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在28楼被男孩割断安全绳,父母耍无赖不担责,5天后他们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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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监控根本不完整,你凭什么这么就指证我儿子割的?而且我儿子才十二岁,他压根不懂事,谁知道那绳子是不是本来就快断了?”

面对着明晃晃的证据,小男孩母亲坚决否认,甚至大肆辱骂李梅,最后找来一个律师打算用五万块草草了解此事。

李梅的丈夫在高空作业时被这个小男孩用刀隔断安全绳,在28楼当场坠亡,如今她还怀着孕,却在维权时面对重重阻挠。

就在小男孩一家以为自己胜券在握,用点钱就能打发张家时,可没想到的是,五天后他们全家后悔痛哭,下跪求饶!



01

清晨五点三十分,张永强在闹钟响起前就睁开了眼睛。

他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生怕惊动身旁怀孕五个月的妻子李梅。

他赤脚走到厨房,从冰箱里取出昨晚剩下的馒头,就着凉白开囫囵吞下。

“又这么早……”李梅揉着眼睛站在厨房门口。

张永强赶紧扶她坐下:“吵醒你了?再多睡会儿。”

“今天还是28楼?”李梅轻声问。

“嗯,最后两层了。顺利的话下周就能转到地面做验收。”

张永强系紧鞋带,抬头冲妻子笑了笑,“物业说这次完工奖金有三千,正好给你买那个孕妇枕。”

李梅突然抓住他的手腕:“永强,我昨晚做了个梦……”

“梦见啥了?”

“记不清了,就是心慌。”李梅的手指冰凉,“能不能请一天假?”

张永强套上橙色工作服,拍了拍妻子的手:“傻媳妇,现在请假要扣全勤奖的。再说了,老马他们都在呢,能出啥事?”

工具包里的安全绳是他三年前花半个月工资买的德国品牌,每隔三个月就会送到专业机构检测。

他像往常一样检查绳体是否有磨损,金属扣是否灵活,然后将它小心地卷好放进包里。

“中午记得热汤喝。”临出门前,李梅突然从背后抱住他,“我和孩子等你回来。”

六点四十分,张永强骑着电动车到达工地,这栋32层的玻璃幕墙写字楼已经进入收尾阶段,只剩下外墙清洁和最后检修。

“老张!就等你了!”工友马建国站在保安亭,脚边堆着几捆绳索和清洁工具,“今天要干2805到2810,物业说这几户都入住办公了,让咱们注意点。”

张永强从包里掏出安全绳:“检查过了?”

“早查完了。小李已经在上面做固定了。”

升降机轰隆隆地将他们送上二十八层。

新来的学徒工李志明正蹲在钢架旁固定主安全绳,见他来了连忙站起来:“张叔,都按您教的检查三遍了。”

张永强没说话,亲自蹲下检查每一个锁扣,他用力摇了摇,确认焊接处依然牢固。

“张叔,您也太小心了。”李志明递给他一瓶矿泉水。

“小李啊,干我们这行的……”张永强拧开瓶盖喝了一口,“一次不小心,老婆孩子就得吃别人家的饭了。”

他系好安全带,将主绳挂在腰间锁扣上,又加了一条辅助绳固定在栏杆上。

“老规矩,我左边你右边。”马建国已经穿戴完毕,拍了拍他的肩膀。

上午九点十五分,张永强挂在2806室外的维修架上,他小心地用刮刀清理玻璃接缝处的密封胶。

2806室的窗户开了一条缝,隐约传出动画片的声音。

张永强记得物业特别交代过,这户人家有个上小学的孩子在家过暑假,让他们注意别太吵。

“……变身!我是火焰战神!”一个男孩的声音突然靠近窗口。

张永强转头,看见一张圆脸贴在玻璃上,男孩约莫十一二岁,手里挥舞着一把造型夸张的玩具刀。

“小朋友,往后退点,危险。”张永强尽量温和地说。

男孩非但没后退,反而推开窗户:“叔叔,你是蜘蛛侠吗?”

风突然变大,吹得维修架轻微晃动。张永强本能地抓住安全绳:“把窗户关上,好不好?叔叔在工作。”

“你的绳子结实吗?”男孩探出身子,伸手去够垂在窗边的安全绳,“我能割断它吗?”

张永强心头一紧:“别碰那个!”



男孩被吓了一跳,缩回手时那把玩具刀的刀刃弹了出来,那不是普通的儿童玩具,而是一把真正的多功能军刀。

“小飞!别打扰工人干活!”屋里传来女人的声音。

“妈,我就看看!”男孩不耐烦地回头喊,转过来时眼中闪着恶作剧的光,“叔叔,我爸爸说你们这些农民工都不系安全绳,骗保险金的。”

张永强感到一阵血气上涌,但还是压着火气解释:

“小朋友,叔叔的绳子是保命的,你快回屋里去。”

男孩充耳不闻,反而用军刀去戳安全绳:“我打赌这是假货……”

“住手!”张永强厉声喝道。就在他伸手去拦的瞬间,男孩的刀锋已经划过安全绳的外层保护套。

绳子没断,但这一举动让张永强浑身发冷。

他决定立刻离开这个危险区域,转身准备呼叫马建国换位置。

就在这时,他听见“嚓”的一声轻响,腰间的拉力突然消失。

张永强下意识地回头,看见男孩手里握着半截断绳。

“我……我不是故意的……”男孩结结巴巴地说。

一瞬间,世界在张永强眼前倾斜。他伸手想抓住维修架,但风声在耳边呼啸,二十八层楼的高度,坠落只需要短短几秒。

最后一刻,他看见男孩惊恐地关上窗户,那把军刀掉在了窗台上。

马建国听见惊叫声时,正在三米外的另一个维修架上。他转头看见张永强的身影从眼前闪过。

“老张——!”

他嘶吼着,然而楼下却传来沉闷的撞击声,接着是此起彼伏的尖叫。

马建国颤抖着掏出对讲机:“有人坠楼!28楼!快叫救护车!”

2806室的窗帘猛地拉上,那个男孩的脸从窗口消失。

楼下已经围了一圈人。张永强落在绿化带的灌木丛中,四肢扭曲成诡异的角度,鲜血从他身下缓缓渗出。

保安队长老刘第一个冲到现场,只看了一眼就转身呕吐起来,他赶紧哆嗦着掏出手机报警。

“还……还有气吗?”赶到的物业经理脸色惨白。

老刘摇摇头,脱下制服外套盖在张永强脸上。

二十八楼的高度,没有人能幸存。

李梅接到电话时,正在菜市场挑鲫鱼。

“喂?”她夹着手机,手里还拎着一条活蹦乱跳的鱼。

“是……是张永强家属吗?”

鱼突然挣脱了她的手,在地上扑腾。李梅弯腰去捡,腹部传来一阵轻微的抽痛。

“我是。您是哪位?”

“我是物业的小王……张师傅他……出了点意外……”

李梅的视线突然模糊,摊主找零的声音、旁边顾客的讨价还价声、鱼贩的吆喝声,全部变成了无意义的噪音。

她感到两腿间有温热的液体流下,低头看见鲜红的血滴落在瓷砖地上,和鱼摊的污水混在一起。

“从……从几楼?”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28楼。”

李梅双腿一软,跪在了那条挣扎的鲫鱼旁边。摊主惊慌地扶住她,四周瞬间围满了人。

“快叫救护车!这孕妇流血了!”

但李梅已经听不见了。她的世界在那一刻崩塌,只剩下电话里断断续续的声音:“……当场死亡……警方已经介入……请您尽快到市中心医院……”

李梅恍惚想起昨晚的梦——她梦见丈夫站在高高的云端,怀里抱着一个婴儿,朝她挥手告别。



02

市中心医院太平间门口的椅子上,李梅麻木的坐在上面。

“张太太?”一个穿白大褂的女医生轻轻拍她的肩膀,“您准备好了吗?”

三个小时前,就是这位叫刘敏的妇产科医生在急诊室保住了她腹中差点流产的孩子。

“我丈夫……他真的……”

刘医生叹了口气,扶她站起来:“您要做好心理准备。从那么高的地方坠落……遗体不是很完整。”

李梅走进去,停尸床上盖着白布,勾勒出一个人形轮廓。

工作人员站在一旁,“确认一下身份就可以办手续了,法医已经做了初步检查。”

白布掀开的瞬间,李梅的膝盖再也支撑不住身体。

她扑倒在床边,那张熟悉的脸已经严重变形,右半边头颅凹陷,嘴角凝固着黑红色的血痂

“永强……永强……”她哭喊着摇晃丈夫的肩膀,一向温暖的丈夫,此时冰冷僵硬。

工作人员赶紧拉开她:“别这样……”

“他……他最后……有没有留下什么话?”

工作人员为难地摇头:“当场死亡,救护车到的时候就已经……”

第二天上午,李梅在派出所见到了工地项目经理周平刚。

他手里捏着一叠文件,见到她就深深鞠了一躬:“张太太,公司已经成立了事故处理小组,一定会……”

“我要看监控。”李梅打断他。

负责案件的陈警官带他们去了监控室。

电脑屏幕上显示着28楼的走廊监控,时间定格在上午9点17分。

“这是公共区域的录像,没有声音。”陈警官点击播放,“2806室业主拒绝提供室内私人监控。”

画面中,张永强正在2806室外的维修架上作业。

突然,窗户打开,一个男孩探出头来。

虽然看不清细节,但能明显看到男孩伸手去够安全绳,接着有什么东西在阳光下闪了一下。

“停!”李梅突然喊道,“后退五秒,放大那里。”

画面放大后,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气——男孩手中明显是一把刀,刀锋正抵在安全绳上。

但是画面到此戛然而止,后面的内容被一个路人挡住了,路人离开之后,小男孩和张永强都不见了。

“这是谋杀!”

陈警官记录着:“2806室业主陈杨泰,外贸公司中层;妻子王丽春,私立学校教师;儿子陈小飞,12岁,在实验二小读六年级。”

“我要见他们,现在就去!”

楼下已经摆满了花圈和蜡烛。不少市民自发前来悼念,有人甚至在绿化带旁拉起横幅:“高空作业工人的命也是命”。

李梅穿过人群时,物业经理带着他们乘货梯上楼,解释说业主们不愿意看到他们走正门。

“2806室今天请假在家,出了这事后,那孩子好像吓得不轻。”物业经理告诉她。

电梯门一开,李梅就听见2806室传来争吵声。

“我早说过别给他买那些危险玩具!”一个女声尖叫道,“现在出事了你高兴了?”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男声怒吼,“赶紧联系张律师,看看怎么处理!”

李梅按响门铃,里面的声音戛然而止。但门没开。

“陈先生,我是建筑公司的项目经理周平刚,这位是张永强的妻子。我们需要谈谈。”

门内沉默了几秒,终于开了一条缝。

一个男人警惕地看着他们:“有什么事跟我的律师谈,我儿子受了惊吓,不方便接待。”

李梅直接推开门:“你儿子割断了我丈夫的安全绳!”



客厅里,一个妆容精致的女人正搂着个男孩坐在沙发上。

男孩脸色苍白,手里紧紧攥着游戏机,眼睛死死盯着屏幕不敢抬头。

茶几上赫然摆着那把多功能军刀。

“监控拍得清清楚楚,”李梅指着那把刀,声音因愤怒而扭曲,“那是专业登山级安全绳,不用力根本割不断!”

女人王丽春立刻站起来挡住儿子的视线:“监控根本不完整,你凭什么这么认定是我儿子割的?而且我儿子才十二岁,他根本不懂事!谁知道那绳子是不是本来就快断了?你们工人为了省钱,什么劣质货不敢用?”

“我们用的都是德国品牌,每三个月送检一次!”周平刚掏出检测报告。

男人陈杨泰一把抢过报告撕成两半:“少来这套!谁知道是不是伪造的?我告诉你们,我儿子有轻度抑郁症,要是因为这事病情加重,我还要告你们呢!”

李梅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丈夫死了!我怀孕四个月,现在家破人亡,你们竟然……”

“谁知道是不是真怀孕?”王丽春冷笑,“现在讹诈的人多了去了。老陈,打电话叫保安,把这些闹事的赶出去!”

李梅突然冲向沙发上的男孩:“小朋友,你告诉阿姨,当时为什么要割叔叔的绳子?”

男孩吓得尖叫一声,游戏机掉在地上。王丽春立刻冲过来推开李梅:“滚开!别碰我儿子!”

李梅踉跄着后退,腰部撞在餐桌角上,一阵剧痛让她弯下腰。

周平刚赶紧扶住她:“张太太!你没事吧?”

“报警!立刻报警!”陈杨泰掏出手机,“就说有人私闯民宅,意图伤害儿童!”

当天下午,李梅因为剧烈腹痛再次被送进医院。刘医生检查后严肃地说:“子宫收缩严重,再这样下去真的会流产。你必须保持情绪稳定。”

“怎么稳定?”李梅躺在病床上,眼泪止不住的流,“他们连句道歉都没有,还倒打一耙……”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敲响,一个男人走进来:“李女士?我是陈杨泰先生的代理律师张维安。”

李梅抓起床头的水杯砸过去:“滚出去!”

张维安敏捷地躲开,从公文包掏出一份文件放在床边:“我的当事人出于人道主义考虑,愿意支付五万元丧葬费。只要您签署这份和解协议,承诺不再追究……”

“五万?”李梅气得浑身发抖,“我丈夫一条命就值五万?”

“从法律角度讲,12岁儿童无刑事责任能力。”张维安推了推眼镜,“而且安全绳质量是否存在问题尚待调查,我的当事人完全有理由怀疑这是一起工伤事故的讹诈行为。”

周平刚冲进来揪住张维安的领子:“你再说一遍?我们有全部的质量检测报告!”

“周经理,请注意您的行为。我的当事人已经收集了贵公司近三年来的安全事故记录,如果走法律程序,恐怕……”

李梅突然恶狠狠的说,“告诉陈家,我不要钱,我只要公道。”

当晚,李梅用手机在网上发了一条消息。

没有修饰的文字,配上丈夫生前照片,和那把军刀照片。

第二天早上,她发现那条消息转发量超过十万,评论区炸开了锅。

“12岁还'不懂事'?我儿子五岁都知道不能玩刀!”

“这家人住着千万豪宅,出事了就甩锅?”

“那个王丽春是XX学校的老师?这种人配当老师?”

更让她震惊的是,多家媒体已经报道了此事。

一段路人拍摄的视频在网上疯传:陈杨泰在小区地下车库被记者围堵时,竟然怒吼“死个农民工有什么大不了的,我赔钱就是”。

病房电视里,本地新闻正在播放涉事楼下的悼念活动现场。

“据本台了解,涉事男孩所在学校已接到大量家长投诉,担心其暴力倾向影响其他学生……”

李梅摸着微微隆起的腹部,第一次感到一丝希望。

“宝宝,爸爸不会白死的。”



03

三天后,张永强灵堂设在城郊殡仪馆。

李梅跪在灵前,手指抚过丈夫遗像的玻璃表面。

灵堂外传来嘈杂声。李梅抬头看见五六个穿着橙色工作服的男人站在门口,手里拎着安全帽,为首的工友老马手里攥着一沓皱巴巴的钞票,眼眶通红。

“弟妹……”老马声音哽咽,“大伙凑了点钱,不多,就……”

李梅接过那叠沾着汗渍和水泥灰的钞票,最大面额是五十,更多的是十块二十的零钱。

“马哥,这钱我不能要。”李梅想把钱塞回去。

“拿着!永强走了,可孩子还在……那帮王八蛋……”他咬牙切齿地望向窗外。

李梅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殡仪馆停车场驶入一辆黑色奔驰。

车门打开,陈杨泰的律师张维安走了下来,身后还跟着两个穿制服的公证处人员。

“又来了。”李梅冷笑,“今天带公证员,是怕我收了钱反悔吗?”

张维安避开工人们愤怒的目光,径直走到灵堂前,敷衍地鞠了三个躬。

“李女士,”他递上一个厚实的信封,“陈先生将慰问金提高到十五万,这是现金。只要您签个字……”

李梅看都没看那个信封:“我要公开道歉,要那个孩子当面认错,要你们在媒体上承认责任。”

“这不可能。陈小飞因为此事已经出现严重心理问题,正在接受心理治疗。我的当事人认为,继续纠缠只会对您腹中胎儿造成更大伤害。”

李梅突然发怒,“滚!告诉陈杨泰,我宁可饿死,也不要他的脏钱!”

巨响引来了殡仪馆保安。

张维安在工人们的怒视中仓皇退后,临走前丢下一句:“您会后悔的,走法律程序您连十万都拿不到。”

当天下午,李梅接到报社记者电话,说有人爆料她丈夫“有酗酒习惯,可能因酒后作业导致事故”。

紧接着,网上开始流传所谓“知情人”的言论,声称张永强“经常不系安全绳”,是“工地上的老油条”。

最恶毒的一条微博写道:“那个李梅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听说以前在洗脚城上班,谁知道孩子是谁的?现在死咬着陈家不放,不就是想讹笔大的?”

李梅愤怒的刷着这些评论,突然手机响起,是一个陌生号码。

“喂?”

一个女声尖叫道,“你害我儿子被学校停课!我告诉你,你再闹下去,小心一尸两命!”

电话挂断了,李梅呆坐在原地,手不自觉地护住腹部。

第二天清晨,房东来敲门,委婉地表示要提前终止合同。

“不是不相信你,张太太,但这两天总有人来打听你,还在楼道里喷漆……我一个老太婆实在……”

李梅默默收拾行李时,在床底发现了永强的工具箱。

她抱着那工具箱哭到干呕,直到腹中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

低头一看,睡裤上已经晕开一小片鲜红。

“你必须立即住院。”刘医生检查后严肃地说,“李梅,你必须做出选择——继续这样情绪激动,孩子很可能保不住。”

产科病房的电视正在播放本地新闻。画面里,陈杨泰西装革履地站在某慈善活动现场,与领导握手。标题写着:“本地企业家捐赠百万助学基金”。

“刘医生,”李梅盯着电视,“如果我放弃这个孩子,能告他们故意伤害吗?”

刘医生震惊地放下病历本:“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这是你和张永强的骨肉!”

“就是因为是永强的孩子,我才不能让他生下来就没了爸爸,还要背着'讹诈犯'的骂名长大!”

李梅终于崩溃,“你看看!杀人凶手在当慈善家!我丈夫的尸体还在殡仪馆冻着!”

刘医生叹着气,告诉她,“活着才能讨回公道……”

距离张永强去世的第五天,实验二小校门口。

李梅举着丈夫的遗像站在早高峰的人流中,身边是十几个穿着橙色工作服的建筑工人。



他们沉默地站成一排,手里拉着白底黑字的横幅:“高空作业工人的命也是命”。

送孩子的家长们先是好奇,有人拍照发朋友圈。

“这不是前几天新闻里那个……”

“我家孩子就在那个班!”

“听说那孩子平时就爱欺负同学……”

学校保安紧张地围过来,但不敢动手驱赶。

一个女教师匆匆跑出来:“这位女士,请你们立即离开!这是学校,不是闹事的地方!”

“我不是来闹事的。我只是想让家长们知道,他们孩子的同学里,有一个用刀割断安全绳导致工人坠亡的凶手。”李梅不顾自己的身体现状,坚决的说。

人群哗然,有家长立刻掏出手机打电话:

“喂,老婆!赶紧给教育局投诉,我不管花多少钱,必须给小宝转班!”

校门口突然骚动起来。王丽春穿着高跟鞋狂奔而来,完全没有了往日精致教师的形象:“李梅!你这个疯婆子!”她尖叫着扑向遗像。

工人们迅速组成人墙挡住她,王丽春歇斯底里地抓挠着。

“我儿子已经被你们逼得不敢上学了!你们还要怎样?不就是想要钱吗?开个价!”

李梅从包里掏出一沓医院收据,一张张扔向空中:

“这是永强的停尸费,这是抢救我孩子的医药费,这是心理治疗费……你儿子用一把刀毁了两个家庭,你告诉我多少钱能买回一条命?”

围观群众中有人开始鼓掌,一个小女孩突然指着王丽春说:

“妈妈,那是陈小飞的妈妈!陈小飞昨天在班里说,他割绳子的时候那个叔叔叫得像杀猪一样好笑……”

王丽春脸色瞬间惨白,人群像炸开了锅,无数手机镜头对准了她。

校长匆匆赶来,满头大汗地宣布:“陈小飞同学即日起停课接受调查!请各位家长冷静!”

王丽春拖着儿子陈小飞回到家时,手指还在不受控制地颤抖。

学校门口那场闹剧让她精疲力尽,更可怕的是那些家长看他们的眼神——就像在看杀人犯。

“妈,我饿了。”陈小飞甩开她的手,像往常一样把书包扔在地上,伸手去开冰箱。

王丽春突然暴怒:“吃吃吃!就知道吃!你知不知道我们全家都要被你害死了!”她抓起一个玻璃杯砸在地上。

陈小飞吓得后退两步,随即撇撇嘴:“不就是死了个农民工嘛,爸不是说赔点钱就……”

门铃声打断了他的话。

王丽春透过猫眼看到两名穿制服的警察站在门外,顿时腿一软。

她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下凌乱的头发才开门。

“王女士?我们是市局刑侦支队的。”为首的警官亮出证件,“关于张永强坠亡案,有些情况需要进一步核实。”

王丽春强装镇定:“该说的我们都说了,我儿子才十二岁,他根本不……”



04

“我们有一段新证据。”

警官直接打断她,从公文包里取出平板电脑。

“这是隔壁2805室智能门铃拍到的画面,请您确认一下。”

看着上面的监控画面,王丽春瞬间脸色大变,直接瘫倒在地上。

“这...这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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