常，立刻喊人。"李阿姨担心地说，"要不我跟你们一起上去？"
"不用了，您去找保安吧，让他们在楼下守着。"老王考虑周全，"如果真有问题，也好及时处理。"
李阿姨点点头："那好，我这就去找保安。你们小心点，有事大声喊。"
三人分开后，老王夫妻俩走向电梯。
平时他们更愿意走楼梯锻炼身体，但今天情况特殊，还是坐电梯比较安全，也比较快。
电梯门打开，里面空无一人。两人进入电梯，按下六楼的按钮。
电梯缓缓上升，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刚才李阿姨说的话在他们心中不断放大。
"老头子，我心里有点不踏实。"李婆婆紧紧抓住老王的手臂，"要不我们还是先找保安？"
"别怕，可能是李阿姨多心了。"
老王安慰道但他自己心里也有些忐忑，"而且就算有可疑人员，我们家门锁得很牢固不会有事的。"
"可是李阿姨说得那么详细，不像是编的。"
李婆婆越想越害怕，"而且她住这里这么多年了，对周围的情况很熟悉，不会无缘无故怀疑的。"
电梯到了六楼，门开了。楼道里很安静，看起来没有什么异常。
但是李婆婆注意到，空气中似乎有一丝烟味，很淡，但确实存在。
老王先走出电梯，环顾四周，然后示意妻子出来。
走廊里的感应灯亮着，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
走向家门的路上，李婆婆仔细观察地面："老头子，你看，地上有脚印。"
老王低头一看，确实在他们家门口附近有几个不太清晰的脚印，印痕不深，但能看出是新留下的。
这些脚印的尺码看起来比老王的脚要小一些，而且鞋底花纹也不熟悉。
"这些脚印平时没有啊。"老王皱着眉头说，"而且看起来很新，应该是今天留下的。"
"会不会真的有陌生人来过？"李婆婆的声音开始颤抖，"你看，脚印就在咱们家门口。"
更让人在意的是，楼道的角落里还有几个烟蒂，看起来也是新丢的。烟蒂还没有完全熄灭，似乎是刚刚掐掉的。
"这些烟蒂肯定不是住户丢的。"
老王的声音也变得凝重起来，"楼道里禁止吸烟，住户们都很自觉的。而且这个位置，明显是有人在这里蹲守。"
李婆婆越看越害怕："老头子，我们还是下去找保安吧，这太不正常了。"
"等等，我先听听家里有没有动静。"老王走到家门前，把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
屋内很安静，没有任何声音。
这本来是正常的，因为小张已经上班了，小明在发烧应该在睡觉。
但是在刚才发现的那些异常情况下，这种安静反而让人更加不安。
"听起来没什么异常。"老王直起身来，"可能那个人已经走了。"
两人站在自己家门前，老王从口袋里拿出钥匙，手有些发抖。
这扇深蓝色的防盗门平时给他们很多安全感，但此刻看起来却显得有些不同寻常。
门上没有被撬的痕迹，锁芯也没有被破坏的迹象。
"要不我们先敲敲门？"李婆婆建议道，"万一小明醒了呢？"
"敲门干什么？家里又没大人。小张上班去了，小明在发烧睡觉，就算醒了也不会开门。"老王说着，但还是轻轻敲了敲门。
没有回应，正如他们所料。老王深吸一口气，将钥匙插入锁孔。
"老头子，我害怕。"李婆婆紧紧抓住老王的手臂。
"别怕，咱们一起进去。"老王安慰道，同时在心里祈祷一切都是虚惊一场。
03
钥匙转动的声音在安静的楼道里显得格外清晰。
老王轻轻推开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景象让两个老人彻底愣住了。
客厅里的茶几被移动了位置，原本整齐摆放的茶具散落在地上，其中一个他们最喜欢的青花瓷茶杯摔成了两半。
那是他们结婚时买的，用了四十多年，现在躺在地上，再也回不到原来的样子了。
沙发上的靠垫全部被丢在地上，露出了沙发座椅。
三个靠垫，一个在茶几下面，一个在电视柜旁边，还有一个被扔到了阳台门口。
沙发的缝隙也被人翻过，一些平时掉进去的硬币和纸巾都被翻了出来。
电视柜的抽屉被拉开，里面的东西凌乱不堪。
遥控器、充电器、药盒、老花镜等小物件散落一地。
抽屉被翻得很彻底，连里面的说明书都被拿出来翻过。
最让他们震惊的是，电视柜上原本摆放的全家福相框不见了。
那里只剩下一个长方形的印迹，印迹周围还有些灰尘，说明相框在那里放了很久，却在刚才被人拿走了。
那张照片是去年春节全家人拍的，小明笑得特别开心，是老王夫妻最珍爱的照片之一。
"老天爷...这...这是怎么回事？"老王的声音颤抖着，手中的钥匙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李婆婆紧紧抓住门框，双腿发软："咱们家...咱们家遭贼了？"
两人站在门口，不敢贸然进入。眼前的景象完全超出了他们的想象。
他们出门时，家里还是整整齐齐的，李婆婆甚至还特意把沙发垫子拍平了，生怕家里乱糟糟的。
"会不会是小明起床了，在找什么东西？"老王试图找一个合理的解释，虽然他自己也觉得这个解释很牵强。
"不可能，小明发着高烧，根本没力气下床，而且就算下床也不可能把家里弄成这样。"
李婆婆摇摇头，眼中满是恐惧，"而且小明那么乖，从来不会乱翻东西。"
老王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走进客厅。
地面上除了摔碎的茶具，还散落着一些平时放在抽屉里的小物件——老花镜、钥匙串、药盒、手电筒等等。
"我的妈呀，连药都被翻出来了。"
李婆婆指着地上的降压药盒子，"这些贼到底在找什么？"
老王弯腰捡起地上的老花，发现镜腿也断了："看样子他们翻得很急，很粗暴。"
"可是门锁得好好的啊，他们是怎么进来的？"
李婆婆环顾四周，试图寻找答案，"门没有被撬的痕迹，窗户也关得好好的。"
老王检查了一下门锁和窗户，确实没有被破坏的迹象："这就奇怪了，难道他们有钥匙？"
"怎么可能有钥匙？除了我们一家人，没有其他人有钥匙。"
李婆婆摇摇头，"而且小张上班了，不可能是她。"
正当老王夫妻在客厅查看损失时，卧室里突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两人对视一眼，心脏几乎停止跳动。
那声音很轻，但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像是有人在翻动抽屉。
老王示意妻子别出声，自己蹑手蹑脚走向卧室。
就在这时，卧室的门"吱呀"一声慢慢打开了...
门后站着的那个人，让老王夫妻的世界彻底颠覆了。
老王的双腿瞬间软了，整个人像被雷击中一样愣在原地一动不动，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完全停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