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因洪水被困地下车库48小时被救,浑身干燥无异常,警方:头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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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市的天,就跟小孩的脸一样,说变就变。

前一秒还晴空万里,下一秒瓢泼大雨就能把整个城市浇个透心凉。气象台连发三道红色预警,说这是百年不遇的特大暴雨。

两天后,水退了。我叫张城,一个干了快二十年的老刑警,本以为退休前不会再见到什么大风大浪,结果就接到了这个可以说是我职业生涯里最邪门的一通出警电话。

“张哥,东湖国际小区地下车库,前天被淹了,刚抽完水,发现个活人!”电话里,徒弟小李的声音都变了调。

活人?我当时的第一反应是这小子在梦游。

东湖国际那个车库,我知道,地势低,是这次内涝最严重的地方之一。灌得是严严实实,水都漫到地面一楼了。别说两天,就是在里面待两个小时,人都得泡发了。

等我赶到现场,警戒线已经拉了起来。消防、急救的人围了一圈,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像是大白天见了鬼。

人群中央,一个女人披着毛毯,坐在急救车的边缘。她脸色有点白,嘴唇干裂,但除此之外,再无异常。

她就是林月。

最诡异的是,她身上是干的。

不是半干,是几乎全干。一身浅色的居家服,除了沾了点救援人员手上的泥点子,干净得像是刚从衣柜里拿出来的。

“被困48小时,浑身干燥?”我走到小李身边,压低了声音问。

“对。”小李咽了口唾沫,“消防员在车库最里面的一个管道设备间里找到她的。她说洪水来的时候,她躲进去,就把门反锁了。”

我眯着眼,打量着那个女人。她看起来三十岁出头,长相清秀,眼神很静,静得有些过分。面对周围的混乱和一道道惊奇的目光,她没有丝毫劫后余生的激动或恐惧。

法医初步检查,生命体征平稳,除了有点脱水和饥饿,没有任何问题。

没有长时间泡水的皮肤褶皱,没有低温症的迹象,甚至连情绪都稳定得不像个受害者。

我干了二十年警察,第一次见到这种事。

直觉告诉我,这事儿,没那么简单。



01.

“林女士,你再说一遍,你是怎么躲过这场洪水的?”

市局的询问室里,灯光白得晃眼。我亲自给她倒了杯温水,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温和一些。

林月捧着水杯,小口小口地喝着,仿佛是在品茶,而不是在警察局做笔录。

“那天我开车进车库,雨就突然下得特别大。”她的声音很平稳,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车库的排水系统好像坏了,水一下就涌了进来,车门都打不开了。”

“然后呢?”

“我的车是电车,电路当场就短路了。我怕漏电,就从天窗爬了出去。”她顿了顿,“水涨得太快,出口已经被淹了。我看到旁边有个设备间的门没锁,就躲了进去。”

小李在旁边奋笔疾书,时不时抬头看她一眼,眼神里全是不可思议。

“那个门,你确定没锁?”我追问。小区的物业经理刚刚在电话里跟我再三确认,那种设备间是双重保险的机械锁,必须用专门的钥匙才能从外面打开,从不会出现“没锁”的情况。

“我确定。”林月点点头,眼神没有一丝闪躲,“我一推就开了。进去后,我就把门从里面插上了。”

“你在里面待了48小时,都做了什么?”

“睡觉。”她回答得简单干脆,“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里面很黑,很安静,睡得很好。”

睡得很好?

我跟小李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四个字:天方夜谭。

一个全封闭的地下空间,被洪水围困,水压巨大,她在里面不仅安然无恙,还能“睡得很好”?

就在这时,询问室的门被猛地推开。一个穿着高档衬衫,但领口皱巴巴的男人冲了进来。

“老婆!你没事吧!”他一把抓住林月的手,满脸焦急。

“陈浩?”林月似乎有些意外,轻轻抽回了自己的手。

来人是她的丈夫,陈浩。我们通知他时,他说正在从外地出差赶回来的路上。

“警察同志,我妻子刚经历这么大的事,精神肯定很脆弱,有什么事,等她回家休息好了再说吧。”陈浩转身对着我,态度算得上客气,但话语里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

我注意到,他虽然表现得万分焦急,但眼神扫过林月时,却带着一丝复杂和审视。那不是纯粹的关心,更像是在确认什么。

“陈先生,我们只是例行询问,了解情况。”

“她需要休息!”陈浩打断我,声音提高了几分,“所有问题,你们来问我!”

有意思。

一个刚从“生死关头”被救出来的妻子,一个“心急如焚”从外地赶回来的丈夫。

这本该是抱头痛哭的感人场面,我看到的,却是一场暗流涌动的角力。



02.

陈浩执意要带林月回家,我们没有理由强行阻拦。

临走前,我递给他一张名片:“陈先生,后续我们可能还需要找林女士了解一些车库的细节,希望你们配合。”

“一定,一定。”他嘴上答应着,却拉着林月快步离开了,仿佛多待一秒都是危险。

“张哥,这男的有问题。”小李看着他们的背影,笃定地说。

“何以见得?”我靠在椅子上,点了根烟。

“太着急了。正常丈夫,这时候不应该先问问老婆受了多少苦,身体怎么样吗?他倒好,一上来就急着打断我们问话,好像生怕他老婆多说一个字。”

孺子可教。我吐出一口烟圈:“去查查这个陈浩,还有他们夫妻俩的关系。”

调查结果很快就出来了,比我想象的还要快。

陈浩,本地一家小公司的销售经理,收入不错,但开销更大。他名下有两张信用卡存在逾期记录,并且在几个线上平台有小额贷款。

他和林月结婚三年,住在东湖国际这个高档小区,房子是林月父母买的。

而最关键的一点,是物业监控。

暴雨发生前一个小时,监控拍到陈浩开着他那辆黑色的奔驰,匆匆忙忙地驶离了小区。

而仅仅十分钟后,林月的白色电车,驶入了地下车库的入口。那是车库监控最后拍到的画面,随后,监控就因暴雨断电而失效了。

“也就是说,事发时,陈浩根本不在外地出差,他就在本市!”小李把监控截图拍在桌上,一脸愤慨,“他在撒谎!”

而且,夫妻俩在暴雨来临前,一前一后,一个出,一个进,时间点卡得如此紧凑,这绝对不是巧合。

我们还走访了他们的邻居。一位喜欢早起遛狗的大妈提供了一个重要线索。

“事发前一天晚上,我好像听到他们家吵架。”大妈努力回忆着,“声音挺大的,好像是在吵钱的事,还提到了‘车’什么的,具体听不清。”

钱,车,谎言。

这几条线索串在一起,让整个事件的性质,开始朝着刑事案件的方向偏离了。

林月的“奇迹生还”,背后绝对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而这个秘密,很可能就藏在已经被洪水泡得面目全非的地下车库里。



03.

地下车库的抽水工作持续了整整三天。

当我和小李再次穿上雨靴,踏入这片狼藉之地时,空气中依旧弥漫着一股浓重的、混合着淤泥和霉菌的腥臭味。

车库里一片狼藉,几十辆车东倒西歪,像一堆被随意丢弃的玩具。车身上裹满了厚厚的泥浆,看不出本来的颜色。

“找到了!张哥!林月那辆车在这!”小李在车库的另一头发出了喊声。

我们深一脚浅一脚地跋涉过去。

那是一辆白色的新能源SUV,现在已经变成了泥黄色。它被一个从天花板上坠落的巨大通风管道砸中了车顶,整个车身都变了形,看起来像个被压扁的易拉罐。

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糟糕。

“车门被挤压变形,完全打不开了。”一名技术队的同事检查后说,“车窗玻璃完好,没有破损。天窗……也被通风管压住了,纹丝不动。”

我围着车转了一圈,心里的疑云越来越重。

按照林月的说法,她是洪水涌入后,从天窗爬出来的。可眼前的景象,彻底推翻了她的证词。

车被压成这样,天窗根本不可能打开。就算天窗能开,一个女人,是怎么在洪水滔天、电路失灵、车内空间狭小的情况下,瞬间做出反应,并且成功逃生的?

最关键的是,她是怎么做到毫发无伤,还一身干爽的?

“张哥,这……这根本就不可能啊。”小李喃喃自语,“除非她会瞬间移动。”

我没说话,只是死死盯着那辆被压扁的白色SUV。

这辆车,就是整个案件的核心。是解开所有谜团的钥匙。

“把现场封锁起来。”我下达了命令,“通知技术队,把这辆车当成最重要的证物处理。我要他们想办法,把车门打开。记住,不能造成任何二次破坏。”

一个小时后,消息传到了正在家中“休养”的林月和陈浩耳中。

电话里,林月的声音依旧平静无波,只说了一句“知道了”。

而陈浩的反应,却激烈得多。

“警察同志,不就是一辆泡水车吗?走保险报废就行了,你们这么兴师动众干什么?”他的声音充满了不耐烦和一丝无法掩饰的惊慌。

“陈先生,这是调查的必要流程。”

“调查?有什么好调查的?我老婆能活下来就是万幸了!你们非要纠缠一辆破车,是不是想说我老婆说谎?你们这是在对受害者进行二次伤害!”

他越是激动,我就越是肯定。

这辆车里,一定有鬼。



04.

要把一辆被洪水浸泡、被重物挤压变形的汽车无损地打开,是一项技术活。

技术队的同事们花了整整半天时间,像做一台精密的外科手术一样,终于在不破坏门锁结构的情况下,将驾驶位的车门撬开了一条缝。

随着“嘎吱”一声刺耳的金属摩擦声,这扇封闭了近五天的车门,终于再次向世界敞开。

一股混合着淤泥、皮革霉变和积水腐烂的恶臭,瞬间喷涌而出。

我们所有人都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车内的景象,惨不忍睹。座椅、内饰、脚垫,所有的一切都被浑浊的泥水浸泡过,留下了肮脏的印记。驾驶位上还卡着一个变形的保温杯。

“开始取证吧。”我挥了挥手,让法证人员上前。

“小李,你也过去,仔细看看,任何一个细节都不要放过。”我叮嘱道。

“是!”

法证人员穿着白色的防护服,开始小心翼翼地清理车内的物品,并将它们一一放入证物袋。

车载记录仪的存储卡,被水泡了,需要修复。

车主的个人物品,一个女士包,里面的东西都糊在了一起。

一切都显得那么“正常”,正常得就像任何一辆被洪水淹没的普通汽车。

难道我的直觉错了?林月的生还,真的只是一个无法用科学解释的、纯粹的运气和巧合?

我站在一旁,眉头紧锁,心中的不安感却越来越强烈。

不对。

一定有什么东西被我们忽略了。

一个能让陈浩如此紧张,能让林月编造出“天窗逃生”这种谎言来掩盖的秘密,一定还藏在这辆车的某个角落里。

它到底是什么?

我看着小李在车里仔细地翻找着,心提到了嗓子眼。



05.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车内的淤泥被一点点清理出来,能搜集的东西也越来越少。

小李已经检查完了副驾驶的储物箱和中央扶手箱,除了一些票据和化妆品,一无所获。

他开始检查驾驶位周围的一些缝隙。

我的耐心也快被这沉闷的气氛消磨殆尽。或许,真相根本不在车里,而在别的地方。

就在我准备让大家收队,将车拖回局里再做进一步分解检查时,正在驾驶座底下摸索的小李,动作突然停住了。

他就那么趴在车门口,一动不动。

“怎么了,小李?”我走了过去,“发现钱包了?”

小李没有回头,他的肩膀似乎在微微发抖。过了一会儿,他才缓缓抬起头,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

他看着我,嘴唇哆嗦着,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一丝……恐惧。

“张…张哥……”

他的声音很轻,还带着颤音。

“你来看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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