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考研前夕，我开始频繁出现在图书馆的盲区。
不是为了学习。
而是为了偷一点“放纵的感觉”。
我会故意不穿内衣，只穿一件宽松衬衫坐在靠窗的位置，假装认真看书，却不断把腿分开，再分开……
那种“有人在看”的错觉，会让我全身发麻，脑袋空白，心跳失控。
直到那天，一个男生坐在了我对面。
戴着耳机，戴着口罩，看不清脸。
但我就是知道——他，看见了。
1
我叫白绵，是医学院出了名的“白月光学姐”。
所有人都说我干净、乖巧、气质像药理课本。
但只有我知道考研前一个月，我的精神状态，早就濒临崩溃。
我每天都在图书馆泡十几个小时，坐在角落的独立阅读隔间，书没看进去几页，却逐渐养成了一个怪习惯。
我喜欢在公共场合，做一点……不被允许的事。
最开始只是脱了内衣，穿着白衬衫趴在桌上假装打盹，感受布料摩擦时若有若无的刺激。
后来，我开始在图书馆大厅故意穿超短裙，坐下时腿慢慢分开，看着对面男生若即若离的视线，心跳就会加速。
有些人看到了会躲避视线，有些人则贪婪的看着。
我都假装不知道，内心却不受控制的兴奋，乃至身体上的愉悦感。
没人知道他们的白月光学姐在干什么。
可越没人说，我就越兴奋，越想更加放纵。
那天傍晚，图书馆将闭未闭，只有零星几个人。
我选了最靠里的那间隔间，自带拉帘的老式小包厢，隔音不好，却刚刚好能让我听见外面脚步声。
我坐下，把腿蜷上椅子，空旷的图书馆让我的胆子变得大了起来，脱掉了内裤，裙摆底下空荡荡的，空调的冷风一吹，整个人激灵了一下。
那种被冷气掠过皮肤的感觉，让我整个脊椎都在发麻。
我闭上眼，想象自己是只被看光的小猫，羞耻、颤抖，却又渴望那种被盯上的刺激。
正当我快意沉溺时，帘子外传来一阵不急不缓的脚步声。
我一瞬间清醒，手忙脚乱要拉下裙摆。
可已经来不及了。
拉帘被“唰”地拉开。
我抬头，对上一双漆黑到发亮的眼睛。
男人戴着口罩，只露出眼睛，目光沉沉地落在我脸上，又慢慢扫向我的腿——
我僵住，像被钉在椅子上。
他没说话，站起身来到了我的身边坐下，然后附在我的耳旁。
他勾起嘴角，缓缓道：“学姐，不穿内裤，你很不乖啊。”
我脸一下烧了，腿忍不住并紧，却又感到那种久违的兴奋在体内爆炸。
我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机械地合拢腿，低头躲避他的目光。
可他的声音却像钩子，低低地在我耳边绕：“怎么现在知道害怕了，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
我猛地抬头，心跳漏了一拍。
我想否认，却连嘴唇都在颤。
下一刻，他突然伸手，按住了我的膝盖，轻轻用力。
我腿被迫分开，羞耻一瞬间淹没了我的理智。
我狠狠推开他，却被他抓住手腕。
“我知道你很喜欢我看你？”他声音很低，像是诱哄，“怎么今天我看了，你却拒绝了？”
他的手像是藤蔓一般攀附在我的大腿上，穿过我的大腿，瘙痒的感觉让我整个人脊背发麻，他的手还在慢慢往深处蔓延。
我们贴得极近，我能感受到他喷在我脖颈处的气息，滚烫得像要把我点燃。
就在他差一点要碰到我芳草的花心时，一阵轻缓的脚步声传来。
我闭着的双眼猛地睁开，
他的动作也随之一滞。
趁此机会，我推开他，逃也是的离开了图书馆。
2
那晚之后，我整整三天没去图书馆。
可每天夜里我都会反复梦到那一次的场景，那种感觉让人欲罢不能，好像跗骨之蛆一般怎么也无法摆脱。
我时常在想他是谁？是不是早就盯上我了？还是偶然闯入？
我无法不去想，越想，就越想再见他。
终于内心的渴望战胜了理智，
第四天，我又回到了那个隔间。
这一次，我穿得更乖，甚至扎了马尾，装作一本正经地看书。
可实际上我依旧没穿内衣。
内心期待却又害怕，却久久没有等到那个身影。
我内心竟然失望无比，对于这种感觉我感到羞耻无比，
难道我真的是个欲女，等待别人来调教我？
不知过了多久，拉帘外终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我的心顿时提了起来，身下潮湿一片。
他停在帘子前没动。
我握紧钢笔，强作镇定，声音却不自觉发虚：“谁？”
帘子轻轻掀开，他倚着门，嗓音低哑：“这么快就又来了，学姐，你是不是……上瘾了？”
我没说话，只是盯着他，眼神里浮出一点倔强，又藏着自己都没发现的——期待。
他走了进来。
拉帘落下的刹那，我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
空间瞬间变得逼仄，他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像是看穿了我所有伪装。
“今天这么规矩？”他轻笑，视线停留在我规整的马尾和规矩的校服裙摆上，声音却低得暧昧，“可惜，我还是更喜欢你前几天那种模样。”
我下意识地抱紧书本，想掩住胸口那微妙起伏。
可他却伸手，慢慢将我怀里的书抽走，手指扫过我胸前一瞬的柔软。
我颤了一下。
“你真的不是在故意引我？”他弯腰贴近我耳边，嗓音温热，“如果你只是好奇……那我可以满足你。”
他的手缓缓落在我膝盖上，隔着薄薄的布料，轻轻摩挲。
我想推开他，可手却软得几乎抬不起来。
他察觉了，笑声更轻了。
“你怕我碰你，又怕我不碰你，对吗？”
我咬着唇，眼睛不敢看他，却没挣开。
他忽然跪下，在我膝边停住，仰头望着我，像一场倒错的梦。
“你如果不想，只要一句话，我马上走。”
他说这话时，手却一点点探上我的大腿内侧。
我全身绷紧，呼吸乱成一团。
那一瞬间，我恨不得他走，又更怕他真的走。
沉默在我们之间拉扯得近乎疯狂。
我没有出声，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
他看着我，忽然轻轻吻了我膝盖内侧那一寸肌肤。
像羽毛拂过，却像火烧般烫。
“学姐，”他抬起头，眼神漆黑得可怕，“你真的是个……坏女孩。”
他整个人靠在我的身上，用他的双腿用力地分开了我的双腿。
乖巧的裙子下面空无一物，冷风灌入充斥着我的每一根神经，
“乖巧的模样下，原来什么都没穿？”他的目光如黑夜中烫人的星火。
他知道这一次没有任何人能够干预，右手猛地探入我大开的门庭……
啊，我不禁叫出了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