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年当木匠,暴雨夜我借宿老乡家,顺手修旧柜子,意外收获姻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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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人们常说"好人有好报",一个善举可能会在不经意间改变人生轨迹。八十年代那会儿,物质条件艰苦,但人心却比现在单纯很多。一把木工刨,一个锯子,就能养活一家人,而人与人之间的那份真诚,更是能搭起一座桥梁。我想分享一段发生在1986年的往事,一次偶然的雨夜借宿,因为一个简单的善举,竟然改变了我的一生。

"我们结婚三十五周年了,这柜子也该换了吧?"妻子站在我身后,看我轻抚着那个老旧的衣柜。

我摇摇头,轻轻擦去柜门上的灰尘:"这柜子再用三十五年都没问题。"

妻子无奈地叹了口气:"你每次看到这柜子就跟看到宝贝似的,儿媳妇都说咱家像个古董店。"



我笑而不语,手指轻轻抚过柜门上那道已经修补过的裂缝。这道裂缝,见证了我和妻子相识的开始。

"爸,妈,吃饭了!"儿子在楼下喊道。

"来了!"妻子应着,转身下楼。

我最后看了一眼柜子,跟着下了楼。餐桌上,儿子媳妇和两个孙子已经坐好,一家人其乐融融。

"爷爷,妈妈说您以前是个很厉害的木匠,能不能给我做个小木马啊?"大孙子眨着大眼睛问我。

"当然可以,爷爷年轻时候在整个县城都是有名的木匠呢。"我摸摸孙子的头,眼神不自觉地飘向窗外。

窗外正下着雨,雨滴打在玻璃上,恍惚间,我仿佛又回到了1986年那个雨夜。

"对了爸,听说您和妈妈是因为一个柜子认识的?给孩子们讲讲呗。"儿媳好奇地问道。

一家人目光都聚集在我身上,我看了眼妻子,她眼里满是温柔的笑意。

"那是1986年的夏天,我二十出头,背着工具箱到处帮人做家具修家具..."

1986年的夏天,我刚满22岁,跟着师父学了五年木工,终于出师独立。那时农村家家户户都需要木匠,我便扛着工具箱走村串户,靠着一双手艺养活自己。

那天,我接了一个活,到二十里外的村子给一户人家做几把椅子。刚做完活,天色已晚,刚打算赶回县城,天空突然电闪雷鸣,大雨倾盆而下。

"李师傅,这么大雨,要不在我家住一晚上吧?"那户人家好心挽留。

我本想答应,但突然想起县城有个大活等着我,只能婉拒:"多谢大叔,但我明早还有活要做,得赶回去。"

带上工具,我冒雨上路。雨越下越大,山路泥泞难行,我的衣服全湿透了,冷得直打哆嗦。走了不到五里,眼前一片漆黑,我完全迷失了方向。

就在这时,远处闪过一丝微弱的灯光。我顾不上多想,朝着灯光方向奔去。

一座孤零零的农家小院出现在眼前。我敲了敲门,心里忐忑不安。

"谁啊?"一个苍老的声音从院内传来。

"大叔,我是从县城来的木匠,迷路了,能不能借宿一晚?"我浑身发抖地说。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举着油灯,警惕地打量着我。

"大叔,我真的是木匠,这是我的工具箱。"我举起箱子证明自己的身份。

老人看了看我的工具箱,又看了看我湿漉漉的样子,眼中的警惕稍微缓和:"进来吧,别冻坏了。"

踏入小院,屋内简陋但整洁。一个二十出头的姑娘正在灶台前忙活,看到我进来,明显吓了一跳。

"爸,这是谁啊?"姑娘警惕地问道。

"一个迷路的木匠,借宿一晚上。"老人解释道。

姑娘皱起眉头,显然对陌生男子进入家门很是抵触:"爸,您怎么能随便让陌生人进来?"

老人有些尴尬:"这么大雨,总不能让人家在外面淋着吧?"

我感到气氛有些紧张,急忙解释:"大妹子,我真是木匠,绝对没有恶意。如果不放心,我可以在外面的牛棚里凑合一晚。"

姑娘冷冷地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转身继续做饭。老人递给我一条毛巾:"先擦擦吧,我去找件衣服给你换上。"

正当我擦着头发,目光不经意间扫到墙角一个破旧的衣柜。柜门斜挂着,门板上有一道长长的裂缝,看起来摇摇欲坠。

"大叔,您这柜子坏了多久了?"我随口问道。

"哎,坏了好几年了,一直没钱修。"老人叹了口气。

我脑子一热:"要不...我帮您修修?就当感谢您收留之恩。"

老人惊讶地看着我,姑娘的眼中也闪过一丝诧异。

"你真要帮我修柜子?"老人半信半疑地问,"这么晚了,又是借宿的客人,哪有让你干活的道理?"

我已经放下毛巾,走到柜子前仔细查看:"没事,反正也睡不着,修个柜子小事一桩。"

柜子比我想象的还要破旧,门轴松动,柜门都快掉下来了,门板上的裂缝也很深。在县城,这种破柜子早就被扔掉了,但在农村,一个柜子能用几十年是常事。

我打开工具箱,拿出锯子、刨子和锤子,开始动手修理。雨声敲打着窗户,屋内只有我修柜子的声音和灶台上锅碗瓢盆的碰撞声。

姑娘偶尔投来好奇的目光,但很快又低下头忙自己的事。我能感觉到她对我还是有些戒备。

"你叫什么名字啊,小伙子?"老人搬了张凳子坐在我旁边。

"我叫李建国,县城木匠铺出来的。"我一边钉钉子一边回答。

"哦,李师傅啊。我姓张,你就叫我张大叔吧。那是我闺女,叫小红。"老人指了指厨房里的姑娘。

姑娘听到父亲提到自己,抬头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

我注意到她虽然穿着朴素,但长相清秀,大眼睛透着灵气。不知为何,我的心跳突然加速,慌忙低头继续修柜子。

"张大叔,您这柜子是陪嫁的吧?"我从柜子的样式判断,这应该是上个年代的工艺。

老人惊讶地看着我:"你怎么知道?这是我老伴的嫁妆,用了三十多年了。"

"这种雕花和榫卯结构,是上个年代的风格。"我解释道,"我师父就经常做这种柜子。"

话音刚落,柜子里的一样东西引起了我的注意——一个精致的小木盒子,雕工精美,但同样有些破损。

"这盒子也需要修一修。"我拿起盒子说道。

老人神色突然紧张起来:"别碰那个!"

我吓了一跳,连忙放下盒子:"对不起,我不知道..."

姑娘急忙从厨房跑出来,一把抢过盒子,紧紧抱在怀里,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和愤怒。

"这是我妈留下的东西,谁都不能碰!"她声音微颤。

气氛一下子变得尴尬起来。我意识到自己触碰到了这家人的痛处。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诚地道歉。

老人叹了口气:"没事,你不知道情况。那是我老伴去世前留给小红的唯一纪念品,里面有她妈妈的照片和一封信。"

我恍然大悟,心中更加愧疚。正想再次道歉,突然发现盒子上的锁扣已经坏了,锁不上了。

"小红姑娘,要不我帮你把盒子的锁扣也修一下?这样贵重的东西,得锁好才安全。"我小心翼翼地提议。

姑娘抱着盒子,犹豫了片刻,眼中的戒备似乎减轻了一些。

"你...真的能修好吗?"她轻声问道。

"当然,这是小事。"我点点头。

她看着我的眼睛,似乎在判断我话的真假。最后,她慢慢地把盒子递给了我。

"拜托你了。"她轻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接过盒子,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责任感。这不仅是一个盒子,而是一段珍贵的回忆,一份深厚的情感。

"我保证修好它。"我认真地说。

就在这一刻,我似乎看到姑娘眼中的冰冷开始融化,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微弱但真实的温暖。

夜更深了,雨依然在下。我专注地修着柜子和盒子,不知不觉间,姑娘已经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我工作,眼神中的戒备被一种好奇和欣赏所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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