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想进门每人先交1500！”陈思站在客厅中央，面对八口人的指责。
六年AA制的夫妻生活被突然打破——婆婆带着一大家子来过年，取消了她的三亚旅行，占领了她的房子。
“你这是六亲不认！”宋桂花怒道。
“都是一家人，你怎么能要钱？”亲戚们纷纷指责。
正当争吵达到顶点时，陈思转身拿出一个神秘文件袋：“这里面有一些...大家可能不太想看到的资料。”
宋桂花瞬间煞白！
01
六年前那个秋天的晚上，陈陈思和宋文浩站在家具商场里，为了一套沙发争执不下。
陈思指着标价八千的真皮沙发说：“买这套吧，质量好能用十年。”
宋文浩皱着眉头看着价签：“太贵了，那套布艺的才三千，样子也不错。”
“三千的沙发能用几年？坐两年就变形了，到时候还得重新买。”陈思的声音里带着不耐烦。
“可是我们现在没那么多闲钱。”文浩的声音越来越小。
那一刻，陈思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他们对于钱的概念完全不同。
她月薪一万二，他月薪八千，她习惯买质量好的东西，他习惯能省则省。
这样的分歧如果不解决，以后还会有无数次争吵。
“要不这样吧。”陈思深吸一口气，“我们AA制，各自承担一半生活费，个人消费各自负责。”
宋文浩愣住了：“夫妻之间还要算得这么清楚？”
“算清楚总比天天吵架好。”陈思的语气很坚决，“我出四千，你出四千，买真皮沙发。以后房租水电也各出一半，这样公平。”
那天晚上回到家，陈思给宋桂花打电话说了这个决定。
“什么？AA制？”宋桂花在电话里的声音尖锐起来，“夫妻之间还分什么你的我的，这像话吗？”
“妈，这样对大家都好，不会因为钱的事情吵架。”陈思耐心解释。
“我看你就是不想承担家庭责任！”宋桂花的话越来越难听，“我们那个时代，女人嫁了人就是要操持家务，哪有什么AA制。”
陈思挂了电话，心里很不是滋味，但她坚持认为这个决定是对的。
接下来的半年，两人磨合着这套新制度。
每个月初，陈思会把2400元房租转给文浩，再转1000元水电费，日常开销也严格按照小票分摊。
起初文浩很不习惯，总觉得这样太生分，但慢慢地他发现这样确实减少了很多争执。
陈思想买什么化妆品护肤品，不用征求他的意见，他想买什么电子产品，也不用看她的脸色。
各自的钱各自花，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宋桂花虽然嘴上不说什么，但心里一直对这个儿媳妇的做法很有意见。
她经常在邻居王阿姨面前抱怨：“我们那个时候哪有什么AA制，都是一家人的钱放在一起，现在的年轻人啊，心眼太多了。”
王阿姨附和着说：“就是啊，这样的媳妇怎么过日子，一点都不像个女人。”
“我就怕我儿子以后吃亏。”宋桂花叹着气，“这个陈思太精明了，什么都要算得清清楚楚。”
时间久了，宋桂花发现每次去儿子家，陈思对她的态度总是客客气气的，但能感觉到一种距离感。
不像别的儿媳妇那样热络，也不会主动关心她的生活。
宋桂花把这些都归咎于AA制，认为是这种制度让陈思变得冷漠。
其实陈思并非冷漠，她只是习惯了把账算清楚。
每次宋桂花来，她都会默默记录下增加的开销，但从来不会开口要钱。
毕竟是长辈，她觉得这些小钱不值得计较。
就这样，六年过去了，表面上风平浪静，实际上各种小小的不满在慢慢积累。
02
腊月二十八的傍晚，陈思踏着高跟鞋走进那套80平米的租住房，手里拎着从超市买来的年货。
客厅里灯火通明，茶几上摆着两个已经打包好的行李箱，里面装着去三亚度假的衣服。
她脱掉外套，看见丈夫宋文浩正坐在沙发上看手机，脸上的表情有些奇怪。
“明天的机票确认了吗？”她一边换拖鞋一边问道。
“嗯，都确认了。”宋文浩头也不抬地回答，但声音里有种不自然的颤抖。
陈思走到他身边坐下，发现他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一个通话记录，备注是“妈妈”。
这个通话时间很长，足足有二十分钟。
“你妈打电话了？有什么事吗？”
宋文浩终于抬起头，脸上的表情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陈思，我有件事要跟你说。”
“什么事？”陈思的心里升起了不祥的预感。
“我妈说今年春节要来我们家过年。”宋文浩说得很快，好像这样就能减轻消息的冲击力。
“来就来呗，又不是第一次。”陈思松了口气，“我们明天飞三亚，她可以在家里住着。”
“不是，她不是一个人来。”宋文浩的声音更小了，几乎像在喃喃自语。
陈思的手停在半空中，她刚想拿桌上的水杯，这个动作就这样僵住了。
“还有谁？”
“我弟弟一家，我堂哥一家，还有我叔叔阿姨。”宋文浩不敢看她的眼睛。
“一共多少人？”陈思的声音很平静，但宋文浩能听出其中的寒意。
“八个人。”
这三个字在客厅里回荡，像是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头，激起层层波澜。
陈思慢慢转过头，看着这个和她生活了六年的男人。
“你说什么？八个人？我们家总共就80平米，你让八个人住哪里？”
“我妈说大家挤一挤就行了，过年嘛，就是要热闹。”宋文浩的声音越来越虚弱。
“那我们的三亚呢？”陈思指着茶几上的行李箱，“机票酒店都订好了，定金都交了。”
“这个...”宋文浩咬咬牙，仿佛做了天大的决定，“要不我们今年就别去了，明年再去。”
陈思盯着宋文浩的脸，那张她看了六年的脸，此刻显得如此陌生。
她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时，他说自己最大的梦想就是能和心爱的人去三亚看海。
她想起他们订婚时，他承诺会给她一个浪漫的生活。
她想起结婚时，他发誓会把她放在第一位。
“你的意思是，让我取消旅行，在家里伺候你们一大家子人？”
“陈思，她是我妈，我不能不让她来。”宋文浩的语气带着恳求，“就这一次，好不好？”
陈思站起身，走到窗边，外面的城市灯火通明，车水马龙。
她从来没有计较过谁多花了一分钱，也从来没有因为经济问题和宋文浩吵过架。
她以为这样的生活可以一直持续下去，直到今天。
“好吧。”陈思转过身，声音出奇的平静，“我去退机票。”
宋文浩松了口气，站起来想要拥抱她，但陈思侧身避开了。
“陈思，谢谢你理解。”
“别谢我，我只是不想让你为难。”陈思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让人心慌。
她拿起手机，开始一个个取消订单。
机票退票费1200元，酒店取消费800元，还有各种门票和预约的损失。
算下来，光是取消旅行就要损失8000多元。
宋文浩站在一边，看着忙碌的妻子，心里充满了愧疚，但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想起母亲在电话里的话：“你媳妇那么有钱，让她们全家来住几天怎么了？她要是不愿意，就说明她心里没有这个家。”
他夹在母亲和妻子之间，不知道该怎么选择。
最终，他选择了母亲，因为他从小就被教育要孝顺。
03
接下来的两天，陈思开始为即将到来的“客人”做准备。
她去超市买了大量的食材，米面油盐酱醋茶，还有各种零食和水果。
购物车装得满满当当，光是这一次采购就花了1500元。
她把自己的化妆品收起来，把贵重的东西锁进柜子，把客厅重新布置。
她还买了几床被褥和枕头，为了让客人们能睡得舒服一些。
宋文浩看着忙碌的妻子，几次想要开口帮忙，但都被她拒绝了。
“你不用管，我自己来就行。”陈思的声音很平静，但宋文浩能感觉到其中的疏远。
腊月二十九的下午，门铃响了。
陈思开门，看见宋桂花站在门口，身后还跟着七个人，大包小包地拎着行李。
宋桂花今年56岁，退休前在纺织厂工作，穿着一件深蓝色的羽绒服，头发梳得整整齐齐。
她的脸上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表情，仿佛来这里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妈，您来了。”陈思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哎，陈思啊。”宋桂花走进门，环视了一圈房子，嘴角露出一丝不满，“这房子还是这么小啊。”
跟在后面的是宋文浩的弟弟宋晨亮，27岁，在一家汽车配件厂上班，长得和宋文浩有七分相似，但眼神里多了一些精明。
他的妻子林雅抱着一个五岁的儿子，一边走一边抱怨：“这电梯也太小了，行李都放不下，累死我了。”
林雅今年25岁，是个很会说话的女人，但总是喜欢找茬挑毛病。
堂哥宋晨伟比宋文浩大两岁，在外地做五金生意，穿着一身名牌，看起来很有钱的样子。
他带着妻子贾慧茹和两个孩子，一个八岁一个六岁。
贾慧茹一进门就开始指指点点：“这房子真小，还没有地暖，孩子们怎么住啊？”
她说话的声音很尖锐，带着一种挑剔的语调。
最后进门的是宋文浩的叔叔宋建国和阿姨王秀兰，两个人都已经六十多岁了。
王秀兰一边脱外套一边抱怨：“这里比老家还冷，暖气也不热，老人家受不了。”
宋建国点着头附和：“就是啊，这么小的房子，怎么住得下这么多人。”
宋文浩从卧室出来，看见这一大家子人，脸上的表情很复杂。
“妈，弟弟，大家都来了。”
“哥。”宋晨亮放下行李，看了看房子，“还是这么小啊，不过凑合住几天应该没问题。”
“麻烦嫂子了。”林雅的话听起来很客气，但语调里带着一种理所当然。
“不麻烦，都是一家人。”陈思的声音听起来很自然，但宋文浩能听出其中的勉强。
宋桂花开始安排住宿，她的语气很自然，仿佛这里是她的家。
“晨亮一家就睡沙发，沙发够大，铺个褥子就行。”
“晨伟一家睡主卧，床够大，可以睡四个人。”
“我和你叔叔阿姨睡次卧，那张床也不小。”
“那我和陈思睡哪里？”宋文浩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们年轻人，客厅打个地铺就行了。”宋桂花理所当然地说，“反正就几天，凑合一下。”
陈思听了这话，手紧紧握成拳头，指甲掐进了手心里，但她什么也没说。
04
很快，原本整洁的房子就被彻底占领了。
沙发上铺着宋晨亮带来的花格子被褥，茶几上摆满了各种零食和饮料。
主卧室里，贾慧茹正在整理行李，两个孩子在床上跳来跳去，床单很快就被踩脏了。
次卧室里，宋桂花、宋建国和王秀兰正在商量晚饭吃什么，声音很大，一点也不考虑别人的感受。
陈思站在自己家的客厅里，感觉像是闯入了别人的家。
这种感觉很奇怪，明明是她和宋文浩租的房子，明明她每个月都在按时交房租，但现在她却像个外人。
“陈思，你去做饭吧，大家都饿了。”宋桂花的声音从次卧传来，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语调。
“好的，妈。”陈思应了一声，走进厨房。
她打开冰箱，看着里面满满的食材，心里计算着今天晚上要花多少钱。
八个人的晚饭，至少要200块钱。
还有明天的早饭，后天的午饭，大后天的晚饭...
陈思摇摇头，不再想这些，开始洗菜做饭。
厨房里很快就热闹起来，炒菜的香味飘散开来。
宋文浩走进厨房，想要帮忙，但被陈思拒绝了。
“你去陪你妈他们吧，我一个人就行。”陈思头也不回地说。
“陈思，你别生气，就这几天，很快就过去了。”
“我没生气。”陈思的声音很平静，“我只是在做饭。”
但宋文浩能感觉到她的情绪，那种压抑着的愤怒和无奈。
他想说什么，但不知道该说什么，最终只能默默地走开。
晚饭做好了，八个人围坐在客厅的茶几旁，热热闹闹地吃着。
“这红烧肉做得不错。”宋建国夹了一块肉，满意地点点头。
“陈思的手艺一直很好。”宋桂花也夹了一块，但语气里没什么夸奖的意思。
“就是菜少了点，明天多做几个。”贾慧茹边吃边说，“孩子们正在长身体，得有营养。”
林雅接过话：“是啊，嫂子这么会赚钱，多买点好菜也不算什么。”
陈思坐在角落里，默默地吃着自己做的饭，心里五味杂陈。
她想起以前和宋文浩两个人吃饭的时候，安安静静的，很温馨。
现在八个人围着一张小茶几，吵吵闹闹的，她却感觉不到任何温暖。
饭后，她开始收拾碗筷，洗锅刷碗。
厨房里堆满了油腻的盘子和锅具，热水冲洗着油污，溅起的水花打湿了她的衣服。
其他人在客厅里看电视，声音开得很大，孩子们在房间里跑来跑去。
电视里播放着春节联欢晚会的重播，笑声和音乐声混在一起，显得格外嘈杂。
等陈思收拾完厨房，已经是晚上九点了。
她回到卧室，发现床上堆满了贾慧茹的行李。
各种衣服、化妆品和孩子的玩具占据了整张床，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
“嫂子，不好意思，我的行李太多了，先放你们这里，明天再整理。”贾慧茹说道。
陈思看着自己的床，上面放着别人的东西，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憋屈。
“没关系，你们用吧。”
她和宋文浩只能在客厅的地上铺了一张床垫。
夜里，客厅里传来宋晨亮的鼾声，声音很大，像打雷一样。
次卧传来老人的咳嗽声，一声接一声，很有节奏。
主卧传来孩子的哭声，似乎是做噩梦了，哭得很凄惨。
陈思躺在硬邦邦的地板上，盯着天花板，睡不着。
她本该在三亚的海边，听着海浪的声音入睡，温柔的海风轻抚着脸颊。
现在她躺在自己家的地板上，听着各种嘈杂的声音，感觉像是在受刑。
05
第二天是年三十，陈思很早就起床了，开始为这一天做准备。
她轻手轻脚地穿好衣服，不想吵醒还在睡觉的其他人。
客厅里到处都是行李和被褥，她小心翼翼地绕过这些障碍物，走向厨房。
冰箱里的食材已经不够了，她得去菜市场补充。
清晨的菜市场很热闹，商贩们正在摆摊，各种新鲜的蔬菜水果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陈思买了一大堆食材，鸡鸭鱼肉样样俱全，光是买菜就花了400多块钱。
她的购物袋装得满满当当，沉甸甸的压在肩膀上。
回到家，她发现自己放在冰箱里的进口零食已经被吃光了。
那些零食是她从网上买的，价值300多块钱，有意大利的巧克力，日本的薯片，还有澳洲的坚果。
她放在洗手台上的高档洗面奶也被用了一半，那瓶洗面奶是法国品牌，价值200块钱。
瓶子上还留着别人的指纹，显然是被多人使用过的。
“妈，我的护肤品...”陈思找到宋桂花，声音很轻。
“哎呀，都是一家人，用一点怎么了？”宋桂花不以为然地说，“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小气？我们又不是外人。”
“我不是说不能用，只是希望用之前能跟我说一声。”
“说什么说，都是自家人，还分什么你的我的。”宋桂花的声音提高了，带着一种指责的语调。
陈思不再说话，心里的怒火在燃烧，但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回到厨房，开始准备年夜饭。
一整天，她都在厨房里忙碌，洗菜、切菜、炒菜、炖汤。
她做了十几个菜，从早上一直忙到晚上，手上被油溅起了好几个泡。
厨房里烟雾缭绕，抽油烟机嗡嗡作响，但还是有很多油烟散不出去。
晚饭时，大家都夸她做得好吃，但没有人提到要帮忙分担费用。
“陈思的手艺真不错，比饭店做得还好。”宋晨伟边吃边说。
“就是啊，嫂子真贤惠。”林雅也附和着，但语气里听不出真诚。
饭后，陈思开始收拾，她发现自己的高档茶叶也被喝光了。
那些茶叶是朋友从福建带来的大红袍，价值500块钱。
茶叶罐空空如也，连渣都不剩。
她在心里默默地算了一笔账：食材400块，零食300块，护肤品200块，茶叶500块。
还有水电费的增加，清洁用品的消耗，各种日用品的损耗。
仅仅一天，就花了1500多块钱。
这还不包括她取消三亚旅行的损失8000块钱。
陈思坐在厨房里，看着堆积如山的碗筷，心里升起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愤怒。
她站起身，走到客厅，看见一家人正在包饺子，气氛很热烈。
孩子们在一边玩耍，大人们在聊天，电视里播放着欢快的音乐。
这本来应该是一个温馨的场面，但陈思却感觉不到任何温暖。
“大家停一下。”陈思的声音很平静，但有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所有人都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她。
客厅里突然安静下来，只能听到电视里传来的音乐声。
“我有件事要宣布。”陈思站在客厅中央，背挺得很直。
“什么事啊？”宋晨亮好奇地问道。
“既然大家都在这里过年，我觉得费用应该按人头平摊。”陈思说道，每个字都很清晰。
“什么费用？”林雅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生活费用，包括吃饭、水电、清洁用品，还有我个人物品的损耗。”陈思的声音很平静，“想进门每人先交1500元费用。”
06
这句话像一颗炸弹投入了平静的湖水，客厅里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你说什么？”宋桂花第一个反应过来，声音尖锐起来，“你要我们交钱？”
“是的，按人头计算，每人1500元。”陈思重复了一遍，语气没有任何变化。
“你疯了吗？”林雅放下手中的饺子皮，脸色变得很难看，“我们是来过年的，不是来住宾馆的。”
“过年也要花钱，总不能都让我一个人承担。”陈思的声音依然很平静。
“陈思，你这样不好。”宋文浩终于开口了，声音里带着恳求，“大家都是一家人。”
“一家人就可以不讲规矩吗？”陈思反问道，目光直视着宋文浩。
“什么规矩？”贾慧茹站起来，声音很愤怒，“你这是什么意思？看不起我们？”
“我没有看不起任何人，我只是希望大家能够承担自己应该承担的费用。”
“你这是六亲不认！”宋桂花怒道，脸色涨得通红，“我们千里迢迢来看你们，你竟然要我们交钱？”
“妈，您来看我们，我们很欢迎，但是费用应该大家一起承担。”陈思的声音还是那么平静。
“有钱了就看不起娘家人了？”林雅阴阳怪气地说，声音里带着刺。
“我要告诉所有亲戚你的恶行！”贾慧茹威胁道，手指着陈思，“让大家都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
“随便你们怎么说。”陈思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仿佛这些指责和她无关。
宋建国和王秀兰也纷纷指责陈思太过分，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激动。
“我们这么大年纪了，还要被你这个小辈讹钱？”王秀兰的声音很尖锐。
“就是啊，我们又没吃你多少东西。”宋建国也附和着。
甚至有人提议立刻搬走，让陈思一个人在家里待着。
宋文浩夹在中间左右为难，想要调解但不知道该说什么。
“陈思，你别这样，大家都是亲人。”他的声音很无力。
“亲人就可以不讲道理吗？”陈思看着宋文浩，眼神里有一种他从未见过的冷漠，“你告诉我，这几天我花了多少钱？”
宋文浩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他知道陈思花了很多钱，但具体多少他没有算过。
客厅里的争吵声越来越大，每个人都在为自己辩护，没有人愿意承认错误。
“既然你们都觉得我的要求过分...”陈思突然停止了争辩，转身朝卧室走去。
她的表情异常平静，甚至还带着一种诡异的微笑。
这种反差让在场的每个人都感到脊背发凉，争吵声逐渐平息下来。
陈思从卧室里拿出了一个厚厚的文件袋，慢慢走回客厅。
她的动作很从容，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这里面有一些...大家可能不太想看到的资料。”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却重得像千斤巨石。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客厅里安静得连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宋桂花脸色瞬间煞白：“陈思，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陈思慢慢打开文件袋，抽出几张纸。
宋文浩看到文件的内容，整个人都僵住了，脸色由红转白。
他的嘴唇开始颤抖，说不出话来。
“妈...”宋文浩看向宋桂花，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绝望，“你...你怎么能...”
宋桂花看到儿子的表情，瞬间明白了什么，身体开始剧烈颤抖。
她的脸色变得惨白，仿佛有什么巨大的秘密即将被揭穿：“不...不可能...她怎么会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