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将5岁儿子锁柜橱饿死,18年后再回老宅却听见:妈妈,我好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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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声明:本文情节均为虚构故事,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
  • 图片非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十八年了,你还回来干啥?”
村口闲坐的老人吐掉嘴里的烟蒂,浑浊的眼睛上下打量着这个突然出现的陌生又熟悉的女人。

刘琴没答话,只是下意识地裹紧了身上单薄的外套。
十八年,足够让一个呱呱坠地的婴儿长大成人,也足够让她的心在悔恨和恐惧的油锅里反复煎熬。
她回来了,回到这个埋葬了她儿子,也埋葬了她前半生的地方。



01

老宅的院墙塌了大半,长满了半人高的蒿草。
院门早就没了,只有两根歪歪斜斜的门柱子,倔强地杵在那儿,像两个沉默的老人。
刘琴拨开挡路的野草,脚下“咔嚓”一声,是踩断了干枯的树枝。
这声音在寂静的午后显得格外刺耳,让她心头一紧。

屋子比她想象的还要破败。
房顶的瓦片掉了一大半,露出黑洞洞的椽子。
窗户纸早就没了,只剩下光秃秃的窗棂,风一吹,发出“呜呜”的怪叫,像谁在哭。
墙皮也剥落得差不多了,露出里头的黄泥坯,一道道裂痕,像是这屋子痛苦的皱纹。

刘琴走到正屋门口,那扇木门斜挎着,门轴也坏了,推上去“吱呀”一声,像是憋了十八年的叹息。
她把钥匙插进锁孔,锈住的锁芯纹丝不动。
她使了使劲,又使了使劲,锁没开,手心倒被钥匙硌得生疼。
她有些泄气,靠在门框上喘粗气。
阳光照在她脸上,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

“难道,连门都不让我进了?”她喃喃自语。

就在她准备放弃,想着是不是找块石头把锁砸开的时候,那锁“咔嗒”一声,竟然自己开了。
刘琴吓了一跳,猛地直起身子,警惕地朝四周望了望。
没有人,连只鸟都没有。
风吹过,卷起几片枯叶,打着旋儿落在她脚边。

她咽了口唾沫,壮着胆子,轻轻推开了那扇沉重的木门。

02

屋里比外面还要阴暗。
一股子霉味儿和尘土味儿扑面而来,呛得刘琴连连咳嗽。
十八年没人住,屋里积了厚厚一层灰,桌子、凳子、炕上,都蒙着一层灰色的“被子”。
蜘蛛网结得到处都是,有的甚至从房梁上垂下来,像白色的布条。

刘琴小心翼翼地往里走,每一步都踩在厚厚的灰尘上,发出“噗噗”的轻响。
她不敢大口喘气,生怕惊动了什么。
屋里的摆设还是她离开时的老样子,只是更旧,更破。
墙角那个缺了腿的木箱子,炕上那床看不出原来颜色的破棉被,还有靠墙立着的那个掉了漆的柜橱……

她的目光落在了那个柜橱上,身子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就是这个柜橱,这个让她后悔了一辈子的柜橱!

她记得,当年她就是把小强……她的儿子,关在了这个柜橱里。

那时候,她年轻,不懂事,脾气又躁。
丈夫常年在外打工,一年到头也回不来几天。
她一个人拉扯着孩子,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小强那时候五岁,正是淘气的年纪,整天不是上房揭瓦,就是下河摸鱼,没一天让她省心。
有时候她干活累了,心烦,小强再一哭一闹,她就忍不住动手。

她不是不爱他,那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啊!
可那时候,她就像中了邪一样,看什么都不顺眼,觉得小强就是个累赘,是个讨债鬼。

那天,具体是为什么事,她已经记不清了,好像是小强又把邻居家的鸡撵得满村跑,人家找上门来骂了一通。
她气急了,抄起扫帚疙瘩就往小强身上招呼。
小强哭着,喊着,她却越打越狠,最后,她把他拽到柜橱跟前,打开柜门,一把将他推了进去,锁上了柜门。

“你再闹!饿你三天,看你还闹不闹!”她当时是这么吼的。

她以为,关他一会儿,吓唬吓唬他,他就老实了。



03

刘琴站在柜橱前,伸出手,想去摸摸那冰冷的柜门,可手伸到一半,又猛地缩了回来,像是被烫着了一样。
她的心怦怦直跳,好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妈妈,我饿……”
一个细弱的,带着哭腔的声音,冷不丁地在她耳边响起。

刘琴“妈呀”一声尖叫,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一下子蹦出去老远,后背重重地撞在了对面的墙上。
“哐当”一声,墙上的灰土被震下来不少,呛得她又是一阵猛咳。

“谁?谁在说话?”她瞪大了眼睛,惊恐地四下张望。
屋里空荡荡的,除了她自己,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窗外,依旧是死一般的寂静,只有风吹过窗棂的“呜呜”声。

“幻觉,一定是幻觉……”刘琴拍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她告诉自己,肯定是太紧张了,加上这屋子十八年没人住,阴气重,所以才产生了幻觉。
在监狱里,她也常常出现幻听,总觉得能听到小强的哭声。

她定了定神,慢慢挪回到柜橱边。
她侧耳细听,除了自己的心跳声,什么也听不见。

“肯定是听错了,肯定是……”她一边小声嘀咕,一边给自己打气。

她鼓足勇气,再次伸出手,颤抖着,摸向了柜橱的铜把手。
那把手冰凉刺骨,让她打了个寒噤。
她深吸一口气,用力一拉。

“吱呀——”一声刺耳的摩擦声响起,柜橱的门,缓缓地打开了。

里面空空如也,只有一层厚厚的灰尘。
当年她塞进去的那些破布烂衫,早就不知道被老鼠拖到哪里去了。

刘琴盯着黑洞洞的柜子内部,仿佛能看到十八年前,那个小小的身影蜷缩在里面,无助地哭泣,绝望地呼喊。
她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上来,模糊了视线。

“小强,我的儿啊……”她哽咽着,跪倒在柜橱前,双手死死地抠着地面,指甲缝里塞满了冰冷的泥土和灰尘。

“妈妈……我好饿……妈妈……”
那声音又响起来了!
这次更清晰,更真切!
就像有人贴在她耳边说的一样!
而且,那声音,分明就是小强的声音!

刘琴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头顶。
她猛地抬起头,眼睛瞪得像铜铃,死死地盯着那个柜橱。



04

“是谁?到底是谁在装神弄鬼?!”刘琴的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得尖利。
她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来,踉踉跄跄地后退了几步,背靠着冰冷的墙壁,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一个冰窖。

屋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人回答她。
只有那若有若无的“妈妈,我饿……”的声音,还在她脑子里盘旋,像一只讨厌的苍蝇,怎么也赶不走。

她不是个胆小的人,在监狱里什么样的人没见过?
什么样的苦没吃过?
可现在,她是真的怕了。
这种怕,不是怕人,而是怕那些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
村里人常说,屈死的人,怨气重,魂魄会留在生前的地方,不肯离去。
难道……难道真是小强的鬼魂回来了?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刘琴就觉得头皮发麻。
她想起小强死时的惨状,皮包骨头,眼睛睁得大大的,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她这个当妈的,就是把他活活饿死的啊!

她不敢再待下去了。
这屋子,她一刻也不想多待。
她跌跌撞撞地冲出屋子,连门都忘了关,一口气跑回村口,才扶着一棵老槐树,大口大口地喘气。
阳光照在身上,驱散了一些寒意,但她心里头的冰,却一点也没有融化。

那天晚上,刘琴没敢回老宅。
她在村外一个废弃的牛棚里凑合了一宿。
牛棚里四面漏风,冻得她瑟瑟发抖,但她宁愿在这里受冻,也不愿回到那个让她毛骨悚然的屋子。

可她又能躲到哪里去呢?
她没钱,没亲戚,除了那栋老宅,她一无所有。

05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刘琴就起来了。
她饿得前胸贴后背,但更让她难受的是心里的恐惧和煎熬。
她想,小强如果是鬼魂,他为什么不直接来找她索命?
为什么要一遍遍地说“饿”?

她突然想起一件事。
当年她被抓走后,小强的后事是村里人帮忙办的。
她没能送儿子最后一程,也没给他烧过一次纸钱,没给他上过一次坟。
会不会是小强在底下没钱花,饿着了,所以才来找她?

想到这,刘琴心里有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既害怕,又有些愧疚。
她决定,无论如何,都要回去看看。
如果真是小强的魂魄,她这个当妈的,该承担的,她认!

刘琴在村里的小卖部赊了几炷香,一沓黄纸,又买了两个最便宜的白面馒头。
她知道,这些东西可能没什么用,但这是她唯一能为小强做的了。

揣着这些东西,她再次走向老宅。
这一次,她的脚步比昨天沉重了许多。
还没进院子,她就闻到一股淡淡的焦糊味,像是有人在烧什么东西。
她心里“咯噔”一下,加快了脚步。

院子里,那口把她吓得魂飞魄散的柜橱,竟然被人从屋里拖了出来,放在院子中央。
柜橱的门大开着,里面黑洞洞的。
旁边,还堆着一些柴火,像是准备要烧掉它。

一个干瘦的老头,正蹲在柜橱边,一边抽着旱烟,一边往柜橱里塞着什么东西。

“王……王大爷?”刘琴试探着叫了一声。
这老头是村里的老人,叫王老蔫,年轻时走南闯北,据说懂点阴阳八卦,村里谁家有点红白喜事,或者孩子吓着了,都爱找他给看看。

王老蔫闻声抬起头,眯着眼睛看了看刘琴,慢悠悠地吐出一口烟圈,说:“是你啊,刘家女。回来了?”
他的声音沙哑,像是被烟熏了多年的破锣。

“嗯,回来了。”刘琴有些局促不安,“王大爷,您这是……”

王老蔫指了指柜橱,说:“你这屋子,阴气太重。尤其是这个柜子,怨气不散啊。”
他又吸了口烟,“我寻思着,把它烧了,给你清清宅。不然,你住不安生。”

刘琴心里一动,难道王大爷也听到了什么?
她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小声问:“王大爷,您……您是不是也听见……听见什么声音了?”

王老蔫斜了她一眼,没说话,只是又往柜橱里塞了一把艾草。
那艾草是他从山坡上采来的,说是能驱邪避秽。

刘琴见他不答,心里更加忐忑。
她把手里的香烛和馒头放在地上,说:“大爷,我……我给孩子带了点东西。”
她说着,就想去点香。

“慢着!”王老蔫突然出声制止了她,“时候不对,地方也不对。香不能乱烧,话也不能乱说。”

刘琴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吓了一跳,举着香的手停在半空,不知所措。

王老蔫站起身,走到刘琴面前,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番,看得刘琴心里发毛。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叹了口气,说:“刘家女,你是不是昨晚在这屋里,听到你儿子的声音了?”

刘琴的心猛地一沉,像是被一块大石头压住了。
她点了点头,声音都有些变调了:“是……是的。他……他说他饿……”

06

王老蔫听了,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掐灭了手里的烟锅,在鞋底上磕了磕烟灰,然后背着手,在院子里踱起步来。
刘琴大气不敢出,紧张地看着他,等着他发话。

“这就麻烦了。”王老蔫走了两圈,停下来,看着刘琴,“孩子是饿死的,怨气最重。他要是缠上你,可不是烧几炷香,给两个馒头就能打发的。”

刘琴一听这话,腿都软了,差点没跪下去。
“那……那可怎么办啊?王大爷,求求您,您给出个主意,救救我吧!”她带着哭腔哀求道。
她现在是真怕了,她不怕死,就怕小强变成厉鬼来折磨她,让她永世不得安宁。

王老蔫捻着他那几根山羊胡,沉吟了半晌,才说:“也不是没办法。不过,得找个道行高深的大法师来做场法事,超度亡魂,化解怨气。不然,这孩子恐怕是不会走的。”

“大法师?”刘琴愣住了,“我去哪儿找大法师啊?我……我没钱……”
她现在身无分文,连吃饭都成问题,哪有钱请什么大法师。

王老蔫摆了摆手,说:“钱的事,先不用愁。邻村有个张瞎子,听说有些真本事,专门给人看这些邪乎事。不过他收费可不低。你要是真想安生,就得舍得花钱。”

刘琴一听,心里又凉了半截。
张瞎子她也听说过,据说是个半仙,看事很准,但要价也黑。
她现在这情况,砸锅卖铁也凑不出多少钱啊。

王老蔫看出了她的窘迫,叹了口气说:“这样吧,我先帮你问问。看看他能不能少要点。不过,你自己也得有点表示。你这老宅子,虽然破,但地基还在。你要是真没钱,就把这宅子抵押给他,或者干脆卖给他,换点钱做法事,也算是给自己买个心安。”

卖宅子?
刘琴心里一万个不愿意。
这是她爹妈留下的唯一念想,也是她现在唯一的容身之所。
可如果不卖,小强的鬼魂天天缠着她,她也活不下去啊。

她犹豫了很久,心里像是有两个小人在打架。
一个说,卖了吧,保命要紧。
另一个说,不能卖,这是祖产,卖了就什么都没了。

最后,恐惧还是占了上风。
她咬了咬牙,对王老蔫说:“王大爷,那就……那就麻烦您了。只要能让小强安息,我……我怎么样都行。”

王老蔫点了点头,说:“行,我这就去找他。你先别回屋里去,就在这院子里待着。这个柜子,我先不烧了,等张瞎子来了,看他怎么说。”
说完,他背着手,慢悠悠地走了。

07

王老蔫走了之后,刘琴一个人守在空荡荡的院子里,心里七上八下的。
太阳渐渐升高,阳光洒在身上,却驱不散她心底的寒意。
她时不时地朝屋里望望,总觉得那黑洞洞的门口,像是怪兽的嘴巴,随时会把她吞进去。

她不敢靠近那个柜橱,离得远远的,找了块还算干净的石头坐下。
肚子饿得咕咕叫,她拿出早上买的两个馒头,想吃,却又咽不下去。
一想到小强那声“妈妈,我饿”,她就觉得喉咙发堵,眼泪忍不住又流了下来。

“小强,妈对不起你……妈不是人……”她一边哭,一边捶打着自己的胸口。
如果时间能倒流,她宁愿自己饿死,也不会让儿子受那种罪。
可是,这世上哪有后悔药吃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日头开始偏西了。
刘琴等得心焦,王老蔫还没回来,那个什么张瞎子,更是连个影子都没有。
她开始怀疑,王老蔫是不是在骗她?
或者,那个张瞎子根本就不肯来?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院子外传来了脚步声。
刘琴精神一振,赶紧站起来,朝外望去。

只见王老蔫领着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走了进来。
那男人中等身材,穿着一身半新不旧的灰色中山装,脸上戴着一副墨镜,手里拄着一根竹竿,走起路来,竹竿在地上“笃笃笃”地点着。
看样子,这人就是王老蔫说的那个张瞎子了。

“张大师,这就是刘家女。”王老蔫指着刘琴,对张瞎子说。

张瞎子“嗯”了一声,墨镜后的眼睛也不知道有没有看刘琴,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他的脸上没什么表情,显得高深莫测。

刘琴赶紧上前,有些紧张地叫了一声:“张……张大师。”

张瞎子也不搭话,径直走到院子中央,围着那个柜橱转了两圈,时不时地停下来,用竹竿敲敲柜子,或者凑近了闻闻。
刘琴和王老蔫跟在他身后,大气都不敢出。

过了好一会儿,张瞎子才停下来,背对着他们,用一种不带任何感情的语调说:“怨气很重。是个小孩子,横死的。”

刘琴一听,心里咯噔一下。
这瞎子,还真有点门道!
连是小孩子都知道!
她赶紧说:“是,是个男孩,五岁……是……是被我饿死的……”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又带上了哭腔。

张瞎子却像是没听见她的话一样,自顾自地说:“魂魄还在这柜子里,不肯走。他有话要说。”

“有话要说?”刘琴急忙问,“他说什么?是不是……是不是还在说饿?”

张瞎子没有回答她,而是转过身,墨镜正对着刘琴,缓缓地说:“他要见你。今晚子时,就在这屋里,我要开坛做法,引他出来。到时候,他有什么冤屈,有什么心愿,你当面听他说清楚。了了他的愿,他自然就走了。”

08

听到张瞎子这么说,刘琴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要和小强的“鬼魂”当面对话?
她光是想想,就觉得手脚冰凉。
可是,事到如今,她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她点了点头,声音有些发抖:“好……好吧。都听大师的安排。”

张瞎子见她答应了,便开始吩咐起来。
他让王老蔫去准备一些做法事用的东西,什么黄符纸、朱砂、公鸡血、糯米之类的。
又让刘琴把屋里打扫一下,尤其是那间关过小强的屋子,要收拾干净,不能有秽物。

王老蔫领了差事,急匆匆地走了。
刘琴也强忍着恐惧,找了把破扫帚,开始打扫屋子。
十八年的灰尘,一扫起来,呛得人睁不开眼。
她一边扫,一边掉眼泪。
这屋子,曾经是她的家,有过欢声笑语,也有过争吵打骂。
如今,却成了她和儿子阴阳相隔的见证。

张瞎子则在院子里踱来踱去,嘴里念念有词,也不知道在念些什么。
他时而抬头看看天色,时而低头掐指算算,神情严肃,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天渐渐黑了下来。
王老蔫把东西都准备齐了。
张瞎子在正屋的地上,用朱砂画了一个奇怪的符号,像是个八卦图,又不太像。
他在符号的四周,插上了香烛,又在中间摆上了一个小小的香炉。

“好了,准备开始吧。”张瞎子说,“刘家女,你一会儿就跪在这符号外面,不管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不要害怕,也不要出声,一切听我吩咐。明白吗?”

刘琴紧张地点了点头,手心里全是汗。

张瞎子又对王老蔫说:“王大哥,你年事已高,阳气弱,今晚的法事阴气重,你就不宜在场了。你在院子外面守着,不要让人进来打扰。等我事成之后,再叫你。”

王老蔫也知道这种事不是闹着玩的,点了点头,说:“好,张大师,你多加小心。”
说完,就退出了院子。

院子里,只剩下刘琴和张瞎子两个人。
夜风吹过,发出“呜呜”的声响,像是鬼哭狼嚎。
远处,偶尔传来几声狗叫,更增添了几分凄凉和恐怖。

张瞎子从怀里掏出一叠黄符,点燃一张,在空中晃了晃,嘴里开始念起咒语。
他的声音不高,但一字一句,都像是带着某种神秘的力量,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新。

刘琴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眼睛死死地盯着张瞎子,心里默念着“阿弥陀佛”。

随着张瞎子咒语声越来越急,屋子里的温度仿佛也降了下来。
刘琴觉得身上一阵阵发冷,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
她甚至能感觉到,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说不出的压抑和诡异。

突然,张瞎子停下了念咒,手中的黄符也燃尽了。
他猛地睁开眼睛,目光如电,直射向那个放在角落里的柜橱。

“孽障!还不出来见你母亲!”张瞎子厉声喝道。

话音刚落,那柜橱突然发出“咯吱”一声轻响,像是有人在里面动了一下。

刘琴的心一下子揪紧了!

09

张瞎子又从怀里掏出一把铜钱剑,在空中比划了几下,然后猛地指向柜橱,口中念念有词,似乎在和什么看不见的东西交流。
他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脸色也有些发白。

“妈妈……我好饿……”
那个熟悉又恐怖的声音,再次在屋里响起。
这一次,声音是从柜橱里发出来的!
清新得就像小强还活着,就躲在柜子里和她说话一样!

刘琴再也忍不住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
她想冲过去,打开柜门,把儿子抱出来,告诉他,妈妈错了,妈妈再也不会饿着他了。
可是,她的腿像灌了铅一样,动弹不得。

张瞎子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异样,头也不回地说:“稳住心神!不要被他迷惑!他现在怨气未消,你靠得太近,会被他所伤!”

刘琴只能强忍着,跪在原地,泪眼婆娑地望着那个柜橱。

张瞎子和那个“声音”周旋了好一会儿,时而厉声呵斥,时而好言相劝。
屋子里的气氛越来越紧张,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刘琴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

就在这时,张瞎子突然停止了动作,他深吸一口气,脸上的表情变得异常凝重。
他缓缓地转过身,面对着刘琴。

“他有话,要单独跟你说。”张瞎子一字一顿地说道,“但是,他的怨气太重,不能直接现身。我需要借你的身子,让他上身,把话说出来。你,愿意吗?”

刘琴愣住了,让她被小强的“鬼魂”上身?
这……这简直太匪夷所思,也太可怕了!

然而接下来所谓大法师的举动让她全身汗毛竖起,以至于几年后只要想起当时的场景,都会浑身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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