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文情节均为虚构故事,所有人物、图片、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本文借虚构故事传递积极价值观,呼吁读者遵纪守法,弘扬友善、正义等正能量,共建和谐社会。
“唱!”
“我不会再为你们这群恶魔唱一个字!”
“是吗?”冰冷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紧接着是电流的“滋啦”声和一声被死死压抑住的惨叫。
作为泰国最耀眼的新星,歌手克里特(Krit)从没想过,他引以为傲的天籁嗓音,有一天会成为将他拖入地狱的诅咒,并将他彻底囚禁在那个冰冷的、巨大的金色鸟笼之中。
01.
曼谷国家体育场的五万个座位,座无虚席。
荧光棒汇成的海洋,随着音乐的节拍,掀起一层又一层的巨浪。
舞台中央,聚光灯下,克里特(Krit)闭着眼睛,握着话筒,唱出了最后一个尾音。
那是一个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声音,空灵、迷幻,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
当歌声散去,整个体育场陷入了长达三秒的死寂,紧接着,山呼海啸般的掌声和尖叫声,几乎要掀翻整个场馆的顶棚。
“Krit!Krit!Krit!”
克里特缓缓睁开眼,看着台下为他疯狂的歌迷,脸上露出了标志性的、略带羞涩却又无比自信的微笑。
他享受这种感觉,享受这种用歌声掌控一切的感觉。
年仅二十二岁的他,无疑是当下泰国流行乐坛最炙手可热的太阳。
演唱会结束后,回到后台的克里特,疲惫地倒在沙发上。
经纪人察亚(Chaiyan),一个精明干练的中年男人,立刻递上了一瓶温水和毛巾。
“完美!克里特,今晚的演出堪称完美!”察亚的语气里充满了兴奋,“刚才有好几个顶级的品牌方代表在,他们对你的表现非常满意,后续的代言合作,费用至少能再往上提两成!”
克里特喝了口水,淡淡地“嗯”了一声。
他打开手机,看着上面无数的祝贺信息,嘴角微微上扬。
“对了,”察亚突然想起什么,从文件夹里抽出一份文件,
“这是一个慈善机构的邀请,他们希望你能担任‘失学儿童关爱大使’,下周去清迈参加一个公益活动。这个没有出场费,但是对你的公众形象非常有好处。”
克里特划着手机屏幕,头也不抬地回答:“推了吧,察亚。我下周要去普吉岛给一个富豪的女儿生日宴唱歌,那边给的价格很高。”
察亚的眉头皱了起来:“克里特,我们不缺那点钱。你是个艺术家,不能总盯着商业活动。公益活动能让你更接地气,能让你的音乐……”
“察亚,”克里特打断他,终于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傲气,
“艺术也需要价值来衡量,不是吗?有人愿意花高价听我唱歌,这就是对我最大的认可。至于形象,我现在还需要那东西吗?”
看着克里特那张因为年轻和成功而显得有些桀骜不驯的脸,察亚张了张嘴,最终只能化作一声无奈的叹息。
他知道,这颗他亲手捧起来的太阳,正在升到最耀眼的高度,但也正在变得越来越灼人,让他这个最靠近的人,都感到了一丝不安。
02.
那份来自缅甸的演出邀约,就是在这个时候,通过一个加密邮件,发送到了察亚的邮箱里。
那是一份私人邀请,邀请方是一位神秘的富商,希望克里特能在他举办的私人宴会上献唱三首歌。
而邀请函上标明的演出费,是一个让察亚都倒吸一口凉气的天文数字。
“不行,这个绝对不能接!”察亚的反应异常激烈,他指着邀请函上那个位于缅北边境的演出地点,
“克里特,你疯了吗?这个地方有多乱你不知道?而且对方身份不明,出手又阔绰得诡异,这根本就是个陷阱!”
克里特看着那个数字,眼神里满是炽热。
那笔钱,几乎是他一场大型演唱会纯收入的两倍。
“察亚,你是不是太敏感了?”他靠在沙发上,有些不以为然,“不就是去唱几首歌吗?还能出什么事?对方出这么高的价钱,恰恰证明了我的价值。这对我来说,是一种认可。”
“这不是认可,这是诱饵!”察亚急得在房间里踱步,
“我们不缺钱,克里特!为了这个不明不白的钱去冒这么大的风险,不值得!”
“有什么风险?”克里特站起身,拍了拍察亚的肩膀,语气里带着一丝年少成名的傲慢,
“也许人家只是个单纯喜欢我歌声的超级富豪呢?察亚,你把世界想得太黑暗了。放心吧,我会带上最好的保镖团队,八个人,够不够?”
无论察亚如何苦口婆心地劝阻,克里特都铁了心要接下这份“天价邀约”。
他被自己的声名和那巨大的利益冲昏了头脑,执意要去亲手揭开那个潘多拉的魔盒。
03.
当克里特的私人飞机降落在缅甸的私人机场时,一排漆黑的防弹越野车早已等候多时。
车上下来一群穿着黑西装、戴着墨镜、神情冷漠的男人,他们不说任何废话,只是用一种近乎于押送的姿态,“请”克里特和他的团队上了车。
车队在崎岖的山路上行驶了数个小时,沿途的景象越来越荒凉。
最终,在一片与世隔绝的原始丛林深处,一座灯火通明、如同古代宫殿般的庞大庄园,出现在他们眼前。
庄园内外的奢华与守卫的森严,形成了诡异的对比。
这里的每一个人,眼神都像淬了冰的刀子,冷漠地打量着克里特,仿佛在审视一件即将被拍卖的货物。
克里特压下心中越来越重的不安感,专业地完成了他的演唱。
演出结束后,一位穿着考究、笑容可掬的中年男人端着两杯香槟向他走来。
他自称是今晚的主人,维猜先生(Khun Vichai)。
“克里特先生,您的歌声,真是名不虚传,宛如天籁。”维猜先生将其中一杯香槟递给他,“我本人是一个收藏家,喜欢收集世界上一切独一无二的美好事物。而您的声音,无疑是我听过最独特的珍宝。为了这件珍宝,请允许我敬您一杯。”
他话语里的比喻让克里特感到一丝不适,但面对主人的热情,他无法拒绝。
他接过酒杯,礼貌地和对方碰了一下,然后将杯中的香槟一饮而尽。
酒液入喉,一股奇异的眩晕感瞬间席卷了他的大脑,他的世界,迅速被无边的黑暗吞噬。
不知过了多久,克里特在一片冰凉中悠悠转醒。
他摇了摇昏沉的头,挣扎着坐起来,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得血液倒流。
他不在任何房间里。
他在一个笼子里。
一个巨大的、用纯金色金属打造的、足以容纳一个成年人站立的华丽鸟笼。
笼子的栅栏上,雕刻着繁复而诡异的花纹,冰冷而坚硬。
笼子外,是一间无比奢华、却没有一扇窗户的密室。
而那个让他喝下香槟的维猜先生,正一脸微笑地坐在不远处的真皮沙发上,用一种欣赏藏品的眼神,愉悦地看着他。
“醒了?我亲爱的金丝雀。”维猜先生的声音,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
“这是哪里?你对我做了什么!”克里特冲到笼边,用力地摇晃着栅栏,发出徒劳的巨响,“放我出去!”
“别白费力气了。”维猜先生优雅地晃了晃手中的红酒杯,
“从今天起,你,还有你这副独一无二的嗓子,就都是我的私有财产了。你不再是那个万众瞩目的大明星克里特,你只是我豢养的一只鸟,一只专门为我最尊贵的客人们唱歌解闷的玩物。”
04.
“你做梦!我死也不会为你们这群恶魔唱一个字!”克里特的眼睛因为愤怒而变得通红,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嘶吼着,声音因为绝望而微微颤抖。
维猜先生脸上的笑容没有变。
他只是像在评论天气一样,轻描淡写地说道:“你知道吗,克里特。我这里,有一种专门用来训练不听话的宠物的方法。非常……有效。”
他轻轻地打了个响指。
两个穿着制服的守卫走了过来,他们动作熟练地将两个带着电线的金属夹子,分别夹在了克里特左右两边的金色栅栏上。
其中一个守卫的手中,拿着一个黑色的遥控器。
“我最后一次,礼貌地请求你,唱歌。”维猜先生的声音依旧平稳。
“我……不……唱!”克里特咬着牙,用尽最后的尊严,一字一顿地回答。
维猜先生对着守卫,微微点了点头,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惋惜的表情,仿佛在为一件艺术品即将被玷污而感到遗憾。
下一秒,一股撕心裂肺的剧痛,伴随着强烈的电流,瞬间贯穿了克里特的全身。
他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燃烧,每一条神经都在痉挛。
他想惨叫,却因为肌肉的剧烈收缩而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像一条离水的鱼一样,在笼中痛苦地抽搐、倒地。
短短几秒钟,却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当电流停止时,克里特浑身被冷汗湿透,像一摊烂泥一样蜷缩在地上,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现在,想唱了吗?我亲爱的金丝雀。”维猜先生的声音,像魔鬼的低语,飘进他的耳朵。
从那天起,克里特彻底坠入了地狱。
他的人格、他的尊严,被剥夺得一干二净。
他成了一件被明码标价的商品,一个会唱歌的玩物。
每当有“贵客”到来时,他就会被强迫着开口唱歌。
那些客人,有的是脑满肠肥的军阀,有的是眼神阴鸷的政客,还有的是戴着面具、身份神秘的超级富豪。
他们坐在笼子外,品着美酒,用一种欣赏珍奇动物的眼神,欣赏着他的“表演”。
他反抗过。
他试过用沉默来对抗,换来的是一次比一次更剧烈的电击,直到他大小便失禁,昏死过去。
他试过故意唱得嘶哑难听,换来的是被剥夺食物和水,直到他饿得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渐渐地,他麻木了。
他学会了顺从。
他唱着最动人的情歌,心里却充满了最刺骨的仇恨。
他的歌声依旧美妙,却再也没有了灵魂,只剩下空洞的技巧和无边的羞耻。
05.
这一天,维猜先生心情很好地来到了笼子前。
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白色西装,显得格外春风得意。
“我的金丝雀,”他笑着说,“今晚,你有一场非常重要的演出。有一位你绝对想象不到的‘大人物’,专程为了听你的歌声而来。他出的价钱,足以买下曼谷市中心的一栋楼。”
维猜的眼神变得阴冷,像毒蛇一样,紧紧地盯着克里特。
“所以,今晚,我希望你能拿出最好的状态,取悦那位贵客。如果让他不满意,你知道后果的。我保证,那会比电击和饥饿,要有趣得多。”
克里特没有说话。
他只是麻木地任由守卫打开笼子,将他带去清洗、打扮。
他被换上了一套昂贵的白色丝绸西装,头发被精心打理过。
看着镜子里那个面容憔悴、眼神空洞的自己,克里特感到一阵恍惚,仿佛看到了另一个世界里的、曾经光芒万丈的自己。
他被带到了一处他从未去过的场所,像是一个隐藏在某栋摩天大楼顶层的、极其奢华的私人会所。
他被推上了一个小小的舞台。
台下,只坐着一个人。
那人隐在昏暗的光线里,看不清面容,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感受到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强大气场。
克里特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音乐响起,他开口唱歌。
那一瞬间,所有的屈辱、愤怒、不甘,都仿佛消失了。
只剩下最纯粹的音乐,从他的喉咙里流淌出来。
他的歌声,穿透了黑暗,震撼了整个会所,仿佛垂死的天使,在做最后的哀鸣。
一曲终了,台下一片寂静,许久之后,才响起了孤独而用力的掌声。
演出结束了。
克里特以为自己会被带回那个熟悉的金色鸟笼。
然而,守卫却将他架进了电梯,直接带到了顶层的总统套房。
他被粗暴地推倒在房间中央那张巨大的圆形床上,手腕被用丝巾牢牢地绑在了床头的柱子上。
克里特心中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这恐惧,甚至超过了对电击的畏惧。
就在这时,套房的门,被人从外面“咔哒”一声,刷卡打开了。
一个保镖模样的男人,对着门外,用缅甸语恭敬地说道:“老板,人已经准备好了。”
紧接着,另一个克里特无比熟悉的声音,带着令人齿冷的笑意,从门外传来。
那是维猜的声音。
“很好。”
保镖又开口了,声音压得很低,但在这死寂的房间里,克里特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那位‘大人物’吩咐了,他今晚要亲自‘享用’这只最会唱歌的‘金丝雀’。现在,就让他的人进来吗?”
维猜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的残忍:
“当然。告诉他们,别玩坏了。毕竟,明天晚上,还有别的客人在排队呢。”
话音刚落,房门被彻底推开,几个身材魁梧、气息彪悍的男人,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缓缓地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