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父亲投资失败轻生留债60万,儿子拼命10年还清,翻出股权证后愣住了
"这...这怎么可能?"吕晓壮的手剧烈颤抖着,那张泛黄的股权证书在他指缝间簌簌作响,"10年了……我拼了10年啊!"
他踉跄着撞上斑驳的木柜,老房子夹层里掉出的铁盒砸在脚背也浑然不觉。
证书上龙飞凤舞的签名刺得眼眶生疼,那些在工地啃冷馒头的深夜、被催债人砸破的窗棂、母亲偷偷卖掉的首饰……所有画面突然被这张薄纸撕成碎片。
"晓壮?"
母亲攥着围裙冲进来,发梢还沾着面粉,"你翻出你爸的旧盒子做什么?"
"为什么不说?"
母亲的面色瞬间惨白如纸。
吕晓壮踉跄着跌坐在地,泪水砸在父亲遗照的玻璃框上:"整整10年……我像个傻子似的给人当牛做马……"
"你们都在看我笑话对不对?看我像条狗似的……"
01
我永远记得10年前那个被绝望浸透的夜晚。
那时我刚大学毕业,正盘算着和相恋三年的女友晓燕谈婚论嫁。
我们约在老城区的咖啡馆见面。晓燕穿着我送她的那条白裙子,发梢沾着初秋的桂花香,眼睛亮得能映出窗外霓虹。
"晓壮,我爸妈松口了!"她攥着我的手,指甲都泛着粉,"说等天气凉快些,就给我们办酒席。"
我刚要开口,手机在裤兜里疯狂震动。是老家区号开头的陌生号码。
"晓壮啊..."母亲带着哭腔的声音像块烧红的炭,"你爸...你爸他跳河了!"
手机"啪嗒"掉在瓷砖地上。晓燕慌忙去捡,抬头时脸色煞白:"怎么了?你脸色好差。"
"我爸..."我听见自己声音像被砂纸磨过,"我得立刻回老家。"
等我们赶到医院,太平间的白布已经盖住了父亲。
母亲瘫坐在走廊长椅上,手里攥着父亲磨破边的公文包,哭得喘不上气。几个亲戚围在旁边,声音压得极低:
"老吕这些年东拼西凑做生意,现在催债的天天堵门。"
"听说欠了快六十万,这要命啊。"
"晓壮刚毕业,这日子可怎么过..."
我盯着父亲露在白布外的手——那双曾经给我修过自行车、炒过糖醋排骨的手,此刻青紫肿胀,指甲缝里还嵌着河底的泥。
"爸..."我跪下去摸他冰凉的手背,"你怎么不告诉我?咱们一起想办法啊..."
丧事办到第三天,债主们开始登门。
五金店老板最先来,裤腿上还沾着铁屑:"晓壮啊,你爸欠我五万块货款,这是他签的收据。"他递来的纸条皱巴巴的,边缘还沾着油渍。
建材商跟着进来,怀里抱着账本:"我这儿有八万,你看这送货单..."
放高利贷的混混最后到,金链子在脖子上晃得叮当响:"吕老头欠我十五万,白纸黑字写着呢。"
我蹲在堂屋的矮凳上,用铅笔在草稿纸上记:5万、10万、12万、15万...笔尖戳破了纸,墨水晕开一片。
"总共六十万。"我数着账本上的数字,喉咙发紧,"这钱...我来还。"
堂屋突然安静得能听见墙角蟋蟀叫。
"孩子,你刚毕业拿什么还?"五金店老板把收据塞回口袋,"你爸都不在了,这账..."
"法律上你不用替父还债。"建材商推了推眼镜,"别犯傻。"
放高利贷的却笑了:"哟,小子有骨气啊?"
我站起来,膝盖撞得茶几哐当响:"我爸一辈子要强,从没欠过人情。我不能让他走了还被人戳脊梁骨。"
母亲突然冲过来拽我胳膊:"你疯了?这钱够在城里买套房了!"
我掰开她的手指,对着满屋债主深深鞠躬:"给我三年时间,我一定把钱还清。"
02
从那天起,我的生活轨迹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扭转了。
我推掉了省城那份人人羡慕的工作,转身进了本地一家机械厂。
厂里活儿重,环境差,可工资还算可观,每月能拿四千多。
每天清晨六点,闹钟一响,我就得从床上挣扎着起来。晚上十点,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回到家,整个人像散了架似的。
周末也不得闲,还得去给人做装修工。
没几个月,我的手上就磨出了厚厚的茧子,原本白净的脸,也被机油和汗水折腾得粗糙不堪。
晓燕看着我,满眼都是心疼:“晓壮,你这么干,身体会垮的。就算你不吃不喝,六十万也得还十多年啊。”
我靠在椅子上,疲惫地说:“我知道。”
晓燕咬了咬嘴唇,犹豫了一下说:“那我们的婚事……”
我握住她的手,轻声说:“再等等吧。我不能让你跟着我吃苦。”
晓燕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不怕吃苦,我怕你把自己累倒。我们可以一起扛啊。”
我把她搂进怀里,心里五味杂吕。既感动于她的不离不弃,又愧疚自己不能给她安稳的生活。
我明白,这样的日子对一个年轻女孩来说,太残忍了。
可我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
母亲孙玉秀身体一直不好,父亲的突然离世,让她整个人憔悴得不成样子。
夜里,我常常听到她在房间里偷偷抹眼泪。看着我疲惫的样子,她心里像被刀割一样。
有一天,母亲拉着我的手,声音颤抖地说:“晓壮,要不我们把房子卖了吧。”
我坚决地摇了摇头:“不行,卖了房子你住哪儿?而且这老房子也卖不了几个钱,解决不了根本问题。”
从那以后,我给自己制定了一个详细的还债计划。
每月工资四千,兼职收入一千五,除掉最基本的生活开销,每月能存四千。
按照这个速度,得整整十二年才能还清。
可我不甘心就这么被债务困住十二年。
我开始疯狂地找各种赚钱的机会。
白天在工厂里埋头苦干,晚上就骑着电动车去送外卖。周末也不休息,继续做装修工。
节假日的时候,我还会去建筑工地搬砖。
我把自己的时间排得满满当当,没有一刻停歇。
第一年,我还了八万。
第二年,我还了十万。
到了第三年,我已经还了将近三十万。
债主们看到我这么努力,态度也渐渐缓和了。
有的说:“晓壮这孩子不错,咱们也不能太为难他。”
有的附和:“是啊,现在像他这么有责任心的年轻人不多了。”
还有的感慨:“他爸要是泉下有知,也能放心了。”
可长期的高强度劳动,让我的身体开始吃不消了。
我患上了腰椎间盘突出,有时候疼得腰都直不起来。
晓燕实在看不下去了,她跑到工厂来找我。
看到我,她着急地说:“晓壮,你这样下去会出大问题的。”
我强忍着疼痛,挺直腰杆说:“我没事,再坚持几年就好了。”
晓燕的声音带着哭腔:“几年?你知道我们这些年分分合合多少次了吗?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把自己毁了。”
我沉默了。
这些年,晓燕承受的压力一点都不比我小。
她父母多次劝她跟我分手,身边的朋友也觉得她太傻,放着好日子不过,非要跟着我受苦。
我拉过她的手,说:“晓燕,再给我一点时间。我已经找到了一个新的机会。”
03
那天我跟我妈说起了个新机会,是做五金批发生意的。
这些年打工下来,我瞧出本地五金市场有赚头。好多建筑工地和装修公司,都缺五金配件,可本地供应商没几个,价格还死贵。
我琢磨着,自己攒了点钱,再借点,开家五金批发店得了。
“晓壮,你脑子是不是糊涂了?”我妈孙玉秀一听我的打算,脸“唰”地就白了,“你爸当年就是做生意才栽了跟头,你咋还要走他的老路?”
“妈,我跟爸不一样。”我耐心地跟她解释,“我打工这些年,这行门道摸得透透的。我做的是批发,风险小多了。”
“可万一搞砸了咋办?”我妈声音打着颤,“咱家本来就欠着一屁股债,再赔进去,那可真没活路了。”
我握住我妈的手,说:“妈,咱不能一辈子靠打工还债,那得还到猴年马月去。只有创业,才能快点把钱攒够。”
琢磨了好久,我决定拼一把。
我拿出攒下的5万块,又跟朋友借了10万,在镇上最热闹的街上租了间门面,就这么开始了创业。
刚开始,生意那叫一个惨。我每天早上5点就爬起来,开车去省城的批发市场进货。下午回来,又得接待客户,晚上还得做账、跟供应商联系。
资金有限,我不敢多备货。有时候客户要的东西没现货,订单就没了。为了拉个客户,我能开车跑几百公里去送货,就为跟人家建立信任。
第一个月,就赚了3000块。
第二个月,稍微好点,赚了5000块。
不过,从第三个月起,生意有了转机。我诚信经营,服务又好,慢慢得到了客户认可,订单越来越多。
到第一年年底,我的五金批发店在当地也算小有名气了,月营业额能有20多万,净利润也有2万多。
这让我看到了盼头。
晓燕也开始支持我创业。她辞了原来的工作,来店里帮我,管财务,还接待客户。
“晓壮,我决定了,不管多难,我都跟你一起扛。”她眼神坚定地说。
那一刻,我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这些年,我压力太大,太孤单了,晓燕的支持让我心里暖乎乎的。
第四年,我们办了场简单的婚礼。没婚车,没酒席,就最亲的亲友来了。可我觉得,这是我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候。
生意越来越好,我还债的速度也加快了。
第五年,我还了15万。
第六年,我还了110万。
第七年,我把剩下的债都还清了。
到第10年春天,我终于还清了最后一笔钱。
那天,我从债主手里拿回最后一张欠条,心情激动得不行。10年的担子,终于卸下来了,我感觉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我来到我爸的墓前,声音哽咽地说:“爸,我做到了。我把所有的债都还清了,你可以放心了。”
04
债务还清那天起,我的日子总算松快了些。
五金批发生意越做越顺,市里开了第二家分店,年收入稳在五十多万。晓燕的肚子也一天天鼓起来,我们头一遭要当爸妈了。
"晓壮。"晓燕轻轻抚着微微隆起的肚子,眼里闪着光,"咱们是不是该换个大点的房子了?"
"行。"我笑着应下,"咱在市里挑套三居,孩子得有个敞亮地方撒欢。"
话音刚落,手机响了。母亲孙玉秀的声音从那头传来:"晓壮啊,老房子屋顶漏雨了,得修修。"
"修吧妈,要多少钱?"
"不用钱,我找人看过了,就换几片瓦。就是得拆天花板,我老了,爬不上去。"
我搁下生意,开车回了老家。
老房子是父亲在我小时候盖的,二十多年过去,墙皮都脱落了不少。
这些年忙着在外打拼,很少回来修缮。
"妈。"我望着斑驳的墙面,"要不咱把老房子重新拾掇拾掇?"
"没必要。"母亲摆摆手,"我一个人住,够住就行。你们刚成家,用钱的地方多着呢。"
我搬来梯子,爬上屋顶。确实是几片瓦碎了,换上就行。
可拆天花板时,手一摸,发现了个夹层。
"妈,这儿咋还有个夹层?"我探出头问。
"哦,那是你爸当年藏东西的地儿。"母亲漫不经心地说,"有时候放些重要文件啥的。"
我小心翼翼地打开夹层,里头有个塑料袋裹着的包裹。
拿出来一看,是些发黄的文件、几张照片,还有个看着挺正式的文件夹。
"这些是啥?"我翻着文件,大多是些老合同、收据。
可当我打开那个文件夹,愣住了。
里头是张股权证书,上面写着:吕志华持有"天创电子有限公司"15%的股权。
"这是啥?"我拿着股权证书,一脸疑惑。
母亲看了一眼,也是一脸茫然:"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你爸以前投的公司吧。不过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现在估计早没用了。"
我仔细端详着这张股权证书。日期是十五年前,那时我还在上小学。
"天创电子有限公司..."我小声念叨着,感觉这名字有点耳熟。
突然我想起来了。天创电子,不就是现在市里最大的电子制造企业吗?
我赶紧掏出手机搜索,天创电子的信息立刻跳了出来。
"天..."我倒吸一口冷气。
天创电子成立于十五年前,最初是个小电子产品代工厂。
可这十五年,它发展迅猛,现在成了有三千多员工的大企业,年营业额超十亿。
而且去年它刚完成股份制改造,正准备上市。
如果这张股权证书是真的,那父亲当年投的公司,现在值...
我的手开始发抖,几乎不敢算这个数。
05
我攥着那张股权证书,指节都泛白了,心跳声在耳朵里轰隆作响。
连夜开车到市里时,雨刮器在挡风玻璃上划出扇形的水痕。
天创电子四个大字在雨夜里泛着冷光,我盯着看了足足十分钟,才敢把车开进停车场。
第二天七点,我就蹲在公司旋转门旁边。保洁阿姨拖地时水桶撞到门框,我吓得差点把证书掉进水洼里。
"您好,我想问点股权的事。"我嗓子发紧,声音像卡了颗砂砾。
前台姑娘的睫毛膏刷得根根分明:"请问您是股东吗?"
"我……"我手心全是汗,把证书摊在台面上,"就想确认这个有没有用。"
她扫了眼证书,指尖在键盘上悬了半秒:"您稍等,我联系法务。"
玻璃幕墙外飘起细雨,我数着电梯上升的数字,数到十七时,走廊传来皮鞋叩击地面的声响。
"吕先生?"穿灰西装的男人伸出手,"我是法务总监郭跃。"
他接过证书时,我注意到他无名指上有道戒痕。"您父亲是吕志华?"
"对,他走了10年了。"我摸到口袋里父亲的老怀表,金属表壳还带着体温。
郭跃推了推眼镜:"需要查档案,请您移步会客室。"
落地钟敲了九下时,董事长秘书来请我。电梯上升时失重感让我胃部抽搐,我扶着镜面墙壁,看见自己脸色惨白得像张草纸。
"小吕啊。"五十多岁的男人从真皮椅上起身,袖扣在灯光下闪了一下,"我是张天创。"
他递来的茶杯冒着热气,我没敢接,怕手抖洒出来。
"你父亲是创始股东。"他翻开泛黄的档案册,"910年我凑钱办厂,他拿了三十万。"
茶水在杯口晃出涟漪,我忽然想起父亲下葬那天,母亲把铁皮盒摔在地上,硬币滚了满屋。
"可他后来……"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怎么欠那么多债?"
张天创的钢笔在桌上敲出闷响:"他拿钱投了其他生意,全折了。"
"那为什么不找您?"
"找过。"他摘下眼镜擦拭,"05年他来过,说撑不住了,想把股权变现。但当时公司要建新厂……"
我盯着他领带夹上的钻石,突然想起父亲葬礼上,追债的人把花圈都踹烂了。
"我让他再等一年。"张天创的声音突然轻了,"说上市后就按市值收。"
窗外的雨更急了,打在玻璃上像密集的鼓点。我摸到怀表链子缠住了纽扣,解了半天才扯开。
"但他没等到。"张天创站起来,背对着我望向城市天际线,"06年春天……"
我喉咙发紧,父亲最后的模样在眼前晃动——病床上他攥着我的手,指甲几乎掐进肉里,却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现在……"我听见自己声音发颤,"这股权……"
张天创突然转身,西装下摆带起一阵风:"下个月上市,按现在估值……"他停顿两秒,"你父亲的15%,价值大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