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伍后我认识了个洗脚妹,2年后我想娶她,可见准岳父时我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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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退伍之后,我在生活里摸爬滚打,偶然间结识了一位洗脚妹。

她温柔善良,笑容像春日暖阳,渐渐温暖了我这颗漂泊的心。

两年时光匆匆而过,我们的感情愈发深厚,我认定了她就是我要携手一生的人,于是鼓起勇气决定去见她的父亲,正式提亲。

可当我站在准岳父面前,看清他的面容时,整个人瞬间愣住了。



01
我叫刘长亮,是服役八年的二期士官。

原本计划干满三期转业,组织已经答应安排到县里事业单位,可命运总爱开玩笑。

去年深秋接到老家电话时,我正带着新兵在靶场训练。

三叔在电话里支支吾吾说父亲咳血住院了,我攥着手机的手直发抖。

当天夜里就敲开了连长办公室的门。

"连长,我想提前退伍。"我站在办公桌前,喉咙发紧。

连长摘下老花镜,眉头拧成疙瘩:"小刘,你可是连里的标杆,上个月刚立了三等功……"

"我爸病了,肺癌晚期。"话一出口,眼泪就砸在迷彩裤上。

连长沉默着点燃支烟,火星在黑暗里明明灭灭。

他想起自己父亲走时没能见上最后一面,最终在退伍申请上签了字。

退伍那天飘着细雨,全班战友列队送我。

王小虎红着眼圈说:"班长,你教我的擒拿术我还没练熟呢。"

李建军把攒了半年的津贴塞给我:"哥,给叔买点补品。"

我挨个拍拍他们肩膀,转身时听见身后传来压抑的抽泣声。

回到镇上医院,看见父亲躺在病床上瘦得脱了形。

床头柜上摆着半碗冷掉的粥,输液管里回着血。

"爸,你怎么不跟我说实话?"我声音发颤。

父亲睁开浑浊的眼睛:"你三期转业多好的前程,我这病就是个无底洞……"

"钱的事您别操心。"我掏出退伍金存折,余额显示十二万八千。

主治医生把我叫到办公室:"手术加后续治疗至少要三十万,而且成功率只有四成。"

我攥着诊断书在走廊坐到天黑,最后还是签了手术同意书。

那段日子我在医院走廊支了张行军床。

白天给父亲擦身喂饭,晚上在护士站蹭光看护理书籍。

有天半夜查房,听见父亲跟隔壁床大爷说:"我儿子孝顺,可不能拖累他一辈子。"

我躲在门后咬着嘴唇,泪水把口罩都浸透了。

手术那天我在手术室外从清晨站到日头西斜。

当主刀医生摇头出来时,我腿一软差点跪下。

父亲转进普通病房后,我变着花样给他熬汤,可他连半勺都咽不下。

有天清晨我发现他手凉得像块冰,监护仪上刺眼的直线刺痛眼睛。

葬礼那天三叔递给我个铁盒,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八张汇款单,都是我每月寄回家的津贴。

"你爸说留着给你娶媳妇用,自己天天吃咸菜就馒头。"

我攥着汇款单蹲在坟头,直到暮色四合才起身。

02
处理完父亲的后事,老家那栋老房子彻底空了。

几个远房亲戚偶尔路过会顺道看看,但真正能走动的亲人早已各奔东西。

我把钥匙交给隔壁王婶,托她每月开窗通通风,就揣着最后一点积蓄坐上了南下的火车。

在部队开运输车那五年,方向盘摸得比筷子还熟。

可到了这座南方城市,满大街的私家车和电动车让我犯了难。

在人才市场转悠了三天,最后在出租车公司门口看见招工启事——白班夜班轮着开,每月交完份子钱还能剩四千多。

我咬咬牙签了合同,想着总比在工地扛水泥强。

头两个月简直像在迷宫里开车。

有回送个穿西装的去商务区,愣是绕着三栋写字楼转了三圈才找到正门。

乘客下车时脸色比他的公文包还黑,我赔着笑脸递了瓶矿泉水。

好在记性还算争气,三个月后连巷子口卖煎饼的大妈都认得我的车。

就是这腰和脚,每天收车时都像灌了铅,踩离合的左腿直打颤。

那天老周看我扶着腰下车,硬拽我去他常去的足浴店。

"小伙子别舍不得花钱,我开了二十年车全靠这手艺续命。"

我摸着瘪下去的钱包犹豫,老周已经掏出会员卡拍在桌上:"报我名字打八折!"

从那以后隔周三晚上我就成了足浴店的常客。

张姐的手法最合我心意,按到涌泉穴时能酸到天灵盖。

这天我照例往三号床一躺,扯着嗓子喊:"王老板,老规矩让张姐来!"

"小张家里老人住院了。"老板搓着手赔笑,"新来的晓燕手法也不错,给你按足九十分钟,再送个艾草包?"

我摸着发皱的裤兜,想起该给老家寄钱了,刚要开口拒绝,又瞥见墙上贴的"新客体验价",话到嘴边改成:"行吧,试试就试试。"

帘子一掀,进来个扎马尾的姑娘,白大褂下摆沾着几滴暗红药水。

她把工具箱往床头柜一放,手指绞着衣角:"大哥,我才学半个月……要是疼您就说话。"

我盯着她左眉梢的小痣,突然想起高中同桌的刘晓芸。

那年我总在她收作业时偷偷多看两眼,直到毕业都没敢说半句话。

"没事,你按你的。"我往床上一躺,闻到淡淡的艾草香。

姑娘的手刚碰到脚踝,我条件反射地缩了下——这力道比张姐轻了至少三成。

她慌得差点打翻精油瓶:"对、对不起!我再去调点力度……"

"别慌。"我翻过身撑着脑袋,"你们学徒是不是都要先在冬瓜上练手?"

她愣了下,噗嗤笑出声:"大哥您怎么知道?我练了半个月冬瓜,有天切菜时差点给茄子按摩。"

03
我仰躺在按摩床上,看着晓燕端着足浴盆进来,忙笑着宽慰她:"妹子别拘束,我这人皮实得很,你尽管按。"

话虽这么说,可当她冰凉的手指触到我脚底时,我还是忍不住缩了下脚趾。

晓燕的指法确实生疏,拇指按在涌泉穴上时力道忽轻忽重。

我咬着后槽牙强忍,直到她突然发力,疼得我"嘶"地倒抽冷气:"姑娘,你这是要在我脚底板刻地图呢?"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果然看见她耳尖都泛了红,手指无措地绞着毛巾。

"对不住啊大哥,我……我再去练练。"

她转身就要走,我忙撑起身子:"别介!我这老胳膊老腿的,正需要你这种年轻力壮的练手。当年我在部队学开车,头回挂挡把教练车变速箱都弄坏了,人家不照样让我接着练?"

晓燕的眼睛突然亮起来:"您当过兵啊?是开运输车的?"

我点点头,看着她搬来小板凳坐在床边,忽然想起自己退伍后总爱跟人讲部队的事,可街坊邻居听两句就借口买菜走了。

这姑娘倒好,托着腮听得认真,睫毛忽闪忽闪的。

那天我讲到半夜十点,脚底板都泡发了白,却觉得比往常都舒坦。

后来再去足疗店,总要先问晓燕在不在班。

她手法渐渐熟练,会在我脚踝处垫上温热的艾草包,有时还偷塞给我颗水果糖。

有回我故意提前半小时到,隔着玻璃门看见她正给客人捶背,嘴角弯弯的像月牙。

可等我换好拖鞋,她却耷拉着脑袋,连工作服上的蝴蝶结都系歪了。

"这是让哪个小鬼欺负了?"我把茶水往她面前推了推。

晓燕盯着茶杯里打转的茶叶梗,声音闷闷的:"我爸又催我回家相亲,说足疗店不是正经工作。"

我摸出烟盒又塞回去,想起自己闺女也差不多大。

"你爸是怕你受委屈。"话一出口就后悔了——这话说得像居委会大妈。

晓燕突然抬头,眼睛亮得吓人:"可我喜欢这份工作!上个月有个老奶奶脚肿得下不了床,我天天上门给她按摩,现在都能跳广场舞了。"

我愣了下,想起退伍时指导员说的话:"有些事做了不一定有人看见,但自己心里得亮堂。"

那天我们聊到打烊,她送我到门口时,路灯把两个人的影子拉得老长。

我摸出手机给她看闺女发来的照片:"我闺女在省城当护士,当初她妈也不同意,现在不也干得挺好?"

晓燕突然笑了,眼角的细纹像春水漾开。

后来她总说我是她的"编外大哥",其实我知道,是这姑娘让我找回了在部队给新兵讲传统时的那股劲头。

上个月她考取了高级按摩师证,第一个就给我发消息,我捧着手机乐得像个傻子。

04
那天晓燕接完电话回来,眼眶红红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工作服的下摆。

我注意到她情绪不对,等客人走后主动凑过去问:“家里出什么事了?”

她低着头,声音闷闷的:“我爸不知道从哪儿听说我在洗脚城上班,刚才打电话把我骂得狗血淋头。说我在外面干些不三不四的勾当,丢人现眼,让我立刻辞职回家。”

“可咱们店是正经生意啊。”我下意识替她辩解,又想起自己没立场说这话,便改口道,“你跟叔叔解释清楚不就行了?”

晓燕苦笑了一下,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我解释了,可他根本不听。说正经人家姑娘谁会去给人洗脚,说我要是再不回去,就跟我断绝关系。”

我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冲动。

其实这段时间接触下来,我早就对晓燕有了好感。

她总是轻声细语地跟客人说话,手法又轻又柔,连我这种糙汉子都觉得舒服。

此刻看着她委屈的样子,我鬼使神差地说:“要不这样,等会你提前下班,我带你出去转转?咱们去江边吹吹风,再吃顿好的。”

晓燕抬起头,用一种我看不懂的眼神打量我。

我顿时紧张起来,生怕她觉得我是趁人之危。

正想找补两句,她却突然笑了:“行啊,不过光吃饭不够,你得陪我喝酒。我心情不好,得醉一场才能忘掉这些破事。”

我愣了一下,随即点头:“成,你想喝多少我都陪你。”

那天晚上我们去了江边的大排档。

晓燕平时滴酒不沾,两瓶啤酒下肚就开始放飞自我。

她扯着嗓子唱跑调的歌,把脚踩在凳子上划拳,还逼着我听她吐槽她爸的封建思想。

“你说他是不是老古董?”她醉醺醺地靠在我肩上,“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洗脚怎么了?我又没偷没抢,靠自己双手挣钱,怎么就丢人了?”

我看着她泛红的脸颊和亮晶晶的眼睛,心跳突然漏了一拍。

借着酒劲,我鼓起勇气说:“晓燕,要不你当我女朋友吧?我保证不嫌弃你的工作,也不让你受委屈。”

晓燕突然安静下来,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被她看得发毛,正想解释自己不是酒后乱性,她却扑哧一声笑了:“你认真的?”

我使劲点头:“当然!我早就……早就喜欢你了。虽然我工资不高,但我会努力对你好。”

晓燕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她要拒绝。

就在我准备打圆场时,她突然伸手抱住我:“谢谢你。其实……我也喜欢你很久了。”

我愣住了,感觉整个人都在飘。

晓燕把脸埋在我胸口,声音闷闷的:“可是你真的不介意吗?很多人听说我在洗脚城上班,都会用异样的眼光看我。”

我轻轻拍着她的背:“工作哪有高低贵贱?你比我强多了,至少你靠自己养活自己。我一个大男人,要是连这点都看不透,还配当什么男朋友?”

晓燕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那说好了,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你都不许嫌弃我。”

“绝对不嫌弃!”我举起手发誓,“要是我说谎,就让我……就让我这辈子都找不到对象!”

晓燕被我逗笑了,轻轻打了我一下:“呸呸呸,不许说这种话。”

那天晚上我们手牵手走在江边,看着对岸的霓虹灯倒映在水里。

晓燕靠在我肩上,哼着走调的歌。

我知道从今往后,我要守护的不只是这份工作,更是这个勇敢又温柔的女孩。

05
半年后,我再没踏进过那家按摩馆的门。
晓燕搬进了我租的小屋,每天下班后都会给我捏捏肩膀。

她手艺好,力度拿捏得准,我常开玩笑说:“你这手艺,不去开按摩店都可惜了。”

晓燕就笑着拍我:“那我不成了抢自己饭碗?”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们同居也快一年了。

有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盘算着存款,突然想到:“要是以后天天都能让晓燕给我按摩,这一年能省下不少钱呢。”

想着想着,我翻身下床,翻出存折直奔金店。

挑了条最亮眼的金项链,想着等晓燕生日时给她个惊喜。

可等我把项链递到她面前时,晓燕眼睛都直了:“你疯啦?买这么贵的东西干嘛?”
“这不是庆祝咱们住一块儿嘛。”我挠挠头,“再说你天天给我按摩,这算工钱。”
晓燕扑哧笑了,扑过来搂住我脖子:“傻子,我愿意给你按一辈子。”

又过了几个月,眼看着快到年底,我觉得该把结婚的事提上日程了。

可晓燕听完却皱起眉头:“我爸那边……我跟他闹得挺僵的,结婚得回老家拿户口本。”


“怕啥?”我拍着胸脯,“我陪你回去!再说了,我当过兵,你爸要敢欺负你,我第一个不答应!”
其实我心里也打鼓,但看着晓燕犹豫的样子,只能硬着头皮催。

她拗不过我,终于点头:“那行,年底咱们回去一趟。”

晓燕老家在县城,火车坐了五个小时,下车后又走了十几分钟。

楼道里阴森森的,晓燕突然拉住我:“我爸脾气急,待会不管他说啥,你都别顶嘴,不然咱们的事就黄了。”
“放心吧,我拎着这么多礼物呢,他总不能赶人吧?”我晃了晃手里的烟酒补品。


晓燕白了我一眼:“你当这是走亲戚呢?我爸要是发起火来,天王老子来了都没用。”

我嘴上应着,心里却没当回事。

等晓燕敲开门,一个洪亮的声音炸响:“你还知道回来!”
我条件反射地往前跨一步,刚要开口打圆场,抬头却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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