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居老人总来店里买临期面包,我多送俩,准备闭店时他带箱子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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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不要你的钱,老李头!"我一把推开那个沉甸甸的铁皮箱子,心里又气又心疼。夕阳下,老人满是皱纹的脸上挂着固执的微笑,眼睛里闪烁着倔强的光芒。

那箱子啪的一声摔在地上,崩开了锁扣,一沓沓发黄的人民币撒了一地,被风吹得到处都是。"这是我一辈子的积蓄,小王,你是唯一对我好的人了。"老人颤抖着声音说,"我没几天了,带不走,只想给个懂得珍惜的人。"

01:

三年前,我接手了这家社区门口的小面包店。开业那天下着大雨,来的顾客寥寥无几,只有一个撑着破旧雨伞的老人踱步进来。他穿着洗得发白的蓝色中山装,背有些驼,脸上的皱纹像是被时间刻下的年轮。

"有临期的面包吗?便宜点的。"他问道,声音沙哑却坚定。

我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刚开业,哪来的临期品。但看着老人期待的眼神,我从货架上拿了两个原价10元的面包。

"正好最后两个,7折,一共14元。"我撒了个善意的谎。

老人小心翼翼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塑料小袋,里面是一些零散的硬币,他数了很久才凑够。接过面包时,他的手有些颤抖,眼中却闪着感激的光芒。

"我姓李,住小区东头的平房,以后常来。"他自我介绍道。

后来我才知道,老李头是这片老社区最早的居民之一,独自住在一间即将拆迁的平房里。他的儿子早年出国,十几年音信全无;老伴五年前走了,留下他一个人与回忆相伴。街坊们都说他脾气倔,宁愿住在快要倒塌的房子里,也不肯去养老院。

从那天起,老李头每周三都会准时出现在店里,问有没有临期面包。我总会给他准备好,标价打七折,实际上却是我自己补贴的差价。时间长了,我开始往袋子里多塞两个新鲜出炉的面包,就当是对这位孤独老人的一点关怀。

有次他问我为什么要对他这么好,我只是笑笑说:"您让我想起我爷爷了。"这不是谎话,我爷爷去世那年,我在外地打工,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这成了我心中永远的遗憾。也许正是这份愧疚,让我格外关照老李头。

慢慢地,我发现老李头有很多秘密。他住的破旧平房外表寒酸,但院子里的花草修剪得极为精致;他衣着朴素到近乎寒碜,却能说出一口流利的英语;他买最便宜的面包,却会在社区的募捐箱里默默塞入百元大钞。

他是个矛盾体,就像是刻意把自己包裹在"穷苦老人"的外壳里,不让人看清真实的自己。

02:

"小王,你这姑娘心善,可这世道,善良不能当饭吃啊。"一个雨天,老李头在店里躲雨,看着我把面包送给一个没带钱的小女孩。

我忙着擦柜台,头也不抬地说:"给人方便,自己也舒坦。"

老李头摇摇头:"我见过太多人假装善良,图的不过是名声和利益。"



"那您说,我图什么?"我抬头看他。

他笑了,眼角的皱纹堆成一团:"你不一样,你是真傻。"

这话听着有点扎心,却莫名让我感到亲切。这大概就是为什么我们能成为忘年交的原因——彼此都不戴面具。

一天,我正准备打烊,却看到门外的老李头在雨中站着,手里提着一个破旧的纸箱。我连忙招呼他进来,他却只是站在那里,纸箱被雨水浸湿,眼看就要散架。

"老李头,进来啊,淋坏了怎么办?"

他缓缓走进店里,纸箱里装着几本泛黄的相册和一些老物件。"拆迁队下周就来了,这些东西,想托你保管几天。"

我这才知道,他住了大半辈子的平房终于要拆了。按理说拆迁是好事,可以拿到补偿款,住上新房子。但老李头的眼神却透着深深的无奈。

"拆迁款呢?政府不会亏待您吧?"

老李头苦笑一声:"钱是有的,但那小子已经托人联系我了,说是要接我去国外享福。"

"您儿子?那不是好事吗?"

"好事?"老李头冷笑,"二十年不闻不问,现在知道我有拆迁款了,就想起我这个老子了?他打的什么主意,我还不明白?"

我不知该如何接话,只好转移话题问他准备去哪里住。

"社区给安排了临时过渡房,等着拆迁款到账再说吧。"老李头顿了顿,欲言又止,"小王啊,我这辈子看人很准,你是个好姑娘,但太容易相信人了。这个世界上,人心险恶,别被表面现象迷惑。"

我笑着应下,却没太放在心上。店里来来往往那么多人,老李头不过是其中一位固定客人,虽然我对他特别照顾,但也仅限于多送几个面包的程度。

"王老板,听说你给那个怪老头送面包?"第二天,隔壁水果店的小刘八卦道,"那老头可有钱了,听说家里藏了几十万现金呢!就是个守财奴,舍不得花。"

我不以为然:"别听风就是雨,老李头要真有钱,何必来我这买打折面包?"

"这你就不懂了,越是有钱人越抠门。我大舅的表弟就在拆迁办工作,听说他那平房能拿六十多万呢!"

我心想这都什么跟什么,却也没反驳。毕竟在小区这个小社会里,各种传言本就如同空气一般无处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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