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西直门“1992.3.11”枪战:悍匪拒捕向警察开枪全部被判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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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明:本文情节存在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殷队,对方人太多,我们人太少了!”

侦查员小李压低声音,手指在同乐饭馆后窗上划出人数。

11名刑警要围捕20多个可能持有枪械的歹徒,通缉犯王连平就在其中,西直门的窄街即将成为战场。



殷果芝刚部署完,穿明黄色皮鞋的王连平突然推门而出,猎枪的轰鸣比预想早了整整三分钟。

01

1992 年 3 月的北京,“两会”正在召开,写着宣传口号的红色横幅挂在胡同口随风飘荡。

墙根下晒太阳的老头们缩着脖子,议论着报纸上的持枪抢劫案。

卖早点的摊主往煤炉里添了块炭,火苗舔着铝锅,蒸腾的热气里混着不安的气息。

那时还没有禁枪令,街头偶尔能看见背着猎枪的人走过,枪托在石板路上磕出沉闷的响声。

北京市公安局刑侦处的食堂,十二点的挂钟刚敲过。

殷果芝扒拉着碗里的白菜炖肉,油星溅在深蓝警服的第二颗纽扣上。



他对面的小梁正啃着馒头,嘴里嘟囔着昨晚蹲点没抓到的偷车贼。

传呼机突然在桌上震动,发出“滴滴”的脆响。

殷果芝拿起来看了一眼,眉头就拧成了疙瘩。

“同乐饭馆,王连平,黄皮鞋。”

他把传呼机往桌上一按,搪瓷碗沿磕出白印。

“那个海淀抢劫的?”小梁的馒头停在嘴边。

“通缉令上挂了一年的主儿。”殷果芝起身,碗底的剩汤晃了晃。

他走到武器库,签字领了六四式手枪,枪套扣在腰上,冰凉的金属贴着皮肉。

小梁也跟过来,熟练地检查弹匣,推上膛的瞬间,“咔嗒”声在走廊里格外清脆。

10个刑警陆续走出办公楼,春日的风卷着沙尘扑在脸上。



车是辆半旧的北京吉普,引擎发动时冒出股蓝烟。

殷果芝坐上副驾,摸了摸裤兜,里面有个硬邦邦的东西 —— 早上出门时,妻子塞的茶叶蛋,现在还带着余温。

“情报说王连平跟四五个人吃饭,可能带有气枪。”

殷果芝回头,看了眼后座的弟兄们。

有人在擦皮鞋,有人在卷裤腿,没人说话,但手指都不自觉地往腰后探。

车过西四牌楼,路边的音像店正放着《水手》。



殷果芝让司机把车停在离同乐饭馆两百米的胡同口,青砖墙上 “禁止停车” 的红漆已经剥落。

他推开车门,风里飘来饭馆的韭菜馅包子味。

侦查员小李猫着腰,沿着墙根摸到饭馆后窗。

玻璃上蒙着层油垢,他用袖口擦了擦,猛地回头对殷果芝摆手,手指比出个 “20” 的数。

殷果芝吃了一惊,喉咙动了动。

他走到街角的电线杆后,盯着饭馆的木门。

门帘被风掀起,能看见里面攒动的人头,烟雾缭绕中,酒瓶子碰撞的脆响断断续续传出来。

后门藏在胡同深处,挂着块褪色的蓝布帘,偶尔有穿胶鞋的伙计进出。

“人手差太多。”小梁凑过来,声音压得低。

殷果芝没说话,摸了摸腰上的枪套。

通缉令上王连平的照片在脑海里闪过—— 三角眼,塌鼻梁,嘴角有道疤。

去年冬天,海淀的受害者描述他时,反复提到那双鞋:“亮黄色,新得扎眼。”

“小梁带枪守后门。” 殷果芝突然开口,“其他人跟我从前门进,动作要快。”

“殷队,万一……”

“没万一。” 殷果芝打断他,目光扫过街上的自行车流,“让他跑了,不知道又要伤害多少人。”

小梁点头,猫着腰钻进胡同。

他靠在后门对面的老槐树上,树皮硌着后背。

阳光透过枝桠落在枪套上,光斑随着风晃动。

殷果芝整理了下警服领口,正想给弟兄们再分分工,眼角的余光瞥见饭馆门帘被掀开。

一个穿黑皮夹克的男人走出来,两手插在裤袋里,脚下的明黄色皮鞋在灰扑扑的街面上,像块烧红的烙铁。

是王连平。

殷果芝的手瞬间按住枪套,指节泛白。

他冲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弟兄们的脚步同时顿住,呼吸声在喧闹的街面突然清晰起来。

02

王连平正转身往饭馆走,后领突然被攥住。

他踉跄着回头,殷果芝的膝盖已经顶在他后腰。

“警察!” 三个字砸在他脸上时,胳膊已被反拧到背后,明黄色皮鞋在柏油路上刮出半道弧线。

“动你爷爷试试!” 饭馆里冲出个光头,手里攥着啤酒瓶。

另一个穿皮夹克的扑过来,被刑警小李绊倒,下巴磕在台阶上,发出闷响。

20多个人像被捅的马蜂窝,桌椅碰撞声、骂声混在一起炸开来。

殷果芝正想掏手铐,眼角瞥见个瘦高个从怀里往外拽东西。

不是气枪 —— 那东西短粗黝黑,锯掉的枪托还留着毛刺,是五连发猎枪。



“枪!” 他吼出声的同时,身体往旁边扑。

“砰!”

猎枪的轰鸣震得人耳膜发疼。

殷果芝感觉额头像被烧红的铁丝烫了下,温热的液体顺着眉骨往下流,糊住了右眼。

他想摸腰上的枪,胳膊却沉得抬不起来,膝盖一软跪在地上,视线里的西直门大街开始倾斜。

后门方向传来第二声枪响。

小梁刚堵住两个想溜的,太阳穴突然一麻,像被石子砸中。

他摸了把,指腹沾着血,混着两颗圆滚滚的铅粒 —— 是猎枪的霰弹。

他咬着牙举起枪,却看见歹徒已经钻进人群。

街面上乱成一锅粥。

卖糖葫芦的老汉把插满红果的草靶抡成圈,护住身后的孩子。

自行车链条绞在一起,有人摔在地上,菜篮子滚出去,西红柿在地上裂开红瓤。穿校服的女孩尖叫着钻进胡同,书包带甩在墙上。

“往死里打!” 瘦高个举着猎枪横扫。

殷果芝看见枪管火光一闪,下意识往旁边滚,后背撞在自行车轮上。

第三枪响时,他听见小梁闷哼一声,扭头看见那孩子捂着太阳穴蹲下去,血从指缝往外冒,像株突然蔫了的向日葵。

“掩护!” 殷果芝摸出枪,却发现手指被血滑得握不住。

他瞄准瘦高个的腿扣动扳机,子弹打在砖墙上,溅起的碎屑落进衣领。

歹徒的猎枪又响了,这次是冲他来的,子弹擦着耳朵飞过,带起的热风燎得皮肤发疼。

混乱中有人拽他的胳膊。

是个穿蓝色工装的汉子,胸前别着 “西直门锅炉厂” 的牌子。

“走!” 汉子半拖半架着他往路边挪,皮鞋踩在血水里发出咕叽声。

殷果芝看见小李正把小梁往面包车上塞,那孩子的脸白得像张纸。

瘦高个趁机钻进人群,猎枪往棉袄里一藏,混在惊叫的路人里往西跑。

另几个歹徒也跟着散了,有人翻过后墙,有人跳上停在路边的三轮车,蹬得链条直响。

“抓住他!” 卖冰棍的老太太挥着木盒追了两步,被绊倒在路沿上。

她爬起来时,看见自己的冰棍撒了一地,在阳光下化成黏糊糊的水。

锅炉工把殷果芝塞进面包车后座,又转身去扶小梁。

“师傅,谢了。” 小梁的声音含混不清,太阳穴的血已经浸透了纱布。

“别说话。” 锅炉工扯下自己的工装袖口给他按住伤口,布块瞬间被染红。

车发动时,殷果芝看见同乐饭馆的门帘还在晃,地上散落着没吃完的韭菜包子,猎枪的硝烟味混着醋香在空气里飘。

他闭上眼睛,额头的血顺着鼻梁流进嘴里,又咸又腥。

03

医院的白炽灯亮了三天三夜。

殷果芝头上缠的纱布换了六次,每次解开,都能看见那六道弹孔——猎枪霰弹在头皮上犁出的沟,最深的地方能塞进小拇指。

小梁躺在隔壁床上,医生用镊子夹太阳穴的铅粒时,那孩子攥着床单的手背上青筋暴起,始终没哼一声。

专案组的黑板上,王连平的名字被红笔圈了三层。

旁边贴满照片,有同乐饭馆的伙计指认的瘦高个,有姜永泉家的门牌号,还有杨晓萍水果摊的位置——摊主证实她案发后没出摊,三轮车还锁在胡同口。

“出租车司机说,后排小个子胳膊流血,猎枪在副驾驶座上冒烟。”

老周敲着黑板,粉笔灰落在肩头,“于月忠的档案里记着,右胳膊有旧伤,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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