亿万富翁父亲立遗嘱给我1元,我愤怒起诉,法庭上听到真相后我跪了

分享至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青澜市中级法院内,沈凌峰双膝重重砸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这个平时高傲的富二代,此刻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整个法庭都被他的哭声震撼了。

就在刚才,父亲生前录制的那段音频彻底击垮了他。

亿万身家的沈德贤只给亲生儿子留下1元钱,所有人都以为这是偏心或者被继母蒙蔽。

可当真相大白的那一刻,沈凌峰才明白,这1元钱背后隐藏着一个足以摧毁他所有认知的惊天秘密。

那个被他遗忘的雨夜,那个神秘的受害者,还有继母楚婉如不为人知的牺牲...

究竟是什么真相,让一个30岁的男人在法庭上痛哭流涕,跪地不起?



01

三个月前的那个雨夜,我永远不会忘记。

急救车的警笛声在沈氏庄园门口尖锐地响着,我赶到医院时,父亲沈德贤已经躺在了冰冷的病床上。心脏病突发,来不及说一句话就走了。

站在病房里,看着这个曾经叱咤商界的男人安静地躺着,我的心情复杂得难以形容。

我是他的亲生儿子沈凌峰,今年三十岁,从小就被当作沈氏集团的继承人培养。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和父亲之间的关系变得越来越疏远。

楚婉如红着眼眶走过来,她穿着一身黑色的连衣裙,看起来憔悴不堪:"凌峰,你父亲走得很安详,他最后说的话是...是希望你能好好的。"

我点点头,喉咙里像堵着什么东西,说不出话来。这个比我大不了几岁的继母,十二年前嫁给了我父亲。那时候我刚上大学,对于父亲的再婚,我心里一直有个疙瘩。

"妈妈,哥哥来了。"楚诗颖走过来,轻声对楚婉如说道。

楚诗颖是楚婉如带来的女儿,今年二十五岁,从小就很敬重我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她长得很像她母亲,温柔安静,说话总是轻声细语的。

"诗颖。"我冲她点点头。

"哥哥,叔叔他...他真的走了。"楚诗颖的眼泪又开始往下掉,"昨天晚上他还说要给你打电话,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

我心里一颤:"什么重要的事情?"

楚婉如和楚诗颖对视了一眼,楚婉如摇摇头:"他没说具体是什么,只是让我们转告你,说让你...让你好好反思一下自己这些年做过的事情。"

"反思什么?"我有些不解,"我做错了什么吗?"

楚婉如欲言又止,最后只是叹了口气:"凌峰,你父亲这些年为你操了很多心,可能...可能他觉得有些事情需要和你好好谈谈。"

但是现在,永远没有机会了。

葬礼办得很隆重,青澜市大半个商界都来了。作为沈氏集团的大公子,我强忍着心中的复杂情绪,和前来吊唁的人们一一握手致谢。

"沈少爷,节哀顺变。你父亲是个好人,沈氏集团在他手里发展得这么好,相信在你手里会更上一层楼。"一个合作伙伴拍着我的肩膀说道。

"您过奖了,我会努力的。"我机械地回应着。

"凌峰啊,你父亲走了,以后沈氏集团就靠你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另一个叔叔辈的企业家握着我的手说道。

这样的话听了一整天,我已经麻木了。在所有人眼里,我就是沈氏集团理所当然的继承人。

然而,真正的震撼在一周后的遗嘱宣读现场。

顾律师是父亲多年的私人律师,一个严谨到让人敬畏的老人。他在沈氏庄园的书房里,面前摆着一份厚厚的文件。书房里的气氛很沉重,窗外的梧桐叶子正在飘落。

"根据沈德贤先生的遗嘱,现在开始宣读。"顾律师推了推眼镜,声音平静得让人觉得不真实。

我坐在父亲生前最爱的那张真皮沙发上,楚婉如和楚诗颖坐在对面。楚婉如的脸色很平静,但我能看出她内心的紧张。楚诗颖则一直低着头,手指不安地绞着裙角。

"首先是沈氏集团的股权分配。"顾律师翻开文件,"沈氏集团百分之六十的股份,以及望江区的三处房产,包括价值八千万的主宅,青澜市商业中心的两座写字楼,还有瑞士银行账户内的三亿两千万存款,全部留给楚婉如女士。"

我听到这里,心开始往下沉。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亲耳听到还是很震撼。

楚婉如的脸上闪过一丝意外,她显然也没想到会得到这么多。

"剩余的百分之四十股份,价值约两亿八千万,以及其他动产不动产,包括收藏的古董字画,总价值约五千万,全部留给楚诗颖小姐。"

楚诗颖抬起头,眼睛里满是惊讶:"这...这么多吗?"

"至于沈凌峰先生..."顾律师停顿了一下,看向我,目光中带着一丝同情,"沈德贤先生留给您的是...一元人民币,以及这句话:希望你能明白什么是真正的财富。"

那一刻,我觉得整个世界都静了。

书房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墙上父亲的照片静静地看着我们。我感觉血液在往上涌,心跳得快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什么?"我猛地站起身,声音有些颤抖,"你再说一遍?"

顾律师面无表情地重复道:"一元人民币,这是沈德贤先生的明确意思。遗嘱上写得很清楚,字字句句都是他亲笔写的。"

我快步走到顾律师面前,几乎是抢过那份遗嘱。上面确实是父亲熟悉的字迹,一笔一画都很清晰。

"给沈凌峰:一元人民币及一句话——希望你能明白什么是真正的财富。"

我反复看着这行字,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楚婉如站起身,走到我身边:"凌峰,这...这肯定有什么误会。你父亲不可能这样对你的。"

我转身看着她,眼中燃烧着怒火:"误会?什么误会?是不是你在我父亲临终前蒙蔽了他?是不是你们母女两个串通好了要夺取我们沈家的财产?"

"凌峰!"楚婉如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你怎么能这么想?我虽然嫁给你父亲,但从来没有想过要夺取什么。这些财产,我根本就不想要!"

"不想要?"我冷笑一声,"那你现在就放弃继承权!"

楚诗颖急忙站起来:"哥哥,你不要这样说妈妈。她这些年为了这个家付出了多少,你应该最清楚。"

"付出?"我的声音越来越高,"她付出什么了?住我们家的房子,花我们家的钱,现在还要继承我们家的财产?"

"够了!"楚婉如的声音突然变得严厉起来,"沈凌峰,你父亲刚走,你就这样对我们说话?你的教养都到哪里去了?"

我被她的话激怒了,一拳砸在茶几上:"教养?我父亲教养我什么了?他教养我要把家产让给外人吗?"

茶几上的茶杯被震倒了,茶水洒了一地。

顾律师站起身:"各位,请冷静一些。遗嘱是法律文书,我只是执行者。如果对遗嘱有异议,可以通过法律途径解决。"

我深深地看了一眼楚婉如母女,然后转身就走:"这个遗嘱我不承认!我要告你们!"

"凌峰!"楚婉如在后面喊我,"你不要意气用事!"

但我已经冲出了书房,心中只有一个想法:我要夺回属于我的一切。

02

当天晚上,我就找到了青澜市最好的律师事务所。

林律师是青澜市有名的诉讼专家,四十多岁,办过很多继承纠纷的案子。他听完我的情况后,皱着眉头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

"沈先生,从您描述的情况来看,这确实是一份很不寻常的遗嘱。"林律师停下脚步,看着我说道。

"那就证明它不是真实的!"我咬着牙说,"我父亲生前一定是被人胁迫或者欺骗了。"

林律师回到座位上,拿起笔在纸上写写画画:"我们可以从几个角度入手。第一,质疑遗嘱的真实性;第二,质疑立遗嘱时的精神状态;第三,寻找胁迫或欺骗的证据。不过,这需要大量的证据支撑。"

"钱不是问题。"我从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这里有五百万,不够的话我再想办法。我要夺回属于我的一切。"

林律师接过银行卡,神情变得严肃起来:"既然您这么有决心,那我们就从调查开始。但是沈先生,我必须提醒您,如果败诉,您可能需要承担对方的律师费和诉讼费。"

"我不会败诉的。"我坚定地说道。

接下来的两个月,我像疯了一样搜集证据。我雇佣了私家侦探,调查楚婉如的背景和她这些年的行为轨迹。

私家侦探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叫老刘,据说以前是干公安的,经验很丰富。

"沈先生,我已经调查了楚婉如女士十二年来的所有活动记录。"老刘坐在咖啡厅里,压低声音对我说道,"坦白说,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

"怎么可能没有?"我有些急躁,"她一定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老刘摇摇头:"她的背景很简单,离异后带着女儿生活,在一家会计事务所工作,收入不高但很稳定。认识您父亲是通过朋友介绍的,交往一年后结婚。"

"那她平时的行为呢?有没有和什么可疑的人接触?"

"没有。相反,她这些年的表现很好。参加慈善活动,照顾您父亲的生活,和邻居关系也很融洽。我询问了很多人,大家对她的评价都很高。"

这个结果让我很失望,但我没有放弃。

我又找到了父亲生前的主治医生张医生,希望能证明父亲在立遗嘱时精神状态不正常。

张医生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戴着厚厚的眼镜,看起来很和蔼。

"沈先生,关于您父亲的精神状态,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诉您,他直到去世前都神志清醒。"张医生在办公室里对我说道,"虽然身体不太好,但思维很敏锐,记忆力也没有问题。"

"可是他做出这样的决定,明显不正常啊。"我争辩道。

张医生摇摇头:"每个人处理财产的方式不同,这不能说明精神有问题。而且,您父亲在最后几个月里,还专门做过精神状态评估,结果显示完全正常。"

"什么?他为什么要做精神状态评估?"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可能是他自己的要求。"

从医院出来后,我的心情更加烦躁。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一个结论:父亲是在神志清醒的状态下立下这份遗嘱的。

但我不相信,一个正常的父亲怎么可能只给亲生儿子一块钱?

为了寻找更多证据,我开始深入调查父亲生前的一切行为。我偷偷潜入父亲的办公室,翻遍了他的文件和记录。

父亲的办公室在沈氏集团大厦的二十五层,从窗户可以俯瞰整个青澜市。我用备用钥匙打开门,熟悉的檀香味扑面而来。

这里的一切都保持着父亲生前的样子。办公桌上还摆着他最后处理的文件,笔筒里的钢笔整齐地排列着。墙上挂着他和各界名流的合影,其中有一张是我小时候和他在公司的照片。

看着那张照片,我想起了小时候的事情。那时候父亲经常带我来公司,他坐在这张宽大的办公桌后面处理公务,我就在旁边的小桌子上写作业。

"凌峰,记住,做生意最重要的是诚信。"他曾经这样教导我,"钱可以慢慢赚,但信誉丢了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爸爸,我以后也要像你一样厉害。"我那时候说道。

"好,爸爸相信你一定可以的。"他摸着我的头,眼中满是慈爱。

可是现在,这个曾经那么疼爱我的人,却在遗嘱上对我如此无情。

我仔细翻看着他的日记本。父亲有记日记的习惯,从我记事起就是如此。日记本里记录着公司的大小事务,也有一些个人的感悟。

翻到最近几个月的记录,我看到了一些让我不安的内容。

"凌峰最近又在外面惹事了,这孩子让我越来越担心。三十岁的人了,还这么不成熟。"

"今天婉如又为凌峰的事情和我谈了很久,她劝我要有耐心,说孩子总会长大的。可是我已经等了这么多年,他什么时候才能真正长大?"

"诗颖今天毕业了,这孩子真是懂事,从来不让人操心。有时候我真羡慕婉如,有这样一个女儿。"

"昨天晚上又接到了凌峰惹事的电话,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些年来,他惹的麻烦越来越大,我的心也越来越累。"

"有时候我在想,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凌峰会变成这样?我给了他最好的教育,最好的生活条件,可是为什么他不懂得珍惜?"

看着这些记录,我的心情变得复杂起来。在父亲眼里,我竟然是这样一个不争气的儿子?

我继续往前翻,想找到更早的记录。但越看越觉得沉重,父亲的日记里关于我的记录大多是失望和担忧,而对楚婉如和楚诗颖却总是充满感激。

"今天婉如为了照顾我,推掉了和朋友的聚会。这个女人真的很好,我很庆幸能娶到她。"

"诗颖给我买了一个按摩椅,说是要让我好好保养身体。这孩子虽然不是我亲生的,但比亲生女儿还要贴心。"

"婉如这些年为这个家付出了太多,我却不知道怎么回报她。有时候想想,如果没有她,这个家可能早就散了。"

这些记录让我更加困惑和愤怒。难道在父亲心里,楚婉如母女比我这个亲生儿子还重要吗?

为了验证我的猜测,我找到了父亲生前的秘书李阿姨。李阿姨在沈氏集团工作了十五年,是父亲最信任的助手。

我约她在公司附近的茶楼见面。李阿姨五十多岁,头发已经花白,看起来很憔悴。

"凌峰啊,你父亲走了,我也很难过。"李阿姨见到我,眼圈就红了,"他生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

"李阿姨,我想问你一些事情。"我压低声音,"我父亲生前是不是经常和楚婉如讨论关于我的事情?"

李阿姨愣了一下,然后仔细看了看我:"你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她有没有在我父亲面前说过我的坏话?或者挑拨我和父亲的关系?"

李阿姨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凌峰,你不能这么想婉如。她是个好女人,从来没有在你父亲面前说过你一句不好。相反,每次你惹事了,都是她在为你求情。"

"求情?什么求情?"我的心开始不安起来。

李阿姨叹了口气:"你真的不记得了吗?这些年来,你做的那些事情...每一次都是你父亲在为你收拾烂摊子,而婉如总是在旁边劝他要给你机会。"

"具体是什么事情?"我急切地问道。

李阿姨犹豫了一下:"大学时期你和同学的冲突,还有后来工作上的一些问题...每次你父亲都很生气,但婉如总是劝他说年轻人难免会犯错。"

我努力回想,脑子里有一些模糊的印象,但总是想不起具体的细节。

"还有去年的那件事。"李阿姨的声音变得更低,"如果不是婉如一再劝说你父亲,后果可能更严重。你父亲当时气得差点又犯心脏病。"

"去年的事情?"我努力回想,但脑子里一片模糊,"是什么事情?"

李阿姨看着我,眼中带着一丝同情:"你真的不记得了?那件事情对你父亲打击很大..."

她的话欲言又止,最后摇摇头:"凌峰,有些事情,还是你自己慢慢想起来比较好。"

从茶楼出来后,我的心情更加烦躁。所有人都在说去年的事情,但没有人愿意明确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03

为了弄清楚去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找到了我的老朋友许威。

许威是我从小玩到大的兄弟,如果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他一定知道。他在青澜市的酒吧一条街开了一家名叫"夜未央"的酒吧,生意做得不错。



见到我,许威有些惊讶。他正在吧台后面调酒,看到我进来,立刻放下手中的工作。

"凌峰?你怎么想起来找我了?"许威给我倒了杯威士忌,"听说你父亲走了,节哀。"

我一口喝干杯中的酒,感受着酒精在喉咙里燃烧:"威子,我想问你一些事情。"

许威看了看周围,然后对服务员说:"你们先去忙别的,这里我来招呼。"

等其他人走开后,许威在我对面坐下:"什么事情这么神秘?"

"去年我是不是做了什么事情?所有人都提到去年的事情,但没人愿意明确告诉我到底是什么。"

许威的脸色瞬间变了,他端起酒杯,犹豫了很久才开口:"你不会是失忆了吧?去年的事情你不记得了?"

"我记得一些,但不太清楚具体的情况。"我紧紧盯着他,"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许威看着我,眼中带着复杂的情绪:"凌峰,那件事已经过去了,你就别再想了。你父亲都处理好了,没有后遗症。"

"到底是什么事?"我的声音有些急躁。

许威沉默了很久,最后才小声说道:"那件事...真的很严重。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对你父亲打击很大。"

"你就直接告诉我!"我几乎是吼出来的。

许威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喝完:"那天晚上你在这里喝酒,喝了很多。我们劝你不要开车,可以叫代驾或者打车,但你不听,坚持要自己开车回去。"

我努力回想着,一些零碎的画面开始浮现。那天确实是在这里喝酒,我记得我很烦躁,一个人喝了一瓶威士忌。

"然后呢?"

"然后你就开车走了。第二天一早,你父亲就打电话给我,问你那天晚上是不是和我们在一起。我说是的,然后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沉重,问了很多关于你当时状态的问题。"

"他为什么要问这些?"

"我当时也不知道,直到后来..."许威停顿了一下,"直到后来你父亲找到我,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那件事...真的让他很崩溃。"

我感觉胸口像被什么东西压着,喘不过气来:"到底是什么事?"

许威摇摇头:"凌峰,这件事对你父亲打击太大了。我听说他为这事愁了好久,头发都白了不少。而且,为了处理这件事,他花了很多钱,还差点...差点出更大的问题。"

"什么意思?什么叫差点出更大的问题?"

"就是...就是如果处理不好,可能会有很严重的后果。幸好你父亲及时出面,花了很多钱才把事情摆平。"

我的手开始颤抖,虽然许威没有说出具体是什么事,但从他的表情和语气来看,那件事一定非常严重。

"威子,你就告诉我具体是什么事情好不好?我需要知道真相。"

许威看着我,眼中带着同情:"凌峰,有些事情知道了反而更痛苦。你父亲已经把一切都处理好了,为什么还要纠结过去呢?"

"因为我现在连我父亲为什么只给我一元钱都不知道!所有人都说我让他失望了,但没人告诉我我到底做了什么!"

许威沉默了很久,最后摇摇头:"这件事...还是让你自己慢慢想起来吧。或者,你去问问其他知情人。"

从酒吧出来,我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夜风很凉,但我感觉不到冷,只是机械地向前走。

许威的话让我更加确定,去年确实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而且这件事让父亲非常失望。但到底是什么事情,为什么所有人都不愿意明说?

接下来的几天,我又陆续找了一些人了解情况。得到的信息让我越来越不安。

我找到了当年我的大学同学,现在在一家外企工作的小张。我们在咖啡厅见面,聊起了大学时期的事情。

"凌峰,说实话,大学的时候你确实挺让人头疼的。"小张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仗着家里有钱,经常和人起冲突。那次和李明的事情,要不是你父亲出面,你早就被开除了。"

我想起了那件事。李明是我们班的一个同学,因为一点小事和我起了冲突,我一时冲动和他打了起来。当时我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有钱赔就行了。

"你父亲当时来学校处理这件事,我记得他看起来很疲惫。"小张继续说道,"他一直在道歉,说会好好教育你。李明的父母本来很愤怒,最后还是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才同意和解。"

"那时候我父亲说了什么吗?"

"他说了很多话,主要是道歉和保证。我记得他说过一句话,说他一定会好好管教你,不会让你再犯这样的错误。但是..."小张欲言又止。

"但是什么?"

"但是后来听说你还是会时不时惹些麻烦,虽然没有大学时那么严重,但你父亲为你操心的事情似乎一直没断过。"

这些记忆慢慢清晰起来,我开始意识到,也许在父亲眼里,我确实不是一个让他省心的儿子。

我又找到了我以前在公司的同事老王。他现在已经升职了,是沈氏集团的一个部门经理。

"凌峰,你父亲走了,大家都很难过。"老王在办公室里对我说道,"他是个好老板,对下属很照顾。"

"老王,我想问你一些事情。"我坐在他对面,"关于我以前在公司的表现..."

老王的脸色变了:"凌峰,那些事情都过去了,你就别再提了。"

"我需要知道我做错了什么。"

老王叹了口气:"你真的要知道?那我就说实话吧。你刚来公司的时候,确实做了一些不太合规的事情。虽然没有造成太大的损失,但违反了公司的制度。"

我的脸开始发烫。那些事情在我的记忆里都是小事,但现在回想起来,确实是不应该的。

"你父亲知道后很生气,但最后还是帮你收拾了后果。他还专门找我谈话,让我多照顾你,教你怎么做事。"老王看着我,"你父亲为了你,真的操了很多心。"

所有的信息都指向一个结论:我确实不是一个合格的儿子,我让父亲失望了。

但即使如此,我还是不能接受只得到一元钱遗产的现实。也许父亲对我有些失望,但我毕竟是他的亲生儿子,为什么要把财产全部留给外人?

案件开庭前的最后一周,我的律师团队终于找到了一个关键线索。

林律师兴奋地给我打电话:"沈先生,我们有重大发现!"

我立刻赶到律师事务所。林律师拿着一份文件,脸上带着胜利的微笑。

"我们找到了您父亲的私人医生,他透露了一个重要信息。"林律师说道,"沈德贤先生在去世前的一个月里,曾经多次单独约见顾律师,每次都是关于遗嘱的事情。更奇怪的是,他还要求医生对他进行全面的精神状态评估。"

"这说明什么?"我急切地问道。

"说明您父亲在立遗嘱时可能确实受到了某种影响,否则为什么要反复修改?而且特意做精神评估,很可能是有人暗示他精神不正常,让他产生了自我怀疑。"林律师分析道,"这种心理暗示是一种很隐蔽的胁迫手段。"

这个发现让我重新燃起了希望。也许父亲真的是在某种压力或暗示下才立下这样的遗嘱。

"那我们的胜算有多大?"我问道。

"如果能在法庭上证明这一点,胜算很大。"林律师自信地说道,"我已经准备好了相关的证据和专家证人。"

开庭的前一天晚上,我在家里来回踱步,心情十分紧张。这场官司对我来说太重要了,它不仅关系到财产,更关系到我的尊严和对父亲的理解。

就在这时,我接到了楚诗颖的电话。

"哥哥,明天就要开庭了,你真的决定要这样做吗?"她的声音很轻,带着哭腔。

"诗颖,这不关你的事。"我的态度有些冷硬,"这是我和你母亲之间的事情。"

"可是...可是叔叔生前那么疼你,他不会无缘无故这样做的。"楚诗颖哽咽着说道,"你为什么不想想,也许他有什么特殊的原因?"

"什么特殊原因?"我几乎是吼出来的,"他有什么理由只给我一块钱?"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我能听到楚诗颖的抽泣声。

"哥哥,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她最后说道,"等明天开庭,你就都明白了。明天...明天你会知道叔叔为什么这样做,也会知道妈妈这些年为这个家付出了什么。"

"明白什么?"我急切地问道,但她已经挂了电话。

这句话让我更加困惑。什么叫"等明天开庭就明白了"?难道法庭上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情况?

第二天一早,我换上最好的西装,前往青澜市中级法院。

04

青澜市中级法院是一座庄严的建筑,门前的石狮子静静地守护着正义。

今天是开庭的日子,我很早就到了,心情忐忑不安。这起案件因为涉及巨额遗产和知名企业家,引起了媒体的广泛关注。

法院门前聚集了很多记者和旁听者,闪光灯此起彼伏。我低着头快步走进法院,不想被记者拍到。

候庭室里,我和律师做最后的准备工作。林律师信心满满地对我说:"沈先生,我们的证据很充分,今天一定会有好结果的。"

我点点头,但心里还是很紧张。这场官司对我来说太重要了,输不起。

九点整,法庭的门打开了。我走进庄严的法庭,看到楚婉如和楚诗颖已经坐在被告席上。楚婉如穿着一身深蓝色的套装,脸色很平静,但我能看出她内心的紧张。楚诗颖则坐在她旁边,眼睛红红的,显然昨晚哭过。

旁听席上坐满了人,有记者,有沈氏集团的员工,还有一些我不认识的人。这么多人看着,让我更加紧张。

法官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叫李法官,看起来很严肃。他敲了敲法槌:"现在开庭,审理沈凌峰诉楚婉如遗产继承纠纷一案。"

我的律师首先发言,他详细地阐述了我们的观点,指出遗嘱的可疑之处,质疑父亲立遗嘱时的精神状态,并暗示楚婉如可能存在胁迫或暗示行为。

"法官大人,我的当事人沈凌峰先生是沈德贤先生的亲生儿子,按照常理,应该是遗产的主要继承人。但这份遗嘱却将巨额财产全部留给了继配和继女,而给亲生儿子只留下象征性的一元钱,这明显不合常理。"林律师慷慨激昂地说道。

"我们有理由相信,沈德贤先生在立遗嘱时受到了某种心理暗示或胁迫,导致他做出了这样不理智的决定。"

楚婉如的律师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律师,看起来很干练。她反驳说:"遗嘱完全合法有效,沈德贤先生生前神志清醒,有充分的理由做出这样的安排。我的当事人楚婉如女士十二年来悉心照顾沈德贤先生,对这个家庭贡献巨大,完全有资格继承遗产。"

双方律师激烈地辩论着,我紧张地听着每一个细节。法庭上的气氛很紧张,每个人都在专注地听着。

然后,各种证人开始作证。我方传唤了医生,证明父亲生前确实做过精神状态评估,质疑他为什么要做这样的检查。对方则传唤了护工和邻居,证明楚婉如这些年来的良好表现。

整个上午的庭审都在围绕着遗嘱的有效性和父亲的精神状态进行辩论。我感觉情况对我们还算有利,至少在证明父亲可能受到某种影响这一点上,我们提出了一些质疑。

中午休庭的时候,我和林律师在法院附近的餐厅吃饭。

"情况怎么样?"我问道。

"还不错。"林律师说道,"下午如果我们能在心理暗示这一点上取得突破,胜算会很大。对方的证据主要是证明楚婉如的人品,但这不能解释为什么你父亲要做出这样极端的财产安排。"

下午两点,庭审继续进行。这时候,顾律师被传唤作证。

这个七十多岁的老人缓慢地走上证人席,他的手里拿着一个厚厚的文件夹。看到这个文件夹,我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顾律师,请您说明沈德贤先生立遗嘱的具体过程。"李法官问道。

顾律师清了清嗓子,声音虽然不大,但在安静的法庭里听得很清楚:"沈德贤先生确实在去世前的一个月里,多次找我修改遗嘱。但这并不是因为精神状态有问题,而是因为他在反复考虑如何安排遗产,确保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

"那为什么要进行精神状态评估?"林律师站起来追问。

顾律师看了我一眼,眼中带着复杂的情绪:"因为沈德贤先生预料到这份遗嘱可能会引起争议,所以特意做了评估,证明自己神志清醒。他说,他不希望有人质疑他的决定,尤其是...尤其是他的儿子。"

这个回答让我心里一沉,但还在意料之中。

然后,顾律师继续说道:"其实,沈德贤先生在立遗嘱时,还留下了一些补充材料,用来解释他这样安排的原因。他说,如果将来凌峰对遗嘱提出质疑,就公开这些材料,让他明白父亲的良苦用心。"

李法官问:"什么补充材料?"

顾律师从文件夹里取出一个密封的信封,信封上写着"法庭专用,当面启封":"这是沈德贤先生亲自录制的一段音频,他要求只有在法庭上才能公开播放,让所有相关人员都听到他的心声。"

我的心突然开始狂跳。音频?父亲还留下了音频?

我看向楚婉如和楚诗颖,楚婉如的脸色变得很难看,眼中带着悲伤和无奈。楚诗颖则捂着嘴,眼泪开始往下流。她们显然知道这个音频的内容,而且这个内容让她们很难过。

李法官接过信封,仔细检查了封条的完整性,确认没有被人为开启过。然后他说:"现在播放沈德贤先生留下的音频。"

整个法庭安静下来,只能听到录音设备启动的微弱声音。旁听席上的所有人都屏息凝神,等待着即将揭晓的真相。

顾律师从文件夹里取出一个密封的信封:"这是沈德贤先生亲自录制的音频,他说如果凌峰质疑遗嘱,就在法庭上播放,让他知道真相。"

楚婉如瞬间脸色惨白,浑身颤抖:"不!绝对不能播放!"

楚诗颖猛地冲向录音设备:"求求你们,不要让哥哥听到!他会疯的!"

法警拦住了楚诗颖,她歇斯底里地哭喊:"哥哥,对不起!都是我们的错!"

我被她们的反应吓懵了,什么秘密能让她们如此恐惧?



李法官冷声道:"播放录音!"

父亲沙哑的声音响彻法庭:"凌峰,去年十月十五号晚上十一点二十分,你……"

我的脑袋轰的一声炸开。

"但是儿子,你知道那个老人是谁吗?"父亲的声音开始哽咽,"他是...他是你妈妈临终前最牵挂的人,是她拜托我一定要照顾的..."

我感觉天旋地转,那个模糊的身影在我脑海中越来越清晰。

"更让爸爸心如刀绞的是,婉如为了救你,为了不让你坐牢,她...她竟然..."

"滋啦!"录音设备突然冒出刺眼的火花,整个音响系统瞬间短路!

工作人员惊叫:"设备完全烧毁了!录音全部损坏!"

我双眼圆睁,死死盯着冒烟的设备,嘴唇发紫地颤抖着:"那个老人...是谁...楚婉如到底做了什么..."

付费解锁全篇
购买本篇
《购买须知》  支付遇到问题 提交反馈
相关推荐
无障碍浏览 进入关怀版