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苏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新婚第二天，婆婆张美凤就笑眯眯地坐在我家客厅里，手里端着茶杯，眼神却一直往我卧室的方向瞟。
她放下茶杯，清了清嗓子："小雨啊，妈有件事想和你商量商量。"
我心里咯噔一下，总觉得她这话里有话。
我在沙发上坐直了身子："妈，你说。"
张美凤搓了搓手，脸上堆满了笑容：
"你看，浩宇也25了，谈了个女朋友，人家催着要买房结婚。
县城的房价现在涨得厉害，要20万首付，我们家实在拿不出来，你作为嫂子．．．．．．"
我愣了一下，这才明白她的意思。
我小心翼翼地拒绝道："妈，这个...我们刚结婚，手头也紧。"
张美凤的脸色瞬间就变了，她狠狠地瞪着我：
"手头紧？小雨，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婚前存了320万！"
我的心跳得厉害，没想到她竟然知道我的存款数额。
更让我震惊的是，她居然理所当然地认为我应该拿出这笔钱。
１
我和张浩然是高中同学，那时候我们都在县城一中读书。
他坐在我前面，总是默默地帮我捡掉在地上的笔，下课时主动帮我打水。
高三那年，他在我的课桌上放了一张纸条：
"我喜欢你，愿意等你考上大学再说。"
我当时脸红得不行，但心里甜得要命。
后来我们都考上了省城的大学，他学建筑，我学计算机。
大学四年，我们每个周末都会见面，一起吃饭、看电影、在校园里散步。
毕业后，我进了一家互联网公司当产品经理，工资从一开始的6000块涨到了现在的2万8。
张浩然进了建筑设计院，工资虽然不如我高，但也有1万5。
我们在省城租了一套小两居，过着普通小情侣的生活。
我习惯了每个月给家里寄2000块，他也会给他妈妈寄1000块。
让我没想到的是，从大学开始，他弟弟张浩宇就经常找我要钱。
第一次是大二的时候，张浩宇刚考上县城的一所专科院校，学费差2万块。
张浩然在宿舍里愁眉苦脸地给家里打电话，我听到张美凤在电话里哭：
"浩然，妈真的没办法了，家里的钱都给你上大学了，现在实在拿不出来了。"
我看着张浩然红着眼圈挂了电话，心里特别不忍。
我轻抚着他的后背："浩然，要不我先帮你弟弟垫着？反正我暑假打工赚了点钱。"
张浩然抬起头，眼里闪着泪花："小雨，这怎么好意思？这是我们家的事。"
我从银行卡里取出2万块给他：
"都什么时候了，还分什么你家我家的？等你工作了再还我。"
张浩然紧紧抱住我，声音哽咽："小雨，我这辈子一定要对你好。"
可是后来，张浩宇要钱的次数越来越多。
大三的时候，他说要买电脑，找我要了8000块。
大四的时候，他说要考公务员，报培训班需要1万块。
工作后，他说要买车，又要了1万5。
每次都是张浩然红着脸来找我，我看着他为难的样子，总是二话不说就转账。
"小雨，你对我们家太好了。"
张浩然每次都会这样说，然后吻我的额头。
我当时真的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都要结婚了，帮助一下未来的家人很正常。
而且我工资高，这点钱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十年下来，我总共给了张浩宇5万多块钱。
他从来没有提过要还钱，我也从来没有开口要过。
去年我们决定结婚的时候，我坚持要做婚前财产公证。
张浩然有些不高兴："小雨，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你还不信任我？"
我解释说："这不是信任不信任的问题，是法律问题。"
"我的320万存款是我这些年努力工作赚来的，其中200万是工资积累，120万是我炒股赚的。这些都是我的个人财产。"
张浩然沉默了很久，最后还是同意了。
去年底，我们回到县城举办婚礼。
张家拿出了8万8的彩礼，我父母也没有要求太多，只是象征性地收了一部分。
婚礼那天，张美凤穿着新衣服，满脸笑容地逢人就夸：
"我们家小雨真是个好姑娘，又有本事又孝顺。"
我当时听了心里暖暖的，以为自己真的嫁了个好婆家。
可是我万万没想到，新婚第二天，一切都变了。
２
新婚第二天是个周末，我和张浩然本来打算睡个懒觉，然后去商场买些家用品。
早上9点，门铃就响了。
张浩然揉着眼睛去开门，我听到张美凤的声音："浩然，妈来看看你们。"
我赶紧起床洗漱，穿上居家服出去迎接。
我笑着接过她手里的袋子："妈，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张美凤四处打量着我们的小两居：
"害，睡不着，想着来给你们做顿早饭，这房子租金不便宜吧？"
张浩然去厨房倒茶："还行，一个月3500。"
张美凤在客厅里坐下，眼神却一直往卧室的方向瞟：
"小雨啊，你们这房子太小了，要不考虑买一套？"
我心里一紧，知道她要说什么了。
我在她对面坐下："妈，我们暂时还没这个打算。"
张美凤的声音提高了一些：
"你们都结婚了，总不能一直租房子住吧？再说了，小雨你工资那么高，买套房子应该不难。"
我和张浩然对视了一眼，他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张浩然端着茶杯出来："妈，买房子是大事，我们还要再考虑考虑。"
张美凤接过茶杯，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一些：
"浩然，你们年轻人就是想得太多，像我们那个年代，结婚就是要有个自己的家。"
她放下茶杯，话锋一转："对了，小雨，妈有件事想和你商量商量。"
我的心跳开始加速，总觉得她这话里有话。
我在沙发上坐直了身子："妈，你说。"
张美凤搓了搓手，脸上堆满了笑容：
"你看，他弟浩宇也25了，谈了个女朋友，人家催着要买房结婚，县城的房价现在涨得厉害，要20万首付，我们家实在拿不出来。"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果然是这个目的。
我小心翼翼地拒绝道："妈，这个...我们刚结婚，手头也紧。"
张美凤的脸色瞬间就变了，她狠狠地瞪着我：
"手头紧？小雨，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婚前存了320万！"
我震惊地看着她，不明白她怎么知道我的存款数额。
我的声音有些发抖："妈，你怎么知道的？"
张美凤理所当然地回答："浩然跟我说的。"
我转头看张浩然，他的脸涨得通红，却低着头不敢看我。
我的声音里带着颤抖："浩然，你把我的财产情况告诉你妈了？"
张浩然支支吾吾地解释："我...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随口说了一句。"
我感觉脑子里嗡嗡作响，原来在他心里，我的隐私就这么不值钱，可以随便透露给别人。
张美凤的语气缓和了一些：
"妈也不是要你所有的钱，就是帮浩宇买房的首付，20万而已。对你来说，这不算什么吧？"
我深吸了一口气，努力保持冷静：
"妈，我婚前的钱是我个人财产，我有权决定怎么用。"
张美凤的声音陡然拔高：
"你们都结婚了，还分什么你的我的？再说了，浩宇是你小叔子，你不帮他谁帮他？"
我感觉胸口憋着一团火，但还是努力压着脾气：
"妈，我理解你的心情，但这真的不是小数目。"
张美凤站起身，指着我的鼻子：
"不是小数目？你有320万，拿出20万就不是小数目了？小雨，你这心也太黑了！"
我被她的话刺激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但还是强忍着。
张浩然终于开口了，但声音很小："妈，你别这么说。"
张美凤转向儿子："浩然，你看看你娶的这个媳妇，结婚前装的多好，给钱从来不含糊，现在连20万都不愿意拿出来！"
我的心里涌起一阵委屈，眼泪终于控制不住了。
"妈，我之前给浩宇钱，那是因为我们还没结婚，我愿意帮助他，但现在不一样了，这是我们的小家，我要为我们的将来考虑。"
张美凤冷笑一声："为将来考虑？你们两个人花得了320万？小雨，你这心思太自私了！"
她转身对张浩然说："浩然，你好好想想，你弟弟如果买不起房，娶不了媳妇，你这个当哥哥的怎么办？"
张浩然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他看看我，又看看他妈，最后还是选择了沉默。
我彻底失望了，在最需要他支持的时候，他选择了逃避。
张美凤的声音越来越高："那我小儿子买房怎么办？难道眼睁睁看着他打光棍吗？"
我站起身，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妈，我真的不能答应你这个要求。"
张美凤的脸色变得铁青："好，好得很！我算是看清楚了，什么好儿媳妇，都是装的！"
她拿起包就往外走，走到门口时回头对张浩然说：
"浩然，你好好想想，是要这个自私的媳妇，还是要你弟弟的前程！"
门重重地关上了，房间里只剩下我和张浩然两个人。
我擦干眼泪，看着张浩然："你为什么不帮我说话？"
张浩然抬起头，眼里满是纠结：
"小雨，我妈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浩宇确实需要买房，而且...你之前不是经常帮他吗？"
我觉得心口被人狠狠扎了一刀：
"张浩然，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应该拿出这20万？"
他沉默了很久，最后点了点头："小雨，我们都是一家人，能帮就帮一把吧。"
我彻底绝望了，原来在他心里，我的感受远没有他们家的面子重要。
从那一刻起，我知道这个家庭的麻烦才刚刚开始。
３
自从那天张美凤摔门而去之后，我们家就再也没有安宁过。
第二天，张浩宇就给张浩然打了电话。
"哥，妈跟我说了，嫂子不愿意借钱给我买房。"
张浩然看了我一眼，低声说："浩宇，你别急，我再跟小雨商量商量。"
张浩宇的声音带着哭腔：
"哥，你知道吗？小慧说如果我年底还买不起房，她就要跟我分手了。"
张浩然安慰道："浩宇，你别哭，哥一定想办法。"
张浩宇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威胁：
"哥，嫂子之前给我钱的时候，不是说会一直帮我的吗？我还有录音呢。"
我瞪大了眼睛，什么录音？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
张浩然挂了电话，脸色很难看：
"小雨，浩宇说他有你的录音，你确实答应过要一直帮他。"
我气得浑身发抖："张浩然，你相信我，还是相信你弟弟？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
张浩然的声音越来越小："那...那录音怎么解释？"
我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我要听听这个录音。"
第二天，张浩宇真的拿着手机来了。
他点开了一段录音："嫂子，你听听这个。"
录音里确实是我的声音，但是被剪辑过了。
原来的对话是我说"能帮就帮一把，但不能总是这样"，被他剪掉了后半句，只留下了"能帮就帮一把"。
我气得差点晕过去："张浩宇，你这是断章取义！"
张浩宇一脸无辜："嫂子，录音就是录音，你确实说过要帮我，现在我需要买房，你为什么不帮了？"
我看着这个25岁的成年男人，心里涌起一阵恶心。
我冷冷地问："张浩宇，我给你5万块钱，你给我打过一张借条吗？"
张浩宇有些慌张："嫂子，这...这不是借钱，是你自愿给的。"
我冷笑："那现在我不愿意给了，可以吗？"
张浩宇的脸色变了，他看向张浩然："哥，你看嫂子这态度。"
张浩然夹在中间，脸色很难看："小雨，你别这么说话。"
我彻底爆发了："张浩然，你到底站在哪一边？我是你妻子，还是他是你妻子？"
房间里陷入了死寂，过了一会儿，张浩宇站起身：
"嫂子，我知道你现在不愿意帮我，但我希望你能考虑清楚，我们是一家人，我没有房子，就娶不了媳妇，我妈会很难过的。"
他走到门口，回头说："嫂子，你之前对我那么好，我以为你是真心把我当弟弟的，没想到结婚后，你就变了。"
我看着这个装模作样的男人，心里恨得牙痒痒，但又无可奈何。
从那天起，张美凤开始频繁地来我们家。
她总是在饭点的时候过来，然后坐在客厅里唉声叹气。
"小雨啊，妈知道你心里有气，但妈也没办法。"
"浩宇是我从小拉扯大的，他如果娶不了媳妇，我这个当妈的怎么办？"
我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地听着。
张浩然递过去一张纸巾："妈，你别这样。"
张美凤的声音越来越大："浩然，你不知道，浩宇昨天给我打电话，哭得多厉害，他说小慧要跟他分手，他活不下去了。"
我忍不住开口："妈，你儿子25岁了，是成年人了，应该为自己的人生负责。"
张美凤立刻瞪着我："小雨，你这话什么意思？浩宇是你小叔子，你不帮他谁帮他？"
我尽量保持冷静："妈，我已经帮过他很多次了。"
张美凤的声音变得尖锐："那些都是小钱，现在是大事！小雨，你有320万，拿出20万就这么难吗？"
我感觉头疼得厉害，这种对话已经重复了无数遍。
我闭着眼睛说："妈，我的钱是我自己赚的，我有权决定怎么用。"
张美凤冷笑："你现在是我们张家的儿媳妇，你的钱就是我们家的钱！"
我猛地睁开眼睛："妈，我们做了婚前财产公证，法律上这些钱都是我的个人财产。"
张美凤的声音越来越高："你跟我谈法律？小雨，你这心也太毒了！"
我觉得再说下去也没有意义，站起身往卧室走。
张美凤在后面喊："小雨，你别走！我们把话说清楚！"
我回到卧室，关上门，靠在床头哭了起来。
晚上，张浩然推门进来，看到我红肿的眼睛，脸上闪过一丝愧疚。
他在床边坐下："小雨，你别哭了。"
我转过身，不想理他，张浩然的声音很低：
"小雨，我知道你委屈，但我也很为难，浩宇真的很需要这笔钱，而且...你之前不是经常帮他吗？"
我转过身，冷冷地看着他："张浩然，你觉得我应该拿出这20万？"
他沉默了很久，最后点了点头：
"小雨，我们都是一家人，能帮就帮一把吧，这20万对你来说，真的不算什么。"
我彻底绝望了，原来在他心里，我的感受真的不重要。
我坐起身："张浩然，我告诉你，我不会给这20万。"
"如果你觉得我自私，那你就去找个愿意给你家钱的女人！"
张浩然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小雨，你怎么能这么说？"
我感觉心里憋着一团火："我怎么不能这么说？"
"我给你弟弟5万块钱，他感谢过我一次吗？现在还倒打一耙，说什么我变了。我是变了，我再也不会当这个冤大头了！"
张浩然站起身，脸色铁青：
"小雨，你既然开了头，就要负责到底，你这样半途而废，让我们家怎么办？"
我盯着他，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如此陌生。
我冷冷地说："张浩然，我们离婚吧。"
他愣了一下，然后摇头："小雨，你别说气话。"
我站起身："我没有说气话，我现在就去找律师，我们离婚。"
张浩然拦住我："小雨，你冷静一点。"
我推开他："我很冷静，我终于看清楚了，在你心里，我永远比不上你们家的任何一个人。"
我拿起包就往外走，张浩然在后面喊："小雨，你别走！"
我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家门，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我再也不要回到这个家了。
在外面住了三天，我想了很多。
也许是我太冲动了，也许我应该再给张浩然一次机会。
第四天，我回到家里，张浩然正在客厅里来回踱步。
看到我回来，他立刻迎上来："小雨，你总算回来了。"
我放下包，看着他："张浩然，我们好好谈谈。"
他在沙发上坐下："好，我们谈。"
我直接问："你觉得我应该给你弟弟这20万吗？"
他沉默了很久，最后点了点头：
"小雨，我知道你委屈，但浩宇真的需要这笔钱。"
我彻底死心了，原来他根本没有反思过。
我平静地说："张浩然，我们以后分开睡吧。"
他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小雨，你..."
我走向卧室："我需要时间想想我们的婚姻，在我想清楚之前，我们分开睡。"
从那天起，张浩然就搬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我们之间的关系降到了冰点，除了必要的交流，基本不说话。
我以为事情会慢慢好转，但我错了，一个月后，更大的风暴来了。
４
那天是个周六，我正在家里整理资料，准备下周的项目汇报。
电话突然响了，是张浩然打来的。
他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小雨，你快来医院，我妈出事了！"
我的心咯噔一下："怎么了？"
张浩然的声音颤抖着：
"我妈突然晕倒了，现在在县城人民医院急救室，医生说情况很严重。"
我立刻放下手里的东西，打车赶到医院。
到了急救室门口，我看到张浩然蹲在墙角，双手抱着头，浑身都在发抖。
我走过去问："浩然，妈现在怎么样了？"
他抬起头，眼里满是泪水："医生说是脑血管病变，需要立刻手术，否则..."
他说不下去了，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我心里一紧，不管张美凤对我怎么样，她毕竟是张浩然的妈妈。
我在他身边蹲下："别哭了，医生怎么说的？"
张浩然的声音绝望极了："医生说手术费要80万，我们家根本拿不出来，小雨，我该怎么办？"
80万，这个数字让我震惊。
这时，张浩宇也赶到了医院，他的眼睛也红肿着。
他跑过来问："哥，妈现在怎么样了？"
张浩然的声音很小："医生说要80万手术费。"
张浩宇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80万？这...这我们上哪儿去找80万？"
我看着兄弟两个抱头痛哭，心里很不是滋味。
张浩然跪在地上，双手捂着脸："妈，儿子没用，儿子救不了你。"
我看着他痛苦的样子，心里像被刀割一样。
不管张美凤对我怎么样，她毕竟是张浩然的妈妈，是养育了他30年的人。
我走过去，轻拍他的肩膀："浩然，你别哭了。"
他抬起头，眼里满是绝望："小雨，我该怎么办？我妈要死了，我却救不了她。"
我看着他痛苦的样子，心里的怒气慢慢消散了。
我扶着他站起来："浩然，你起来，我们想想办法。"
张浩然的声音里带着绝望："什么办法？80万，我们上哪儿去找80万？"
我心里挣扎了很久，最后还是决定帮他。
"我去缴费。"
张浩然和张浩宇都愣住了。
张浩宇不敢置信地问："嫂子，你...你说什么？"
我重复了一遍："我说，我去缴费。"
张浩然紧紧抓住我的手："小雨，你真的愿意帮我们？"
我点了点头："浩然，不管我们之间有什么矛盾，妈毕竟是你的妈妈，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出事。"
张浩然的眼泪又流了出来："小雨，你真的太好了。我...我之前对不起你。"
我摇摇头："别说这些了，先救妈要紧。"
我到银行取了80万现金，然后回到医院缴费。
看着那张80万的收据，我的心在滴血。
这是我辛辛苦苦工作5年攒下的钱，现在全部都给了这个从来没有善待过我的家庭。
但是看着张浩然感激的眼神，我觉得一切都值得。
张浩然握着我的手："等妈好了，我让她给你道歉，她之前真的太过分了。"
我点了点头："只要妈能好起来就行。"
手术进行了6个小时，我们在手术室外面等了一整天。
晚上8点，手术室的门终于开了，医生摘下口罩：
"手术很成功，病人已经脱离危险了，不过还需要在ICU观察几天。"
张浩然激动得差点晕过去："医生，你说我妈没事了？"
医生笑着说："对，没事了，你们家属准备得很及时，再晚一点就危险了。"
张浩然紧紧抱住我："小雨，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我拍着他的后背，心里涌起一阵温暖，也许这次经历能让我们的关系重新开始。
张浩宇在旁边说："哥，嫂子，我们进去看看妈吧。"
我们走进ICU，看到张美凤安静地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但呼吸平稳。
张浩然轻轻握着她的手："妈，你醒醒，是我，浩然。"
张美凤缓缓睁开眼睛，看到我们，眼里闪过一丝欣慰。
她的声音很虚弱："浩然...小雨..."
我在床边坐下："妈，你别说话，好好休息，手术很成功，你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张美凤看着我，眼里涌出了泪水："小雨，妈...妈之前对不起你。"
我的眼泪也流了出来："妈，你别这么说，我们是一家人。"
张美凤握着我的手："你是个好孩子，妈之前糊涂了。"
我点了点头："妈，你好好休息，什么都别想。"
从医院回家的路上，张浩然一直握着我的手。
他的声音里带着哽咽："如果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看着他，心里涌起一阵暖流，也许这次经历能让我们的婚姻重新开始。
我轻声说："浩然，我们都是一家人，不要说这些。"
张浩然的声音很坚定："小雨，我发誓，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对你，我再也不会让你受委屈了。"
我点了点头，心里充满了期待。
第二天，我去银行取了一些钱，准备买些补品去医院看张美凤。
当我拿着钱回到医院，走到病房门口时，我听到里面传来的对话。
"妈，这招果然管用，小雨这就去取钱了。"
我愣住了，这是张浩宇的声音。
"浩宇，你演得太像了，连我都差点信了。"
这是张美凤的声音，但听起来中气十足，哪里有半点虚弱的样子？
"妈，这样骗小雨，会不会太过分了？"
这是张浩然的声音，但语气里带着一丝愧疚。
张美凤的声音里带着得意：
"过分什么？她的钱不给我们花，给谁花？等拿到钱，浩宇的房子就有着落了。"
我感觉天旋地转，手里的钱袋掉在了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