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宁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文情节均为虚构故事，所有人物、图片、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本文借虚构故事传递积极价值观，呼吁读者遵纪守法，弘扬友善、正义等正能量，共建和谐社会。
市中心最高档的“金鼎国际”商场，VIP客户经理王莉正对着电话那头的人点头哈腰，脸上的笑容几乎要溢出来。
“是的是的，李警官，我们绝对配合，绝对配合！”
挂了电话，她长舒一口气，用手背擦了擦额头的细汗。回想起刚才监控里看到的那一幕，她仍然觉得心惊肉跳。
那对年轻情侣是商场的常客了。男的叫陈朗，女的叫徐曼。他们没有会员卡，从不积分，但消费能力却让整个商场的所有奢侈品专柜都记住了他们。
今天，他们在一家顶级腕表店，像买大白菜一样，随手就定下了一对价值两百三十万的情侣表。
付款时，他们依然是老规矩。
徐曼从一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帆布包里，掏出了一捆又一捆崭新的百元大钞，像砖块一样“哐哐”地堆在柜台上，直到堆成一座小山。
整个过程，两人脸上没有一丝波澜，仿佛那不是两百多万现金，而是两百多块的零钱。
王莉作为经理，按规定上前询问是否需要走贵宾通道进行大额转账，既是服务，也是试探。
陈朗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说：“麻烦，我们喜欢现金。”
他的眼神很平静，但平静得让人有些发毛。
商场有规定，超过二十万的异常现金交易需要上报。王莉不敢怠慢，立刻把情况通报给了辖区派出所，派出所一听金额，又迅速上报到了市局刑侦支队。
电话，就这样打到了刑侦支队二队队长李维的办公桌上。
李维，一个有着十多年刑侦经验的老警察，看着屏幕上王莉传过来的监控截图，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截图上，陈朗和徐曼正并肩走出店铺，手上各提着一个精致的礼品袋，表情轻松得像是刚逛完超市。
“不工作，无稳定收入，却能一掷千金……”李维喃喃自语，手指在桌上轻轻敲击着，“这钱，来路太不干净了。”
他对旁边的年轻警员小张说：“查一下这两个人，所有背景，挖地三尺也要给我查清楚。”
“是，李队！”
一个围绕着巨额现金的谜团，就此拉开了序幕。
01.
市公安局刑侦支队的大数据中心灯火通明。
年轻警员小张的眼睛布满血丝，他把一份刚出炉的背景调查报告放在了李维的办公桌上。
“李队，查清楚了，但……情况有点诡异。”
李维端起桌上已经凉透的浓茶喝了一口，示意他继续说。
“陈朗，26岁。徐曼，24岁。两人都是外地户口，一年前来到本市。社会关系非常简单，几乎没有亲戚朋友在这边。”
小张顿了顿，咽了口唾沫，指着报告上的“职业信息”一栏。
“重点是这里。系统里显示，这两个人，从毕业到现在，没有任何正式的工作记录。他们的名下没有公司，没有房产，甚至连一张信用卡都没有。”
李维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家庭背景呢？会不会是富二代？”
“我们也这么猜，所以特地联系了他们户籍所在地的派出所。”小张摇了摇头，“结果更奇怪了。两人的家庭都是最普通的工薪阶层，父母都是退休工人，家里没有任何经商背景，更不可能有什么巨额遗产。”
“也就是说，两个无业游民，没有经济来源，却过着顶级富豪的生活？”
“是的。”小张的脸上写满了困惑，“我们查了他们的银行流水，几乎为零。他们所有的消费，无论是房租、水电，还是奢侈品，全都是通过现金交易！”
李维站起身，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
这太反常了。
在如今这个电子支付无孔不入的时代，坚持使用大额现金，本身就是一种极力掩盖资金来源的手段。
“他们的住处呢？”李维停下脚步。
“查到了。在城南的‘天悦壹号’，本市最高档的几个小区之一。他们租了一套顶层复式，月租金八万。”
“也是付现金？”
“对，跟房东签的合同，押一付十二，一次性付清了将近一百万的现金。”
“嘶——”办公室里响起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
李维的目光变得锐利起来。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来路不明”了，这背后，一定隐藏着一个巨大的、持续产生现金的黑色链条。
“他们的日常活动呢？”
“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家里，很少出门。我们调取了小区的监控，他们几乎每天都会收到大量的同城闪送和国际快递，但从没见过他们寄出去过什么东西。”
收货，从不发货。
这意味着他们是这条链条的终端。
“准备一下，”李维眼中闪过一丝寒光，“申请监视许可，我要知道他们每天在家里到底在干什么。”
02.
一辆不起眼的黑色大众商务车，静静地停在“天悦壹号”小区对面的马路边。
车里，李维和小张已经轮流盯了三天三夜。
车窗上挂着黑色的遮光帘，只留下一道微小的缝隙，高倍望远镜的镜头就架在那道缝隙后，直指着对面那栋楼的顶层。
然而，三天过去了，一无所获。
那套顶层复式的窗帘始终拉得严严实实，别说看到人影，就连一点光亮都透不出来。
“李队，他们不会发现我们了吧？”小张有些沉不住气了，啃着干巴巴的面包，眼睛熬得像兔子。
“不像。”李维放下望远镜，揉了揉酸涩的眼睛，“他们这是常态。从我们掌握的情况看，他们一向如此。”
“可这也不对劲啊。”小张抱怨道，“两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不开派对，不出去玩，天天就闷在家里，这过的什么日子？钱多得没地方花，难道就不能找点乐子？”
李维没有回答，他正在看技术部门传来的最新报告。
“他们的外卖订单查到了。每天三餐，全都是从五星级酒店订的，每顿饭的客单价都在三千以上。”
“水电用量也出来了，非常惊人，尤其是用电量，几乎是同户型其他住户的五到七倍。电力公司说，这已经接近商业用电的负荷了。”
巨量的电，却不见光亮。
李维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又一个可能性：矿机？室内种植违禁品？还是……别的什么？
“垃圾处理呢？”李维问道。
“这是最奇怪的地方。”小张拿过另一份文件，“他们几乎不产生生活垃圾。除了外卖餐盒，什么都没有。物业的保洁说，他们家的垃圾桶每次都是空的，连一张废纸都没有。”
一个不产生任何信息的房子。
就像一个黑洞，只进不出，吞噬掉所有的金钱、食物和电力，却不泄露一丝一毫的内部情况。
这让李维感到了一丝不安。
对手的谨慎和反常，超出了他的预料。这不是普通的暴发户，而是有着极强反侦察意识的罪犯。
就在这时，李维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一条信息，来自他安插在小区的一个“线人”——那个负责给陈朗和徐曼送快递的快递员。
【李警官，今天他们又收了个大件，从金三角发来的，报关单上写的是‘手工艺品’，但箱子重得邪门，我一个人都差点搬不动。】
金三角。
这个地名让李维的瞳孔瞬间收缩。
他立刻回复：【知道了，继续观察，注意安全。】
放下手机，李维的表情变得无比凝重。
他知道，不能再等下去了。
“小张，”他沉声说道，“通知技术队，准备上设备。另外，向指挥中心申请支援，让特警队随时待命。”
“李队，要……要上了吗？”小张的精神为之一振。
“对。”李维的目光再次投向那扇紧闭的窗户，眼神冰冷如铁。
“不管里面藏的是什么牛鬼蛇神，天亮之前，都得给我现形！”
03.
凌晨四点，城市还在沉睡。
“天悦壹号”小区的地下停车场，几辆警车悄无声息地熄火。荷枪实弹的特警队员鱼贯而出，动作迅捷而安静，与黑暗融为一体。
李维站在指挥车里，双眼紧盯着屏幕。
屏幕上，被分成了十几个小格，显示着来自各个角度的实时监控画面。其中一个，是技术人员刚刚通过通风管道送进去的微型内窥镜摄像头拍到的画面。
画面很暗，但足以看清客厅里的景象。
没有预想中的机器轰鸣，也没有满屋子的违禁品。客厅里空空荡蕩，只有几件昂贵的家具，和……堆积如山的现金。
是的，现金。
一捆捆的百元大钞，像建筑材料一样，被整整齐齐地码放在客厅的每一个角落。有的堆成了墙，有的垒成了桌子，有的甚至被当成了凳子。
整个客厅，就是一个用钱搭建起来的世界。
所有在场看到这一幕的警察，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即便是见惯了大场面的李维，也被这疯狂的景象震惊了。
陈朗和徐曼就坐在这钱山之中。
他们一人靠着一堆“钱墙”，正在悠闲地打着游戏，手机屏幕的光映在他们年轻的脸上，表情平静得令人不寒而栗。
“各单位注意！”李维对着对讲机下达了命令，“目标人物就在客厅，没有发现武器。行动！”
“收到！”
“A组到位！”
“B组到位！”
下一秒，沉重的破门声打破了黎明的寂静！
“警察！不许动！”
特警队员如猛虎下山般冲了进去，黑洞洞的枪口瞬间指向了客厅中央的两人。
预想中的惊慌失措没有出现。
听到巨响，陈朗只是懒洋洋地抬起头，看了一眼冲进来的特警，然后慢悠悠地按下了手机的暂停键。
徐曼甚至连头都没抬，只是抱怨了一句：“干嘛呀，吓我一跳，我这局马上就赢了。”
仿佛冲进来的不是警察，而是一群打扰了他们雅兴的野蛮人。
李维紧随其后走进房间，当他亲眼看到这满屋子的现金时，饶是他有十多年的刑侦经验，心脏也还是狠狠地抽动了一下。
他一步步走近，空气中弥漫着油墨和纸张混合的特殊气味。他随手拿起一捆钱，崭新的，连折痕都没有。
“陈朗，徐曼，”李维的声音因为震撼而有些沙哑，“你们被捕了。跟我们走一趟吧。”
陈朗终于站起身，他拍了拍身上沾到的灰尘，脸上露出了一丝玩味的笑容。
他看着李维，又环顾了一下那些如临大敌的特警，慢条斯理地说道：“警察同志，我们犯了什么法吗？”
“我们只是……喜欢现金的触感而已。”
05.
审讯室的灯光惨白。
陈朗和徐曼被分开审讯，但结果却出奇地一致。
“我不知道。”
“不清楚。”
“这些钱？捡的。”
无论李维和小张怎么问，他们都用这几句话来回地搪塞，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微笑，仿佛在看一场与自己无关的闹剧。
他们不承认，不否认，不解释。
这种滚刀肉式的态度，让审讯陷入了僵局。
与此同时，对他们住所的搜查工作还在紧张地进行。
清点现金的警员们已经忙得满头大汗。初步估算，现场的现金总额，已经超过了三千万，而且还在不断增加。
每一位参与行动的警员，内心都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
李维站在那间被金钱淹没的客厅里，眉头紧锁。他知道，如果不能撬开那两个年轻人的嘴，找不到这些钱的源头，这个案子就没法往下走。
他需要一个突破口。一个物证。
“李队！李队！你快来看！”一个负责搜查卧室的年轻警员突然大喊起来，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和兴奋。
李维立刻冲了过去。
在主卧室的衣柜深处，在一个塞满了现金的保险箱底层，警员发现了一个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东西。
那不是金银珠宝，也不是什么贵重物品。
它只是一个最普通不过的黑色硬壳笔记本，看起来就像学生用的文具。
在这个用几千万现金堆砌的罪恶巢穴里，这个朴素的笔记本显得无比突兀。
李维戴上手套，小心翼翼地将它拿起。
很沉。
他缓缓地打开了笔记本。
借着警用手电筒的光，他看清了第一页的内容。
那一瞬间，李维这位见惯了风浪的老刑警，脸上的血色“唰”的一下褪得干干净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