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盗用我的作品捧小情人,再次见面时,我成了全球顶级制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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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是华国音乐学院最顶尖的天才,

也是系里首席指挥教授霍时深的妻子。

所有人都说,

他爱我惜我,

是我此生最大的幸运。

1

毕业音乐会的聚光灯,像烧红的烙铁,烫在我的皮肤上。

我穿着最简单的黑色演出服,坐在钢琴前,像一道影子。

而我身前,是穿着高定礼服,光芒万丈的苏婉清。

我是她的伴奏。

这本该是我的主场,我的毕业独奏会。

但霍时深,我的导师,我的丈夫,用一句话就改变了这一切。

“初音,艺术需要懂得成全。婉清这次的机会更重要,你帮她一把。”

他说的“帮一把”,就是让我,一个能盲弹拉赫玛尼诺夫全套协奏曲的人,去给一个连八度音程都弹不稳的苏婉清做伴奏。

起因,不过是我前几天发现,我压在箱底的原创练习曲,被苏婉清借鉴成了她的毕业作品主旋律。

我去找霍时深,他只是淡淡地翻着乐谱。

“婉清的性格,更适合站在舞台中央。你技术太好,棱角太锐,甘于人后,对你也是一种磨炼。”

他的声音,永远那么温和,那么有说服力。

我信了。

所以,我坐在这里,手指下的黑白键流淌出远超苏婉清主旋律的华彩。

台下的窃窃私语像潮水一样涌来。

“这伴奏是谁啊?弹得比主角好太多了……”

“好像是霍教授的另一个学生,叫叶初音,听说天赋很高。”

苏婉清的脸,在灯光下青一阵白一阵。

突然,她的小提琴拉出了一个破音,刺耳得像玻璃碎裂。

全场一静。

她没有道歉,反而转过身,拿起话筒,声音带着委屈。

“抱歉,我的伴奏情绪太激动,总想压我一头,我被她带乱了节奏。导播,能让她重来一次吗?”

轰的一声,我的脑子炸了。

所有目光,瞬间从同情转向审视,像无数根针扎在我身上。

不等我反驳,霍时深已经站了起来。

他走到台边,接过话筒,脸上是恰到好处的痛心和严厉。

“叶初音!你在做什么!我教过你多少次,伴奏的职责是衬托,是融合!不是让你来炫技的!”

他对着台下上千名师生、评委、业界名流,高声说:

“初音还年轻,心浮气躁,总想证明自己,希望大家多包涵。艺术,需要的是团队精神,而不是个人英雄主义。”

他的每个字,都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剖开我的自尊,将我钉在“恃才傲物、不懂配合”的耻辱柱上。

台下的议论风向立转。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霍教授不让她独奏,这种性格走不远。”

“技术再好有什么用,艺德不行,还是苏婉清沉稳大气。”

这些话,比最尖锐的琴弦还要刺耳。

我眼前一阵阵发黑,那些我日夜苦练,磨出满手血泡,只为得到他一句认可的画面,此刻像一场笑话。

苏婉清走到我身边,用只有我们能听到的声音轻蔑地说:

“蠢货,还愣着干什么?继续弹啊,我的垫脚石。”

那一瞬间,有什么东西在我心里,彻底碎了。

我猛地站起来,椅子“哐当”一声倒在地上。

在全场的惊愕中,我直视着霍时深那张永远冷静完美的脸,一字一句地说:

“我不弹了。”

然后,我头也不回地冲出了音乐厅。

我知道,这正是他们想要的结果。

一个“情绪失控、不服管教”的罪名,就这么被坐实了。

身后,传来霍时深痛心疾首的叹息,和他对苏婉清温柔的安抚。

真是一场好戏。

而我,就是那个被他们联合推上祭台的,献祭品。

2

我被霍时深禁足了。

美其名曰,“静心思过”。

他收走了我的手机,切断了我的网络,把我关在学校的独立录音室里。

“初音,你太让我失望了。”他站在门口,逆着光,像一尊审判我的神祇,“等你什么时候想明白,艺术的谦卑比天赋更重要,再出来。”

我看着他,忽然觉得无比陌生。

这间录音室,是我曾经最爱的地方。我在这里写下了无数旋律,以为那是通往梦想的阶梯。

如今,它成了我的牢笼。

苏婉清倒是来得很勤快。

她总以帮忙检查设备为由,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眼神里的得意和怜悯,像看一只笼子里的金丝雀。

江承轩,我的师兄,那个曾经温和地指导我、被誉为“钢琴王子”的男人,也来看过我一次。

他叹着气,劝我:“初音,听老师的话。你的才华太盛,是好事,也是坏事。有时候,藏起锋芒,才能走得更远。”

他说完,视线不着痕迹地扫过我桌上散落的曲谱。

那时候的我,还傻傻地以为他们是真心为我好。

直到那天,我看到一个国际钢琴新人奖的获奖名单。

获奖作品:《夜莺哀歌》。

获奖者:苏婉清。

《夜莺哀歌》……那是我熬了三百多个日夜,呕心沥血创作出的,准备参加国际顶级赛事的曲子。

曲谱的手稿,还锁在我的抽屉里。

而获奖感言上,苏婉清笑得灿烂如花:“特别感谢霍时深老师的悉心栽培,也要感谢江承轩师兄在我创作瓶颈时,给了我无与伦比的灵感……”

她感谢了所有人,唯独抹去了我的存在。

像一把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我的心脏。

我疯了一样冲向霍时深的办公室,门虚掩着。

里面传来苏婉清得意忘形的笑声。

“霍老师,您看,我就说叶初音是个傻子吧?她的那些曲子,我稍微改几个音符,就成了我的。她还真以为您是在保护她呢。”

我的脚,像灌了铅一样钉在原地。

然后,我听到了霍时深的声音,那是我听过最残忍,也最清醒的声音。

“她的确有才华,但才华本身并不稀有。难得的是像你这样,懂得如何利用一切,达成目的。初音她……太纯粹了,像一件没有灵魂的完美乐器,只适合为懂得驾驭它的人服务。”

苏婉清娇笑着:“那您当初娶她,也是为了更好地驾驭她吗?”

我攥紧了拳,指甲深深陷进肉里。

我听到了我这一生,听过的最让我绝望的一句话。

霍时深轻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愉悦。

“不然呢?一个有野心的天才学生,和一个法律上对我完全依附的天真妻子,你觉得,哪个更好控制?”

“她的所有作品,从我们结婚那天起,版权的默认受益人,就是我。这叫,物尽其用。”

轰隆——

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在崩塌。

师生情,夫妻义,艺术理想,人生信仰……

顷刻间,灰飞烟灭。

原来,我不是他的学生,不是他的妻子。

我只是他为苏婉清精心准备的,一个会走路的“灵感素材库”。

一场长达数年的,以爱为名的,最高明的掠夺。

眼泪涌了上来,又被我生生逼了回去。

我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一步一步,退回那间囚禁我的录音室。

从地狱到地狱,原来只隔着一扇门,一段对话。

我打开电脑,开始疯狂搜索“知识产权法”、“离婚财产分割”、“海外公司注册”。

眼泪没有任何用。

从今天起,叶初音,已经死了。

活下来的,只有一具复仇的躯壳。

3

当我平静地提出离婚,并附上他婚内转移我作品版权的证据时,霍时深第一次露出了错愕的表情。

他那张永远波澜不惊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

“初音,你在胡闹什么?”他皱起眉,又恢复了那种高高在上的师长姿态,“毕业音乐会的事情,我可以不追究。但你不能用这种方式来博取关注。”

我看着他,像看一个陌生人。

“霍教授,我不是在胡闹。”我拿出另一份文件,推到他面前,“这是我的退学申请。”

他的脸色彻底变了。

失控,这是我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这种情绪。

我,这件他以为能随意摆布的“完美乐器”,第一次脱离了他的掌控。

“你疯了?”他猛地站起来,声音里压抑着怒火,“你忘了你当初是怎么求我收你为徒的吗?没有我,你在音乐这条路上,什么都不是!”

“是吗?”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可我今天才明白,跟着你,我连我都不是了。”

我没再给他说话的机会,转身就走。

身后,是花瓶被狠狠砸碎的声音。

我没有回头。

我用最快的速度办理了退学手续,卖掉了我最心爱的那把绝版施坦威钢琴,换了一笔现金。

然后,我订了一张去往南美的单程机票,人间蒸发。

我走得决绝,没有一丝留恋。

因为我知道,留在这里,我只会被他们啃得尸骨无存。

我要去一个没人认识我的地方,建立一个属于我的王国。

一个,足以将他们所有人都踩在脚下的,音乐帝国。

十年后。

格莱美颁奖典礼现场。

“获得本年度最佳制作人的是——”

主持人拉长了声音,镜头扫过台下几位国际顶级的音乐制作人。

最后,定格在大屏幕上一个东方女性的剪影上。

“——Luna!来自天籁传媒的神秘教父!”

全场沸腾。

我穿着一身利落的白色西装,缓步走上台。

艺名Luna,天籁传媒创始人,这是我的新身份。

十年,我从一个身无分文的异乡人,变成搅动整个欧美流行音乐圈的幕后推手。

我捧红的歌手,拿奖拿到手软。

我制作的专辑,一张就能养活一个濒临破产的唱片公司。

我,就是规则的制定者。

聚光灯下,我看到了台下一个熟悉的身影。

霍时深。

他老了许多,曾经挺直的脊背有些佝偻,眼神里充满了震惊、狂热,和一种我看不懂的悔恨。

他身边,坐着苏婉清和江承轩。

他们成了圈内有名的“神仙眷侣”,靠着早年盗用我的那些作品,混成了一线艺术家。

只是,江郎才尽的戏码,总有演不下去的一天。

这些年,他们再没有一首能拿得出手的作品,只能靠着上综艺,炒冷饭,维持着虚假的体面。

此刻,他们看着我,脸色比死人还难看。

我接过奖杯,走到话筒前,目光直直地看向他们。

“感谢格莱美。”我微微一笑,“这个奖,对我来说,意义非凡。它让我想起了一个故人。”

“十年前,我认识一个很有天赋的女孩。她以为遇到了人生的伯乐,结果,她的人生和才华,都被那个所谓的伯乐,偷走了。”

“今天,我站在这里,就是想告诉所有和她一样的人,”我的声音通过直播,传遍了全世界,“别相信权威,别依赖任何人。你的才华,只有你自己能守护。”

“能杀死你的,也能成就你。现在,轮到我,来决定谁该被杀死了。”

说完,我举起奖杯,对着台下的霍时深,露出了一个灿烂的,却冰冷刺骨的笑容。

他浑身一震,如遭雷击。

我知道,他看懂了。

这场精心策划的,长达十年的复仇,现在,才刚刚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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