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临死前嘱咐李治:这个人太厉害,你镇得住就用,镇不住就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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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观十七年,长安太极宫,夜深。

唐太宗李世民病重,卧于龙榻,声音低沉。

太子李治站在床前,双手紧握。

“治儿,记住,有个臣子很厉害。”李世民说。

“你若能管住他,他活;管不住,就杀了他。”

李治一愣,问:“父皇,这人是谁?”

“李勣。”李世民答。

李治点头:“凌烟阁的李勣?”

“对。”李世民说。

“他忠勇,但若失控,恐坏大事。”

李治连连点头,心中记下李勣的名字。

殿外夜风吹过,宫灯微晃。

李治退出殿外,步履沉重。

李世民闭目,似在思索。



01

隋大业七年(611年),山东菏泽,徐氏宅院。

清晨,薄雾笼罩田野,鸡鸣声此起彼伏。

十七岁的徐世勣坐在书房,案上摊开一本《孙子兵法》,他手持竹简,目光专注。

窗外,父亲徐盖的脚步声传来,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世勣,又在读兵书?”徐盖皱眉。

“你该多读些《论语》,将来考个功名。”

徐世勣放下竹简,抬头说:“爹,隋朝苛政,百姓饿死街头,读《论语》能救人吗?兵书教我排兵布阵,能护一方平安。”

徐盖叹气:“乱世将至,你一个少年,能做什么?”

“总要试试。”徐世勣语气坚定。

“若坐等乱世吞噬家乡,我不甘心。”

徐氏家族在菏泽是望族,世代行善,家中粮仓常开,赈济贫民,乡人称其“大善人”。

徐世勣自幼随父接济灾民,见惯了流民的麻木眼神,也听多了他们的哭诉。

隋帝杨广征高丽,徭役繁重,田地荒芜,民怨沸腾。

徐世勣每每听闻,心中如有火烧。

他不只读兵书,还常与乡中老者探讨天下局势,十岁便能说出隋朝弊政,乡人皆惊其早慧。

徐盖见劝不动儿子,只好作罢。

他知徐世勣性子倔,一旦决定,九头牛也拉不回。

几天后,徐世勣趁夜收拾行囊,留下一封书信,悄然离家。

信上写道:“儿不孝,愿投军报国,望爹娘保重。”

他步行百里,来到滑州卫南县,投奔了当地瓦岗军首领翟让。

瓦岗军不过数百人,驻扎山中,缺粮少械,军士多是逃役的农夫,衣衫褴褛。

翟让见徐世勣年少,以为他不过一时热血,便问:“小子,你会什么?”

徐世勣不卑不亢:“会读书,懂兵法,愿为将军献策。”

翟让半信半疑,丢给他一堆军务:“先管粮草,看你本事。”

徐世勣接手粮草,条理分明。

他见军中粮少,便建议翟让袭击附近隋军粮仓。

翟让依计行事,果得数千石粮食,军心大振。

徐世勣又提议开仓放粮,招募流民。

他带人沿途张贴告示:“瓦岗军赈灾,愿者从军。”

不到一月,数千流民投奔,瓦岗军扩至近万人,声势大涨。

某夜,军营篝火旁,翟让拍着徐世勣的肩:“小子,有你的!当初我还以为你是个书呆子。”

徐世勣笑:“将军,兵强马壮,才能立足乱世。”

翟让点头,眼中多了几分信任。

他将徐世勣提为军师,命他掌管军务。

徐世勣每日忙碌,调粮草、练新兵、绘地图,帐中灯火常亮到深夜。

他虽年轻,却沉稳老练,军士敬他,称他“徐小将军”。

但徐世勣心中清楚,瓦岗军虽壮大,仍是乌合之众。

翟让虽豪爽,却无远见,只想占山为王,求一时安稳。

徐世勣夜深人静时,常望星空,思量未来。

他想起离家前,母亲拉着他的手说:“世勣,乱世无情,保命要紧。”

他却答:“若不能为天下谋安宁,活着又有何意?”

几个月后,隋将张须陀率军来剿,瓦岗军上下惊慌。

翟让召集将领商议,多数人主张逃走。

徐世勣站出,沉声说:“将军,逃不过今日,逃不过明日。张须陀兵多,但粮道长,我军可设伏断其后路。”

翟让犹豫:“若败了,全军覆没。”

徐世勣目光如炬:“若不战,必败。将军信我,我愿领兵。”

翟让咬牙:“好,干了!”

徐世勣连夜布阵,选精兵埋伏于山谷,诱敌深入。

张须陀果然中计,粮道被断,军心大乱。

瓦岗军趁势杀出,徐世勣持矛冲锋,喊杀声震天。

张须陀全军覆没,尸横遍野。

战后,翟让大喜,封徐世勣为先锋,军中无人不服。

胜利的喜悦未散,徐世勣却未放松。

他知瓦岗军根基不稳,翟让的短视迟早酿祸。

他坐在帐中,翻开兵书,目光落在“知己知彼”四字上,喃喃道:“乱世如棋,瓦岗军,下一子该如何落?”



02

隋大业十三年(617年),瓦岗军营,河南荥阳。

夜色深沉,营地篝火噼啪作响。

徐世勣坐在帐中,案上摊着地图,手指在荥阳附近划动。

他刚满二十岁,面容清瘦,眼神却透着老成。

帐外,军士巡逻的脚步声断续传来,夹杂着远处的马嘶。

瓦岗军自击败张须陀后,声名大振,兵马增至万余,寨中粮草堆积如山。

但徐世勣心中却无半点轻松。

翟让近来变了。

他原本豪爽,如今却常醉酒,猜忌心重。

徐世勣献上的每条计策,翟让总要反复盘问,似怕他功高盖主。

军中将领也分了派系,有人附和翟让,有人暗中议论他无远见。

徐世勣夹在其中,倍感疲惫。

他想起离家时父亲的叮嘱:“世勣,乱世如刀,勿陷太深。”

可他已身在局中,哪能抽身?

这日,翟让召集众将议事。

帐中,翟让高坐主位,红着眼说:“隋军又来,听说王世充带了三万兵,咱怎么办?”

将领们面面相觑,有人低声道:“要不,避一避?”

徐世勣皱眉,站出说:“将军,王世充兵多,但新败于洛阳,士气不稳。我军若趁夜袭其营,可破敌。”

翟让冷笑:“夜袭?上回打张须陀,你也说能赢,差点折了半数兄弟!”

徐世勣沉声:“那次若不战,瓦岗军早没了。将军,机会稍纵即逝。”

翟让摆手:“我意已决,撤到荥阳以北,守山寨。”

众将不敢再言,徐世勣只得退下。

夜深,他独自站在寨墙上,望着一片漆黑的原野,心中沉重。

瓦岗军看似强盛,实则如沙上之塔,翟让的短视迟早害人。

他攥紧拳头,暗想:“若无明主,这万人生死,付诸何人?”

数日后,逃亡的李密来到瓦岗军。

徐世勣与王伯当听闻李密曾助杨玄感反隋,颇有才名,便同劝翟让迎李密为主。

徐世勣说:“将军,李密有雄才,若奉他为主,瓦岗军可得天下民心。”

翟让犹豫再三,终同意。

李密入寨,果然不凡。

他谈吐儒雅,胸有韬略,很快赢得军心。

徐世勣辅佐李密,献策开仓赈灾,收拢河南、山东流民。

告示贴出,灾民蜂拥而至,十日之内,瓦岗军增兵五千,声势更盛。

翟让却不高兴,私下对亲信说:“李密抢了风头,徐世勣还帮他,哼!”

徐世勣听闻这话,心中一凉。

他敬李密的才华,却也不忘翟让的知遇之恩。

某夜,王伯当找他喝酒,叹道:“世勣,翟让和李密,迟早生乱,你打算如何?”

徐世勣沉默,端起酒碗一饮而尽:“我只想保这万人生路,管他谁主。”

王伯当摇头:“你这性子,太倔。乱世里,忠义最伤人。”

徐世勣不答,目光投向帐外。

月光下,营寨连绵,刀枪映寒。

他想起幼时读过的《左传》,其中一句“忠以事君,义以处世”常萦绕心头。

可如今,翟让猜忌,李密野心,忠义二字如绳索,缚得他喘不过气。

几月后,王世充果率军来攻。

翟让避战,李密却力主迎敌。

徐世勣设计,于洛水设伏,亲率两千精兵夜袭王世充大营。

战鼓响,火光冲天,徐世勣一马当先,杀入敌阵。

王世充军大乱,退五十里。

战后,李密封徐世勣为东海郡公,军中威望更隆。

胜利归来,徐世勣却无喜色。

他察觉李密的眼神多了几分深意,似在掂量他的忠诚。

翟让则越发疏远,宴席上只与亲信饮酒,对徐世勣冷淡。

某日,徐世勣在帐中整理兵书,忽听帐外脚步急促。

一亲兵冲入,低声说:“徐将军,翟让今晚设宴,邀李密和您同往,恐有不妥!”

徐世勣一怔,问道:“有何不妥?”

亲兵压低声音:“有人见翟让亲信磨刀,似有异动。”

徐世勣手一抖,兵书落地。

他拾起书,沉声道:“备马,随我去。”

他不知今晚宴席是福是祸,但既为瓦岗军军师,便无退路。

夜风吹过,营寨的火把摇曳,他跨上马,朝翟让大帐而去,心中却如压巨石。



03

隋大业十三年(617年),瓦岗军大寨,河南荥阳。

夜幕低垂,寨中火把照亮主帐,笑语喧哗。

翟让设宴,邀李密、徐世勣与众将同饮,庆洛水大捷。

徐世勣跨入帐中,环视四周,见翟让高坐主位,面带醉色,李密居左,谈笑自若。

帐内刀斧手隐于幕后,气氛微妙。

徐世勣心头一紧,忆起亲兵的警告,面上却不动声色,坐于末席。

翟让举碗,大声道:“李密、世勣,此战大胜,瓦岗军威震天下!来,干!”

众将应和,酒碗碰撞,气氛热烈。

徐世勣浅尝一口,目光扫过翟让身旁的亲信,见他们手按刀柄,眼神闪烁。

他暗自警惕,手握腰间佩剑。

酒过三巡,翟让忽拍案,醉态尽消,盯着李密道:“李公,瓦岗军是我一手创下,如今你名声盖我,军心尽归,意欲何为?”

帐内骤静,众将屏息。

李密放下酒碗,笑道:“将军多虑,我只为反隋大业,怎会夺权?”

翟让冷哼,猛地起身,指着李密:“少来花言巧语!今晚,你走不出这帐!”

话音未落,他一挥手,刀斧手冲出,刀光闪动,直奔李密。

徐世勣大惊,起身欲阻,却见李密早有准备,从袖中抽出一柄短剑,反手刺倒一名刀斧手。

帐内大乱,刀剑相交,喊杀震天。

翟让亲信扑向李密,徐世勣拔剑挡住一人,喝道:“将军,住手!内乱只会自毁长城!”

翟让红眼:“徐世勣,你也反我?”

不及多说,他挥刀劈来。

徐世勣侧身闪避,剑锋一转,架住刀势,尚未还击,忽闻一声惨叫,翟让胸口中剑,倒地气绝。

徐世勣转头,见李密持剑,血染衣袍,身后翟让亲信已倒下数人。

王伯当带兵冲入,制住余众,帐内血腥味弥漫。

徐世勣呆立,手中剑落地,望向翟让尸身,脑中闪过初投瓦岗时的誓言。

翟让之死,如刀刺心。

李密收剑,拍了拍徐世勣肩头,沉声:“世勣,翟让心生异志,不除他,瓦岗必乱。你忠义,我信你。”

徐世勣无言,目光复杂。

他知李密此举狠辣,却保住全军,但翟让之死,是否真如李密所言?

帐外,军士议论纷纷,军心动摇。

次日,李密召集全军,宣布翟让“谋反”,自领主帅。

他封徐世勣为左军都督,统管翟让旧部,以安众心。

徐世勣领命,带旧部开仓放粮,赈济山东、河南流民。

他亲赴灾区,分发粮食,见百姓跪谢,略感宽慰。

十日内,二十万流民投奔,瓦岗军增兵十万,规模空前。

徐世勣被封东海郡公,威望更隆。

他日夜操练新兵,重整军务,表面尽忠,内心却如波涛翻涌。

他敬李密的才干,却难释翟让之死。

每逢深夜,他独坐帐中,翻开兵书,却难入目。

忠义二字,如巨石压心。

他想起王伯当的话:“乱世里,忠义最伤人。”

他不愿信,却无法反驳。

某夜,徐世勣巡营归来,帐中忽多一封信。

展开一看,纸上墨迹未干,写着八字:“小心李密,祸起萧墙。”

他一惊,四下无人,窗外风静。

他将信焚于灯,额上冷汗涔涔。

这信何人所投?

李密是否真有异心?

抑或,有人欲借刀杀人?

徐世勣握紧拳,望向帐外夜色,暗道:“瓦岗如棋局,我该如何落子?”

他回想近日,李密待他虽厚,却常试探。

宴会上,李密曾问:“世勣,若有人反我,你当如何?”

他答:“为军,当忠于大业。”

李密一笑,未再追问。

徐世勣心知,李密的野心远不止瓦岗,这位新主,又将带他走向何方?

那封密信如刺,扎入他心。

他决定,暂按兵不动,暗中留心李密一举一动。

寨中,火把摇曳,徐世勣步出帐外,月光洒满肩甲。

他深吸口气,抬头望天,星辰依旧,乱世却无尽。

他喃喃:“忠义,义何在?”

远处,号角低鸣,似在催他迈向未知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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