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为爱洗盘子时,他却在豪华厅里订婚!后来我和小三成为了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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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当我在酒店后厨洗了十三个小时盘子时,我的男友正在最豪华的厅里举行订婚宴。
他指名道姓要我帮他矜贵的未婚妻夹菜。
我低头站在人群中心,被比较得无地自容。
但突然,我的眼前划过几条弹幕:
【女主干嘛叫过来就过来啊,非得逼得我宝做选择是吧,两个女人都是心机婊!】
【她怎么还不打算死?已经迫不及待看我宝成为新主角了!】
1
我错愕地看着眼前恶意滔天的弹幕,质问的话哽在喉间,却被更尖锐的苛责刺中:
「温珏,瞧瞧你现在的穷酸样,怎么还好意思活在世上?」
我猛回神,不可置信地看向眼前人。
林天成,我的男朋友,在我夜以继日弥补他捅下的窟窿时,如此当众羞辱我。
我冷声:「林天成,全世界就你没资格说这句话。」
「我刚认识你的时候,你就是个连家都没有的流浪汉,要不是我和我哥,你早被打死在街头了。」
林天成一怔,似乎也回忆起那些堪称美好的往事。
但下刻,他眼里划过更深的厌恶,叉腰冷笑:
「我逼你救我了?」
「当初是你自己选的,现在就别把自己说得这么可怜。」
他一字一顿:「温珏,你伪善得让我恶心。」
原来我这叫伪善。
在林天成冷冰的眼神里,我突然开始大笑,笑得前仰后翻,笑得手撑膝盖直落下泪来。
我伪善到尽心尽力照顾了他三年不求任何回报。
我伪善到用所有能力和人脉换他一个在这风风光光苛责我的资格——
「别发疯了,温珏。」
「你现在真的很丑。」
他冷冷看我崩溃:
「你应该知道现在我和你的差距吧,你根本配不上我。」
「识相的,就像个普通服务员一样做好你该做的,别在这丢人现眼。」
「我要和你分手。」
周围响起窸窸窣窣的讨论声:
「这不是温家那个天才画师大小姐吗?怎么才半年就沦落到当洗碗工了?看脸我都没认出来。」
「真是一副好牌打得稀烂啊。」
「听说就是她害得自家公司破产,哥哥成植物人,男朋友也不要她了。我要是她,早没脸活在这世上。」
里面有我曾经圈内最好的朋友,有我好心帮助过的后辈,更有见证了男朋友害我家破人亡全程的人。
但没有一人是站在我身边的。
他们用凉薄的话逼得我抬不起头,用戏谑的眼神一下下戳在我脊梁骨,质问我怎么还不去死。
巨大的落差将我狠狠按在地上,连一丝喘息空隙都没有。
「好啊林天成,分手就分手,和你在一起我只会不幸!」
我猛上前揪住林天成的衣领,还没碰到,就被其他服务生拦住。
被七手八脚强制按到地上时,我瞥见他眼里刺眼的得意。
逆着光,我仰头恶狠狠瞪林天成:
「可你凭什么潇洒离开?」
「林天成,你先把我哥还我!你把他还给我啊!」
到今天我都没想通。
为什么林天成一定要在那个大暴雨天,拉我哥去环山公路飙车。
大雨倾盆,电闪雷鸣,两车相撞得惨烈,双双跌下山崖。
可林天成只是轻微的擦伤。
我的哥哥却因过度缺氧损伤了大脑,至今还躺在病床上。
2
事后,林天成哭着对我说:
「珏珏,我也是受害者啊,你不能怪我的。」
「再说了,要不是你画画没看手机,我和你哥怎么会因为着急着找你出车祸?」
我怪不了一直相信的男友。
只能怪没接到一秒挂断电话的自己。
午夜梦回,我一遍遍想起哥哥满身是血的模样,恐惧到抓了自己一身血淋淋的伤,却始终掉不出眼泪。
到最后,我连拿起画笔都生理性反胃。
林天成眼看我痛哭流泪,用带血的手捧起我的脸:
「放心吧珏珏,我不怪你害我受伤,你现在只有我了,我一定好好待你。」
我呜咽着答应。
可林天成迅速接手了我家公司,并把它弄破产。
我卖掉收入不菲的画室,填补公司空缺。
林天成却在隔天,直接把公司卖了。
我发了疯地跑去质问他,为什么要卖掉我早逝父母的心血,为什么要在我哥昏迷时候做这种决定。
却只听到他冷笑:
「这一切都要怪你啊,温珏。」
「要不是你没能力,怎么会让公司落到我手里?」
又是我的问题吗?
谣言越传越烈,所有人对我退避三舍,我吃了无数闭门关,别说治好哥哥,连凑够医药费都是奢望。
突然,弹幕又出现了:
【呜呜我宝好帅,看得我好爽!】
【这自毁值肯得有个九十多了吧?没想到光害死她哥,就能有这么明显的进展,我宝真是好聪明一宝!】
【就是可惜了这女主只有一个哥能霍霍,也不知道我宝下次要咋毁她,给我愁的……】



轰隆一声巨响。
我听到自己内心有什么东西轰然倒塌的声音,眼前的场景模糊虚化成了吃人的漩涡,逼得我胃酸上反,直到——
「啪!」
林天成猛偏过头,本洋洋得意的脸上印了个通红的巴掌印。
是那位被他用来对比我惨状的未婚妻。
「白眼狼,真不要脸。」
叶凡若冷哼,她甩了甩打疼的手,一边卷起白纱裙,一边牵着灰头土脸的我往外走。
林天成气急败坏的声音被拦在身后。
【啊?恶毒女配这时候凑什么热闹?】
【再耍小脾气,也不能打我宝的脸啊!打痛了咋办,他才是一个二十五的小孩呢!】
【放心,我宝一个巴掌,死女主起码得被打成猪头,至于这小小恶毒女配,就等着日后追夫火葬场还不得吧!】
走出宴会,天突然亮了起来,我连呼吸都轻松多了。
弹幕还在眼前晃悠:
【你们猜恶毒女配要咋欺负女主?】
【都走进房间了,少说得折磨个半小时吧,最少也要十个巴掌吧,绝不能让我宝白挨打啊!】
【这么客气请人坐下什么意思?你是恶毒女配啊!赶紧,对,就是要转身回去拿药膏折磨——】
【啊?怎么是药膏?】
叶凡若给我递了管药膏,见我没动,又亲自打开帮我涂。
「你哥还在昏迷,对吗?」
我没说话。
我哥昏迷的这半年,来问他的人快把我电话打爆。
可没有一人盼他醒来,他们像盘旋着伺机而动的秃鹫,就等食尽我们的血肉,拖走我们的骨头。
尤其林天成。
他无数次欣赏着我崩溃的样子,在我耳边笑盈盈重复,我哥必死无疑。
叶凡若叹了口气,仔仔细细给我擦手上那些起泡生浓的疮。
这些疤太丑了,我偶尔瞥过去,都会被自己吓到。
我再也画不了画了。
不管因为手伤,还是心理层面的障碍。
我瑟缩两下,想藏,却被她紧紧握住了。
再抬起头时,叶凡若眼眶通红:
「抱歉,是我来晚了。」
「还没到我的戏份,我回不来,逼不得已只能出此下策,现在不会了。」
「戏份?」
我干涩着嗓子吐出这两字,瞬间联想到了弹幕上说的女主、女配,还有所谓的自毁值。
相恋三年的男友骗我,难道连我一直生活的世界也骗我,也不站在我这边吗?
暖阳落在我身上,我却仿佛如坠冰窑,连呼吸都带着干涩的疼。
3
「弹幕已经被我屏蔽了。」
她轻轻掰正我的肩膀,却突然叹了口气:
「但我也只能做到这些。」
我才知道。
我一直生活的世界是本虐文小说,而我是女主。
可剧情出现了偏差。
我没爱上那个虐我千百遍却最终和我共度一生的男主。
在他头次因吃醋攥紧我的手腕惩罚我时,我就把他当神经病排除在恋人行列外了。
我一心开画室,做着自己热爱的事业,偶尔闹两下哥哥,每天最大的烦恼就是该去哪里找画画灵感。
我很喜欢现在的生活,但系统不满意。
于是派下林天成串书,来弥补我本该有的爱情。
林天成拿着系统这个作弊神器,伪装成我最爱的样子,轻而易举让我献出了一切。
最后,我会抱着哥哥的骨灰盒惨死在瓢泼大雨里。
只能眼睁睁看着林天成踩着我们的尸体铸成自己的商业帝国,风光无限。
「那我们就只能等着这个结局到来吗?」
我怔怔问,眼里满是迷茫和苦楚。
「不!」
叶凡若紧紧握住了我的手。
「你有无限可能。」
「也正因为如此,他才千方百计想要毁掉你。」



哪怕现在毫无办法,哪怕即将到来的风暴足以彻底摧毁我——
只要温珏不放弃温珏,再来一百个林天成都无济于事。
一回到出租屋,我就把林天成所有的东西打包扔了出去。
其中,不乏很多自毁的药物和工具,想来都是为我准备的。
从哥哥出事,我确实开始自残,并试图用这些疼痛惩罚麻痹自己。
但以后不会了。
该付出代价的人不是我。
我要在林天成傲慢的掠夺里,狠狠掀翻他筑构的滔天网。
丢东西时,一开门,我就看到了拿着钥匙怒气冲冲的林天成。
「温珏,你又跟我耍什么脾气,你知道因为你,我今天丢了多大的脸吗?」
他气急败坏,声音在空荡的走廊里传得很远。
曾经,不知从何时开始,林天成的每句话都成了我的圣旨。
我因他每个无中生有的牵强责备自我厌弃。
尤其害怕,林天成莫名其妙发脾气的瞬间。
每每听到他暴怒的声音,我都会浑身发颤,大脑一片空白,彻底失去判断能力,只知道不停道歉。
直到,林天成心急对我哥下手,我才幡然醒悟——
爱情算什么狗屁?
他林天成又算什么狗屁?
弹幕又开始聒噪:
【快点求我宝原谅啊贱女人!】
【这本来可是我宝被两女争夺的高光时刻呢,就这么被你毁掉了!你真是罪该万死!】
叶凡若说,她既不属于穿书者,也不属于我们这个世界的人。
但她能帮我完全屏蔽掉这些弹幕。
我拒绝了。
我很期待,等看到林天成功亏一篑时,他们这些人会是什么表情。
见我的脸上没一点波动,林天成不满轻啧:
「没听到吗,温珏?」
「我说,你害我丢脸了。」
「所以呢?」
我冷声反问。
在袖子里,我用指甲不断刺弄手上的疮伤,竭力抑制自己的声音别发抖。
「你的意思是,你故意让我去酒店当洗碗工,故意花两千叫我去你的订婚宴丢人,还故意想我被你的未婚妻当众羞辱,却没成功。」
「这是我的错?」
我把垃圾一股脑砸他身上:「林天成,你哪还有脸给我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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