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来我家借米我没给,两天后警察突然上门,你表姐家无一人生还

分享至

“是李峰先生吗?我们是市刑侦队的。有件事需要跟你核实一下。”

门外,两个身着便服但气质干练的男人,出示了他们的证件。

为首的那个年纪稍长,目光锐利。他看着面前这个神情冷淡的年轻人,一字一顿地说道:

“两天前,你表姐周雅一家三口,在滨江小区的家中,被发现时……已无一人生还。”

冰冷的话语,像一颗石子投入李峰那过于平静的眼眸里,却没有激起丝毫波澜。

他只是扶了扶鼻梁上的金丝眼镜,侧身让开门,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讨论天气。

“进来吧。请换鞋,鞋套在门口的柜子里。”

他的冷静,让经验丰富的老刑警,都感到了一丝不寒而栗。



01.

时间倒回两天前的晚上。

李峰正在他那间一尘不染的开放式厨房里,准备自己的晚餐。作为一名自由职业的精密模型设计师,他对秩序和规律有着近乎偏执的追求。

他的生活,就像他设计的那些模型一样,每一个零件、每一个步骤,都被精确地计算和安排。

墙上的复古时钟,时针刚刚指向七点。他将定时器设定为十五分钟,那是糙米饭蒸熟的最佳时间。接着,他从冰箱里拿出昨晚就已腌制好的鸡胸肉,不多不少,正好一百五十克。

就在这时,门铃声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噪音,打乱了他世界的节奏,让他的眉头不自觉地皱起。这个时间点,会是谁?他没有朋友,也从不叫外卖。

他走到门口,通过猫眼向外看。

门外站着的,是一个面容憔-悴、神色慌张的女人。是他的表姐,周雅。一个他血缘上很近,但关系上早已疏远了的亲戚。

李峰打开门,一股混杂着廉价香水和尘土的味道扑面而来,让他再次皱起了眉。

“小峰……”周雅的嘴唇干裂,声音沙哑,眼神不住地往楼道两端瞟,像是在躲避什么,“能不能……借我点米?家里的米……吃完了。”

她的理由听起来荒唐又可笑。一个住在高档小区的成年人,会因为家里没米,而特意跑到几乎不来往的表弟家来借?

但李峰没有心情去探究她背后的原因。

他的世界,是一个由精准数据和严格计划构成的封闭系统。他的储藏柜里,大米、意面、麦片,每一样都按照他每周的消耗量精确分装。借出一部分,意味着他整个星期的膳食计划都将被打乱。

在他看来,周雅的请求,不是求助,而是一种对他完美秩序的入侵。

“抱歉,表姐。”他的声音冷静得不带一丝情感,“我的东西都是定量的。楼下就有二十四小时便利店,你可以去那里买。”

说完,他不等周雅再开口,便轻轻地,却又决绝地关上了门。

门外,周雅那张错愕又绝望的脸,被隔绝在了他的世界之外。他转身走回厨房,看了看表,定时器上的时间,还剩下十二分三十秒。

他的人生,重新回到了正轨。

02.

“……也就是说,两天前的晚上七点左右,周雅来找你借米,被你拒绝了。这是你们最后一次见面?”

客厅里,老刑警王振国盯着李峰,试图从他那张过分平静的脸上,找出哪怕一丝的情绪波动。

年轻一点的刑警陈宇,则在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这间屋子。

太干净了。

整个公寓是极简的黑白灰风格,所有的物品都摆放得像是用尺子量过。书架上的书,按照出版社和尺寸大小,排列得整整齐齐;茶几上的杯垫,与桌沿的距离,分毫不差;甚至连沙发上的靠垫,都保持着完美的四十五度角。

这里不像是一个家,更像是一个精密的、不允许任何误差存在的模型。

“是的。”李峰点点头,扶了扶眼镜,“准确地说,是晚上七点零三分。我拒绝后,她就离开了。”

“她当时的状态怎么样?有没有说别的什么?”王振国追问。

“看起来有些着急。”李峰回忆了一下,用词依旧客观而克制,“但我跟她不熟,并不了解她的情况。我们上一次见面,还是在三年前的外婆葬礼上。”

他补充道:“对于她家里的事,比如她丈夫的工作,或者他们的经济状况,我一无所知。”

他坦然地迎着王振国的目光,眼神清澈,毫无闪躲。他说的是实话,他对那个表姐的家庭,确实没有任何了解和关心。

就在这时,陈宇在记录时不小心碰到了旁边一个由微小零件拼成的金属模型。模型散落了一地,发出轻微的声响。

“对不起!对不起!”陈宇连忙道歉,俯身去捡。

李峰的眼神瞬间一凛,一股肉眼可见的烦躁从他身上散发出来。他没有说话,只是走过去,蹲下身,用一种近乎强迫症的方式,将那些细小的零件一颗一颗地捡起来,并按照原来的结构,试图将它们重新归位。

那个模型,他花了整整四十个小时才拼好。现在,秩序被破坏了。

王振国看着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03.

与此同时,滨江小区1栋1402室,周雅的家中,完全是另一番景象。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令人作呕的甜腻气味。警戒线将整个屋子封锁起来,法医和技术人员正在紧张而有序地工作。

与李峰那间秩序井然的公寓相比,这里,是一个被彻底搅乱了的灾难现场。

客厅的沙发倒在一边,茶几上的水杯翻倒在地,水渍早已干涸。卧室的衣柜门大开着,里面的衣物被胡乱地翻出,散落一地,几个行李箱敞着口,像是主人在仓促之间,准备出逃。

受害者一家三口,周雅,她的丈夫何建军,还有他们八岁的儿子何乐,分别倒在主卧和儿童房里。他们的身上没有任何明显的外伤,现场也没有血迹。

法医的初步结论是,吸入过量的一氧化碳导致的中毒死亡。

燃气灶的阀门是开着的,厨房的窗户紧闭。一切看起来,都像是一场由于燃气泄漏而引发的意外。

但是,常年与罪案打交道的王振国,却敏锐地嗅到了其中的不对劲。

门窗是从内部反锁的,没有丝毫被撬动的痕A迹。这看似是密室,排除了外人入侵的可能。但如果是一家三口同时意外中毒,为什么现场会有如此明显的翻找和挣扎痕迹?那些准备出逃的行李箱,又该如何解释?

“不像意外,更不像自杀。”王振国对身边的陈宇沉声说,“倒像是一场精心布置成意外的……谋杀。”

凶手,很可能是在他们死后,伪造了现场。

而能让一家三口都毫无防备地让他进入家中,甚至可能一起吃了“最后的晚餐”的人,必然是他们非常熟悉和信任的人。

04.

调查迅速展开,很快,周雅一家的背景就被挖了出来。

丈夫何建军,表面上是一家公司的销售经理,但暗地里,却深陷于网络赌博,欠下了数额巨大的高利贷。就在案发前一周,还有邻居看到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上门讨债,动静闹得很大。

这条线索,为案件提供了一个最直接、也最合理的动机——高利贷团伙逼债不成,上门行凶。

而妻子周雅,在一家外企做行政,半个月前突然辞职。公司的同事反映,她那段时间状态很差,时常走神,接到电话时也总是神神秘秘的。

所有的证据都指向,这个家庭正处于巨大的危机之中,他们很可能是在准备跑路躲债时,被债主找上门,最终遭遇了不幸。

王振国带着陈宇,再次找到了李峰。

“李峰先生,我们要再跟你确认一下。两天前周雅来找你,除了借米,真的没提别的事吗?比如,借钱?或者,想在你这里暂住一晚?”王振国开门见山地问。

李峰摇了摇头:“没有。”

“那你再仔细想想,”王振国的目光变得犀利,“一个丈夫欠了巨额高利贷,随时可能被人追杀的女人,在深夜里,冒着风险来找一个几乎不来往的表弟。你真的觉得,她只是为了借一碗米?”

这句话,像一块石头,砸进了李峰那古井无波的心湖。

他一直以来,都将周雅的来访,视为一种对他个人秩序的“冒犯”,并因此选择了最直接、最省事的处理方式——拒绝。

他从未想过,在那句荒唐的“借米”背后,可能隐藏着多么深沉的绝望和求救。

他沉默了。

良久,他才缓缓开口,声音有些干涩:“她当时……确实很慌张。眼神一直在躲闪,不停地看我身后的楼道。她说话的时候,手……一直在抖。”

这是他第一次,尝试着去回忆和理解一个“闯入者”的情绪。

一丝极淡的、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悔意,从心底悄然蔓延。



05.

对周雅家中的第二次搜查,进行得更加细致。

王振国下令,不能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他总觉得,周雅在死前,一定会留下什么线索。

技术队的同事们几乎把整个屋子都翻了过来。地板、墙壁、家具夹层、下水道……能查的地方都查了。但除了发现一些被藏起来的催债单和何建军的赌博记录外,再没有更有价值的发现。

难道方向真的错了?凶手就是高利贷团伙,并且专业到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就在众人一筹莫展之际,在儿童房进行搜查的陈宇,忽然“咦”了一声。

“王队,你来看一下这个。”

王振国走了过去。儿童房里一片狼藉,玩具和书本散落得到处都是。陈宇正站在房间的角落,指着一个半人高的、棕色的毛绒泰迪熊。

“这个熊,有点不对劲。”陈宇说。

王振国皱了皱眉:“一个玩具熊,有什么不对劲?”

“重量。”陈宇解释道,“我刚才把它扶起来的时候,感觉它比正常的毛绒玩具要重得多,而且,重心很偏,好像里面塞了别的东西。”

他指着泰迪熊的后背,“你看这里,这条缝线,比其他地方要粗糙一些,颜色也略有不同,像是被人拆开后,又重新缝上的。”

王振国神色一凛,立刻戴上手套。

他接过陈宇递来的镊子和手术刀,小心翼翼地,沿着那条粗糙的缝线,将泰迪熊的后背划开。

里面的棉花填充物被拨开,一个用黑色塑料袋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硬邦邦的物体,露了出来。

王振国的心跳漏了一拍。他屏住呼吸,极其小心地将那个物体从熊的身体里取了出来。

他撕开层层包裹的塑料袋。

当里面的东西,完全暴露在勘察灯的光线下时,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到了那究竟是什么。

年轻的刑警陈宇,在一瞬间瞪大了眼睛,他不受控制地倒吸一口冷气,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满脸都是无法用语言形容的骇然。

而王振国,这位见过无数大案要案、自认为早已心如铁石的老刑警,在看清那件东西的瞬间,也感觉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付费解锁全篇
购买本篇
《购买须知》  支付遇到问题 提交反馈
相关推荐
无障碍浏览 进入关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