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文根据真实社会事件改编,为保护当事人隐私,文中人物均为化名。
"爸爸,求求你别让他们杀死黑子!"
"小雨,别闹了,法律就是法律!"
"我不管!黑子没有错!"
兽医院的走廊里,父女俩的争吵声撕心裂肺。
7岁的小雨死死抱住德牧黑子的脖子,眼泪如断线珠子般滚落。
"李先生,时间到了。"兽医催促道。
就在这时,一个陌生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慢着,我有话要说。"
老李回头的瞬间,脸上的表情凝固了。
![]()
01
三天前的下午,德牧黑子彻底改变了李家的命运。
那是一个普通的周三,老李刚下班回家,还没来得及换下工作服,邻居王阿姨就抱着哭得撕心裂肺的5岁儿子冲到李家门口。
孩子的小腿上有明显的牙印,血迹斑斑,看上去触目惊心。
"你家这畜生咬伤了我儿子!"王阿姨指着院子里的黑子,声音颤抖着带着愤怒和恐惧。
老李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黑子就在院子里,正无辜地摇着尾巴,看到有客人来还想上前打招呼,丝毫没有攻击性的样子。
这是一只他们养了三年的德国牧羊犬,从小就和女儿小雨一起长大,性格温顺得像只大猫。
"不可能!黑子从来不咬人的!"
7岁的小雨听到声音从屋里跑出来,立即护在黑子面前,小脸通红,"黑子最乖了,它连蚂蚁都不敢踩死!"
"还说不可能?证据确凿!"
王阿姨举起手机,愤怒地点开一个视频,"我都拍下来了,就是你家狗咬的!你们看看!"
老李的妻子张梅也闻声赶来,三个大人围着手机看那段视频。
画面虽然有些模糊,但确实可以看到一只黑色的大狗正在追咬一个孩子,而那只狗的体型、毛色特征都和黑子一模一样。
视频里,孩子惊恐地尖叫着逃跑,黑色大狗紧追不舍,最终扑倒了孩子。
张梅看完视频,脸色煞白:"这...这怎么可能?我们家黑子一直很温顺的啊。"
"就是你家的狗!"王阿姨的儿子小宝哭着指向黑子,"就是它咬我的我认得它!"
老李仔细看了看视频,虽然画质不够清晰,但那确实像是黑子。
他的心开始往下沉,难道黑子真的咬人了?可这不符合他平时的性格啊。
"王姐,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老李试图缓和气氛,"黑子真的很乖的,它从来没有攻击过任何人。"
"误会?"
王阿姨情绪激动,"我儿子腿上的伤口是假的吗?医生说必须打狂犬疫苗,万一感染怎么办?"
就在这时,社区干部刘主任匆匆赶到了现场。
作为这个老小区的管理者,他对每一户居民都很熟悉,也知道李家的黑子一向温顺。
但看到小宝腿上的伤口和王阿姨提供的视频证据,他也不得不按规定办事。
"李师傅,我知道这很难接受,但按照相关规定,咬伤人的烈性犬必须立即处理。"刘主任的语气很严肃,但眼中也透着无奈。
"你们必须在三天内将狗送到指定的兽医院执行安乐死。"
"什么?"
小雨尖叫一声,紧紧抱住黑子的脖子,"不可以!黑子没有咬人!你们不能杀死它!"
黑子似乎感受到了小主人的恐惧,温柔地用舌头舔着她的小手,发出低低的呜咽声,那是它安慰小雨时特有的方式。
"规定就是规定,没有商量的余地。"
刘主任叹了口气,"如果你们不配合,我们就要报警强制执行了。"
王阿姨抱着还在哭泣的儿子,冷冷地说:"三天时间已经很宽松了,我本来想直接报警的。"
老李看着妻子和女儿,又看看无辜的黑子,感觉整个世界都塌了。
他是个老实人,一辈子都在遵纪守法,从来没想过会遇到这种事。
"爸爸妈妈,我们不要让黑子死好不好?"
小雨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黑子真的没有咬人,它最听话了!"
张梅也哭了,她蹲下来抱住女儿:"雨雨,妈妈也舍不得黑子,可是..."
"可是什么?"小雨愤怒地推开妈妈,"你们都是坏人!都是坏人!"
黑子不安地在小雨身边转圈,它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小主人很伤心,它想安慰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做。
刘主任看着这一家人的痛苦,心里也不好受,但规定就是规定。
他必须执行:"李师傅,我理解你们的心情,但这是为了大家的安全考虑。咬人的狗必须处理,这是法律规定。"
王阿姨见状稍微缓和了语气:"李师傅,我也不想这样,但我儿子受伤了,我作为母亲总要为孩子负责吧?"
老李点点头,他理解一个母亲的心情,如果是小雨被咬伤,他可能也会这样做。
当天晚上,李家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混乱。
![]()
02
小雨从那一刻起就没再好好吃过饭,只是抱着黑子不肯松手,眼泪无声地流个不停。
"雨雨,咱们再养别的狗好不好?"张梅试图安慰女儿,心里却比谁都难受。
小雨摇头,把脸埋在黑子的毛里:"我不要别的狗,我只要黑子,黑子是我最好的朋友。"
黑子似乎感受到了家里沉重的气氛,变得异常安静。
它总是用湿润的眼睛望着小雨,偶尔用舌头轻舔她的小手,那双深邃的眼睛里似乎有种无法言喻的悲伤。
老李坐在沙发上抽着烟,一根接一根。
作为一名在工厂工作了二十年的老实工人,他从来没想过会遇到这种两难的选择。
不送黑子去安乐死,就是违法;送去了,女儿会恨他一辈子。
"要不...我们想想别的办法?"张梅小声提议,"比如送到乡下去养?"
"能逃到哪儿去?"
老李苦笑,"现在都有监控,都要登记的。再说了,逃避不是办法。"
"那我们就搬家,搬到一个没人认识黑子的地方。"张梅越说越激动。
老李摇摇头:"梅子,你想想,我们在这里工作生活了这么多年,雨雨在这里上学,朋友都在这里。为了一只狗放弃这一切,值得吗?"
"值得!"小雨突然开口,"黑子不是一只狗,它是我们家的一员!"
听到女儿这么说,老李的心更痛了。
他当然明白黑子对这个家的意义,三年来,这只德牧不仅是小雨的玩伴,更是全家的守护者。
每天晚上,黑子都会在小雨的床边睡觉,像个忠诚的守卫。
张梅生病的时候,黑子会守在她身边不吃不喝。
老李下班回家,黑子总是第一个迎接他,摇着尾巴表示欢迎。
王阿姨每隔几个小时就来催促一次,甚至威胁要报警。
她的儿子小宝腿上确实受了伤,在医院打了狂犬疫苗,医生说需要观察一段时间。
"李师傅,时间不等人,明天就是最后期限了。"王阿姨站在门口,语气里带着不容商量的坚决。
"王姐,能不能再宽限几天?我女儿..."老李哀求道。
"不行!"
王阿姨打断他,"规定就是三天,一天都不能多。如果明天你们还不送走那条狗,我就直接报警了!"
当天晚上,小雨发起了高烧。
她在病床上昏昏沉沉地说着胡话,嘴里一直喊着黑子的名字。
"妈妈,黑子真的要死吗?"小雨在病床上问道,小脸烧得通红。
张梅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紧紧抱住女儿,她看着女儿痛苦的样子,心如刀割。
老李站在医院走廊里,掏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拨通了兽医院的电话。
"喂,是城南宠物医院吗?我想预约..."老李的声音颤抖着,"安乐死。"
电话那头的接待员语气很平静,显然经常接到这样的电话:"请问是什么动物?多大了?"
"德国牧羊犬,三岁。"老李每说一个字都像是在割肉。
"咬人了吗?需要带什么证明材料?"
"咬人了。需要什么材料你们说,我都配合。"
挂断电话后,老李瘫坐在医院的椅子上,感觉自己像是刚刚判了自己女儿的死刑。
第二天一早,张梅带着退烧后的小雨回到家里。
小雨一看到黑子,眼泪就止不住地流。
"黑子,对不起,都是雨雨没用,保护不了你。"小雨紧紧抱着黑子,小声地说着只有她们两个能听懂的悄悄话。
黑子温柔地舔着小雨的脸,用它特有的方式安慰着小主人。
它不知道死亡意味着什么,只知道小雨很伤心,它想让她开心起来。
"雨雨,爸爸已经联系好了。"老李走过来,声音沙哑,"下午我们就去。"
"不!我不去!"小雨抱住黑子更紧了,"爸爸,求求你了,我们不去好不好?"
"必须去。"老李强硬地说,但眼睛里满含泪水。
小雨看着爸爸的表情,知道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她抱着黑子哭了很久,然后突然停止了哭泣。
"那我要陪着黑子。"
小雨的声音很平静,但那种平静比哭泣更让人心痛,"我要陪着她到最后一刻。"
![]()
03
下午三点,李家人带着黑子来到了城南宠物医院。
这是一家规模不大的宠物医院,但设备齐全,专门承接政府委托的动物处理业务。
接待他们的是一个年轻的女兽医,姓张,大家都叫她小张。
她养狗多年,一看到黑子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这狗一点攻击性都没有。"她对同事小声说,"你看它的眼神,温顺得像只羊。"
黑子确实表现得异常乖巧。面对陌生的环境,它没有焦躁不安,反而显得格外温顺。
任何人靠近,它都会主动伸出舌头,想要舔舔对方的手。
当医护人员给它做体检时,它乖乖地配合,一点都不反抗。
"可能是知道自己犯错了吧。"同事不以为然地说。
小张摇摇头,她见过太多咬过人的狗。
它们通常有两种表现:要么极度恐惧,要么依然保持攻击性。
像黑子这样既不恐惧也不攻击,反而主动示好的,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李先生,按照程序,我需要确认一下情况。"
小张拿着病历本,"你们家的狗确实咬人了吗?"
"确实咬了。"老李点点头,"有视频为证。"
小张看了看那段模糊的视频,又观察了一下黑子,心里的疑惑更深了。但她毕竟只是个兽医,不是警察,没有权利质疑证据的真实性。
"那我们开始准备吧。"小张无奈地说。
黑子被安排在一个单独的观察室里等待。
小雨坚持要陪着她,老李和张梅也不忍心把女儿拉开。
在等待的过程中,黑子的表现更加异常。
它似乎知道即将发生什么,变得格外温柔。
他用鼻子轻轻蹭着小雨的手,用那双深邃的眼睛看着在场的每一个人,眼神里没有恐惧,只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宽容。
"黑子,你疼吗?"小雨轻抚着它的头。
黑子摇摇尾巴,伸出舌头舔舔小雨的手心,就像平时在家里一样。
小张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里越来越不安。
她从业五年,处理过无数动物,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
通常来说,即将被安乐死的动物要么恐惧,要么愤怒,要么麻木。
但黑子却显得如此平静和温柔,好像它在安慰人类,而不是人类在安慰它。
"小朋友,叔叔也不想这样。"
小张蹲下来,轻抚小雨的头发,"但是黑子咬了人,我们必须遵守规定。"
小雨突然抬起头,眼中满含泪水但语气坚定:"阿姨,黑子真的没有咬人!它最乖了,从来不咬人的!"
这句话如同一道闪电击中了小张的心,作为专业人士,她当然知道狗的行为模式。
攻击过人类的狗,即使再温顺,在面临死亡威胁时也会表现出一定的应激反应。
但黑子的表现完全不像一只咬过人的狗。
"雨雨,别说了。"老李制止女儿,"证据确凿,我们要接受现实。"
小张心头一震,但她无能为力。证据就在那里,程序必须执行。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安乐死的执行时间马上就要到了。
小张含着眼泪开始准备药剂,那是一种能让动物安详离世的药物。
老李颤抖着手签署了最后的确认文件,张梅在一旁默默流泪。
"我要抱着黑子。"小雨说道,"我要让它知道,我一直在它身边。"
小张点点头,她安排黑子躺在一个舒适的垫子上,小雨紧紧抱着它的头。
黑子看着小雨,用舌头轻轻舔去她脸上的眼泪。
那个动作是如此的温柔,如此的熟悉,就像平时小雨哭泣时她安慰她的方式一样。
"黑子,我爱你。"小雨轻声说道。
![]()
黑子摇摇尾巴,发出轻微的呜咽声,那是它表达爱意的方式。
注射器已经准备好了,药液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小张的手开始颤抖,她从来没有感觉到这份工作如此沉重。
就在针头即将刺入的那一刻,外面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所有人都愣住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停在了门外。
门被推开了,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匆匆走了进来。
他手里拿着一份厚厚的文件夹,神情严肃而紧张。
"我是市动物行为研究所的专家,我叫陈教授。"
男人喘着气说道,"我接到举报,需要重新检查这个案子。"
他快速扫视了一遍房间,目光最后停在黑子身上。
话音刚落,老李手中的笔掉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张梅捂住了嘴巴,小张的注射器差点滑落,就连一直抱着黑子的小雨也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