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小舟在湿地里晃,芦苇擦着我的脸,唐沁的手指蘸着凉飕飕的汁液,滑过我的锁骨,低声说:“晓晴,这图案不错,不过得野一点。”
她的眼神像水,烫得我脸红心跳。
而我不知道的是,孟宇的镜头在芦苇后闪……
正文:
湿地的夜冷得像刀,篝火噼啪烧着,烟味混着潮气钻进我的鼻子。
我蜷在帐篷边的破毯子上,背包里那件旧冲锋衣磨得肩膀疼,22岁的我像被生活甩了一耳光。三个月前,男友说“我们不合适”,扔下我像扔块破布,毕业的迷茫更像个黑洞。
徐浩说去穷游吧,能救我,湿地露营,300块玩三天,疯一把就忘了痛。
我信了,拖着破包跟一群陌生人来到了这里。
一个女领队走过来,叫唐沁,牛仔裤紧的勾人,笑得像藏着秘密。
她递给我一瓶水。“晓晴,放松点,夜里还有游戏。”她的声音低。
徐浩凑过来,咧嘴笑:“姐们儿,放松点,别那么拘束!”他的眼神扫过我的脸,热得让我想躲,可这里没地方跑。
另一个家伙,孟宇,抱着相机,镜头总往我这边晃,像在窥探什么。我攥紧水瓶,心跳乱得像鼓,失恋的空虚让我想扑进这夜色的狂欢,我只觉得脚下的泥泞,像是要把我拉进深渊。
湿地的夜像个潮湿的梦,芦苇像刀片,割着我的脸,泥泞吸住我的鞋,像要吞了我。
被毕业和失恋掏空,徐浩说这场穷游能让我忘了那个混蛋,可现在我迷了路,湿地的迷雾像在笑我。
失恋的痛像根刺,扎得我喘不过气,我想逃出这鬼地方,可又想扑进这夜色的疯狂,找回点活着的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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芦苇丛里传来低语,我拨开草,撞上一双眼睛。唐沁,领队,牛仔裤裹得紧实,衬衫湿透贴着腰,火把的光在她脸上跳,笑得像藏着谜。
她蹲下来,声音低得像芦苇的尖刺:“晓晴,迷路了?跟我走。”
她伸手拉我,掌心凉得像湿地的水,滑过我的手腕,我的心一抖,像是被她拽住了魂。她带我穿过迷雾,步伐稳得像猎人,回头时眼神扫过我的脖颈,带着股说不清的热。
营地终于出现,帐篷歪歪斜斜,像是随时要倒。
徐浩在修理一顶破帐篷,T恤汗湿,露出结实的肩。他是我大学学长,平时吊儿郎当,今晚却盯着我,像在看陌生人。
“晓晴,来了?”他递来一把螺丝刀,帮我修背包的拉链。他笑得太紧,气息喷在我脸上,带着汗味和烟草:“这地方,玩点刺激的才值。”
他的眼神黏在我脸上,热得让我想躲,可帐篷里没地方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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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身影在营地边晃,孟宇,背着相机,伪装成拍湿地生态。他的眼神冷得像迷雾,镜头总往我这边转,像在偷我的影子。
我问他在干嘛,他低声说:“记录美景。”
唐沁宣布了“迷雾寻宝”的游戏,要两人一组在芦苇丛里找道具,输家得接受“惩罚”。
芦苇迷宫像个活物,沙沙响着吞噬我的脚步,火把的光在雾里散开,晕成诡异的红。
唐沁走在前面,牛仔裤紧得勾人,衬衫湿透贴着腰,火光在她背上跳,像在诱我沉沦。
她回头,眼神像网:“晓晴,贴紧点,别迷路。”
孟宇的影子在芦苇后晃,相机镜头偷窥着我的每一步。我低声问:“他在拍什么?”唐沁笑得更深,低语:“记录冒险,晓晴,别紧张。”可她的声音像刀,划开我的不安。
徐浩拉着我钻进芦苇深处,雾气浓得像幕布,火把的光只照亮他汗湿的脖颈,线条硬朗得让我喉咙发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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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下,蹲在泥泞里找道具,手指“无意”擦过我的小腿,热得像火。我猛地缩腿:
“别乱来!”可他笑得肆意,凑近我耳边,气息喷在我的颈侧,带着烟草和汗的味:“晓晴,这地方不就是要野?放松点。”
他的手滑到我的腰,假装扶我,力道却像占有。我推开他,声音抖得像芦苇:“别闹!”可心底的欲望像雾,缠着我的理智。
他的眼神黏在我脸上,像在剥我的防线。我的心跳像踩进泥泞,沉甸甸地乱,失恋的痛让我想沉进他的热,可徐浩大学时从没这么黏人,今晚的他像换了个人。
唐沁的声音从雾里飘来,带着笑:“找到道具没?得贴身搜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