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林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江湖上有个规矩，别碰不该碰的人。
乔四偏偏不信邪。
当他搂着那个女明星走进包厢时，就注定要出事。
刀光、背叛、算计......
等他明白过来时，已经来不及了。
血泊中，他咧嘴一笑：
"这辈子，值了！"
可谁又知道，这句话背后藏着多少不甘......
01
乔四把烟头摁灭在已经堆满烟蒂的烟灰缸里，眯着眼睛看舞台上扭动的身影。金碧辉煌夜总会是他名下最赚钱的场子，每天晚上都挤满了寻欢作乐的人。
舞台上，穿着闪亮短裙的女歌手正唱着时下最流行的情歌，台下男人们的眼睛都快粘到她身上去了。
"四哥，陈小姐来了。"小弟阿强凑到他耳边低声说。
乔四整了整西装领子，脸上难得露出笑容。
他今年三十八岁，在这个城市的地下世界里，没人不知道乔四爷的名号。从一个小混混混到今天这个位置，他用了整整二十年。
陈虹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走进包厢，香水味立刻盖过了烟酒气。
她是最近正火的女明星，二十五岁，脸蛋漂亮得像是画里走出来的，身材更是没得说。
"四哥。"陈虹笑着坐到乔四身边，顺手拿起他面前的酒杯抿了一口。
"怎么才来？"乔四伸手搂住她的细腰，"我等你半天了。"
"拍戏嘛，导演非要加一场戏。"陈虹撒娇地靠在他肩上，"累死我了。"
乔四喜欢陈虹，这是圈里人都知道的事。
自从三个月前在一场酒会上认识后，他就对这个女明星着了迷，送包送车送房子，只要陈虹开口，没有他办不到的。
"四哥对陈小姐可真是上心啊。"阿强在旁边奉承道。
乔四没搭理他，专心给陈虹倒酒。包厢门突然被推开，一个穿花衬衫的男人带着几个小弟闯了进来。
"哟，这不是乔四爷吗？"花衬衫男人阴阳怪气地说，"听说您最近泡上了大明星，我特地来看看。"
乔四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来人是赵天阳，城东一带的地头蛇，跟他一直不对付。
"赵天阳，我这里不欢迎你。"乔四冷冷地说。
赵天阳不请自来地坐到对面沙发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陈虹："陈小姐比电视上还漂亮啊。"
陈虹往乔四身边缩了缩，明显感到不安。乔四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别怕。
"有事说事，没事滚蛋。"乔四的语气已经带上了威胁。
赵天阳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乔四爷别这么大火气嘛。我就是听说您这儿新来了几个俄罗斯妞，想见识见识。"
"没有。"乔四干脆地拒绝。
"那真是太遗憾了。"赵天阳站起身，突然伸手去摸陈虹的脸，"不如陈小姐陪我一晚？"
乔四的动作比谁都快。他抄起桌上的酒瓶就朝赵天阳头上砸去，玻璃碎片和鲜血一起飞溅。赵天阳的小弟们刚要动手，乔四的人已经围了上来，个个手里都拿着家伙。
"乔四！你他妈敢动手！"赵天阳捂着流血的头怒吼。
"在我地盘上动我女人，你是活腻了。"乔四把陈虹护在身后，"今天留你一条命，滚吧。"
赵天阳恶狠狠地瞪着乔四，被小弟们搀扶着离开了包厢。包厢里一时安静得可怕，只剩下陈虹轻微的啜泣声。
"没事了。"乔四转身抱住陈虹，"有我在，没人敢动你。"
陈虹抬起头，眼泪把妆都弄花了："四哥，我害怕..."
"怕什么？"乔四擦掉她的眼泪，"在这城里，我乔四说一，没人敢说二。"
阿强走过来低声说："四哥，赵天阳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乔四冷笑一声："他算什么东西？要不是看在他老大的面子上，今天我就要他横着出去。"
那天晚上，乔四亲自送陈虹回家。她的公寓在城中最贵的小区，一个月光物业费就够普通人半年工资。电梯里，陈虹紧紧抓着乔四的手臂不放。
"四哥，今晚别走了好不好？"她小声请求。
乔四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点了点头。他给阿强发了条短信，让他安排人守在楼下。
陈虹的公寓装修得极尽奢华，全是乔四出的钱。
一进门，陈虹就扑进他怀里，主动吻了上来。乔四不是没碰过女人，但陈虹确实不一样，她懂得怎么让男人欲罢不能。
事后，陈虹靠在乔四胸前，手指在他胸口画圈。
"四哥，下周我有个新戏开机，投资方临时撤资了..."她欲言又止。
乔四点了根烟："缺多少？"
"两千万..."陈虹小声说。
乔四吐了个烟圈："明天让阿强打给你。"
陈虹惊喜地亲了他一口："四哥你真好！我保证这部戏一定会火，到时候连本带利还给你。"
乔四笑了笑没说话。两千万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地下赌场一晚上的流水都不止这个数。
他更在意的是陈虹对他的依赖，这让他有种征服的快感。
第二天中午，乔四被电话吵醒。是马三打来的，他最好的兄弟，也是他最得力的助手。
"四哥，出事了。"马三的声音很急，"赵天阳那孙子在道上放话，说要弄死你。"
乔四坐起身，看了眼还在熟睡的陈虹，轻手轻脚走到阳台："就凭他？"
"不是，听说他找了'刀疤'。"马三说。
乔四的表情变得凝重。刀疤是道上出了名的杀手，要价极高但从不失手。据说他脸上有一道从额头到下巴的疤，因此得名。
"知道了。"乔四挂断电话，回到卧室开始穿衣服。
陈虹揉着眼睛醒来："四哥，你要走啊？"
"嗯，有点事。"乔四亲了亲她的额头，"钱下午就到账，你安心拍戏。"
离开陈虹的公寓，乔四直接去了他的私人会所。马三和阿强已经等在那里，还有几个心腹小弟。
"查清楚了吗？"乔四坐下就问。
马三点点头："赵天阳确实联系了刀疤，价钱都谈好了，五百万。"
阿强插嘴："四哥，要不我们先下手为强？"
乔四沉思了一会儿："不着急。赵天阳背后是刘爷，直接动他会惹麻烦。"
刘爷是城里老一辈的江湖人物，虽然现在退居二线，但影响力还在。赵天阳是他女婿，这也是乔四昨天没下死手的原因。
"那怎么办？总不能等着刀疤来杀您吧？"马三急了。
乔四冷笑："我乔四混这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加强安保，出入多带人。另外，去查查刀疤的底细，看能不能收买。"
接下来的几天，乔四格外小心。他去哪儿都带着至少六个保镖，连睡觉都有人守在门外。
奇怪的是，赵天阳那边却突然没了动静，好像之前的威胁只是虚张声势。
03
一周后的晚上，陈虹打电话来，说新戏开机宴请，非要乔四参加。乔四本来不想去这种公开场合，但拗不过陈虹的撒娇，最后还是答应了。
"四哥，你就穿我给你买的那套西装嘛，特别帅。"电话里，陈虹的声音甜得发腻。
乔四笑着答应，让阿强去准备车。马三听说后坚决反对："四哥，这明显是个局！赵天阳肯定知道你和陈小姐的关系。"
"那又怎样？"乔四不以为然，"一个开机宴，上百号人在场，他能怎么样？"
马三还想再劝，乔四摆摆手："行了，多带几个人就是了。我乔四要是连个女人请吃饭都不敢去，传出去还怎么混？"
晚上七点，乔四带着八个保镖来到城中最豪华的酒店。陈虹穿着一身红色晚礼服在门口等他，一见到他就挽住他的手臂。
"四哥，你今天真帅。"陈虹仰着脸说。
乔四捏了捏她的脸："就你嘴甜。"
宴会厅里已经来了不少人，大部分是剧组的工作人员和一些媒体记者。
乔四的出现引起了一阵骚动，毕竟他的身份特殊。陈虹拉着他到处介绍，说这是她最重要的朋友。
酒过三巡，乔四觉得有些闷，便走到阳台上抽烟。夜风吹散了些酒意，他望着城市的灯火，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四哥。"马三匆匆走过来，脸色很难看，"我们得马上走。"
"怎么了？"乔四皱眉。
马三压低声音："刚收到消息，赵天阳的人埋伏在停车场。刀疤可能也在。"
乔四骂了句脏话，把烟头扔在地上踩灭。他回到宴会厅，找到正在和导演聊天的陈虹。
"虹虹，我有点急事，得先走。"他低声说。
陈虹一脸失望："这么早啊？待会儿还有我的表演呢。"
"下次再看。"乔四亲了亲她的脸颊，"你结束后直接回家，我让人送你。"
离开宴会厅，乔四和保镖们乘电梯下到地下停车场。电梯门一开，马三就拦住了乔四："不对劲，太安静了。"
平时这个时间，停车场应该有不少人取车，但现在空荡荡的，只有他们的脚步声在回荡。
"分开走。"乔四果断决定，"阿强带三个人走左边，我和马三走右边，后门集合。"
他们刚分开，停车场就响起了枪声。乔四和马三迅速躲到一辆SUV后面，子弹打在车身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操，真有埋伏！"马三掏出枪还击。
乔四也从腰间拔出手枪，冷静地观察四周。至少有六个枪手，从不同方向包围过来。
"四哥，我们被出卖了。"马三咬牙切齿地说，"知道您行踪的人没几个。"
乔四没说话，一枪打中了一个冒头的枪手。对方惨叫一声倒地，其他人立刻加强了火力。
"走！"乔四拉着马三往消防通道跑，子弹在他们脚边溅起火花。
就在他们快要到达通道口时，一个黑影从侧面扑来。
乔四反应极快，侧身躲过，但还是被划伤了手臂。借着昏暗的灯光，他看清了袭击者的脸——一道狰狞的刀疤从额头贯穿到下巴。
"刀疤！"马三大喊，举枪就射。
刀疤动作快得话，轻松躲过了子弹，反手一刀划向马三的喉咙。乔四及时推开马三，自己却被刀疤踢中胸口，重重撞在墙上。
"乔四爷，有人花大价钱买你的命。"刀疤的声音沙哑难听，像是很久没说过话。
乔四吐了口血沫，突然笑了："就凭你？"
刀疤再次扑来，乔四假装不敌，却在最后一刻从靴子里抽出匕首，精准地刺入刀疤的腹部。
刀疤闷哼一声，动作却丝毫不见迟缓，反而更加凶狠。
马三从背后开枪，子弹打中刀疤的肩膀。刀疤终于露出痛苦的表情，转身就要对付马三。
乔四抓住机会，一记重拳打在刀疤的太阳穴上，这个传说中的杀手终于倒下了。
"走！"乔四拉起马三，两人跌跌撞撞地冲进消防通道。
外面的枪声还在继续，但渐渐稀疏。乔四喘着粗气，手臂上的伤口血流不止。
"四哥，你伤得不轻。"马三担忧地说。
乔四摇摇头："死不了。阿强他们呢？"
正说着，对讲机里传来阿强的声音："四哥，我们这边搞定了，死了两个兄弟。您在哪？"
"消防通道，马上到后门。"乔四回答。
当他们终于冲出酒店后门时，阿强已经开车等在那里。乔四和马三迅速上车，车子立刻窜了出去。
"去医院吗？"阿强问。
乔四摇头："回会所，叫老周来。"老周是他信任的私人医生，专门处理这种不方便去医院的伤。
车子在夜色中疾驰，乔四靠在座位上，感觉有些头晕。失血加上刚才的激烈打斗，让他体力消耗很大。
"四哥，这事没完。"马三阴沉着脸，"赵天阳必须付出代价。"
乔四闭着眼睛："不急，先查清楚是谁泄露了我的行踪。"
马三犹豫了一下："您觉得...会不会是陈小姐......"
乔四猛地睁开眼睛，目光锐利："她没这个胆子。"
"可是今晚只有她知道您具体什么时候到..."马三小心翼翼地说。
乔四沉默了一会儿，拿出手机拨通了陈虹的号码。响了很久都没人接，就在他要挂断时，电话通了。
"四哥？"陈虹的声音有些慌张，"你没事吧？我听说停车场出了事..."
"你在哪？"乔四直接问。
"我...我在酒店房间，吓死了，他们不让我们离开宴会厅..."陈虹结结巴巴地说。
乔四眯起眼睛："哪个房间？我让人去接你。"
"不用了！我...我跟剧组的人在一起，很安全。"陈虹急忙拒绝，"四哥你先照顾好自己，我明天再联系你。"
电话突然挂断了。乔四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他看向马三："查一下陈虹最近的通话记录。"
马三点点头，立刻拿出手机安排。乔四靠在座椅上，感觉胸口一阵阵发闷。不是因为伤口，而是因为他开始怀疑自己最亲近的人。
04
回到会所，老周已经等在那里。他给乔四清洗包扎了伤口，说幸好没伤到动脉，休息几天就好。
马三拿着一个平板电脑走进来，脸色异常凝重："四哥，查到了。陈虹这几天频繁联系一个号码，是赵天阳的私人电话。"
乔四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最后一次通话是什么时候？"
"就在您去酒店前半小时。"马三回答。
房间里一时安静得可怕。乔四慢慢站起身，走到窗前看着外面的夜色。他想起陈虹甜美的笑容，想起她在床上的温存，想起她一次次向他要钱时的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