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医院病房里,75岁的陈国庆奄奄一息。
15年来,农村女孩方秀珍悉心照料这位瘫痪老人,遭尽冷眼和非议。
“她肯定是图老头的钱!”邻居们背后窃窃私语。
陈建设夫妇更是防备有加,生怕叔叔的财产落入外人之手。
弥留之际,陈国庆艰难的说:“我要告诉你们一个秘密...”
所有人屏息凝神,以为要听财产分配。
陈国庆开口后,在场的人全都惊呆了!
01
方秀珍来自豫北一个偏僻的小村庄,那里的生活贫苦得像早春的土地,干涸而缺少生机。
她的奶奶方老太太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从小把她拉扯大,可如今奶奶突发脑溢血,躺在县医院里生死不明,医生说需要一大笔手术费。
方秀珍摸遍了家里的每一个角落,也只凑出了不到一千块钱,这点钱在医院里连个水花都溅不起来。
邻居婶子告诉她,城里有钱人家需要保姆,工资比在村里干活高多了,劝她进城试试运气。
就这样,方秀珍带着仅有的几十块路费和一颗忐忑的心,踏上了进城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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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在省城的汽车站停下时,方秀珍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了。
高楼大厦林立,车水马龙,这和她想象中的城市一模一样,却又让她感到无比陌生和恐惧。
她按照纸条上的地址,坐了两趟公交车,终于找到了陈国庆家所在的小区。
这是一个建于九十年代的老式小区,虽然不如市中心那些高档住宅区气派,但在方秀珍眼里已经算是很不错了。
她怯生生地按响了门铃,门开了,出现在她面前的是一个中年男人,正是那个介绍工作的老乡说的陈建设。
“你就是方秀珍吧?”陈建设上下打量着这个瘦小的农村姑娘,眼神中带着几分挑剔。
“是的,叔叔好。”方秀珍拘谨地站在门口,不敢往里看。
陈建设的妻子李桂花也走了过来,她是个典型的城市妇女,说话声音尖锐:“就是她啊?看着也太年轻了,能干得了活吗?”
“先进来看看我叔叔吧,他的脾气可不好,前面几个保姆都被他赶走了。”陈建设让开身子,“要是他不同意,你还得另找地方。”
方秀珍跟着他们走进了客厅,房子不大,但收拾得很整洁,家具也比较老旧,能看出这家人的经济条件虽然比农村好,但也算不上富裕。
“叔,新保姆来了。”陈建设敲了敲卧室的门。
“进来!”里面传来一声粗哑的吼声。
方秀珍跟着陈建设走进卧室,看到了躺在床上的陈国庆。
这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头发花白,脸色蜡黄,双腿盖着厚厚的棉被,整个人看起来憔悴而暴躁。
陈国庆抬眼看了看方秀珍,皱着眉头:“就这么个小丫头?能干什么活?”
“叔,她是豫北来的,老乡介绍的,说干活挺勤快的。”陈建设解释道。
“哼,前面那几个也都说勤快,结果呢?一个比一个懒!”陈国庆冷哼一声,“丫头,你会做饭吗?”
“会的,爷爷,我从小就会做饭。”方秀珍小声回答。
“会洗衣服吗?会收拾房间吗?”陈国庆继续问。
“都会的。”方秀珍点头。
陈国庆仔细打量着这个年轻的姑娘,她长得很清秀,眉眼间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让他心中莫名地一动。
“那好,你先试试吧,一个月八百块钱,包吃住,干不了就走人。”陈国庆最终点了头。
陈建设和李桂花交换了一个眼神,看起来都松了口气,他们早就厌烦了频繁更换保姆的麻烦。
“那行,秀珍,你就先住下吧,有什么事情就叫我们。”陈建设交代了几句就和妻子离开了。
就这样,方秀珍在陈国庆家里住了下来。
02
第一天晚上,方秀珍躺在客厅临时搭的小床上,听着陈国庆在卧室里翻来覆去的声音,心里五味杂陈。
她想起了躺在医院里的奶奶,想起了医生催促交费的声音,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第二天一早,方秀珍就起床准备早餐,她在农村习惯了早起,城里人还在睡梦中的时候,她已经开始忙活了。
看着陌生的煤气灶和各种厨房用具,方秀珍有些手足无措,她在老家用的都是柴火灶,这些现代化的设备对她来说完全是新鲜事物。
她小心翼翼地按照以前看别人做的步骤点燃煤气灶,可是火候掌握不好,煮出来的稀饭糊了底,炒的咸菜也咸得发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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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国庆尝了一口就皱起了眉头:“这是什么东西?能吃吗?”
“对不起,爷爷,我不太会用煤气灶。”方秀珍羞愧地低下头。
“不会用还敢来当保姆?真是笨手笨脚的!”陈国庆发脾气把碗推到一边。
方秀珍默默地收拾碗筷,心里委屈得想哭,但她咬紧牙关忍住了。
接下来的几天,方秀珍过得磕磕绊绊,她不会用洗衣机,把陈国庆的衣服洗坏了;不懂城里人的生活习惯,经常做错事情。
陈国庆的脾气本来就不好,瘫痪后更是暴躁易怒,经常因为一点小事就大发雷霆。
“你这丫头怎么这么笨?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好!”陈国庆又一次发火,把遥控器摔在地上。
方秀珍默默地捡起遥控器,检查有没有摔坏,然后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她知道自己确实很多事情都不会,但她也在努力学习,每天晚上都要琢磨白天做错的事情,想着明天怎么改进。
慢慢地,方秀珍开始适应城里的生活,她学会了使用各种家用电器,掌握了煤气灶的火候,做出来的饭菜也越来越可口。
更重要的是,她开始观察陈国庆的生活规律和喜好,发现这个表面暴躁的老人其实内心很孤独。
陈国庆每天晚上都睡不好,经常在深夜里翻来覆去,有时候会偷偷拿出一个旧相册翻看,看着看着就会叹气。
方秀珍发现陈国庆喜欢听收音机里的戏曲节目,于是每天下午都会准时打开收音机,陪着他一起听。
她还发现陈国庆其实很爱干净,只是行动不便,于是她每天都会仔细地为他擦身、整理床铺,让他保持整洁的外表。
渐渐地,陈国庆的脾气开始好转,虽然还是会发火,但次数明显减少了。
有一天晚上,方秀珍正在客厅里洗衣服,听到陈国庆在卧室里叫她。
“秀珍,你过来一下。”陈国庆的声音听起来不像平时那么暴躁。
方秀珍擦干手走进卧室:“爷爷,您有什么事?”
“坐下吧,跟我聊聊天。”陈国庆指了指床边的椅子。
这是方秀珍来了两个月后,陈国庆第一次主动和她聊天。
“你家里还有什么人?”陈国庆问道。
“就我和奶奶两个人,我爸妈都去世了。”方秀珍如实回答。
“那你奶奶现在怎么样了?”
“还在医院里,医生说需要手术,但是手术费太贵了。”方秀珍说到这里,眼圈有些红。
陈国庆看着这个坚强的姑娘,心中莫名地生出一种怜惜的感觉。
“你多大了?”
“二十岁。”
“这么年轻就出来打工,不容易啊。”陈国庆的语气缓和了很多。
03
从那天开始,陈国庆和方秀珍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陈国庆不再动不动就发脾气,反而开始主动关心方秀珍的生活,有时候还会给她讲一些城里的见闻。
他开始教方秀珍识字,因为发现这个姑娘虽然聪明,但文化程度不高,很多常用的字都不认识。
“这个字念'礼',有礼貌的礼。”陈国庆拿着一张报纸,耐心地教方秀珍认字。
“礼貌的礼。”方秀珍认真地重复着。
“对,你要记住,在城里生活,要懂礼貌,要会说话。”陈国庆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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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国庆还教方秀珍算账,因为她连最基本的加减乘除都算不利索。
“买菜的时候,人家给你找钱,你要会算对不对,不能让人家骗了。”陈国庆拿着计算器教她。
方秀珍学得很认真,每天晚上都要练习陈国庆教她的字和算术。
更让方秀珍意外的是,陈国庆开始给她买衣服。
“你这身衣服太土了,在城里会被人笑话的。”陈国庆说着,让陈建设帮忙买了几套适合年轻女孩穿的衣服。
当方秀珍穿上新衣服的时候,陈国庆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
“好看多了,像个城里人了。”陈国庆点头说道。
这些变化让陈建设夫妇开始感到不安。
他们本来以为叔叔只是需要一个照顾生活的保姆,没想到他对这个农村姑娘越来越好。
有一次,李桂花来看陈国庆,发现方秀珍穿着新衣服,还在客厅里练字,心里很不是滋味。
“叔,您对她这么好干什么?她就是个外人。”李桂花忍不住说道。
“我花我自己的钱,轮得到你们管?”陈国庆冷冷地回答。
“可是叔,您这样下去,外人会说闲话的。”李桂花继续说。
“说什么闲话?她照顾我这么用心,我对她好一点怎么了?”陈国庆的语气有些不耐烦。
李桂花还想说什么,被陈建设拉住了:“算了,叔叔高兴就好。”
但从那以后,陈建设夫妇对方秀珍的态度变得微妙起来,他们开始暗中观察两人的相处,寻找蛛丝马迹。
时间一天天过去,方秀珍在陈国庆家里已经住了一年多。
她的奶奶在她的悉心照料下逐渐康复,虽然留下了一些后遗症,但总算是度过了危险期。
方秀珍用陈国庆给她的工资支付了医疗费,剩下的钱让奶奶在老家安心养病。
她本可以回老家陪奶奶,但陈国庆已经离不开她了,而她也舍不得这个表面严厉但内心善良的老人。
随着相处时间的增长,方秀珍发现陈国庆身上有很多值得尊敬的地方。
他年轻时当过兵,退伍后开了一个小机械厂,虽然规模不大,但生意还算不错。
车祸发生在两年前,那天陈国庆开车去谈生意,在一个路口被一辆闯红灯的大货车撞了,司机逃逸,他的双腿从此失去了知觉。
“我这辈子算是完了,本来想着做点事业,结果现在连站都站不起来。”陈国庆有时候会对方秀珍说起自己的遭遇。
“爷爷,您别这么说,您还有我照顾您呢。”方秀珍总是这样安慰他。
陈国庆每次听到这话,心里都会涌起一阵暖流。
他有时候会想,如果自己有个女儿,或许就是像方秀珍这样的吧。
04
2005年春天,小区里开始有了流言蜚语。
邻居们看到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天天照顾一个瘫痪的老头,免不了要胡思乱想。
“那个老陈家的保姆,看着就不像个安分的。”楼下的张大妈对别人说。
“就是,年纪轻轻的不去找个好人家嫁了,在那里耗着图什么?”另一个邻居附和道。
“肯定是图他的钱呗,听说他以前开厂子,手里有不少积蓄。”
这些话传到了陈建设夫妇的耳朵里,更加重了他们的疑虑。
李桂花开始频繁地来看陈国庆,表面上是关心叔叔的身体,实际上是想监视方秀珍的行为。
她发现方秀珍确实把陈国庆照顾得很好,老人的气色比以前好了很多,脾气也温和了不少。
这让李桂花更加担心,如果叔叔真的对这个保姆产生了依赖,甚至要把财产留给她怎么办?
“建设,你得想想办法,不能让那个丫头一直在叔叔身边。”李桂花对丈夫说。
“可是叔叔现在离不开她啊,而且她确实照顾得很好。”陈建设也很为难。
“照顾得好又怎样?她毕竟是外人,万一叔叔老糊涂了,把房子和存款都给她怎么办?”李桂花的担心不无道理。
陈建设沉思了一下:“要不我们找个机会,让叔叔换个保姆?”
“关键是叔叔现在很信任她,不会轻易换人的。”李桂花摇头。
夫妻俩商量了很久,也没想出什么好办法。
与此同时,方秀珍也感受到了来自周围人的异样眼光和冷言冷语。
有一次她去菜市场买菜,听到几个卖菜的大妈在议论:“就是她,天天伺候那个瘫子老头,肯定是图什么。”
“这种女孩子看着老实,其实心机深着呢。”
方秀珍听了很委屈,但她没有反驳,默默买完菜就走了。
晚上回到家,她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心里想着:难道我做错了什么吗?
陈国庆似乎也察觉到了周围人的议论,他对方秀珍说:“秀珍,外面的那些闲话你别放在心上,他们不了解情况。”
“我没事的,爷爷,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方秀珍强颜欢笑。
“你是个好姑娘,我心里清楚。”陈国庆认真地说道。
时间又过了几年,方秀珍已经27岁了,在陈国庆家里住了七年。
这些年来,她把陈国庆照顾得无微不至,老人的身体状况虽然没有好转,但精神状态比以前好了很多。
小区里的一些好心邻居开始劝方秀珍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
“秀珍啊,你也不小了,该找个好人家嫁了。”楼上的王阿姨对她说。
“是啊,你这么好的姑娘,怎么能一直这样下去呢?”另一个邻居也劝她。
面对这些善意的劝说,方秀珍总是笑着回答:“我要照顾好陈爷爷,他需要我。”
这话传到陈建设夫妇耳朵里,让他们更加怀疑方秀珍的动机。
“你看,她说要照顾叔叔一辈子,这不是明摆着要赖在我们家吗?”李桂花愤愤不平地说。
“可能她真的是好心呢?”陈建设虽然也有疑虑,但还算理性。
“好心?这世上哪有这么好心的人?她肯定是图叔叔的财产!”李桂花斩钉截铁地说。
05
陈建设被妻子说得也开始怀疑,他觉得确实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对一个老人这么好,除非有什么特殊的目的。
有一次,李桂花忍不住当面质问方秀珍:“秀珍,你一个大姑娘,图什么在这里耗着?”
方秀珍被问得一愣,她没想到李桂花会这么直接。
“婶子,我没图什么,就是想照顾好爷爷。”方秀珍老实地回答。
“照顾爷爷?你都27岁了,不结婚不要孩子,就为了照顾一个外人?”李桂花的语气很尖锐。
“他不是外人,他是我爷爷。”方秀珍有些委屈。
“什么你爷爷?你们有血缘关系吗?你姓方,他姓陈,你别瞎认亲戚!”李桂花更加激动。
这时陈国庆听到了争吵声,大声喊道:“都在吵什么?”
李桂花走进卧室,把刚才的对话告诉了陈国庆。
陈国庆听了勃然大怒:“我的事轮不到你们指手画脚!秀珍愿意照顾我,那是她的选择,你们有什么资格说三道四?”
“叔,我们也是为您好,外人会说闲话的。”李桂花试图解释。
“什么外人?秀珍比你们这些所谓的亲人还要亲!”陈国庆毫不客气地说道。
这话让李桂花脸色铁青,她没想到叔叔会这样维护一个保姆。
从那以后,陈建设夫妇和方秀珍的关系变得更加紧张,他们看方秀珍的眼神充满了敌意和防备。
方秀珍感受到了这种敌意,但她选择了隐忍,毕竟她只是一个保姆,没有权利和主人的亲戚争吵。
2010年,方秀珍已经在陈国庆家里住了七年,她从一个青涩的农村姑娘变成了一个成熟的城市女性。
陈国庆的身体状况开始走下坡路,他已经70岁了,加上常年卧床,各种老年病开始显现。
方秀珍的照顾变得更加细致周到,她学会了测血压、量体温,还学会了一些简单的按摩手法。
“秀珍,这些年辛苦你了。”陈国庆有时候会这样对她说。
“不辛苦的,爷爷,只要您身体好,我就高兴。”方秀珍总是这样回答。
陈国庆看着这个朝夕相处的姑娘,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
他知道方秀珍本来可以有更好的生活,可以结婚生子,过普通女人的幸福生活,但她却选择了留在这里照顾自己这个瘫痪的老人。
有时候陈国庆会想,这个世界上除了血缘关系,还有什么能让一个人如此无私地照顾另一个人?
他开始觉得方秀珍身上有一种特殊的气质,让他感到亲切和熟悉,但又说不清楚这种感觉来自哪里。
2015年,方秀珍已经32岁了,在陈国庆家里住了12年。
这12年来,她把最美好的青春年华都献给了照顾这个老人,自己的人生似乎完全停滞了。
陈国庆的身体越来越差,经常需要住院治疗,方秀珍总是寸步不离地守在病床边。
医生护士都认识了这个尽心尽力的“孙女”,经常夸奖她孝顺。
“您孙女真是个好孩子,这么多年来一直这么用心照顾您。”护士长对陈国庆说。
陈国庆每次听到这话,心里都会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既温暖又复杂。
06
陈建设夫妇的担心也与日俱增,他们看到叔叔对方秀珍越来越依赖,越来越信任,担心他会在糊涂的时候做出什么冲动的决定。
“建设,你得想想办法,不能让那个女人一直这样下去。”李桂花私下对丈夫说。
“可是现在叔叔完全离不开她了,如果强行让她走,叔叔的身体撑不住的。”陈建设也很为难。
“那就等等,等叔叔...等那天到了,我们再处理。”李桂花的话虽然说得含蓄,但意思很明显。
2017年,陈国庆74岁了,他的身体状况进一步恶化,医生说他的心脏不太好,随时可能出现危险。
方秀珍更加小心翼翼地照顾着他,生怕出什么意外。
一个寒冷的夜晚,陈国庆突发心脏病,被紧急送往医院。
医生检查后摇着头对方秀珍说:“准备后事吧,老人家的心脏已经衰竭得很严重,最多还有几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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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秀珍立刻通知了陈建设夫妇,很快他们就赶到了医院。
病房里的气氛凝重得让人窒息,所有人都知道陈国庆时间不多了。
陈建设和李桂花紧张地守在床头,心里各自盘算着不同的事情。
李桂花压低声音对丈夫说:“一会儿叔叔肯定要交代财产的事,你可得听仔细了。”
“我知道,你别说了。”陈建设有些不耐烦。
方秀珍红着眼圈坐在床边,轻声安慰着陈国庆,她心里很清楚,这可能是最后的告别了。
陈国庆忽然睁开眼,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用虚弱但清晰的声音说:“你们都过来,我有重要的话要说。”
所有人立刻围拢过来,陈建设搓着手:“叔,您说,我们都听着呢。”
李桂花在心里暗自激动,以为终于要听到财产分配的安排了。
陈国庆深深看了方秀珍一眼,缓缓开口:“15年了,我一直没有告诉你们真相...”
李桂花心中一喜,以为要听到关于财产的交代:“叔,您说!”
“秀珍...”陈国庆的手颤抖着指向方秀珍。
下一秒陈国庆的话却让所有人都震惊了,这和他们预想的完全不同。
陈建设嘴巴张得老大:“叔,您说什么?”
李桂花更是脸色煞白,颤抖着声音:“这...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