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岁老太回村,发现老宅被亲戚霸占养猪,她没闹,次日亲戚哭着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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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都是亲戚,你都被接到城里面了,这家里的老宅我们用用怎么了?”

黄翠秀没有想到,自己被女儿接去城里居住大半年后回家,竟发现弟弟一大家子闯入了自己的宅院,在里面种菜、养猪,将好好的宅院弄得一团糟。

面对她的怒斥,侄子拎着木棍威胁她,黄翠秀不吃眼前亏,可这口气,她也不甘心就这样咽下去。

看着紧闭的自家大门,她冷笑一声,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熟悉的号码......



01.

“妈,乡下蚊虫多,不方便,你回去干什么?”

李曦站在卧室门口,眉头拧着,语气里透着焦急和不解,她看着母亲黄翠秀将衣物一件件叠好,塞进拉链箱里,动作坚定。

“我回家看看,村里热闹。”黄翠秀头也不抬地说。

“你现在住得不好吗?这房子三居室,采光又好,电梯也方便,楼下超市、菜场、公交车站都有,我每天上班也能顺便带你买菜,还不够舒坦?”李曦走了两步过去,把母亲手里的布袋接过来,重新塞进柜子里,语气一时高了几分,“你回去干嘛?老房子早就没人住了,冷冷清清的,你一个人,安全都难保障。”

李曦今年三十五岁,是黄翠秀与丈夫李恒的独生女。

父亲在她上小学时突发脑溢血离开了人世,从那以后,黄翠秀一个人种田、养猪、干活,将女儿抚养长大。李曦也争气,从村里一路考到省城,大学毕业后顺利进了一家知名企业工作,几年后在城市买下一套三居室,将母亲从村里接来一起住。这套房子地段好、采光好、配套齐全,楼下就是超市,坐电梯下楼走几步就是医院、菜场、公园小广场,李曦本想着让母亲享享清福,再也不用担心水田农忙、下雨漏屋的事,可谁知道,黄翠秀在这城市里住了不过半年多,就开始收拾行李准备回老家。

黄翠秀抬起头,眼角皱纹细细密密,她看着女儿,神情温和:“我在这住得挺好,可也不自在,白天你上班,晚上你累得倒床就睡,我一个人在屋子里,一天不说几句话。楼上楼下我都不认识,阳台晾衣服,见了面连句招呼都没人打。我年纪不大,但也不小了,我想过我自己日子,回村里,跟熟人聊聊天,说说话,种点菜,晒晒太阳,哪怕听听鸡叫狗吠,也觉得心头踏实。”

“妈,你、你......”

李曦低下头,长发垂落在脸颊两侧,遮住了她泛红的眼圈,她咬了咬嘴唇,终于妥协,低声说,“您一个人,行李那么多,坐车也麻烦,我送您去。”

黄翠秀停顿了一下,点了点头:“好,送我去车站就行,不用跟太远。”

半小时后,车子驶出小区,李曦开着车,黄翠秀坐在副驾驶位上,身上披着一件灰蓝色的外套,双手叠在腿上,眼神沉静地望着窗外。

到了车站,李曦替她提下行李,眼眶红红的,掏出事先准备好的一沓现金塞到她手中,还附带一张银行卡,“车票我已经给你定好了,到时下车就打电话,这钱你拿着用,手机我也教你操作过了,有事就打我电话,听见没?”



黄翠秀接过钱,没有推拒,也没有矫情地说“不要”,顺手将钱塞进包里,然后拍了拍女儿的手背:“曦曦,你已经做得够多了,妈不是不感激,也不是跟你怄气,只是人老了,有些地方过惯了,换不得。”

李曦眼眶有些红,轻轻点了点头。

检票时间到了,黄翠秀拎起拉杆箱,身子挺得笔直,走起路来脚步稳当,不像个六十多岁的老人。她一直走进闸机口,进去的时候,回头朝着李曦招招手,示意她可以回去了。

列车启动,稳稳驶出站台,穿过城市,进入郊区,再逐渐进入广袤的农田与小村落,黄翠秀坐在靠窗的位置,拉开遮阳板,阳光倾泻进来,她微微眯起眼睛,看着窗外一望无际的田野,露出淡淡的笑容。

黄翠秀身边坐着一个年轻姑娘,正戴着耳机打着游戏,前排是一对拎着大包小包的老人,正小声聊天。

她拉开包,从里面掏出手机,这是李曦几天前新买给她的智能机,银色机身贴着防摔套,设置了大字体,还特意帮她添加了几个常用联系人。

她拧开声音,找到通讯录里“张大婶”的名字,点开拨通。

“哎哟我的翠秀啊!真的是你啊!”

对面传来一个爽朗的笑声,语调中透着亲切的兴奋,“你这有大半年没回来了吧?你说你也不提前讲一声,来得太突然了!”

黄翠秀也笑了:“年前想回来看看老屋,顺便把屋子也拾掇拾掇,过个年。”

“回来得好,回来得好!”张大婶在那头笑,“你放心,我一会儿就把屋里面养的老母鸡炖了给你接风。我们这些老姐妹,就盼着你回来了,咱们几个在村口晒太阳,又能说上老半天了。”

张大婶边笑边说,可就在下一秒,她似乎想到了什么,语气突然顿了顿,嗓音带了几分迟疑,“翠秀,有件事差点忘记给你说……你这次回来,可得有个心理准备。”

黄翠秀握着手机的手略微一紧:“什么事?”

“你那个弟弟,他、他……”张大婶顿了顿,像是斟酌着词句要怎么开口。

02.

黄翠秀听到“弟弟”两个字,心里骤然一紧,本来还算平稳的呼吸瞬间变得沉重起来,眉头紧皱,声音带了几分急促:“黄志成?他怎么了?”

张大婶那头顿了一下,语气明显迟疑了几秒,像是有些话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最后还是咬了咬牙,有些小心翼翼地道:“哎,翠秀,我原本想着你回来也就知道了……这事,你听我慢慢说。”



黄翠秀没吭声,只是把手机贴得更紧了些,手指却下意识地攥住了包边,指节泛白。她跟黄志成的关系,实在谈不上好,从小到大,两人虽是亲姐弟,却没有过什么真正的亲情。

黄翠秀家里重男轻女,黄父黄母把所有的偏爱和期望全都给了弟弟,哪怕她读书成绩再好,做事多么利索懂事,换来的也不过是几句“你是女娃儿,要懂事些”。而黄志成,整天不是吊儿郎,跟小混混一起在田埂上偷鸡摸狗,却是父母的宝贝。

她初二的时候,期末考了全镇第一名,可父母却让她放弃学业,老师都上门来劝她继续读书,可黄母却板着脸说:“你读再好也要嫁人,还不如早点挣钱,供你弟读点书才有出息。”

黄翠秀无奈之下,被撵去了隔壁县打工,每月赚来的钱一分不剩寄回家,而黄志成不仅没读出什么名堂,反而更是理直气壮地伸手要钱,甚至对她呼来喝去,一副天经地义的姿态。

后来她嫁人、成家,有了李曦之后,逐渐跟这个弟弟少了来往,等黄父黄母去世以后,黄翠秀干脆彻底断了联系,多年来不曾再主动联系过黄志成。虽然表面上还挂着“姐弟”名头,实际上却形同陌路。

“你说清楚,他到底怎么了?”黄翠秀问道。

张大婶连连叹了几口气才开口:“唉,你这一走才没过一个月,你那弟弟就带着萧秋、黄存月还有那个儿子黄存海过来了,一家子直接住进了你那老宅子,转天就在你院子里翻地种菜,后来屋后猪圈也搭上了。”

黄翠秀猛地直起腰,声音几乎提了一截:“种菜?养猪?他哪来的脸住进我家?”

“我跟刘婶子当时也劝了,说你肯定还会回来,让他们别动你的房子,哪怕不住人也不能随便改动,可你弟弟就说都是一家人,别那么计较,还说你走了那么多天,都不回来住,空着也是空着,让我们别多管闲事。”

张大婶这话一说完,电话那头顿时安静了下来,黄翠秀一时说不出话,胸口一阵阵闷涨,她强忍着翻腾的怒火,又重新问了一句:“你是说,他现在还在我家?”

“是啊,养了好几头猪,菜都种了一地儿了,现在都长成了苗。外面的人谁都知道你弟把屋子‘接管’了,我们劝也没用,他非说你不会回来,就算回来也不会跟他计较……”

黄翠秀深吸一口气,脸色已经铁青,只感觉胸口憋着一团火,又像是堵了一块炭,半天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她咬着牙,想给黄志成打去电话质问,可突然想起,自己根本没有黄志成的联系方式。黄翠秀把手机重新塞进包里,目光盯着车窗外闪过的田埂和水沟,嘴角紧绷,深呼吸几次,让自己冷静下来。



可那是她跟丈夫一手盖起的房子,可如今竟被那人一家人不声不响地占了去,她哪还能坐得住?

黄翠球紧咬着牙,恨不得现在就跳下车跑回村口,只有一个念头盘旋不去——快点到站,她必须要赶回去,立刻赶回去!

03.

当日下午六点,西边的天已经被夕阳染成了一片晕红,云层边缘像被火燎过一样泛着橘黄光泽。

黄翠秀一脚踏下站台,拉着沉甸甸的行李箱穿过人群,没有多做停留,出了站口便立刻拦了一辆摩的,嘱咐师傅走最近的路前往村子。老旧摩托的发动机发出刺耳的哒哒声,在风中一路疾驰。

等车子绕过最后一个小坡时,天边那抹残阳刚好落在村口的那棵老槐树上,影子拉得老长。村里几个老人正坐在槐树底下摆龙门阵,远远地看见黄翠秀从摩托上跳下来,提着行李走进来,都下意识地愣了一下,有人探头认出来,惊讶地喊了声:“这不是翠秀嘛?咋突然回来了?”

“翠秀你回来啦?”

“怎么一个人回来的?李曦没跟着啊?”

黄翠秀只朝几人微微点了点头,嘴角勉强扯了个笑,随口敷衍地应了几句,便顾不上再寒暄,拖着行李箱快步穿过村头的青石小路,朝老宅处赶去。

等她终于穿过拐角,绕到自家老宅门前时,刚一抬头,看清院子那一刻,黄翠秀整个人愣在原地,像是被人当头砸了一棒。

她住了三十多年的家,门口那两棵金桂树如今却只剩下一棵瘦弱的树桩,另一边则堆了三大袋肥料和玉米糠。红漆大门上贴的福字早已褪色,上面还斜贴着一张养猪防疫的白色公告纸。原本方方正正的院墙被推倒了一半,用铁丝网重新围了一圈,围栏内地面被翻得乱七八糟,原本干净整洁的青石地砖全被泥巴和猪粪糊住,靠北的角落搭了一个简易棚子,里面关着两头灰扑扑的黑毛猪,哼哧哼哧地拱着地面。东侧墙根下,栽着一排青菜和辣椒苗,灌溉管线凌乱地拖在地上,蚊蝇在空中飞舞,屋内的气味令人难以忍受。

黄翠球脸色一沉,胸口一股火蹭地就烧了上来,大步冲进了院门,怒吼道:“黄志成,你给我出来!”

屋里没人应声,黄志成没出来,倒是其他两个人影也出来了。一个约莫六十出头,穿着花毛衣,手里还拿着锅铲,另一个则扎着马尾辫,穿着运动装上衣,大概三十岁左右,正是她的弟媳萧秋和侄女黄存月。

两人一看到黄翠秀,明显楞了一下,脸上闪过一抹慌张,但很快反应过来,互相递了个眼色后,黄存月抢先笑着打了招呼:“哎呀,大姑,你可回来了!你这回也不提前说一声,我们想着你现在住城里,李曦有出息,把你接走了,这边你也没说要回来,我们就想空着也是空着……”



萧秋也顺势把锅铲往灶台上一搁,走到她面前,笑容牵强:“翠秀啊,你别生气,现在一家人都紧张,菜地太少,猪也没地儿养,就想着借你这屋子用用,反正你不回来,我们也没破坏啥,等这一季度弄完,我们就收拾出来还你。”

“你们给我闭嘴!”黄翠秀的脸色发黑,咬着牙一字一顿道:“什么一家人?我跟黄志成根本没有什么姐弟情!这房子是我的,你们谁给你们胆子,没打招呼就跑进来乱翻乱动?现在立刻从我的院子出去,把这地方恢复原样,不然我就报警,说你们擅自侵占、毁坏私人财产!”

黄存月听到这话,脸顿时黑了下来,翻了个白眼,嘴角挂着一抹不屑:“大姑,你也太过分了吧?你又不住在这里,帮点忙都不行?你至于这么斤斤计较?”

“我就算把这房子给流浪汉住,也不会留给你们一家人用!”黄翠秀怒声打断她,随手抓起院墙边那盆辣椒苗,狠狠朝地上一摔,又走到院子中央一脚踢翻了两棵白菜苗,脸色铁青,喘着粗气大吼一声,“都滚出去!滚!”

“你干嘛!”黄存月脸色骤变,一下子冲上来,一边拽住她的胳膊一边尖声叫嚷:“你疯了是不是!你知不知道这菜我们种了两个月了?你说铲就铲,你到底有没有点良心?你不认亲也不能翻脸动手啊!”

萧秋也跟着上来,死死拽住黄翠秀另一只手臂:“你把菜毁了算怎么回事?这房子你多少天都不回来一次,我们也是一家人啊!你咋就这么狠心?”

黄翠秀被她们一左一右扯得动弹不得,脸憋得通红,她几次想挣脱却没挣开,正僵持着,门口忽然传来几声脚步声,张大婶和刘婶闻声赶来,气喘吁吁地冲进院子,一看见眼前情景顿时脸色一沉。

“你们母女俩还讲不讲理了?”张大婶当即冲过去拽开黄存月,“这是翠秀的屋子,你们哪来的资格在这撒泼?”

“对啊,你们连问都没问一声就住进来,还这么理直气壮?”刘婶也火了,站在门口指着菜地骂:“我们劝你们那会儿你们不是挺横?现在人家屋主回来了,你们还不赶紧滚蛋?”

几人僵持之际,门口又传来脚步声。

黄翠秀顺着声音抬头一看,只见黄志成背着手走了进来,脸上带着几分不耐烦,而他身边还站着一个剃着平头、手插兜的中年男子,盯着她,面色不善,正是黄志成的大儿子黄存海。

张大婶一看到黄存海,脸色立刻变了,眼神中透出明显的警惕与担忧。

这黄存海,可不是善茬。



04.

黄存海自小就不省事,打小偷鸡摸狗,偷人家鸡蛋、翻别人柴火堆,拿瓦片砸碎邻居家窗玻璃,长大后更是没收敛,十七八岁时就因为参与盗窃被公安带走,后来又因为打架伤人被判了刑,在监狱里蹲了几年才放出来。出来之后,黄存海不但没悔过,反而结交了一帮不三不四的人,终日游手好闲,在村里耀武扬威,村民见了都避着走。

现在,这人拎着一根半人高的棍子,慢吞吞地从门口走进来,脚步懒散,嘴角挂着一丝阴冷的笑意。他的目光扫过黄翠秀、张大婶和刘婶三人,在她们干瘦的身躯和皱巴巴的脸上停留片刻,露出不屑的表情,脚尖一勾,踢飞了一根地上的小木桩,然后抬手指了指那一地被踩塌的青菜,冷冷地开口:“大姑,这是我家的菜,你弄坏了,不赔点钱,这事说不过去吧?”

黄翠秀嘴唇绷得紧紧的,盯着黄存海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你家的菜?这是我们家的房子,是我黄翠秀的地,你们霸着我屋子不走,还倒打一耙,难道我还不能赶你们出去?”

黄存海听了这话,脸上的笑意不减,反倒咧了咧嘴,将棍子往地上一顿,发出一声闷响,耸耸肩,“你既然这么说,那咱们各退一步,反正都是亲戚,我也不想为难你一个老太太。你这房子,暂时先给我们住,我呢,也不跟你计较这菜地的事了。你放心,用完了我一定还你,咱讲点人情世故,都不是外人。”

他话音刚落,黄志成也缓步走上前来,一边抽着烟一边说:“姐,一家人何必闹得那么难堪?你现在不也在城里住得好好的,有小曦照顾你,你回来干什么?这地方你又不住,给我腾点地种菜都不行?”

黄志成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酸劲儿,黄翠秀听得清清楚楚。

她当然知道,他眼里最刺的就是曦曦。李曦是黄家第一个考上大学的人,从村里走出去,在省城站稳了脚跟,还在市中心买了房,工作体面,性格独立。早些年办升学宴那天,全村人都去了,门口排了两拨桌席,锣鼓喧天,可黄志成一家却一个人没来,不是没空,而是那股子酸味堵在心口咽不下去。

黄翠秀明白,在眼前这一家人面前,她再怎么讲理都没用。黄存海站在那儿,拎着棍子,眼神阴冷,一旦她多说一句,对方就可能翻脸动手,她年纪大了,张大婶和刘婶也都是六十多岁的老太太,真要闹起来,她们仨占不了便宜。

她强忍着心头的愤怒,抿了抿唇,最终冷着脸点了点头。

黄存海看到她这副模样,满意地笑了:“早这样不就好了?大姑,退一步海阔天空,都是自家人。”

萧秋和黄存月这才松开了她的胳膊,悻悻地站到一边,张大婶和刘婶则立刻将黄翠秀护在中间,三人沉默着快步走出院子,一直到巷口,才停下脚步。



张大婶扭头,低声说道:“这家人太嚣张了,真是无法无天了,翠秀,我们现在就去报警,他们这是强占私人财产,态度还这么恶劣。”

黄翠秀却没有急着应声,而是皱着眉站在原地沉思了一会儿,缓缓摇头:“先别报警,我了解黄志成,这人六十岁了,脸皮厚得很,警察来了他肯定倒打一耙,说咱们是家庭纠纷,到时候也不好说清楚,更何况我们确实是姐弟,他要坚持耍无赖,警察也难处理。”

刘婶在旁边也插嘴:“那怎么办?就这么看着他们把你家霸占了?”

黄翠秀看着天边逐渐沉下去的晚霞,嘴角露出一抹笑容:“我有个好主意。”

说着,她从兜里掏出手机,点开联系人,按下拨号键。电话接通后,黄翠秀低声道:“是李经理吧?我是黄翠秀,我们之前见过面的,我想找你办件事......”

次日清晨,阳光穿过村口的树梢洒落在石板路上。黄存海穿着一件迷彩外套,叼着烟,从院里走出来,一边踢着地上的小石子,一边回头喊:“存月,走了,跟我去买几袋饲料,中午回来给猪打疫苗。”

黄存月从屋里跟了出来,手里拎着个塑料篮子,走在兄长身边,语气轻快:“还是大哥厉害啊,那老太婆昨天气得脸都绿了,可不敢真闹腾,我们就住这好了,横竖她也拿我们没办法。”

黄存海咧了咧嘴,把烟头一掐,朝院子边走去:“她要是敢跟我们叫板,我让她知道什么叫厉害,别以为她家那丫头考上大学了就能在村里抬头!”

两人正说着,院口忽然传来一阵车声。

一辆银灰色的商务车缓缓停在老宅门口,车门打开,下来三名身材高大的男子,穿着统一黑色夹克,步伐干练,神情严肃。

为首那人看了看四周,又朝屋子里望了一眼,随后问:“这里是黄翠秀家?”

黄存月与黄存海对视一眼,眼里闪过一丝疑惑,但还是下意识点了点头:“对,是啊,你们找她干嘛?”

为首男子没多说什么,而是朝身后两人使了个眼色,其中一人随即从文件袋里抽出一份资料,快步上前,双手递到两人面前:“请查收。”

黄存月本能地接了过来,一边翻一边笑:“什么文件啊?我们……”

可当她目光落在第一页顶端的一行字时,话音却卡在了嗓子里。

黄存月脸色唰地一变,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额头冒出了冷汗。她僵硬地抬起头看着站在面前的三人,下意识后退两步,声音里带着止不住的慌张与惊恐:“这、这不可能!她怎么会......搞错了,一定是搞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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