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文根据真实社会事件改编,人物姓名均为化名,旨在反映社会现象,引发思考。
"李华,这35瓶茅台总共十万八千块,你现在就把钱转了吧。"婆婆70岁寿宴上,大伯当着23个亲友的面,直接掏出手机要我扫码付款。
我看着满桌的空酒瓶,每瓶3000多的茅台,他们喝得是津津有味,现在却要我这个儿媳妇买单。更让我气愤的是,婆婆坐在主位上,明明听得清清楚楚,却装聋作哑,一句话都不说。
"好,我这就转。"我强忍着怒火,拿起手机假装要付款,趁着他们不注意,我悄悄收起手机,转身就往门外走。
身后传来大伯的催促声和亲戚们的议论声,但我头也不回,直接开车回了家。
01
三年前嫁给张军的时候,我以为自己找到了真爱。张军人老实,对我也不错,唯一让我有些头疼的就是婆婆刘秀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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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秀兰表面上对我挺和善,经常说些"儿媳妇就像自己女儿"的话,但私下里却总是挑我的毛病。做菜不合她口味,她会说"年轻人就是不用心";买东西稍微贵一点,她就说"败家娘们儿不知道过日子"。
我每次想和张军抱怨,他总是说:"妈就是那样的人,你别往心里去。"
去年我们贷款买了新房子,每个月要还七千多的房贷,再加上生活费,经济压力不小。张军在一家私企做销售,收入不稳定,有时候一个月能拿一万多,有时候只有基本工资三千块。
我在一家会计事务所工作,月薪八千,算是我们家的主要收入来源。为了省钱,我们很少下馆子,连买衣服都要精打细算。
刘秀兰知道我们的经济状况,平时倒也没说什么,还时不时给我们带点自己做的咸菜和腌萝卜。但最近她的态度却发生了变化。
两个月前的一个周末,刘秀兰突然提出要办70大寿。
"妈,您不是一直说过生日就是浪费钱吗?"我有些意外,因为以前她连张军的生日都不愿意过。
"人这辈子能活到70岁不容易,我想热闹热闹。"刘秀兰的态度异常坚决,"再说了,咱家现在条件也不错,应该让亲戚朋友们看看。"
我心里有些犯嘀咕。刘秀兰平时最节俭,买个菜都要讨价还价半天,怎么突然要大办生日宴了?
张军在一旁附和:"妈说得对,咱们确实应该给妈好好过个生日。"
"可是办寿宴要花不少钱吧?"我试探着问。
"钱的事你们不用担心,我有办法。"刘秀兰摆摆手,"你们只管帮我安排就行。"
看她这么有把握的样子,我以为她有什么积蓄,也就没再多问。
02
接下来的几周,刘秀兰开始张罗寿宴的事情。她先是要求在市里最好的酒店包场,然后又坚持要买茅台酒招待客人。
"妈,茅台太贵了,咱们买点其他好酒就行了。"我看着她列出的清单,心里直打鼓。
"不行,必须是茅台。"刘秀兰态度坚决,"来的都是有身份的人,不能让人家看扁了咱们家。"
我粗略算了一下,光是酒水费用就要十几万,再加上酒店费用和其他开支,总共得二十多万。这对我们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
"妈,这些钱从哪来啊?"我忍不住问道。
"我说了不用你们操心。"刘秀兰有些不耐烦,"你就说能不能帮我办?"
我看向张军,希望他能说句话,但他只是支支吾吾地说:"听妈的安排吧,她心里有数。"
这句话让我更加困惑。张军从小家境一般,刘秀兰也没什么正式工作,他们哪来这么多钱?
随着寿宴日期的临近,宾客名单越来越长。
刘秀兰每天都要念叨几个新名字,说是要请的亲戚朋友。我仔细听了听,发现很多人我都没见过,连张军也说不清楚是什么关系。
"妈,这个王大伯是谁啊?"我指着名单上的一个名字问。
"你张军的远房叔叔,很多年没见了。"刘秀兰回答得很随意。
"那这个李阿姨呢?"
"我的老同事,关系特别好。"
我越问越觉得奇怪,这些人要么是"很多年没见",要么是"关系特别好",但张军对他们都没什么印象。
更让我不解的是,刘秀兰坚持要求所有费用都要当天结算,不能记账。
"为什么不能记账?"我问道。
"人家酒店的规矩,当天必须结清。"刘秀兰说得理所当然。
我心里的疑虑越来越重,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寿宴前一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张军已经呼呼大睡,我轻轻推了推他。
"你说妈的钱到底从哪来的?"
"可能是之前存的吧。"张军含糊地回答。
"存的?她平时那么节俭,能存多少钱?"
"别想那么多了,明天就知道了。"张军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我心里总有种不祥的预感,但又说不出具体是什么。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去酒店帮忙布置。刘秀兰穿着新买的红色唐装,精神头很足,指挥着工作人员摆放桌椅和装饰品。
看着她兴奋的样子,我的疑虑稍微减轻了一些。也许真的是我想多了,也许她确实有自己的安排。
03
中午十二点,寿宴正式开始。陆陆续续来了二十多个人,大部分我都没见过,但他们都热情地叫我"侄媳妇"或者"小华"。
我一边招呼客人,一边偷偷观察这些人。说不出为什么,我总觉得他们有些奇怪。
首先是年龄,按理说刘秀兰的同辈人都应该六七十岁了,但这些人看起来普遍年轻一些,最多五六十岁。其次是穿着,他们都穿得很正式,但总给人一种刻意装扮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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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奇怪的是他们的谈话内容,始终围绕着"好酒"、"面子"这些话题,而不是什么家长里短。
"秀兰,你这茅台酒不错啊,得不少钱吧?"一个自称是大伯的人端着酒杯说。
"哪里哪里,应该的。"刘秀兰笑得合不拢嘴。
我在心里计算着,一瓶茅台按市价要三千多,如果真的准备了几十瓶,那可是一笔巨款。
随着酒局的进行,茅台一瓶接一瓶地被开启。我看着那些珍贵的酒水被这些"亲戚"大口大口地喝掉,心疼得要命。
"小华,你过来坐坐。"那个大伯朝我招手。
我走过去,他拍了拍身边的椅子:"来,咱们聊聊。"
"您是张军的什么亲戚?"我客气地问道。
"我是他远房叔叔,小时候还抱过他呢。"大伯笑呵呵地说,但我注意到张军在一旁的表情有些尴尬。
酒过三巡,气氛越来越热烈。这些"亲戚"们谈笑风生,不断夸赞刘秀兰的安排和茅台的品质。
"这酒真是好酒,平时喝不到啊。"
"秀兰真是有福气,有这么孝顺的儿子儿媳。"
"是啊,现在的年轻人不容易,能办这么好的寿宴。"
我听着这些话,心里越来越不舒服。什么叫"现在的年轻人不容易"?什么叫"孝顺的儿子儿媳"?听起来就像是在暗示什么。
下午两点多,酒局进入尾声。我粗略数了一下,桌上的空酒瓶竟然有三十五个。
按照一瓶三千多的价格,这些酒就价值十万多块钱。我的心都在滴血,这些钱够我们还一年的房贷了。
就在我发愁的时候,大伯突然站了起来,掏出手机。
"秀兰,今天的酒席办得真不错,大家都很满意。"他清了清嗓子,"按照咱们之前说好的,这35瓶茅台总共十万八千块,现在该结账了。"
我愣住了,什么叫"按照咱们之前说好的"?什么时候说好的?
"李华,你现在就把钱转了吧。"大伯直接把手机递到我面前,"扫这个码就行。"
我下意识地看向刘秀兰,希望她能说句话,但她坐在主位上,低着头玩手指,装作没听见的样子。
"我..."我有些结巴,"我没带那么多钱。"
"没事,手机转账就行。"大伯很热情,"现在多方便啊,动动手指就能转账。"
周围的其他人也开始附和:
"是啊,现在谁还带现金啊。"
"小华,你快转吧,大家还等着呢。"
"这么好的茅台,十万八也不贵。"
我感觉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那种压迫感让我透不过气来。更让我愤怒的是,刘秀兰始终不发一言,就像这事跟她没关系一样。
我的脑子飞速转动,想要理解现在的情况。
为什么是我来付账?为什么刘秀兰不说话?为什么这些人表现得这么自然,就像早就知道会是这样?
一个可怕的想法在我脑海中浮现:这会不会是个局?
我强压着心中的愤怒,拿起手机假装要付款:"好,我这就转。"
趁着他们不注意,我悄悄收起手机,转身就往门外走。
"李华,你去哪?"大伯在身后喊。
"上个厕所。"我头也不回地说。
走出酒店,我直接上了车,发动引擎就走。后视镜里,我看到几个人追了出来,但我已经开出了停车场。
04
开车在路上,我的手都在发抖。十万八千块,对我们这个家庭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更让我愤怒的是那种被算计的感觉。
我一遍遍回想着刚才的场景,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首先,那些所谓的亲戚朋友,为什么我和张军都不认识?其次,他们为什么对付账的事情表现得那么自然?最重要的是,刘秀兰为什么在关键时刻装聋作哑?
我拿起电话拨通了张军的号码,但没人接听。
一连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是同样的结果。这让我更加怀疑,张军是不是也参与了什么我不知道的计划?
回想最近几个月的种种异常:刘秀兰突然要办寿宴,坚持要买茅台,神秘的宾客名单,还有张军的支支吾吾...
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一个可能:这是一个针对我的局。
但是为什么要这样做?他们缺钱吗?还是有什么其他的原因?
我越想越愤怒,决定直接回家找张军算账。不管他们有什么苦衷,这种欺骗的方式我绝对不能接受。
车子驶进小区,我看到家里的灯是亮着的。
我停好车,深吸了一口气,准备好了迎接一场激烈的争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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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如何,我要弄清楚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让我来承担这笔巨额的费用,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对待我。
我走向楼梯,脑子里已经想好了要质问的话:
"张军,你们到底在搞什么鬼?那些人都是谁?为什么要我付十万八千块?"
"妈,您为什么在关键时刻不说话?这些茅台钱到底应该谁出?"
"你们是不是早就计划好了要坑我?"
我一边爬楼梯,一边在心里演练着即将到来的对话。
不管他们怎么解释,我都要一个满意的答案。如果真的是想要我出钱,至少应该提前跟我商量,而不是在众人面前让我下不来台。
更重要的是,我要弄清楚这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走到门口,我掏出钥匙,手还在微微颤抖。我知道推开这扇门之后,我们的关系可能会发生根本性的改变。
但不管怎样,我都要一个真相。
我插入钥匙,轻轻转动,推开了门。
然而,当我推开家门的那一刻,眼前的一幕让我瞬间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