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春桥出狱后谢绝媒体采访,却对女儿张维维坦白:我只后悔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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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辈子只后悔一件事......"

出狱后的张春桥谢绝一切媒体采访,连老友求见也闭门不见,却在某个雨夜突然对女儿吐露心声。

这位曾叱咤风云的政治人物,晚年独居小屋,面对癌症折磨仍坚持写作,却始终回避谈论过往。

究竟是什么样的秘密,让这位历史亲历者在生命尽头选择向女儿坦白?



2004年深秋的北京,一栋灰色小楼里,张维维正将熬好的中药倒入白瓷碗中。

药汁黑褐,散发着苦涩的气息,她轻轻吹了吹,热气在冰冷的空气中凝结成白雾。

"爸,该喝药了。"她端着碗走进卧室,声音刻意放轻。

床上的人影动了动,张春桥缓缓睁开眼。

肝癌晚期的疼痛让他整夜难眠,此刻脸色蜡黄,眼窝深陷。

他撑着身子想要坐起,张维维连忙放下药碗去扶。

"外面...有记者吗?"张春桥咳嗽两声,目光警觉地扫向窗帘紧闭的窗户。

"没有,我按您说的,都回绝了。"

张维维将枕头垫在他背后,"《南方周末》又打电话来,说只想做个简单的访谈..."

"不见。"张春桥打断她,声音嘶哑却坚决,"我早就说过,谁都不见。"

张维维沉默地递过药碗。

父亲出狱这半年多来,谢绝了所有媒体的采访请求,甚至连昔日的老同事来访也一概回绝。

八十八岁的老人像一座孤岛,与外界保持着绝对的距离。

药汁的苦涩在口腔中蔓延,张春桥皱紧眉头。

窗外传来枯叶被风卷起的声音,他忽然问道:"今天几号了?"

"十月三十一日。"张维维接过空碗,"您要记日记吗?"

张春桥摇摇头,目光落在床头那本翻旧的《鲁迅全集》上。

这是他保外就医时唯一要求带出来的私人物品。

"维维,你去把书桌左边抽屉里的笔记本拿来。"

张维维走向角落的书桌。

这间不足十五平米的卧室兼作书房,除了一张床、一个书桌和两把椅子外,几乎没有什么家具。

书桌上整齐地摆放着父亲出狱后写的几摞手稿,都是关于党史理论的研究。

她拉开抽屉,里面躺着一本黑色皮革封面的笔记本,边缘已经磨损。

"是这本吗?"她问。

"对。"张春桥接过笔记本,枯瘦的手指抚过封面,"这里面...有些东西应该让你知道。"



张维维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自从母亲文静去世后,照顾父亲就成了她生活的全部。

作为张春桥最小的女儿,她对父亲的记忆大多停留在那个位高权重的年代,然后是漫长的分离。

父亲入狱时她才二十出头,如今已是知天命之年。

"您最近睡眠好些了吗?"她换了个话题,注意到父亲眼下的青黑。

张春桥合上笔记本:"老样子。一闭眼就做梦,梦见三十年前的事。"

他顿了顿,"昨晚梦见姚文元了,还是年轻时的样子,在《解放日报》社的办公室里校稿子。"

张维维轻轻握住父亲的手。

那只手曾经执笔如刀,现在却布满老年斑,微微颤抖。

"医生说您需要多休息,少想过去的事。"

"怎么能不想?"

张春桥突然激动起来,随即被一阵咳嗽打断。

张维维连忙拍着他的背,等他平复下来才听见父亲低声说:

"维维,你知道吗,当年在特别法庭上,我是唯一一个没做任何辩护的人。"

张维维的手僵住了。这是父亲出狱后第一次主动提起那段往事。

"为什么?"她轻声问。

张春桥望向窗外,虽然厚重的窗帘挡住了视线:

"因为没什么可说的。历史会给出公正的评价。"

他转过头,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锐利,"但现在我时间不多了,有些话必须告诉你。"

一阵寒风突然拍打窗户,发出"砰砰"的响声。

张维维起身去检查窗栓,发现外面开始下雨了。

雨滴打在玻璃上,像无数细小的手指在敲击。

"您别想太多,先把身体养好。"

她拉紧窗帘,回头看见父亲正艰难地试图下床。

"爸!您要做什么?"

"拿我的钢笔来。"

张春桥扶着床沿站稳,"今天感觉精神好些,想把那篇关于延安整风的文章写完。"

张维维知道劝不住他,只好搀扶他到书桌前坐下。

书桌上的台灯将老人的侧脸照得半明半暗,突出的颧骨在脸上投下深深的阴影。

他戴上老花镜,从笔筒里取出一支英雄牌钢笔。

这是出狱后组织上特别批准他保留的。

"您别太劳累,"张维维站在一旁,"我去准备晚饭,有事就叫我。"

张春桥点点头,已经沉浸在手稿中。

张维维轻手轻脚地退出房间,轻轻带上门。

厨房里,她开始淘米做饭。

水龙头流出的水冰冷刺骨,让她想起小时候在上海的冬天。

那时父亲总是很忙,偶尔回家也多在书房工作,她和姐姐们都不敢打扰。

谁能想到几十年后,她会成为唯一陪伴在父亲身边的人?

锅里发出轻微的"滋滋"声。

张维维从冰箱里取出早上买的鲫鱼,准备炖汤。

医生说父亲需要补充蛋白质,但癌细胞已经扩散到肝脏,消化功能严重受损,只能吃些清淡易消化的食物。

"维维!"书房突然传来父亲的呼唤,声音里带着不寻常的急切。

她丢下手中的鱼,快步赶去。推开门,看见父亲正对着笔记本出神,钢笔搁在一边。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她紧张地问。

张春桥摇摇头,指着笔记本上的一页:"你看看这个。"

张维维凑近,看见纸上是一份名单,密密麻麻写满了名字,有些后面打了勾,有些画了叉。

"这是..."

"六十年代上海文艺界的人。"

张春桥的声音低沉,"打勾的是后来平反的,画叉的是...没等到平反就去世的。"

张维维感到一阵寒意爬上脊背。

她认出其中几个名字,著名作家、学者,都是在那个特殊时期遭受迫害的文化界人士。

"您记这个做什么?"她小心翼翼地问。

张春桥摘下眼镜,揉了揉眼睛:



"这些年我一直在想,如果当时..."话没说完,他突然捂住腹部脸色煞白。

"爸!"张维维扶住他摇晃的身体,"又疼了吗?我给您拿止痛药。"

她匆忙从床头柜取出医生开的吗啡片,倒了一杯温水。

张春桥吞下药片,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张维维用毛巾轻轻擦拭,感受到父亲急促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

"您应该躺下休息。"她劝道。

张春桥却抓住她的手腕:"维维,我这辈子只后悔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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