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东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情节和地点存在虚构，人物已使用化名，如有雷同实属巧合，图片源于网络，如有侵权请联系删除！
"妈，您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李娜推开门，看到母亲陈丽坐在沙发上发愣。
"那只死狗！"陈丽咬牙切齿，"把你外婆留下的青花瓷瓶打碎了！"
"什么？那可是明代的啊！"李娜倒吸一口凉气。
"我已经把它关到地下室了，让它好好反省反省！"陈丽站起身，"三天不给它吃的！"
"妈，您别太狠心了，毕竟只是个畜生..."
"就是要让它长长记性！"陈丽气呼呼地走向厨房，"三天后再说！"
三天后，陈丽打开地下室的门，准备放那只比熊犬出来。然而，当她看清地下室里的情况时，整个人瞬间愣住了。
01
早上八点，陈丽准时起床，这是她保持了十几年的习惯。自从丈夫郑明辉去世后，她的生活变得格外规律，每天的重心都围绕着那些珍贵的古董收藏。
"小白，起床了！"陈丽走到客厅，看到那只雪白的比熊犬正趴在沙发下面打瞌睡。
听到主人的声音，小白立刻摇着尾巴跑了过来，在陈丽脚边蹭来蹭去。
"真是个小懒虫。"陈丽弯腰摸了摸小白的头，脸上露出少有的温和表情。
这只比熊犬是两年前从宠物店买来的，当时刚刚失去丈夫的陈丽整日郁郁寡欢，女儿李娜担心母亲的身体状况，坚持要给她买只宠物作伴。
"妈，您一个人在家太冷清了，养只狗狗也好有个伴儿。"李娜当时这样劝说。
起初陈丽并不愿意，觉得养宠物麻烦，可是当她第一眼看到小白那双黑亮的眼睛时，心就软了。
"就它了。"陈丽当场决定。
从那以后，小白就成了陈丽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它聪明乖巧，从不乱咬家具，也不随地大小便，陈丽对它疼爱有加。
吃过早饭，陈丽开始了每天的例行公事——擦拭古董。客厅里摆放着十几件不同年代的古董，有瓷器、玉器、还有几幅字画，每一件都是她的心头肉。
"小白，你看这个青花瓷瓶，多漂亮！"陈丽小心翼翼地拿起茶几上的那只瓷瓶，在阳光下仔细端详。
这只青花瓷瓶高约三十厘米，瓶身绘着精美的山水图案，釉色温润如玉。它是陈丽母亲留下的遗物，据说是明代的真品，价值不菲。
小白似乎听懂了主人的话，蹲坐在一旁安静地看着，偶尔摇摇尾巴表示回应。
"这可是我们家的传家宝，你要好好保护它知道吗？"陈丽轻抚着瓷瓶表面，眼中满含深情。
正说着，门铃响了。陈丽透过猫眼一看，是邻居王淑华。
"淑华姐，这么早就过来了？"陈丽开门让王淑华进来。
"我刚买了菜回来，顺便过来看看你。"王淑华提着菜篮子走进客厅，目光不由自主地被那些古董吸引。
"哎呀，陈丽，你这些宝贝真是越看越喜欢。"王淑华走到茶几旁，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青花瓷瓶。
"这个更不得了，是我妈留给我的，明代的青花瓷。"陈丽脸上写满了骄傲，"前些天有个古董商来看过，开价十五万呢！"
"十五万？"王淑华倒吸一口凉气，"我的天，这么值钱！"
"那当然，这可是真正的古董，不是那些现代仿品能比的。"陈丽得意地摇摇头，"我妈生前最疼爱这个瓷瓶，说是她的外婆传下来的。"
王淑华围着瓷瓶转了一圈，啧啧赞叹："陈丽，你真是太有福气了，有这么多宝贝。"
"那可不，我这一屋子的古董，少说也值个几十万。"陈丽拿起抹布继续擦拭瓷瓶，"我这辈子最大的爱好就是收藏这些东西，比什么都珍贵。"
小白在一旁静静地听着两人聊天，时不时地换个姿势，但始终没有离开主人身边。
"小白真乖，从来不碰这些古董。"王淑华蹲下身摸了摸小白的头，"你看它多懂事，知道这些东西贵重。"
"那是，我从小就教育它，这些东西不能碰。"陈丽放下瓷瓶，骄傲地看着小白，"它可聪明了，从来不给我惹麻烦。"
王淑华点点头："养只这样的狗真是省心，不像我们楼上张婆婆家的那只，整天叫个不停，还到处拆家。"
"小白从来不这样，它是我见过最乖的狗。"陈丽走到沙发旁坐下，小白立刻跟了过来，把头靠在她的腿上。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家常，王淑华才起身告辞。
"行了，我不打扰你了，一会儿还要去菜市场买肉呢。"王淑华拿起菜篮子准备离开。
"慢走，有空常来坐坐。"陈丽送王淑华到门口。
关上门后，陈丽回到客厅继续收拾。她把每一件古董都仔细擦拭了一遍，然后摆回原位。小白始终跟在她身边，像个忠实的助手。
"小白，我们去院子里晒晒太阳吧。"陈丽收拾完毕，牵着小白走向后院。
后院不大，但收拾得很整洁，种着几盆花草。陈丽搬了把椅子坐下，小白趴在她脚边享受着温暖的阳光。
"要是你爸爸还在就好了。"陈丽轻抚着小白的毛发，眼神有些黯淡，"他最喜欢研究这些古董了，总是跟我讲这些东西的历史。"
小白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情绪变化，抬起头舔了舔陈丽的手心。
"幸好有你陪着我，不然这房子太冷清了。"陈丽低头看着小白，眼中满含感激。
下午时分，李娜打来电话。
"妈，您今天怎么样？身体还好吧？"电话里传来女儿关切的声音。
"挺好的，小白陪着我呢。"陈丽看了看正在客厅里玩玩具的小白。
"那就好，我这几天工作比较忙，周末再过来看您。"李娜在电话那头有些歉意。
"没关系，你忙你的，我这里有小白就够了。"陈丽理解女儿的忙碌。
"对了妈，您那些古董可要小心保管，现在小偷特别多。"李娜叮嘱道。
"放心吧，我每天都擦拭，保管得很好。"陈丽看向那只青花瓷瓶，"特别是你外婆留下的那个瓷瓶，我当宝贝一样供着呢。"
"那就好，您自己多保重身体。"
挂断电话后，陈丽走到茶几旁，再次拿起那只青花瓷瓶。
"小白，你说这瓷瓶能保存这么多年真是不容易。"陈丽对着小白自言自语，"从我太外婆那一代传到现在，经历了多少风风雨雨。"
小白歪着头看着主人，眼中满含好奇。
"等李娜将来要用钱的时候，这些古董就是我们家的底气。"陈丽小心地把瓷瓶放回原处，"所以我们一定要好好保护它们。"
傍晚时分，陈丽开始准备晚饭。她给小白准备了狗粮和清水，自己则简单地做了些家常菜。
"小白，过来吃饭了。"陈丽把狗碗放在固定的位置。
小白听到召唤，立刻跑过来埋头大吃。陈丽看着它的吃相，脸上露出慈爱的笑容。
02
第二天早上，陈丽像往常一样早早起床。洗漱完毕后，她准备到厨房做早饭。
"小白，我去做饭，你在客厅乖乖的。"陈丽拍了拍小白的头，然后走向厨房。
厨房和客厅之间只有一道门，陈丽一边做饭一边能听到客厅里的动静。平时小白都很安静，不是睡觉就是玩自己的玩具。
陈丽打开煤气灶，开始煮粥。她一边搅拌着锅里的小米粥，一边哼着小曲，心情格外愉快。
"今天天气不错，一会儿带小白出去走走。"陈丽自言自语，手上的动作丝毫不停。
就在这时，客厅里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啪！"
这声音清脆而尖锐，像是什么东西摔碎了。陈丽手中的勺子差点掉在地上，她急忙关掉煤气，快步跑向客厅。
眼前的景象让陈丽瞬间愣住了——那只珍贵的青花瓷瓶躺在地上，摔成了无数碎片。瓷片散落一地，有些碎片还滚到了沙发底下。
小白正蜷缩在墙角，浑身发抖，眼中满含恐惧。
"小白！你做了什么？！"陈丽的声音几乎是在嘶吼。
看到主人的愤怒，小白更加害怕了，它努力缩成一团，发出低低的呜咽声。
陈丽颤抖着蹲下身，想要收拾那些瓷片，但手刚一碰到，眼泪就涌了出来。
"这可是明代的古董啊！"她的声音哽咽，"妈留给我的唯一纪念！"
小白似乎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慢慢爬到陈丽身边，用头轻轻蹭她的胳膊，试图安慰主人。
"滚开！"陈丽一把推开小白，眼中满含怒火，"都是你！都是你害的！"
小白被推得一个趔趄，但它没有跑开，而是继续用无辜的眼神看着陈丽。
这时，门铃响了。陈丽擦了擦眼泪，去开门。
"陈丽，刚才听到你家有声音，没事吧？"王淑华站在门外，脸上写满担忧。
"小白把我妈的青花瓷瓶打碎了！"陈丽再也控制不住情绪，眼泪又流了下来。
"什么？那个明代的瓷瓶？"王淑华倒吸一口凉气，赶紧走进客厅。
看到满地的瓷片，王淑华也惊呆了："这可怎么办，这么贵重的古董..."
"十五万啊！"陈丽坐在沙发上，双手捂着脸，"就这样没了！"
王淑华看了看还在墙角发抖的小白，叹了口气："陈丽，你先别哭了，这个...也许能粘起来？"
"粘起来？"陈丽抬起头，眼中满含希望，"能行吗？"
王淑华蹲下身仔细查看那些碎片："碎得太厉害了，而且古董一旦碎了，就算粘好也不值钱了。"
听到这话，陈丽更加绝望："完了，彻底完了。"
小白慢慢走了过来，想要安慰主人，但陈丽一看到它就气不打一处来。
"都是你这个畜生！"陈丽指着小白，声音颤抖，"我对你这么好，你却毁了我最珍贵的东西！"
小白低下头，尾巴夹在两腿之间，表现出极度的恐惧和愧疚。
"陈丽，你先消消气，也许小白不是故意的。"王淑华试图为小白说情。
"不是故意的？"陈丽愤怒地站起身，"它平时不是挺乖的吗？怎么偏偏今天碰这个？"
王淑华无言以对，确实，小白平时从来不碰那些古董，今天的行为确实反常。
"我要教训它！"陈丽走向小白，小白吓得连连后退。
"陈丽，别打它，也许是意外。"王淑华拦住了陈丽。
"意外？"陈丽冷笑，"这种意外我承受不起！"
她弯腰抓起小白的项圈，不顾它的挣扎，拖着它走向地下室。
"小白不能再待在客厅了，我要把它关起来好好反省！"陈丽的声音冰冷。
王淑华跟在后面劝阻："陈丽，你冷静点，别这样对小白。"
"我已经够冷静了！"陈丽头也不回，"如果我不冷静，我就直接把它扔出去了！"
地下室的门打开，陈丽把小白推了进去。
"小白，你就在这里好好想想，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出来！"陈丽说完，就要关门。
小白在地下室里发出哀鸣声，它试图往外冲，但被陈丽堵住了。
"陈丽，你这样不行，小白会害怕的。"王淑华还在劝阻。
"害怕？"陈丽转身看着王淑华，眼中满含愤怒，"它害怕什么？它应该知道自己错了！"
"可是它只是只狗，它不懂这些。"王淑华摇摇头。
"它不懂？"陈丽冷笑，"平时我是怎么教它的？我天天跟它说这些古董的重要性，它都听得懂，怎么今天就不懂了？"
说完，陈丽砰地一声关上了地下室的门，还上了锁。
小白在里面的叫声更加凄厉，听得人心都碎了。
"陈丽，你打算关它多久？"王淑华担忧地问。
"三天！"陈丽斩钉截铁地回答，"三天不给它吃的，让它好好长长记性！"
"三天不吃饭？那它会饿坏的！"王淑华吃惊地瞪大眼睛。
"饿坏了活该！"陈丽毫不心软，"谁让它毁了我的宝贝！"
王淑华还想说什么，但看到陈丽铁青的脸色，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两人重新回到客厅，陈丽开始收拾地上的瓷片。每捡起一片，她的心就疼一下。
"这些碎片我要留着，也许将来真的能修复。"陈丽小心翼翼地把瓷片装进一个盒子里。
"陈丽，要不我帮你找个古董修复师看看？"王淑华提议。
"算了，碎成这样，神仙也救不了。"陈丽摇摇头，眼中满含绝望。
地下室里，小白的叫声还在继续，声音越来越小，显然它已经筋疲力尽。
"听到了吗？它在求饶。"王淑华指了指地下室的方向。
"求饶有什么用？我妈的瓷瓶能回来吗？"陈丽冷冷地回答。
王淑华见劝不动陈丽，只好叹气离开。
"陈丽，你要是改变主意，随时叫我。"临走前，王淑华还是不放心地叮嘱。
送走王淑华后，陈丽独自坐在客厅里，看着空荡荡的茶几，心如刀绞。
那只青花瓷瓶不仅仅是一件古董，更是她对母亲的思念寄托。每当她擦拭瓷瓶时，都会想起母亲生前的点点滴滴。
现在，这份美好的回忆被彻底毁了。
下午，李娜打来电话。
"妈，我刚才给您打电话没人接，是出门了吗？"李娜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陈丽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告诉女儿实情："娜娜，小白把外婆的青花瓷瓶打碎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
"什么？那个明代的瓷瓶？"李娜的声音充满了震惊。
"就是那个。"陈丽的声音低沉，"摔得粉碎，一点修复的可能都没有。"
"妈，您别太难过了，虽然瓷瓶很珍贵，但已经碎了也没办法。"李娜试图安慰母亲。
"你知道那个瓷瓶对我意味着什么！"陈丽的情绪又激动起来，"那是你外婆留给我的唯一纪念啊！"
"我知道，我知道那个瓷瓶很重要。"李娜的声音很轻柔，"但是小白也不是故意的，它只是只狗。"
"不是故意的？"陈丽冷笑，"它平时那么乖，怎么偏偏今天犯错？"
"也许是意外，也许是其他原因，但事情已经发生了。"李娜耐心地劝导，"妈，您别太为难小白了。"
"我已经把它关在地下室了，三天不给它吃的。"陈丽冷冷地告诉女儿自己的决定。
"什么？三天不吃饭？"李娜的声音提高了八度，"妈，这样不行，小白会饿坏的！"
"饿坏了活该！"陈丽固执地重复着之前的话。
"妈，我求您了，别这样对小白。"李娜的声音带着哭腔，"它陪了您两年，您忍心看它受罪吗？"
"它陪了我两年，就是这样报答我的吗？"陈丽反问。
李娜在电话那头叹了口气："妈，我明天就过来看您。"
"不用了，我没事。"陈丽拒绝了女儿的好意。
"那您答应我，别饿着小白好吗？"李娜最后争取道。
"这个没得商量。"陈丽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03
第一天，地下室里传来小白断断续续的叫声。
陈丽坐在客厅里，努力不去听那些叫声，但小白凄厉的哀鸣还是清晰地传到她的耳朵里。
"叫什么叫！知道错了吗？"陈丽对着地下室的方向喊道。
小白似乎听到了主人的声音，叫得更加急切，像是在诉说着什么。
傍晚时分，王淑华又来了。
"陈丽，小白还在下面吗？"王淑华担忧地问。
"在呢，我说三天就是三天。"陈丽头也不抬。
"你听听它叫得多可怜，要不先放它出来吧？"王淑华劝道。
"可怜？"陈丽冷笑，"我的瓷瓶碎了的时候，谁可怜我？"
王淑华无奈地摇摇头，没再多说什么。
第二天，小白的叫声明显变小了。陈丽走到地下室门口，听了听里面的动静。
叫声很微弱，断断续续的，听起来小白已经没有力气了。
陈丽的心软了一下，但想到碎掉的瓷瓶，她又硬起心肠。
"活该！"她咬着牙自言自语。
下午，李娜真的来了。
"妈，小白怎么样了？"李娜一进门就问。
"还在地下室关着呢。"陈丽淡淡地回答。
"我想去看看它。"李娜说着就要往地下室走。
"不行！"陈丽拦住了女儿，"我说了三天，现在才两天。"
"妈，您就这么狠心吗？"李娜眼含泪水。
"我狠心？"陈丽反问，"是谁先对不起谁的？"
李娜无奈，只能坐在客厅里陪母亲。
第三天早上，地下室里彻底安静了。陈丽有些担心，在地下室门口停留了很久，但最终还是没有开门。
"也许它睡着了。"她自我安慰。
傍晚时分，陈丽终于忍不住了。她在地下室门口徘徊了很久，内心进行着激烈的斗争。
一方面，她还在为碎掉的瓷瓶而愤怒；另一方面，她开始担心小白的安危。
最终，担心战胜了愤怒。
陈丽深吸一口气，拿起钥匙走向地下室。三天的时间，应该足够让那只比熊犬长记性了。
"小白，你这三天想清楚了没有？"她一边下楼梯一边说道。
地下室里静悄悄的，没有往常那种欢快的叫声。陈丽心想，看来这次的教训确实起作用了。
她伸手按下开关，灯光瞬间照亮了整个地下室。
看清地下室景象后，陈丽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